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不会 第177章

作者:染墨东篱 标签: 灵异神怪 爽文 网红 推理悬疑

有人走过来, 在她面前放了一杯咖啡。

范晓桃下意识的说了声:“谢谢。”

徐宇从口袋掏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放轻松。”

他们以前做同事做了几年了,两人的办公桌一直都是挨着相邻的,对方有什么小习惯也基本都清楚。

面对徐宇的关心, 范晓桃勉强笑了下,她的眼下有着很浓厚的黑青,一看就知道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

范晓桃手捧着咖啡,杯壁温热略带点烫,不过却暖热了她有些冰冷的手:“抱歉, 因为我的事让你提早打烊。”

徐宇摇头:“本来就要关门了,也不差那十几分钟。”

范晓桃抿了口咖啡,没有加糖和奶精, 味道很苦。她和一般讨厌苦味的女孩子不一样,很喜欢喝纯正的黑咖啡。

她喜欢黑咖啡不加任何修饰集合了香甘醇酸苦五味的特点。最重要的是非常的提神醒脑,一杯的量就能让她保持一整夜的精神。她做的是程序员的工作, 经常需要熬夜。

最初的苦涩消散完后剩余的就是香醇,味蕾的回味涌上一丝甘甜,有刚才的苦味对比,这丝甜格外的美味。

范晓桃把掉落到眼前的刘海勾到耳后, 脸上的笑这会也带了点真诚的道:“没想到你还真的开了咖啡厅。”

徐宇以前和她加班敲键盘, 在休息的空挡一起喝咖啡提神的时候, 每次都会用憧憬的语气说他将来要开家咖啡厅。

后来徐宇妹妹食物中毒去世的时候, 他就辞职了。

她的工作繁忙,分开后没有坐在隔壁说话方便,再之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有些淡了,这次也是抱着以前一起加班熬夜的同事情,想找个倾听者诉说她的烦恼和困扰。

没想到徐宇真的能解决,还主动提出了帮忙。

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店铺后面跑过来,然后手脚并用的爬到徐宇的怀里,言语有些不清的喊道:“嘚嘚。”

徐宇开心的举着她来额几个举高高的动作,然后抱着她做到范晓桃的对面,淡然的介绍道:“这是我妹妹,徐殷。”

范晓桃愕然:“小殷不是”

徐殷是徐宇的妹妹,三年前,死于食物中毒。

徐宇抱着妹妹的手有些发紧,在感受到怀里因为不舒服而乱动的身体时又很快放松了手臂,他眼里带着宠溺,语气坚定的说道:“她就是我的妹妹,小殷的转世。”

“这次给你介绍的大师,就是他帮忙找到小殷的。”徐宇撩开一点小女孩衣领道:“你看,小殷以前这里受过伤。”

范晓桃看过去,小女孩锁骨上有一道黑色的胎记,那个形状,和已经去世的徐殷因为淘气留下的伤疤一模一样。

可是转世什么,太灵异志怪了,范晓桃张嘴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又联想到自身发生的怪异事情,也没有理由反驳。

徐宇和徐殷从小相依为命,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在徐殷意外死亡后,徐宇差点就崩溃了。现在不管他是移情也好,还是真的转世也好,总之他现在过得很好,就好。

叮铃。

咖啡厅门口挂着的风铃响起,范晓桃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往那看去,徐宇眼利,确认没错后连忙走过去开门。

徐宇领着人过来,他是此事的中间人,负责给两边互相介绍一下:“桃子,这位就是我说的大师,姓君。这位是范晓桃,她身上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

范晓桃在看清人后有些愣怔,这个大师才十八九的年纪,长得是很有仙气没错,但年龄是不是有些太小了?

不是她轻视年轻人,就像程序员也不一定是老员工就厉害,有些十几岁的小孩子有时候比他们玩的还要溜。

就是,印象中的大师都是五六十岁往上。

徐宇忙着煮咖啡待客去了,范晓桃一个人面对这位年轻的过分的大师有些不知错的绞着衣角,不知从何说起。

君戏九主动开口:“我可以倾听一下你的故事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很强的镇定和安抚的作用,范晓桃一下子就放松了,她犹豫了下,深呼吸调整了下心态,就开始诉说近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有些怪异的事情。

“我最近一直在重复做一个奇怪的梦。”

范晓桃梦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的灵魂好像附体在那个女孩身上一般,或者应该说是被困在那个女孩身上。

她能感知到那个女孩所有的情绪,却不能主动和对方交流,只能被动的和女孩一起体验针对她的噩梦和恐惧。

女孩的大名叫什么不知道,她娘叫她阿桃。是的,那个女孩身处在古代。具体年代不清楚,在梦里并没有提到。

梦的一开始总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女孩蜷缩在一张同样破烂的床上。大人们以为她睡着了,其实她只是在装睡。

透过阿桃悄悄睁开的眼缝,范晓桃可以看到被子和床铺都是补丁叠着补丁,可见这家的条件不是很好,很是贫穷。

阿桃的爹做啊在床头抽着自制的旱烟,没一会,屋子里满是呛人的烟味,女孩强忍着才没有咳嗽出来。那个男人满脸的愁苦之色,明明才三十出头,看着却有四五十之龄。

“他娘,满村只有桃丫八字符合,村长出二两银子。”

没头没脑第一句话,立马就让在一旁缝衣服的妇人放下手里的活计掩面哭泣,声音里有这压抑不住的悲伤和不舍。

阿桃很想安慰她娘不要伤心,只是又不想让人发现她已经醒了。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从能走稳路开始起就要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被发现醒了肯定会让自己去干活的,她早上又是打猪草很累,晌午时分就想多睡一会偷懒一下下。

“咱爹病了需要钱,要是病重不幸去家里就会少一个壮劳力,咱爹就是太过拼了才病倒的。地里的活又不能放着不干,如果我也倒下去了,你们娘几个可怎么活”

阿桃爹絮絮叨叨的像是在找理由一般的强迫自己不停说着什么,有些话甚至重复了好几遍,他却一无所觉。

阿桃娘依旧是低头摸着眼泪不说话。

看自己妻子还是无动于衷,男人停顿了下,又补了一句话:“他娘,你想想咱们的小宝,有了银子后就能给他吃些好东西,把娘胎里带的亏空给补上”

阿桃娘一下子就不哭了。

小宝是阿桃唯一的亲弟弟,因为母亲在孕期劳累生下来底子就很弱,至今大病小病不断,看着就有些养不活的样子。

阿桃爹看阿桃娘已经有些动容了,继续劝道:“二两银子呢,我们拼死拼活一年才能攒一两多一些,其中三百文拿出来给咱爹抓药,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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