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章岑
两兄弟相貌只有两三分相似,但气质却有七八分相像,祁悦正是一直模仿兄长的样子,才维持了两年多霸道总裁的形象。
只是在真·霸道总裁·祁睿的衬托下,他就显得稚嫩许多了。
兄弟俩相貌都很出色,一路朝新球场走去,谋杀无数菲林。
简短的讲话过后,两人一左一右,一起拉下红绸,新球场顶部的yaoyuan字样朝所有人露了出来。
洛夫图斯路球场正式成为过去式,从今天开始,西伦敦的又一地标式建筑,耀元球场正式诞生。
在所有人的恭贺声中,两兄弟带着现场的球员、教练、管理层、媒体和十几名幸运球迷,缓步走进球场,成为踏上这块草皮的第一批人。
祁悦站在球场正中央,仰头望着四周高耸的看台,已经能想象到几日后,这里举办的第一场比赛,四周坐满观众,为球队发出震天助威声的情景。
这让他有一瞬间心潮澎湃,甚至想自己上,在这里踢一场球。
“做的不错。”祁睿也环顾着四周,没有吝惜对弟弟的赞赏。
即便是在足球异常发达的欧洲,这座新球场也能位列前茅了。
随着日后这里的每一个主场比赛日,耀元这个名字也将飞往千家万户。祁悦说的没错,这是最好的广告。
发布会整整进行了一上午,之后还有球员们和球迷们在新球场中对阵的环节。
欧冠已经拿到小组第一,英超也重回了积分榜首,足总杯也有着不错的开始,三线齐头并进让qpr和它的支持者们,在此刻都充溢着好心情。
祁睿在揭幕仪式后并未急着离开,当晚他住进为祁悦在肯辛顿花园置入的家。
“看看。”将一沓文件放在祁悦面前,祁睿并未多说什么。
“什么啊?”祁悦拿起文件随意的问了一句,脸上轻松的神色却随着看到其中内容,开始慢慢变得严肃,“你把你股份给我做什么?”
文件里是耀元5%股份的股权转让书。
“不是我的,是白家的。只是之前为了方便,先记在我名下。”祁睿没有过多解释,“快签吧。”
这是他在搜集到白家这些年一些违纪违法的罪证,上交之后,趁着白家大乱,急需用钱的时候,从那里购回的股份,也是当年的聘礼。
祁悦即便身在国外,也听闻白家当家人倒台,锒铛入狱的消息。彼时的他想要和祁睿问问,却一直联系不上他。此刻才知道,祁睿这段时间断了和自己的联络,不仅是因为恼怒于自己不愿回国,还因为此事忙碌。
“你收回来的,你自己留着,给我做什么。”祁悦将合同推了回去。
“收着吧,这是他们欠你的。”祁睿看着弟弟眼中全然的信任,有点后悔同意把他留在英国了。现在国内的局势已经稳定了,好想把他带回家,在身边圈着。
“哎,那都是小孩子打架,当不得什么的。”祁悦连连摆手,他以为祁睿说的是当年自己被迫远走英国的事情。
打从他记事起,就和祁翰不对付。到了十几岁的时候,两人之间更是火星撞地球。
终于在他十五岁那年,两人的矛盾进一步扩大了。
说实话,当年那件事的起因是什么,祁悦都给忘了。只记得两人在走廊拐角发生争吵,祁翰直接抄起角柜上的清代小花瓶,照着自己脑袋狠狠砸了一下。
当场唯一的证人还是白晓。
祁悦见到祁翰额头上冒出的鲜血后,脑袋就开始尖锐的疼,他从小就怕血又怕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
因此根本来不及阻止白晓的大吼大叫:“来人啊,祁悦把祁睿砸了——”
之后就是一片混乱,脑中的疼痛让祁悦完全没法集中精力解释,而一大群人则冲过来将祁翰送往医院。
在之后就是他迅速被送出国。
祁悦有时候回想起那个炎热的下午,都还能记得那像被针扎一样的疼。
所以祁睿在说这是对方欠自己的时候,祁悦第一反应就是为了这件事,连连摆手拒绝。当时十几岁的他,会为此觉得不满、愤怒和委屈,可这么多年过去,那些独属于少年的心事早已消散在了风中。
对他来说,现在的生活和工作都令他感到满足,不需要再加这些东西了:“我以后长期呆在英国,这些股份放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多了。”
“签字。”祁睿不跟他废话,“顺便把下面那份委托书签了。”
祁悦这才看到股份转让协议下方还压着一份委托书,讲明日后将由祁睿全权行使这5%股份的表决权。
祁悦抬头看看祁睿认真的神色,之前心中窜起的那簇名为“反抗”的火苗瞬间熄灭,认命在两份文件下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祁睿见他还算乖顺,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又立刻压下。他最是了解这个弟弟,知道要是没这份委托书,以祁悦的执拗,今天能在这和他耗一晚上。
收回两份文件,祁睿干脆道:“快点休息,我明早的飞机,你送我。”
祁悦......这真是亲大哥了,随即便忙进忙出为祁睿收拾行李。
看着祁悦像只勤劳的蜜蜂一样忙碌的身影,祁睿靠在门框上,觉得他这样挺好,那些不好的记忆永远的遗忘掉,才不会令他困扰。至于其他,则又他来处理就好。
大洋彼岸,在被找上门十数次后,祁翰终于将白晓放进了自己家门。
“祁翰,你混蛋。”白家在一夕之间便大厦倾倒,家里的长辈全都牵连了进去,爷爷更是一病不起,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这两个月能找的人都找过了,最终却只有祁睿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他们手中耀元的股份。即便不满,白家还是接受了交易,他们急需用钱,可除了祁睿,所有人都怕被牵连,他们的产业就是贱卖,也没人敢接手。
走头无路之下,他无奈来找祁翰,就他所知,祁翰有几个户头中还是有些存款的,即便不大顶事,可到了此刻,能有多少是多少了。
哪知道从白家出事的第一天起,祁翰就闭门谢客,他根本连门都进不去。
积攒的怒火在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向来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的两人,今天一见面就动起了手:“我们家平时是怎么对你的?白眼狼,其他人躲着白家看白家笑话就算了,你也往后缩。”
白晓毫不留情指责。
祁翰捂着脸没还手。
白晓见他这样更是生气,又上去接连揍他,知道后来见了血,这才稍稍恢复神智,住了手:“祁翰,你真他妈是个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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