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栖
“你为什么比我还着急?”基安蒂狐疑地看他。
“我能不急吗?”安室透无语了,“你们是行动组,我是情报组,而且工藤新一的消息是我上报的。如果朗姆想要找个替罪羊,你说是谁?”
“你呗。”基安蒂听着,脸上已经露出同情的表情了。
“不能让朗姆先说话。”安室透眼神冷厉,“我都再三提醒他可能是陷阱,等我核实再行动了。朗姆一意孤行,现在造成这个结果,如果还想要我替他承担这次失败的责任的话,我也不会束手待毙的。”
基安蒂看看他,欲言又止,又咽了回去,只报了一个地址。
“坐好,我要加快速度了。”安室透笑了起来。
“放心吧,琴酒肯定跟朗姆没完。”基安蒂还是安慰了一句。
码头上,毛利兰带着不情不愿的柯南离开后,月见里悠和赤井秀一才拖着卡尔瓦多斯慢慢地下楼——一人拽着一条手臂拖下来的那种。
“警察没往码头来?”赤井秀一听着围拢后又散开的警笛声,疑惑地问道。
“都结束了,来干嘛?”月见里悠诧异道,“还是你以为,你们能见日本警察?”
“好好说话。”赤井秀一给他一个白眼。
“你闭嘴。”月见里悠回了一句。
这时候,海面上也亮起了探照灯的光芒。
“你说,能捞到琴酒吗?”月见里悠问道。
“不可能。”赤井秀一断然道,“我了解他,琴酒没那么容易落网。”
“也是,我不贪心,今晚的收获足够了。”月见里悠舒了口气。
第72章 满月下的对决-黎明
朱蒂把贝尔摩得扔到车上,回头问道:“秀,你呢?”
“我还有点事。”赤井秀一很自然地把枪包扔给她,“用不上了,先帮我拿回去。”
“知道了。”朱蒂看了他们一眼,上车离开。
“月见里医生,我演得怎么样?”冲田总司兴冲冲地凑过来。
“糟糕透顶。”月见里悠毫不客气。
“怎么这样,我觉得我还是不错的?”冲田总司抗议。
“演技几乎没有,不过……”月见里悠露出笑容,抬头拍拍他的脑袋,“一力降千巧,以力破局也是你的本事。”
“嘿嘿。”冲田总司傻笑。
倒是旁边的赤井秀一稀奇地看他。
要说冲田总司扮演失忆的工藤新一有多好……那就像是月见里悠说的,根本就没有演技。但是,他一来胜在那张纯天然的脸,得天独厚。二来……手劈狙击弹这种神技,谁碰上他都得没脾气。
怕是琴酒都想不到还有这种人存在。
“你先回去吧,弘树在家。”月见里悠说道。
“知道啦,我明天回京都,下次再有这种好玩的一定找我啊!”冲田总司叮嘱。
“当然,除了你还有谁?”月见里悠肯定地答道。
“那说定了!”冲田总司挥挥手,把钢管扛在肩膀上,潇洒地离开。
码头上只剩下月见里悠和赤井秀一,并肩站在海边,遥望着海事局搜索海面。
“贝尔摩得不能活着进监狱。”赤井秀一慢悠悠地开口。
月见里悠看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不老魔女。”赤井秀一低声说道,“朱蒂用她父亲的遗物上的指纹比对,证明了克丽丝和莎朗是同一个人后,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不老不死,青春永驻,哪个大权在握的人逃得过长生的诱惑?”
“你都知道。”月见里悠叹了口气。
“知道,只是我比你好处理。”赤井秀一笑了起来,“毕竟是杀父之仇,有个失手什么的也很正常,对吧?”
月见里悠沉默了。
他毫不犹豫把贝尔摩得送给fbi,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贝尔摩得必须死,但直接杀了太过浪费,这是他们抓到的最接近组织核心的代号成员啊。然而,审完之后,进了监狱,警察怎么可能再私下处决嫌疑人呢?到时候贝尔摩得就是个无法处置的烫手山芋!
“我们能处理。”赤井秀一从容说道。
“拜托了。”月见里悠严肃地说道。
“放心。”赤井秀一只回答了两个字。
“我可是,一直很放心的啊。”月见里悠一声笑叹。
赤井秀一主动接手了贝尔摩得,也算是给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了。
“那你给我透个底?”赤井秀一半开玩笑地说道,“日本公安在组织还有卧底吧?”
“那是公安部的事,我可是刑事部的。”月见里悠答道。
“少来。”赤井秀一鄙视地看他,“你故意放走基安蒂,不就是为了利用那个蠢货给卧底刷功绩?”
“别看我,我真不知道。”月见里悠坦然道,“公安在组织有卧底是真的,但是是谁,我不需要知道。不知道才最安全。”
赤井秀一想了想,微微点头。
“等我审完卡尔瓦多斯,交换情报?”月见里悠提议。
“卡尔瓦多斯伤那么重,最近能审?”赤井秀一挑眉,有点惊奇。
他自己下的手,伤成什么样自己有数。现在卡尔瓦多斯也就比死人多口气,谁叫这家伙身上简直藏了个军火库,连嘴里都有机关,只要还能动就有危险。
这也是他们fbi只能选择贝尔摩得的一个原因——以卡尔瓦多斯的伤势,他们秘密来日本,根本没条件治疗。
“这不是有我呢。”月见里悠毫不在意。
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又不需要人道主义,只要榨干了情报,管他死不死的,更不用提治疗的后遗症了。
“那我们算两清了吗?”赤井秀一笑着问道。
“行啊,反正你们之后还会负债,我又不急。”月见里悠朝他勾起唇角。
赤井秀一摇摇头,还是叮嘱了一句:“上次我跟你说的别忘,组织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朝你下手的可能性更大了。”
“我知道。”月见里悠抬起头,仿佛想起了多年前,那仿佛地狱的三个月,脸色阴沉。
早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进入了组织的视线,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还不如……反客为主,一劳永逸!
第二天一早,毛利兰带着柯南来到警视厅,却被告知,月见里悠不在。
“可是,是月见里先生让我们来的。”毛利兰迷茫。
“他临时被警视总监喊过去了,但没听他交代要录什么口供啊。”萩原研二挠了挠头,“难道是因为工藤君的案子?”
“所以,那位冲田君,真的失忆了吗?”毛利兰问道。
“冲田君?谁?”萩原研二比她更茫然。
“没、没事了。”毛利兰干笑。
她知道昨晚的事需要保密,可怎么也没想到月见里悠连零课的同事都瞒着。
“不然,你们等他一会儿?应该就快回来了。”萩原研二说道。
“那我去档案室看看吧,诸伏警官在吗?”柯南问道。
“在。”萩原研二点头,“说起来高明那家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卷宗,表情好严肃。”
“我去帮忙。”柯南说道。
“我……可以旁听吗?”毛利兰小心翼翼地问道。
萩原研二一怔,随即笑起来:“没关系,我们零课的档案室都是陈年旧案,可没什么机密文件。毛利小姐可以看看柯南君平时在零课的工作状态,正好也能放心。”
毛利兰被他说中了心事,腼腆地笑了笑,又鞠了个躬。
而这会儿,月见里悠跟着白马警视总监走进了东京疗养院的一间病房。
“这位是警察厅公安部的里理事官东川智之先生。”白马警视总监介绍。
靠在床上的老人满头白发,精神还算健硕,眉宇间带着一丝锋锐,很显然,从前也不是慈祥的款。而东川智之这个名字,他也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可以想像这个“里理事官”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你们谈。”白马警视总监说了一句,就这么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东川先生指明要见我,是因为昨晚的计划吗?”月见里悠问道。
“请坐。”东川智之指了指病床旁边的椅子,叹息道,“如你所见,我这身体是不行了,幸好还能等到你——要不然,等我死了,组织就会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您的意思是?”月见里悠坐下来,心里若有所悟。
“你做得很好。”东川智之欣慰地笑笑,“所以我希望,你能继续。”
“嗯?”月见里悠诧异地看他。
“我没多少日子了,肺癌。”东川智之脸上有不甘,却没有多少怨愤,“最后的最后,终于有人能从我手里接过担子,我很欣慰。”
“我还没答应……”月见里悠黑线了。
“你有足够的经验和经历。”东川智之最后说道。
月见里悠一怔,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抱歉,我确实调查过你,毕竟这件事太重要了,容不得一点不谨慎。”东川智之说道。
虽然是挖人隐私的事,但因为他的神色太过坦荡,反而无法生气。
月见里悠叹了口气,对于一个快死的人,生气又有什么用?何况,他的过去事无不可对人言,顶多……有些经历太过狼狈,被从外人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尴尬。
“我选择你,一来是你能力足够。二来,你可以成为和其他国家机构的缓和剂,这是目前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东川智之又笑起来,“fbi的教官,月光……是吧?”
月见里悠一耸肩,并不意外被说出代号,毕竟这个名字还是很出名的,不仅仅是在美国。
他做了三年教官,之后为了调查某件事,带着泽田弘树在世界各国游历,和他关系好的可不仅仅只有fbi。
“就算我让你撤手,你也不会听的,你注定和组织不死不休。”东川智之笃定道。
“那东川先生希望我做什么?”月见里悠不置可否。
“我要你成为下一任里理事官——我和白马君商量过,你对刑事部确实很重要,我不会改变。”东川智之沉声道,“这个里理事官,终身只有一个工作,将那个可怕的组织从日本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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