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闷声干大事
我没再追问,刺猬好像对这件事情也没啥说的欲望。我大概能想象到在一只刺猬抓住一只虫子咔咔在那里啃的样子。就也不太想多问。
点完香之后我就去睡了,萦绕在鼻尖的恶臭让我在梦里也不舒适地皱眉。
只是我没想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那种味道还没散掉。
而达米安对刺猬的态度如常,仿佛完全闻不到异味。
我:“小d,你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了吗?”
达米安:“没有,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有我能闻到但其他人都闻不掉的味道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味道。这很可能不是恶臭,是另一层次的感知。
我走到大厅,铁蛋身上的那股味道散了,但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还是萦绕着那股味道。
大厅是我布置风水局的主要区域,按理来说不应该存在这种情况,我只能绕着大厅走了一圈,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然后我在风水局的边缘看到了一只四脚朝天的虫子,很显然死了有一会儿了。
我背后出了一层白毛汗,抽出纸巾将虫子捻起来。
“这是什么?”达米安抱着刺猬走过来,看到我手里的脏东西,厌恶地皱眉。
“喔唷,原来还有漏网之鱼。”刺猬在我的识海里说。
“小d,你的怀特借我用一下。”
我眼神一变,一把抓住刺猬就要回房间。
“昨晚是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说说,”我严肃地盯着蠢蠢欲动的刺猬,“这一只你先别想着吃。”
“好吧,”刺猬泄气,“主要是在我鼻子里,这些小东西真的很香。”
香?我茫然了一瞬间,忽然想起虫子其实在刺猬的食谱上。
“而且并不是虫子本身很香,就是觉得这里面有一股很精纯的能量,”刺猬接着说,“当然这种东西对你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也不会被你化煞的阵法弄死了。”
我:“所以虫子身上有煞气?”
刺猬:“可以这么说,你知道的,煞气这个东西可以涵盖很多东西。”
我:“好,我知道了。”
刺猬:“哦对了,比起虫子,你知道那你们家这个大房子里,有两个魂魄徘徊着吗?”
我:“啥?!?!?!”
这个家到底是咋了?脏东西也有,还有幽魂?
4.
事情严重,我直接打电话给三师兄询问。
“和你交过手的那个邪修蛊师,被师爹一剑砍了,结果掉下来一只金蝉,”三师兄在电话那头,语气严肃,“确实有可能是他,但如果他出现在你那边的话,你不应该认不出他的气息,你虽然重伤,但灵识不应该退化到这个地步。”
金蝉脱壳之法只能说这个邪修确实底蕴丰厚。
“确实也不一定是他,”我把虫子撞到瓶子里 ,并用符纸封好,“这只虫子的气息和那个蛊师差别很大。但也有可能是换了炼蛊方式。”
“我知道了,”三师兄说,“把样本寄回来,我回找人分析。”
“好,那我走传送阵,快速送回来。”
5.
我来到唐人街,进入新记到我名下的那家药铺里。我把上次二师兄放在酒楼里的那个私人传送阵挪到了这里来,这样更能确保隐私。
我走过传送阵,一阵拉扯和头脑眩晕之后,出现在了我师门的草堂门口。我三师兄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三师兄带着无框眼镜,长发松散扎着垂在脑后。
玄学侧不论男女,不是长发就是秃头。这是因为玄学侧的人更容易被拿走头发实施巫蛊。
玄学是一种通过修炼,让精神超越肉身,有时甚至能脱离肉身,去接触无处不在的神秘侧能量,并加以运用的法门。肉体本身是灵魂最好的保护壳,一个不接触玄学的人,肉身可以将灵魂死死包裹着。通过头发,试图穿肉身去对人的灵魂直接施加巫蛊,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并不被新生的天道所允许,非付出极大的代价不能成功。但玄学侧人士,属于灵魂超出,甚至有时会脱出肉身的保护,同行之间相互下巫蛊就容易很多。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操纵超凡力量所压付出的代价。
所以我们要么把头发留长,扎起避免随时脱发,然后等长度到了一定程度就尾巴剪短,再把剪下来的部分烧掉。要么就像有些已经不在意形象的中年大叔一样,直接保持秃头,只要我没有头发就不会被拿走头发。
咋说呢,某种程度上算是立于不败之地了属于是。
我把封好的瓶子交给三师兄,他看着瓶子里的东西发出了社畜的叹气:
“正值多事之秋,忙啊。”
作为一个半残废,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顺便回韦恩庄园窝着,别给大家添麻烦。
“你受伤之后,师傅和师爹满世界找凶手算账,但只找到了那个邪修蛊师,还被他金蝉脱壳跑掉了,”三师兄说,“但是师爹那一剑应该去了他半条命,他应该需要大量炼蛊重新补充实力,找到他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我点了点头:“我还记得那天偷袭我的不止蛊师一个,还是要多加小心。”
三师兄冲我摆摆手:“行,知道了,你就少操点心,保证自己好好的就行了。”
我乖巧点头,转身穿过传送阵,重新回到了哥谭。
一来一回之间,哥谭气场之糟糕显得越发明显。盘算了一下,我打算回去想办法做一个能覆盖整个韦恩岛的风水局。总不能敌人都上家门口来了,我还只靠白铁蛋一只刺猬吃虫来保障安全吧。
我其实有一个没说出口隐忧。
如果像白铁蛋这样的白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混入出境,然后混入哥谭。那么能动性更强的人类邪修,会无法混入哥谭吗?
毕竟哥谭这个对普通人来说是个风水险地的地方,对邪修来说,可是个风水宝地啊。
第23章
1.
蝙蝠侠,准确来说是火柴马龙点了一杯最廉价的酒,颓废着坐在角落,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这里是哥谭最底层的街区之一,甚至连都懒得踏足。街巷里每日都充斥着酒精和暴力,酗酒和自暴自弃的流浪汉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排排躺在街头巷尾。顾客都是流浪汉和底层人的酒吧只提供最糟糕的酒水和流莺,这里的客人来了又走,没有人知道第二天他还会不会来,或者在不在这个世界上。人们在这里进入了一个鬼打墙的困境,艰难获得一些钱,为了酒精而花费掉,最后继续流落街头,等待下一次的天上下钱。
也是这样的环境,不管是多了几个人还是少了几个人,都完全不会被人发现。
火柴马龙坐在阴影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身边经过的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入眼底,都有可能变为线索,编织入他的大网中。
城市中流浪汉的失踪,大多数并不会被在意,甚至不会被发现。但这群人的异动,有时也意味着危机。
2.
三天前,蝙蝠侠在哥谭的下水道中找到了接近10具流浪汉的尸体。之所以是接近,是因为这些尸体,准确来说要叫尸块。蝙蝠侠和他的助手们经过三天的清点,尸检和搜索,才几本确定了其中一些人的身份。
而这一只虫子,是从某一块尸块的伤口中发现的。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去的虫子的足部还死死勾在肌肉纹理上。蝙蝠侠用科技的手段对这只虫子进行了检查,包括dna,最终得出结论,这确实是一只普通的虫子。
但是以这种形态出现在凶案现场的虫子,怎么可能是普通虫子?
这样他想到了,出现在家里的那只体型明显不对劲的刺猬,和刺猬正常到不正常的dna。
3.
“这是什么?”
暸望塔中,蝙蝠侠将手中的玻璃瓶递给扎塔娜。
女魔术师结果瓶子中黑色的虫子观察了半天,肉眼看不出太多线索。转而将魔力覆盖其上。
“十分邪恶的力量,”扎塔娜感应着,忍不住皱眉,“相当邪恶,但也很陌生。我很确定我没怎么接触过这种魔法。”
“你没有接触过,”蝙蝠侠在面具下面也忍不住皱眉,“那就是新出现在哥谭的。”
“但这个世界与神秘侧相关的东西实在太多。光是东方的古老国家,就可能有数以百计的神秘力量,而且掌握他们的人可能在世界上也只剩下一两个。”
“东方?”蝙蝠侠捕捉到了关键词。
“我只是具一个例子,”扎塔娜解释,“我最近听说,那边的神秘侧正在对这些资料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收集和整理。”
“噢,我也听说过,”神奇女侠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走过来,“十几年前我就听说过,他们在大面积地对古董古书甲骨一类的物品进行重新分析,没想到也有这个原因。”
“是的,而且据说,他们成果喜人。”扎塔娜赞同。
没有兴趣插入两位女士关于古董和神秘侧的讨论,蝙蝠侠退出两人中间,准备回一趟蝙蝠洞。
“嘿,b,”超人看见准备离开的蝙蝠侠,叫住了他,“最近和孩子们相处得还好吗?”
蝙蝠侠知道超人指的是什么。
“等时机合适了,我会邀请你。”蝙蝠侠说。
超人无奈,只能点头,目送着正联顾问的离开。
“所以还是没有透露出,那个新出现的孩子的消息。”闪电侠从后方探出头。
“你们知道的,如果b想要保密,那么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超人说,“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的。”
“呃”闪电侠有些支支吾吾,最终还是选择卖掉了闪电小子,“好吧,是闪电小子他听到红罗宾和夜翼讨论一只小鹿?最开始他们以为是罗宾新养了一只小鹿作为宠物,但后来发现好像其实是一个人。”
超人:
超人无语,谁能想到罗宾的哥哥居然被人以为是罗宾的宠物了呢?
4.
韦恩庄园里,我看着我二哥带过来的一袋粉末。
“呃?如果你先告诉我你的结论的话。”我说。
“蝴蝶的翅膀上的鳞粉,而且至少属于七八种不同的蝴,”杰森说,“而且其中有一种,只存在于只能生存在热带的一种蝴蝶。”
“老天”我捂住脸,有种不好的预感渐渐成真的痛苦。
“所以你知道这是什么?”杰森问我。
我:“大概有思路了,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的?”
杰森沉默,回想起自己在前两天的追踪。
在发现监控之后,为了能捕捉到线索,他赶到案发现场。但是失踪的受害人已经不在了,而他并没有在现场找到拖拽痕迹。光源一照,露出了地面一层反光的粉末。
如果今晚他并没有发现这个现场,那么这些根本经不住风一吹的线索,根本坚持不到明早。
我没得到他的回答,只能说这个场面真的很熟悉。
因为我爹(蝙蝠侠版)三天前也是这样,拎着个小瓶子问我是什么,然后我问他从哪里发现的,他也是闭口不言。
“好吧,如果你不打算把事情的全貌告诉我的话,我只能从我的经验判断了,”我举着那袋鳞粉,“这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致幻的。制造这种鳞粉的蝴蝶,应该是一种蛊虫。”
杰森:“蛊虫?还是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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