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矢车菊的断章
黑发黑眼唇角带上疤痕的男人,一摆手打招呼说。
“……”五条悟笑嘻嘻的也和他打招呼,“你也好呀?哦呀了不得这可真是诈尸了呢~~~”
在那个嬉皮笑脸的表象下面,是人类最强咒术师仍未放松警惕的戒备行为。
以及、带着恶意的试探
“上一个伏黑甚尔的遗言可是把他儿子卖给我了呢,”白毛咒术师轻浮地笑着说
“不知道,你的遗言又会是什么呢?”
伏黑甚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嗤笑一声“另一个世界的事,同我有什么关系?”
他甚至并不理会五条悟的戒备,只是大大咧咧把女装学生服往地上一扫、自己大马金刀往桌面一坐。
“我是来收尾款的。”
伏黑甚尔干脆利落地说。
“虽然提前被“六眼”的小鬼发现了,但是说好的价钱不变吧?”
“——太宰治。”
一直端坐于纷争旋涡之外的男人,这才从电脑后抬起头来。
而五条悟不敢置信地低头瞪他“认真的吗???”
他恼火地大喊。
“这家伙不是差不多十年前才捅了你一刀吗?!你要同他做生意?!??”
太宰无辜地眨眨眼。
“那又怎么样啦。”
这个男人又狡猾地拖长一点声音,深知五条悟压根受不了这个。
“拿了钱就办事,这不是最好用的一种人嘛?”
“非常好用”的、另一个世界的“术式杀手”、这个世界的雇佣兵,听到这句话也不过无所谓地一耸肩。
“随你这么说喽,反正给钱就行。这可是我近几年接到的最大一笔入账呢,”
伏黑甚尔全不在乎地说道。
“虽然我不在乎被禅院家反手推出去卖了、从那个恶心的地方除名,但是被五条家的小鬼追在屁股后头紧咬了好几年,那可真是够烦人的。”
黑发黑眼的男人露出一个凶狠的笑。
“如果不是订单的先后顺序,我可真不介意从国外回来、亲自给那个小鬼头捅上一刀。”
他又打量了一下另一个世界的成年五条悟
“放心。——绝对,先把那个叫人心烦的脑袋先砍下来。”
五条悟听见这句话,回给他一个凶狠程度半点也不输人的冷笑。
“你到底接了什么订单?”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可惜磨牙的声音已经快忍不住了。
伏黑甚尔挑衅地回答说
“那当然,是咒术界高层那群老头子们,恳请我‘杀死太宰治’的订单啊!!!”
男人畅快地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我还能从那些下三滥的脸上,看到那么低声下气的表情,我还能从那些恶臭的嘴里,听到“请”这个字!!!!”
伏黑甚尔笑得快从桌子上翻过去
“就冲这一点,我都不能不给你个痛快。”
“你说是不是?”
他坏笑着
“——给我三倍价钱哄我反水的主顾大人?”
“。”同时沐浴在五条悟不敢置信又仿佛被背叛一样(为什么?!)委屈中透着点小愤恨的眼神、与伏黑甚尔那个坏心眼故意挑起争端的视线中,首领太宰端坐如山。
他只是镇定又狡黠的,露出一个微笑
“那么。伏黑君。”
恶魔蛊惑道
“你想不想把这些年在禅院家、咒术界,遭受过的羞辱。”
“亲手、”
“甩在他们脸上?”
弹幕早就尖叫疯了!!
“啊啊啊啊啊这几天也太刺激了吧!!!!”
“首领宰s武侦宰这是什么价值百亿的世界名画啊!!!!!”
“卧槽警服装扮y的5t5帅我一脸啊!!那两条大长腿啊啊啊啊啊——”
“女装?!居然真的是女装?!?!?!?!?!!!”
“我在做梦?!你俩倒是快去穿啊————”
“我靠我又可以了我冲了我冲了我一滴都不剩了!!”
“啊啊啊校服女装五条老师啊?!”
“靠这是首领宰要s性转芥芥?!?!!!”
“我真的还活着吗?!还是我已经死了啊啊啊这是我死前的走马灯???”
“等等?爹咪?!”
“妈耶这段对话信息量太大了吧?!!平行世界的差异一瞬间出来了!!”
“但是嗷嗷嗷嗷嗷嗷嗷爹咪你答应了?????!”
“这居然是我有生之年能看到的名场面吗?!”
“玩弄世界剧本组首领宰、人类最强咒术师五条悟、天与咒缚体术超神伏黑甚尔,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与、黑、恶、势、力、谈、笑、风、生!!!”
“咒术界高层这是白送了个队友啊!!!”
弹幕尖叫着简直喘不过气来。
而有幸再一次被不同世界的老师钦点,芥川龙之介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决定了!!回去之后再也不换别的衣服了!!!
至于全场最惨·武侦宰。
已死。烧纸。勿cue。谢谢。
第70章 52
——2006年5月9日——
第八天。
东京北区。
宴会场地。
这是非常典型的现代款式宴会场所。
罗马立柱,轻飘飘的洁净白纱。
供给客人自助式取餐的长桌,桌面上摆满各式精美、华贵、西式、大小刚好入口的食物,不说缀满香酥松仁的一口式拿破仑千层酥,也不说内心是熔岩可可的松软妙芙蛋糕,光说摆在长桌正中间华丽登场的黑松露焗酿法式春鸡,光凭借那股扑鼻而来的香气,就足以吸引人食欲大开了。
更不用提,手持香槟杯、摇曳在大理石舞池边、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们。
只要踏入这里,你绝不会还能想得起一扇门之隔的那个现实世界,什么咒灵、什么诅咒、什么“星浆体”,尽是些无稽之谈!你只消闭上眼睛轻嗅杯中动人的酒香,想必早已经将截至今日为止的八千万“幸运儿”尽数忘到脑后。
——哪怕,这宴会中的什么人,就可能是其中的一个。
而在宴会场地一角、罗马式立柱的旁边,安静停留着一个三人组合。
其中最抢眼的,自然是端坐在轮椅上的那位贵族少爷。
蓬松黑发从右耳侧梳成优雅的鱼骨辫、拢到耳后去,露出光洁的耳垂。——那上面挂着一个点缀有月光石的耳夹。
那张面孔虽略显苍白而失了些健康血色,但这丝毫无损这位贵族少爷的尊崇、反而显得更加清贵。
可是,令人遗憾的是——
一条缀有蕾丝的纯黑色细眼罩缠绕在那双眼睛上,拒绝了任何人的窥视。
(是……看不见吗?)
似有意似无意般屡屡路过的人们,心下不由得如此思索。
不止如此,从这位贵客端坐的轮椅上,任谁也能推测出其腿脚不良的残缺吧。
(一位这样的贵族,为什么从来没在上层社会见过呢?)
人们困惑起来。
(但是、那身纯粹而昂贵的西式打扮)
(说不定是刚从海外回国)
(是混血吧)
至于对方到底是不是一位贵族。——甚至没有人去思考一秒这个问题。
(这还用问吗?)
客人们理所当然地、在操心师面前低下了头颅。
(这份久居高位、颐指气使的气势)
(哪怕是站在一旁,都使人犹豫是否冒昧搭讪会冒犯到这位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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