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予春焱
S吞没N的时候,裴苍玉抽了口气。
Fyer笑着摸他的脸:“你比我会叫多了。”
裴苍玉没理她,伸手拉她的腰,想让她往上来来,但是手却被她打开,她自己往上移了移。Fyer跪坐在裴苍玉身上,膝盖夹着裴苍玉的腰,晃动着低头,捂着裴苍玉的嘴:“想叫吗?求我啊。”
裴苍玉拨开了她的手,觉得很烦,还好要分手,快点分手,这女的抖s。
突然Fyer停住了,她倒抽气,俯身去摸自己的脚腕。
裴苍玉一惊:“喂喂,怎么了?”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把Fyer逗笑了,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脚腕一边说:“你确实很会叫啊。”
裴苍玉拎开她,清了清嗓子:“你怎么回事?”
她说:“磕到脚了,换一下。”
于是裴苍玉抱起她,翻转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我应该问问怎么伤的吗?”
Fyer啄了一下他的下巴:“别问了。”又笑了一声,“你真是不怎么长毛啊……”
话音未落,裴苍玉便动了一下,换来两声交错的喘息,Fyer仰起头,掐着裴苍玉的手臂,脚腕在空中摇了摇,踩上他肩膀,叫他快一点。
但突然有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使裴苍玉甩头看向门口,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
Fyer不悦地拍拍他的脸:“快点啊,我等会儿还有事呢。”
裴苍玉转回头,继续完成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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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的烟还是Fyer的。女人递给他这细长的烟,帮忙给他点上,两人各自坐一边,谁也不说话。
等到Fyer的烟快抽完了,她才转头问裴苍玉:“怎么样?”
裴苍玉翻过夹烟的手,看着这陌生的烟:“还行吧。”
“谁问你这个了。” Fyer笑起来,“你自己没问题吧。”
裴苍玉掀起眼皮:“我不一直都一个人吗?”
“哦吼,也对。” Fyer跳下来,把烟头甩到裴苍玉身上,从地上捡起薄如蝉翼的内裤,手指捏着两边提上,“拜啦,我会想你的。”
她挤了挤眼睛,迅速打理好自己,轻快地吹着口哨,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裴苍玉抽着烟,想了想实在也不是很喜欢,灭在烟灰缸里,栽头躺倒进被子里,睡觉去了。
睡了没有二十分钟便猛地惊醒。“啊!快迟到了!”
他蹦起来,慌忙套上衣服,直冲出门。
下了楼梯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楼梯上回望自己的房间,那敞开的门,想起来,当时走的时候Fyer关上了门,可刚才自己出来的时候,开门了吗?
他在楼梯上愣了一会儿,最后告诉自己应该是冲得太快,开了也忘记了吧。还是赶班比较重要,裴苍玉迅速披上衣服朝大门跑去。
晚十点半回来的时候,宅子已经亮起了灯。
裴苍玉在门口看着明亮的房子,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轻松,就算是这样的地方,人气多了也会显得温馨啊,白石一定回来了吧。
他加快脚步,进了房子。
白石还是坐在他的单人沙发上,借着壁火读书,他腿上盖着毛毯,抬头笑着冲裴苍玉打招呼:“你回来了。”
裴苍玉把大衣脱下,也走过去,坐在长椅上,笑起来:“嗯,你吃饭了吗?”
白石掀开毛毯,站起来,去酒架里拎出酒,走到了裴苍玉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裴苍玉觉得白石看起来很开心。
白石摇了摇酒:“今天我完成了一件大事,要和我一起庆祝一下吗?”
裴苍玉明亮地笑起来:“什么什么?”
白石笑了笑,故作神秘:“不能讲,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啦。要和我庆祝一下吗?”
裴苍玉点点头。
白石朝楼上走,歪歪头示意裴苍玉跟上,裴苍玉乐呵呵地跟着,一起上了三楼。
三楼不是卧室层,有一大一小两间会议室,还有其他几个房间,都是上次裴苍玉没有去过的,这次白石带他来的,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一进门裴苍玉就看见了台球桌,眼睛放光地走过去,摸着粗糙的绿皮:“能打吗?能打吗?”
白石指了指立在旁边的杆:“随你。”
裴苍玉捋起袖子去拿杆:“不是我跟你吹,我当年在和平路的台球厅里诨名新港路黑八王,闭着眼都能赢,我要是靠这个发家致富,现在……”
他拎起杆,装模作样地比划了一下,随手在网兜里掏出个球:“看啊,打个反弹球给你看看。”
他把球摆在中间,上下蹲起,左右弓步,哈了一声,拿起球杆:“看啊看好了,我这么一打,先撞左再撞右,最后进右角,记住了啊。”
白石点点头。
裴苍玉左手钉着位,右手来回拉两下杆,屏气凝神,看准时机,一杆弹出。
好杆法!只见此球受此一击,先打着急旋向左奔,在左一撞便急速转弯向又袭,打着狂飙袭中了右边的桌边,然后!
弹了出来……
飞了出去,稳稳地落在了白石伸出的手上。
白石看着裴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