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枯死的鱼
玄灭知道消息后,虽然疑惑天罗子的锡命诏明明还在他手里,天罗子是怎么恢复肉身的。但是看见玄嚣手下几乎倾巢而出,亦派遣高翔族前去追杀。
天罗子早在和暴雨心奴商量完后就知晓会有人追杀。还在现在他已经恢复记忆,知晓阎王武学,虽根基因为常年以影存在而不深,但是对付身后追杀的人还是可以的。不过现在他是天罗子,不是千古一帝森狱阎王,所以在不危害自己生命的情况下,天罗子尽量把自己弄的狼狈。一路跑回自己以前藏身的山洞,而好不容易摆脱翼天大魔追踪的说太岁,回到山洞后,心忧不已,先是往玉心窝寻找天罗子下落,不见踪影,而后联系沐灵山相帮。百岫嶙峋虽然不开心沐灵山关心别人的事,但是被一页书逮着念了近一个月的经后已经乖巧了很多,虽然噘着嘴和沐灵山赌气,但还是帮着沐灵山联系相熟的人寻找天罗子的下落。
说太岁在山洞周围找了一遍,想着天罗子可能被森狱之人带走,遂往黑海天路行去,果不其然在半路上遇到了被追杀的天罗子。说太岁手执阎王鞭,一鞭震慑群邪,带着重伤的天罗子往玉心窝赶去。
玉心窝蜕变黑后抱着玄膑向千玉屑炫耀着:“看,我闺女,好不好看~”
千玉屑看着黑后怀里和幼年玄膑如出一辙的小女孩,脑海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姑娘不会是黑后和大太子的孩子吧。话说阎王被他们坑得关起来才没几年啊,他俩闺女都这么大了,总觉得阎王头上有点绿啊。
被老婆儿子大臣联手关在伽罗殿的阎王,依旧保持着单手支头的姿势,等着自己原先布下的暗棋来就他出去。正好他在伽罗殿静修,他的儿子们内斗,等他出去吃掉早就准备好的备体就可以重掌森狱大权了,完美。一点也不知道外面快翻天了的阎王,打了个喷嚏后,换了个姿势,耐心的等着被救。
千玉屑尴尬的夸了萝莉膑几句,示意汝婴带小姑娘下去玩。然后在黑后感慨万分的说出玄膑身份后,整个人都石化了。好在此时说太岁抱着重伤的天罗子进来。才没有让千玉屑一世英明一朝尽毁。看见天罗子还活着的黑后颤抖着手想要抱抱她以为已经死去的儿子,却又怕自己让满身伤痕的儿子伤上加伤。
黑后急忙催促千玉屑为天罗子治伤,本来想要亲手照顾儿子的黑后,发现天罗子清醒后所有注意力全在说太岁身上。天罗子清醒后感觉一团火在烧,虽然他也注意到了黑后,可是他现在真没办法喊记忆中的妻子为母亲啊。尤其是黑后在他身边殷勤地想要照顾他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着说太岁有些心虚。趁着说太岁千玉屑不注意,天罗子赶紧将自己混入体内的龙舌兰汁液激发。
在看见三首云蛟的时候,他就对自己的血统有个猜测,蛟龙也是龙,那些对龙有效的植物肯定对他也有效。说实话暴雨心奴给的春宵度他真没胆子用,谁会在追杀别人的时候给人上春药的呀,明显不现实。所以在嗅到龙舌兰香气感觉自己气血翻涌后,天罗子在某个久远的记忆角落扒拉出来龙舌兰对于他是如同春药一般的存在。
对于一个自小跟在师傅身边,从小没接触过龙舌兰的他来说,不知晓龙舌兰对自己的影响绝对情有可原。感觉到气血上涌的天罗子红着一张脸抱着说太岁蹭,还不让别人碰,哭着喊着只要师傅。对天罗子总是硬不起心肠的说太岁只好强制性抱着天罗子,控制住他四处作乱的手,让千玉屑赶紧看看。
黑后在一边焦急的转来转去,没有发现不知道何时来到房外的玄膑。
作者有话要说: 阎王:哎呀,身体虚弱的时候有个地方可以静养,好棒棒
千玉屑:总觉得阎王头上有点绿,我还这么算计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天罗子:我的目标是推到师傅或被师傅推到
黑后:明明是我的儿子,怎么感觉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少女心玄膑:我是没人爱的小白菜,我要离家出走
商清逸:呀,只是谁家姑娘,哭的真可怜。来,给你糖吃,别哭~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玄膑看着为了天罗子满目焦急没有发现自己过来的黑后,扶着门框的手直接将门框捏成木粉。回想起曾经黑后扶着自己温言鼓励自己,陪着自己,教导自己走路的样子,那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母亲的样子。他也以为他在黑后心目中虽说不是最重要的,起码还是有点地位的。却原来不是亲的就是不是亲的呀,他渴望的亲情是不是从来都不存在。无论是立下四位太子,坐看他们兄弟相残的父皇,还是此刻眼中只有天罗子的黑后。那个曾经说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四弟,最终也与他渐行渐远,这双手其实什么也留不住。
默默离开的玄膑,漫无目的的走在林间崎岖的小路上,本来有点跛的脚,在长裙的掩映下也看不太出异常。只是苦境的小树林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意外,比如眼前这群笑的极其恶心的想要劫色的不入流的妖道角。玄膑皱着眉,抿着唇,刚想教训下眼前的人,就被一个带着些许清雅花香的人抱着退后,眼前口出恶言的人已经被击倒在地。玄膑抬头就看见一个从发色到衣着都比较类似苦境大白菜的俊逸书生。
大白菜带着和煦的笑容,温柔的将他放下,关切的问道:“姑娘可有事?”看着默不作声的玄膑,大白菜又开口道,“可是被刚才那些人吓到了?”玄膑依旧默默不语,只是低头看了看这人还搂着他腰的手。
“啊,是在下唐突了。”商清逸也注意到了自己此刻手还拦着对方的纤腰,有些尴尬的将手收回来,用扇子遮着发烫的脸,羞赧的开口道:“此路不甚太平,姑娘家住何处,我送您回去可好?”
“我...”玄膑张了张嘴,突然发现此刻他竟是无处可去的状态。他实在不愿意以这般面貌面对那些从不曾将他放在眼里的兄弟,也不愿回玉心窝看黑后和天罗子母子情深。玄膑突然想到了此刻不知道在苦境何处游荡的四弟玄同,遂开口道:“我是来找哥哥的。”
“姑娘一人四处走动,到底多有不便,不如在下陪姑娘一起找?”商清逸扫了扫眼前少女纤细的身姿,以及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只要细心留意还是可以发下的腿疾不由开口道,“在下并非坏人只是实在不放心姑娘孤身一人...”
玄膑仔细的看着商清逸温润的眼眸,里面有几许羞涩和莫名的担忧,无一丝邪秽,收回了目光柔声道:“我兄长红发红衣,长相俊逸,善用剑,亦爱寻剑道高手挑战,只要知晓哪里有剑道高手,自可循迹去探查我兄长的下落。”
“如此,那倒是再好不过。在下曾在论剑海名人堂留有薄名,在用剑一道上有些许心得,不若姑娘且随我回虚无之境稍待几日,若是能遇上姑娘的兄长最好,能免去一番奔波,若是遇不上,在下在陪着姑娘四处查探可好?”
玄膑闻言点了点头,他其实不太想见到玄同,他只是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静待术法效果过去而已。
另一边,千玉屑摸了摸天罗子的脉后,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说太岁:“你们此行,除了遇见追杀天罗子的人,可还有遇到其他人。或是追杀天罗子的人中可有人用毒?”
“不曾。天罗子可是中了毒?”说太岁皱着眉,控制着力道在不伤到天罗子的情况下,将天罗子禁锢在怀里。
“天罗子,你可是在遇见太岁之前,被别人下过毒?”千玉屑又转头问有些神志不清的天罗子。
“呼,不曾...”天罗子强忍着不适,开口道,心里却抓狂了,不是已经看出我什么问题了吗?赶紧出去,我要我师傅啊!!!
“那,可是有碰到什么让你觉得特别的东西?”千玉屑依旧以天罗子恨得牙痒痒的语速开口道。
“我路过一片龙舌兰时,感觉血气翻涌的厉害...只是当时顾着逃命,以为自己是运功过度...”天罗子假装细细回忆道。
听见天罗子说起龙舌兰,然后想到阎王对某些植物的莫名抗拒,黑后在一边皱着眉说道:“龙舌兰,对于阎王来说是类似春/药样的存在,想来天罗子也是这般...而且这种特性无药可解...”
知晓症结在哪的说太岁,一掌到劈晕了天罗子,骑上羽驳就离开了玉心窝。千玉屑和黑后面面相觑,看看吱呀吱呀来回晃荡的门,又看了看被劈晕的天罗子,尴尬的笑了笑,心里都明白说太岁干嘛去了的他俩,默契的离开了天罗子的房间。
千玉屑着汝婴给黑后上茶,看见汝婴的黑后想起了被自己抛到脑后的玄膑,不由开口问道:“膑儿呢?”
“刚刚那位小姐姐不是去了那位大哥哥的房间吗?”汝婴看着黑后满头雾水,那个蓝头发的小姐姐不是应该和他们在一起吗?怎么又问起我来了。
想着玄膑可能已经提前回黑海森狱,知道儿子有人保护,而且森狱众位王子不会放过自己儿子的黑后,怕自己留在玉心窝会让喧嚣他们的关注点指向玉心窝,从而给儿子带来麻烦,遂决定离开。
就在黑后离开不久,千玉屑也开始部署接下来的事情,太岁带着一个刚买回来的清倌疾奔到天罗子的房间。在太岁他们离开不久后就清醒的天罗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黑着脸压制住躁动的血脉,靠着床柱想着等说太岁回来后应该怎么推到师傅或被师傅推到。正在细思解决方法的天罗子,听到熟悉的驼铃声,吞下暴雨心奴让他在和师尊同房前一定要吃下的丹丸,然后解除血脉压制,细碎的呻吟起来。
说太岁将手里的姑娘丢进房间,就决定离开,却不像房内突然爆出一声森狱王音,刚被丢进去的姑娘又吐着血飞了出来。心忧天罗子的他急忙冲进了房间,然后被天罗子抱了满怀。被天罗子身上暴起的莫名力量压制的说太岁被天罗子压在床上亲亲蹭蹭,每次想要离开都被天罗子拖回来。说太岁叹了口气,低声在天罗子耳边说了句什么,天罗子本来就不满红晕的脸上仿若要冒烟般,依旧执拗的搂着说太岁的脖子不愿松手。说太岁亲了亲天罗子的眉心,反身将人压倒在床上。被翻红浪,一夜缠绵。
黑夜将尽时,天罗子在黑暗中睁开了眼,伸手点主说天岁睡穴,在说太岁嘴角烙下一吻,露出了得偿所愿餍足的笑容后,将在暴雨心奴提示下预先写好的信,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揉着酸软的腰肢,收起笑容,在门外羽驳不解的目光中,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房间,转身离开。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千玉屑在偏厅等了许久也不见太岁出来用餐,不由有些奇怪。要知道天罗子为解药性还起不来情有可原,可是太岁一向起的早。且平日里对鱼鲜极度痴迷,他可是特地让人备了鱼片粥,往日太岁都不用人喊,就会过来。想来想去说太岁只可能在天罗子那边了。
虽然对说太岁对天罗子过度保护这一点,千玉屑一直颇有微词。只是他们师徒俩之间从来就容不得别人指摘,或者说十九皇子根本不愿意听任何让他离开他师傅的意见。就连他这个阎王钦定的师尊,他都不愿意认,心心念念就一个说太岁。
一路漫无边际的乱想,千玉屑准备待会好好劝劝一直把徒弟当奶娃子的说太岁,却在天罗子房外,看到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以及站在院子里转悠的羽驳。而天罗子房间内则爆出说太岁的武息,还不等他问什么,天罗子的房间就被掀了,说太岁黑着脸捏着一封信站在废墟中间,然后不发一言的骑上羽驳就走。
目力极好的千玉屑早就发现了说太岁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而且天罗子又不在,眼睛一转就猜到了可能的情况。命人将院子里的姑娘送医,千玉屑一个人坐在苦蛮花树下,泡着茶乐了半天,唯一有点可惜的是,这么大的乐子没人分享。
黑海森狱内,暴雨心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读着罗浮山的来信。鷇音子天命已尽,时间将至不日就要回归时间城,让暴雨心奴回罗浮山商议下对抗黑海森狱的事情。暴雨心奴撇了撇嘴,心奴才不是正道呢!这般想着的暴雨心奴将鷇音子的信往边上一丢,拿起苍的信,这位不知道该称为岳父还是岳母的信才比较重要。苍在信中也提及了鷇音子天命将至的事情,虽然和暴雨心奴相处不久,但是对于暴雨心奴的心性还是理解的,所以没说让暴雨心奴回罗浮山的事情,只说接到弃天帝的消息,剑非道不日就要回归苦境了。
暴雨心奴看到这里开心的不得了,兴奋的转了几圈,亲了亲手里的信。准备和上司告假回苦境等剑非道回来,随后又想到最近和玄阙玩的太开心,貌似忘了什么正事。他好像是来做卧底的,不过他光顾着玩,一次也没把信息传回去。苦着一张脸,暴雨心奴又把不知道丢到哪里的鷇音子的信摸了回来,细细看了一遍。话说现在森狱几个皇子都在啊,就几个小魔他们不会都扛不住吧。觉得自己已经帮着鷇音子拖住森狱主要势力的暴雨心奴包袱款款就准备回去了。
恰巧在黑海外遇到外出归来的黑后,想着黑后貌似和道门有仇,黑后的弱点嘛,一天罗子,二天羌族,三和道门之间的仇。摸了摸下巴,暴雨心奴又转身回了森狱,光拖住王子还是没什么用的,黑后能为不差,得把她也拖在森狱。要不然自己和亲亲阿非久别重逢相亲相爱的时候这些家伙来捣蛋就太麻烦了。而拖住黑后嘛,想来天罗子有孕这个消息足够让黑后转移视线,短时间内无暇他顾了。
还有黑海森狱的大太子,他记得他是和黑后一起出门的,此刻却不见他的身影。虽然他有办法知晓大太子的行踪,可他一个异境之人还是低调点的好。反正这一辈子他也不想看什么图腾,该看的上辈子都看完了,而且阿非交的那些六天之界的术法明显更有意思。想着要把大太子也拖住的暴雨心奴,手中光华流窜,一道术法隐秘的从黑海森狱往苦境飞去。天者接到暴雨心奴的消息后不由抽了抽嘴角,将术法化作的灵信递给了地者,地者看完后也无语的仰头,然后拿着信进了屋,递给了正在泡茶的苍。苍见怪不怪的将信放在一边,不就是让森狱的皇子们凑成对,不就是让森狱的皇子怀了孕,不就是让阎王的副体跟人跑了,让阎王算计落空,没什么大不了的——鬼哟!!!二十八代阎王就是和牧神干一架让牧神受伤的初代阎王,天罗子,神思,沐灵山,百岫嶙峋都是阎王分身之一,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知不知道他们一边扛着欲界一边对着逆海崇帆,还要留心实力不明的黑海森狱,真心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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