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夭与折
“啧,还着急了,好啦,你什么样子我们没见过?要不是怕你‘受苦’,我们还不把安总喊来,看你干的好事?”
“我谢谢你啊。”江芙撇撇嘴。
“不过,你们俩这花样是不是也太多了点?”
“她故意买来吓唬我的,这些东西没用过,她的恶趣味,恶趣味。”
“她每次买回来,我就藏起来,这些东西藏得也不深,她要真想找,还能找不着吗?她就是喜欢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
“哦~”
江芙瞥瞥两人,“爱信不信!”
“信信信,安总对你的心意我们可是看在眼里~”鹿辞哈哈一笑,你别说,她还真信,就冲安芷涵追芙姐能追六年,这份心思,绝不止拘泥于情一欲上。
几人把东西收拾妥当,江芙领着两人来到餐厅。
安芷涵煮了点甜品当宵夜。
迟霜平常很少到她家来,家里也几乎没来过客人,对于两人的到来,她十分热情。
迟霜帮鹿辞拉开椅子,鹿辞冲她盈盈一笑,优雅落座。
“啧,真能秀,老婆,来。”安芷涵也学着迟霜的模样拉开椅子,冲江芙一招手。
江芙哭笑不得,大喇喇地走过去坐下。
“你就不能优雅一点?”
江芙刚拿起勺子,直接撂下,“结婚刚一年就嫌我不优雅了是吗?”
“当然不是!我错了,错了。”安芷涵自己掌了一下嘴,亲了江芙一口,揉着她的头发哄了哄。
对面俩人埋头吃甜品,简直没眼看。
“睡衣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新的,没穿过。你俩就住在次卧吧,诶,那里面可是有一个很大的浴缸哦。”安芷涵说完,冲迟霜眨了一下眼睛。
“你给我差不多点,别把人带坏了。”江芙正色警告。
“好,开个玩笑嘛。”安芷涵哈哈一笑,“这撞奶好吃吗?”一扭头就岔开了话题。
“嗯。”迟霜点头。
鹿辞愣了一下,“这叫什么?”
“姜撞奶。”
“你肯定想歪了。”安芷涵指着鹿辞,一副了然的神色。
“……没有。”
“哎,你行了啊。”迟霜出声制止。
“哈哈,还护起食来了。”
不多时,江芙吃完了,安芷涵把她的碗拿去洗完,擦了擦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刚吃饱,你干什么?”
“哎?说了让你在家脚不沾地,当然要说到做到。”
“我们先回房了,你俩吃完给我收拾了,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我们。”
俩人齐齐扭头看着安芷涵把江芙抱走。
“真恩爱。”鹿辞感慨到。
“嗯。”
“阿霜,你说咱们结婚之后,也会像她们一样恩爱吗?”
“不。”
“嗯?”
“要比她们还恩爱。”
鹿辞轻笑,“那我也要脚不沾地。”
“当然可以。”
迟霜侧头看了一眼她的腿,转身就把人抱坐在腿上,让她双脚悬空。
迟霜舀了一勺撞奶,喂给她,“芷涵说你刚才想歪了,想到什么了?”
“咳,没有,只是乍一听这个名字,有点奇怪罢了。”鹿辞俏脸一红,她真不是故意想歪的,这个名字就是很奇怪嘛!
迟霜抿唇轻笑。
两人甜腻腻的吃完宵夜,把厨房收拾妥当,回了卧室。
拿上睡衣直奔浴室,推开门就愣住了,浴室的面积都赶上她家客厅大了,正中央地面上嵌着一个下沉式的圆形浴缸,目测直径两米,旁边还放了个软榻,估摸着是洗累了躺上去休息用的。
“次卧都装修成这样,我可真好奇她们主卧里有什么。”鹿辞咋舌。
“有个汗蒸房。”
“……?”牛蛙!
迟霜把浴缸里放上水,打开浴缸按摩效果,让鹿辞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而后走到架子旁,挑了半天,点了一块香槟色的香薰。
“啧,这俩人可真会享受。”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浴室,鹿辞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向后躺倒,头部枕在浴缸边缘。
迟霜也进了浴缸,美滋滋地泡着澡。
……
隔壁主卧,安芷涵和江芙也进了浴室准备来个共浴。
安芷涵裹着浴袍,在架子上一通翻找。
“找什么呢?”
“香薰,我从国外带回来,一次还没用过的那块香薰呢?”
“?”江芙愣了一下,“国外?香槟色那块?”
“啊,你又给我藏起来了?”
“啊……”江芙挠了挠脸颊。
安芷涵一叉腰,“给我找出来!什么东西都乱藏,这是有用的知道吗?”
“什么用?”
“当然是收拾你用的!放哪了?自己去拿出来。”
“藏得东西太多了,真不记得了。”江芙回忆了一下,还真想起来芷涵从国外带回来了一堆香薰,那天她拿着那块香槟色的,神秘兮兮地跟自己说这是好东西,那表情一看就有猫腻,她当时也没多想,只想着要丢掉,结果随手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你还挺有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鹿辞、迟霜:这家能待?
第88章 怎么了怎么了
半个月后, 萧虹的案子判下来了,虽然只判了一年零六个月,但对鹿辞来说, 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这天一早,两人收拾妥当, 准备离开安芷涵家。
在这借住了小半个月,俩人是真的长见识了, 也涨姿势了。
对安芷涵, 除了服气,再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了。
“要不你俩再待几天?萧虹刚进去,我怕她还留着后手呢。”
“不用了,这段时间薇姨一直让保镖在家里看着,没瞧见什么异常。”
“行吧, 那下次再来玩。”
“嗯。”
鹿辞摆摆手, 把车窗拉上, 松了口气。
她家处处都是陷阱,最好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迟霜开着车,直奔拘留所,萧虹刚刚宣判, 趁着她还没有转去监狱之前, 鹿辞想见她一面。
玻璃窗前,鹿辞抱着手臂,安静的站着。
玻璃窗里, 角落的铁门被打开, 萧虹被人带了出来,没有化妆的脸上倍显憔悴。
两人四目相对,萧虹一步一步走到位置坐下。
鹿辞也起身走过去, 在她对面的玻璃窗外坐下,拿起一旁的听筒。
“萧总,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萧虹面色阴郁,死死地抓着话筒。
“把我弄出去。”
听着她那阴沉的语调,鹿辞便浑身不舒服,“这好像不是求人的态度。”
鹿辞看着她的眼睛,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求我。”鹿辞道。
萧虹砸了一下玻璃窗,立马遭到了看守人员的警告。
鹿辞唇角一勾,“高高在上的你,竟然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真想让你曾经的同伴们看看你这副可怜样子。”
萧虹平复了一下,也冲鹿辞笑了一下。
“你以为我被限制自由就万事大吉了?”
“机关算尽,换来一年的舒心日子,咱们两个,到底谁可怜?”
“不过十八个月而已,很快我就会出去,到那时,我依然是你的噩梦!”
鹿辞摇头轻笑,“难道,你已经摘除了腺体吗?”
鹿辞看着她的脸,虽然她极力想要掩饰,但还是被鹿辞看到了一丝破绽。
她的唇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