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见桃枝
或许是事关于身为男性最为重要的部-位,月影光希竟然爆发出非一般的潜能。
他直接将长发杀手摁-在-冰凉的大门上,叼着他的后颈。
像是猫科动物在jiao配时牢牢yao住雌性的后颈,防止她们挣-扎、逃跑一般。
深深的。
重重的。
将长发杀手牢牢钉在门板上。
他断断续续的骂着,随后骂声被揉碎成各种无法言喻的语气词。
面前的病寒彻骨和背后的滚烫带来两种交织着的奇妙感觉。
琴酒的脑袋里只剩下浆糊,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一开始在气什么,全身心都投入其中。
情报商做饭很好,这也是长发杀手能容忍他至今的原因。
不光是在厨房里。
在那方面,他也做·得·尤·其·好。
琴酒突然发现,自己的脖颈上不知何时搭了一只手。
属于月影光希的手。
轻柔、和缓、不容置疑。
他并没有收紧,似乎只是松松的借一下力。
然而琴酒知道,这绝对不可能。
因为情报商温和的、仿佛是安抚一般的声音已经传来。
他说:“我数一百下,琴酒。”
“一百下内你没身寸的话,我就……忘掉刚刚的事。”
不光是长发杀手。
情报商同样睚眦必报。
不光是数数。
还有之前过于恐怖的窒息带来的失jin。
结果上来说,长发杀手自讨苦吃。
但月影光希饶有兴致,他觉得自己也得看看长发杀手同样在稀薄的空气中失去控制的模样。
情报商一边纯真的笑着,一边收紧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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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
眼前一片模糊。
长发杀手从不知道,做i竟然也能在痛苦中汲取到欢yu。
他甚至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真的能陷入如此无助的境地,还甘之如饴。
白天还满嘴禁yu的人,今天就靠在门板上被cao出sheng理性的泪,不得不说有点荒谬。
又有点理所应当。
什么禁不禁的。
他们两个人从那两杯助兴的酒开始就纠缠不清,恨不得死在对方shen上。
当然,琴酒绝对不会轻易让这件事情过去。
月影光希突然顿住了。
他难以继续行动。
因为……刚刚还闷不吭声任由他作弄的长发杀手,突然收紧了。
情报商急得满头是汗。
他不懂。
突然夹紧是什么意思。
真的要让他断掉吗?
断在里面?
这不好吧。
月影光希带着忍耐的笑意轻声问:“怎么了?”
琴酒微微侧头。
银色的长发之间,男人神色苍白泛紫。
那是缺氧带来的、不正常的颜色。
然而就算是这样,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高傲的、不屑的。
哪怕呼吸已经很困难,他仍然昂首看着似乎全面压制着自己的情报商。
他说:“求我。”
情报商扩大了嘴角的笑容,任由战栗感窜上自己的脖颈。
就是这样。
就是这种感觉。
他们互相争夺,互相较劲,恨不得咬断对方的喉咙,恨不得融为一体。
只能看到对方。
只能想着对方。
只能……拥有对方。
“求你,”情报商虔诚的吻着长发杀手的手,温顺的不可思议,“放松……”
“我想动。”
哪怕口中在恳求着,情报商的手依旧未曾松懈。
长发杀手修长的脖颈留下了清晰的印痕。
像是……
项圈。
好漂亮。
好适合他。
月影光希的眼眸从没有一刻如此暗沉。
……
琴酒最终还是没能守住阵地。
整个玄关都被弄脏了,湿-漉-漉的。
和长发杀手一样。
月影光希很欣赏他此时的表情,尤其下饭。
当然,他才不会说出口。
情报商终于开始长记性,不要得意忘形下做出惹恼长发杀手的事。
他亲吻着陷入半昏迷的人的脸颊,弯腰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向浴室。
至于地板?
等安置好长发杀手之后再擦嘛。
月影光希很是心安理得。
然而长发杀手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他刚接触到热水就清醒过来,立马要求情报商去收拾残局。
月影光希恋恋不舍:“可是我还想再玩一会儿……”
“……”琴酒受不了了,“赶紧去!”
情报商被轰出浴室,只能满脸不甘愿的转身去收拾。
琴酒的声音从紧闭的浴室门中模模糊糊的传来。
“……不准尝。”
月影光希愣了愣,立马恍然大悟的轻捶掌心。
“对啊!我就说我忘了什么!”
琴酒:“……”
琴酒:“不允许啊死变-态!滚啊!”
情报商大笑着离开。
当琴酒终于做足心理准备离开主卧的浴室时,外面已经收拾的一干二净。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长发杀手非常警惕,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还仔细探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掉的没打扫的地方,情报商也没有“珍藏”什么后才算是勉强放下心。
只是他没看到情报商在哪。
琴酒没怎么费劲就发现客卧的房间门半掩着,里面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在地上投射出狭窄的光影。
情报商估计收拾完后看他没出来,就到客卧洗澡了。
这无可厚非。
只是手放在门把上的那一刻,琴酒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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