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闷声干大事
迪克像一条游鱼,灵活来到咖啡机面前,动作熟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发现我在看着他,还举起手里的杯子问我要不要。
鼻尖闻到咖啡的时候,我恍惚以为自己还在被梦里的冰美式怪狂追,狠狠闭上眼拒绝面对现实。
好在迪克并没纠结于我的表现。自己端着咖啡杯施施然走出厨房,就是全程有种心虚感。
我疑惑地转头,厨房里除了我也就剩阿福了。迪克也不可能是怕我啊?
“少爷们总是过量摄入咖啡因。”阿福微笑地向我解释。
完蛋,忽然感觉老管家有些可怕是怎么回事
7.
“对了,杜,有你的快递。”迪克从厨房外面探头。
我:“好的谢谢,我这就来。”
真的有被吓到
8.
走到客厅,我看了眼放在地上的两个大包裹,而且看着就不轻。我只能从放在上面的箱子开始拆。
我吭哧瘪肚地开箱,当着迪克的面打开了箱子,露出了里面的黄纸朱砂还有黑驴蹄子。
我:
迪克:
9.
当着昨天刚认回来的,作为外国人的哥哥,开出了一整套封建迷信用具是个什么感受?
就是突出一个尴尬。
尤其是那个黑驴蹄子,透着点和现实格格不入的荒诞感。
10.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家又不是下斗的,给我寄那么多黑驴蹄子干啥?都是一个师门的我出事难道他们跑得掉吗?啊?!
11.
我“嘭”地一声把箱子合上,冲着我哥尬笑:
“啊那个就是我对神秘侧的东西比较感兴趣哈哈,哈哈”
迪克笑得善解人意:
“没关系,这个家里的人都有点特殊的小爱好。达米安就比较喜欢特殊形式的园艺。”
指的是把花园里的植物都削一遍的那种园艺吗
刚练完刀路过的达米安:“你们在背后议论我?”
我/迪克:“没有没有哈哈”
达米安:“tt。”
12.
另外一个箱子里是寄过来的中药,看到这正常得过分的东西时我松了口气。我把一大袋黑乎乎的药汁拎出来交给阿福的时候,迪克看那袋药的眼神既好奇又害怕。
“这是什么?”迪克有些好奇地凑过来。
我拿出一包药泡在阿福准备好的开水里,温了一会儿剪开,一股苦涩的味道从破开的小口里弥漫出来,熏得迪克忍不住战术后仰。
“这是我的药。”我仰头,把中药一口闷。
怎么说呢,不是感觉不到苦,只是有些麻木罢了:)
“神秘的华国医学。”
来自躲得远远的迪克。
我:“谁说不是呢。”
疲惫地微笑.jpg
13.
情绪是在吃到阿尔弗雷德特制的点心时变好的。早餐过后,当我尝到糖油化合物带着奶香在嘴里散开的时候,我差点哭出声。
甜甜圈都是路人,小饼干才是真爱啊!
迪克看到我这副样子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么夸张吗?”
我:“大哥。”
迪克心情很好:“在呢。”
我:“但凡你把手从我的盘子里挪开呢?”
那就真的是没那么夸张了哈。
当然特供减糖版并不能得到迪克青睐,他摸了一块就没再下手了。
看他的样子,我倒是有点过意不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华国特产?”
迪克的眼睛亮了亮。
我:“有过敏源吗?”
迪克:“没有。”
我:“那你稍等。”
回到房间,我从戒子空间里,找出了一块新疆切糕。
希望甜度足够,阿门
第5章
1.
迪克和切糕相处得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面对一个巨大的挑战了。
检查了一下发型,没问题。衣服,没问题。最后检查了一下准备好的礼物,没问题。
“别紧张,”迪克发现了我的动作,手里拿着片好的切糕嚼嚼嚼,“女孩们都很好相处。”
我对自己第一天来到这个家后的应对并不满意,这就让我想要在今天表现得更好。
看着镜子,我调动脸部肌肉。来自签售会的肌肉记忆让我立刻就能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转身温和地看着迪克:
“好了,我们走吧。”
迪克:
2.
一会儿之后
迪克:“这个弧度是被焊上了吗?”
我:“嗯?迪克哥你说什么?”
迪克:“没什么。话说之前不是还叫我大哥吗?”
我:“哦,那是口癖啦,口癖。话说我会不会太自来熟了?”
迪克:“实际上我还挺喜欢那个称呼的。”
我:“哦哦好的,那我就叫你大哥啦”
迪克:“好的好的,你方便就好。”
我:
迪克:我怎么也变客气了?
3.
看到韦恩家的女孩们时,我恨不得双手合十向远在大洋彼岸的师姐祈祷。
姐,保佑我可以顺利展开social。
“我不太知道大家的尺码,不合适的话跟我说,我去换。”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三只种水上好的玉雕琢的玉镯。
当时挑出这三只镯子的时候,我师姐建议我把盒子打开让女孩们自己选,我虽然不服但还是接受了她的建议。
原本按照我的设想,玻璃种掐金丝镯子比较活泼,适合给史蒂芬妮;红玉镯和芭芭拉的发色很搭;帝王绿的很衬卡珊的肤色。
“杜,谢谢你。”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史蒂芬妮挑走了帝王绿。掐丝镯子归了芭芭拉,红玉镯给了卡珊。
我:
事实证明我师姐是对的,我居然真的一个都没猜中,amzing!
“喜欢就好。”我保持着极富亲和力的微笑。就算只是随意聊天也维持了良好的表情管理。
就是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观察我?
顺着视线望过去,我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提摩西。对面察觉到我的目光,对我和善地笑了笑,好像刚才的审视和观察都不存在。
我疑惑歪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这种神情看着我。不过这个时候也不好开口询问,我只是回以一个职业化的笑容。
4.
在来到这个家之前,我几乎对所有这个家里的人都只有一个浅薄的认知,只有一个人除外,就是提摩西德雷克韦恩。
原因自然不是师姐曾经拿他嘲笑我的身高,而是某种强烈的直觉。修道者的强烈直觉,是一种说好听点玄而又玄,说直白点不一定有用的东西。上至死亡预警,下至会丢东西,都有可能是预示的内容。
感应到直觉的时候,我人都是懵的。
开玩笑吧,和我隔着半个地球的人会和我产生交集?
当时为了搞清楚自己的直觉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把在墙内能找到的所有资讯都看了一遍,死活想不出两人之间会产生什么样的交集。总不能是受邀到韦恩集团改风水吧。
最后双手一摊,我放弃了探究,反正事情到跟前了自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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