作者:洗尘的细雨
Smooth摸着鼻子,眼神有些飘忽,略有些尴尬地说:“漫步mm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身上的钱不够用回不了广州。能不能借她一点车费回广州后还我。我便约她过来玩,两人一起回去我给她出车费。”
略胖的青年嘲笑道:“Smooth这个色鬼见漫步mm有几分姿色没安好心。”
长发女子轻笑道:“难怪漫步mm防着Smooth。”
齐宁吩咐下属把这四人带走,叮嘱他们仔细调查这四人的过往。
锋刃被抓,清荷松了一口气。围着柳下溪上下打量了一番,关心地问:“有没有受伤?”
柳下溪笑着摇头,“幸好穿了防弹服,把装有刀刃的雪杖弹掉了。”
齐宁搂着柳逐阳的腰走过来,举起左手说柳下溪说:“老六对不起,没料到锋刃是女人。”
柳逐阳叼着香烟说:“她看起来不像外国人。”
“可能是东南亚的华裔吧。”齐宁把他嘴上的香烟夺走,丢在地上踩熄了。
“喂!姓齐的,想打架啊。”柳逐阳恼火地用拳头揍他,被齐宁捏住了手腕。
清荷没理会耍花枪的二人组,疑惑地对柳下溪说:“她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西山滑雪场?”
齐宁拧住柳逐阳的两只胳膊,笑着说:“这消息是我放出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倒霉的柳下溪》到些结束,下篇将是番外《炽热的冰天雪地》。
呵呵,本篇番外取名叫倒霉的柳下溪,其意是:柳下溪突然被人悬赏夺命是件很倒霉很不走运的事。
第120章 番外炽热的冰天雪地-01
柳逐阳挣脱了齐宁的手,弯腰脱掉滑雪靴上了暖烘烘的铺炕,盘着两条腿坐下,从水果盘里拿起一只梨放在嘴里啃,边啃边说:“瞧你们那紧张样,还以为这杀手有多厉害,想不到一个照面就被老六抓住了。真没用,这样也能称得上是职业级的杀手么?”
邹清荷觉得三哥这话刺耳,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柳大哥能顺利地抓到杀手是他的身手好,早有心里准备才能全身而退。对方的偷袭很阴险,换成是自己可能成了刀下亡魂。
这事也在齐宁的意料之外,对手不强令他泄气。那感觉就像一名重量级的拳击手挥舞着拳头却落在棉花上一样令人觉得郁闷。他脱掉手套挨着逐阳坐在炕上,揽住他的肩膀张嘴咬了一口他手里的雪梨,笑着说:“逐阳,这个女杀手不简单埃老六和我的观察力还算可以,居然漏看了她,光凭这一点她就够得上职业级的。老六的对战经验稍差一点就会栽在她手上。”
柳下溪拉着清荷坐在对面的铺炕上,点着头说:“她精神方面很强韧,擅长隐藏自己收敛住杀气混在人群里一点也不引人注目。她出手的时机把握得很好,乘我凌空时用雪杖从背后偷袭我,算好了我会从半空摔下去,会造成骨折或者扭伤。她见我伏在雪地上没动,摸不清我的情况没有急着行动,等了十来分钟才开始行动。她的警觉性极高,拿着雪板偷袭我时也预防了我会还击。她出手快、狠、准,她输在低估了我。”
柳逐阳把梨子啃完,剩下的核塞在齐宁手上要他丢出去。他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成功解决了杀手剩余时间可以放心大胆地玩乐,首先得好好地安抚一下肠胃蓄积体能下午去滑雪。拿起一只梨甩给清荷,说:“肚子饿了,去哪儿吃中饭?”
“你想吃什么?”清荷扬手接住了梨,递到柳下溪嘴边。
柳下溪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好吃,汁多味甜,差点咬到舌尖了。他刚想从清荷手里拿过来吃,没料到清荷把梨子举到自己的嘴边去了。
“锅包肉、酱骨棒、小鸡炖蘑菇、拔丝苹果、地三鲜,其余的你看着办。”柳逐阳也没跟他客气一口气点了五个菜。
齐宁丢掉梨核走回来提醒他道:“东北菜馆在停车场附近,有点远。”
柳逐阳往炕上一躺,懒洋洋地说:“不想动。齐宁,你和清荷去把饭菜端来。”
“我跟清荷去吧。”比这两位大爷勤快的柳下溪从对面炕上的水果盘里拿了两只梨和清荷一起出门了。
离开出租屋,邹清荷回头望了望。这些出租屋模仿东北民居建造的,省掉了东西两边的厢房只留下独立的坐北面南砖瓦屋,一排排极有规则地构成了一个小型村落。每幢房子的门口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红灯笼,门的两边贴着古朴喜庆的年画。屋子的窗户扁宽型用木头做的也没装玻璃只用纸糊着,采光效果极差却很保暖。清荷不习惯这儿的是厕所盖在室外,太简陋了。这出租屋只住人省掉了厨房,他们租的那一幢一个大门两间房,每一间都是两铺炕,活动空间很校清荷没睡过铺炕最初觉得很新奇,可惜他睡不惯硬床板,初入睡时炕太热早晨却被冻醒了,起床后觉得浑身不舒服。
出租屋内,齐宁打着呵欠把房门拴上脱掉滑雪服倒柳逐阳身边,双手枕着头说:“我睡会儿,老六他们回来后叫我。”昨晚他忙着调查杀手的事没睡好,睏了,想小憩片刻。
柳逐阳不睏,他昨晚睡得早精神格外好却懒得多动。见齐宁闭上眼睛睡觉,好心地搬走搁在铺炕上的四脚矮几,抓着被褥盖在齐宁身上。
静,太安静了。柳逐阳闲得无聊,举起手腕看表,才过了两分钟。
炕太热了,在出汗。他悄悄地坐起来脱掉滑雪服,侧头看了一下齐宁,好像睡着了。真睡?瞧他栓上门还以为他起了色心,想在床上运动一下。前几天狂迷滑雪,白天玩得太累了,加上每一次比赛都输给他心情很不好,晚上一沾床就想睡不客气地拒绝了他。难道这小子记恨着,打算吊他的胃口?
情绪来了,他想做。眼珠一转,钻进被子紧挨着齐宁躺下,大腿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这姓齐的跟木头似的没动静,真睡着了?他不相信!右手假装无意地搭在齐宁的腰上,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轻挠着他的腰背。哈,还是没反应!难道是隔着毛线衣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手指滑溜地从毛线衣里钻进去摸到防弹背心了,去,这小子怕死怕受伤……背心下面是衬衣,衬衣下摆扎着皮带里了,很紧,衬衣抽不出来。妈的,捂得像是禁欲的小修女,搞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他的十指摸上了齐宁腰上的宽皮带,那上面挂着数不清的小玩意儿,扣得真紧,很难解开。他有些不耐烦了,暗自恼羞成怒咬着牙闷想:喂,姓齐的,这皮带是你的贞节带埃越想越不甘心,这厮平时脱衣服那速度比模特儿换装还快,换成自己想做连他的皮带都脱不下来。心里有气,伸出右手张着五指隔着裤子拧他的命,根子。哈,这小子装蒜,这里已经半抬头了。你装!拧掉你的……
去,痛得额头冒汗了,居然还是不动!
“唉……噫1齐宁被柳逐阳辣手摧根,终于熬不过去了,悲鸣地呻吟起来。一翻身把柳逐阳压在身下,捏着他的两只耳垂用力地搓,脸皱成苦瓜样,噘着嘴说:“祖宗,求求你别点火了。不知道你会来,我没戴套,子在身上,正憋着呢。”
这一次换柳逐阳的脸皱了起来,轻声嚷道:“痛,你他妈的给我松手。”逐阳的耳垂很敏感,齐宁的手劲大,搓得他痛死了。
“你也松手。”
“好。”逐阳双手改变了欺负的对象,用力揉揍着齐宁的屁,股。“老六他们肯定带了。”
“没有1
“你怎么知道?”
“昨晚我搜过他们的行李。”
“小样儿,够贼。屁股洗干净了没有?”逐阳的脸凑过去咬住了齐宁的嘴唇。
齐宁的嘴巴张开把他的舌头吸住口腔内,用力地吮吸着。他那双贼手也没闲着,快速地扒掉逐阳的裤子,一手抚前一手摸后,没空脱自己的裤子。
柳逐阳岂能示弱?解不开皮带便拉开了前端的拉链,把那又恨又爱的东西掏出来玩弄着。
这室内的温度像是火上浇了汽油,燃烧得太旺,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掉了。毛线衣太碍事,脱掉它!背心,没必要穿了吧。衬衣的扣子太小解起来麻烦,用力一扯,扣子全落在炕上了。
齐宁松了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柳逐阳说:“皮带不会解?其实很简单的。瞧,这边有暗扣,左右拇指一按就松开了。谁叫逐阳你平时太懒,不肯替我脱衣服?”
一根指头,二根指头,三根指头,后面经过开发已经很柔软了。齐宁把柳逐阳的双腿拔开,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奸笑,舌舔着唇角,暗忖:这边的风景太迷人,勾引着自己这铁铮铮的热血好男儿失魂落魄,罪孽埃
他左手扶住逐阳的纤瘦的腰,右手扶住XX对准位置往前推,腰一挺。耳边立即响着逐阳轻脆迷人的呻吟声,这声音逗得他全身上下的血液欢畅地流动。
他昂着头,甩着汗,拼尽全力春耕生产开发湿地。
时快时慢荡漾着,波里来浪里去。彼此的身体抖动着形成美妙的节奏与那欢乐的声音一起合谱一曲阳春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