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地皆入梦
她笑着说,“我们外面好多会唱歌的。”
韩美梅眼睛一亮,笑嘻嘻道:“我的目的被你猜到了,小朋友,韩美梅姐今天晚上就是想骗个主唱快乐一下,骗完就跑。”
徐鹤然眼睛比她还亮,“嘿嘿嘿,我小珍珠渣完就跑,我觉得这个主唱先让我唱应该没问题吧!”
“干嘛呢你们?”laurel站在门口喊了声,她看到韩美梅手里的乐器,微微皱了下眉,“出来说话,黑不黑?”
说得好像平台亮一样。
当徐鹤然和韩美梅往外搬乐器的时候,一群练习生立马沸腾,她们激动地跑过来,嘴里喊着“这是干什么”“要唱歌吗”。
露台下的烧烤摊有卡拉OK,几个喝了酒的男人肩并着肩,对着江水唱“兄弟抱一下”。
平台上,韩美梅将麦克风连上电,丢给这群未来的偶像们,“不能输!”
徐鹤然跟着举手:“不能输!”
江琼哈雅欢呼一声,两个人一人一个麦,以大电影为背景,开始“喜洋洋,美羊羊,懒羊羊……”,剩下的练习生自发被迫的被揪过来伴舞。
“为什么要跳草裙舞我不懂!”徐鹤然叉着腰说,表示不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辛诺安静地坐在角落,脸上一直挂着笑。
舞台上的哈雅看到了,指着辛诺,“胆从心头起”,“辛诺你不能不合群啊!第一快上来给我们表演一个!”
辛诺摆摆手,“我选择吃饭。”
烧烤串是早就腌好串在起来的,她们来回跑的功夫,烧烤已经上来了。三个大男生站在女生群里有些羞涩,用一种非常恭敬的姿态将盘子端上来。
“您请您请,谢谢对我们家laurel的照顾,吃,使劲吃。”
laurel炒菜更快,小龙虾,大盘鸡,蒜蓉粉丝,炒花蛤……大铁锅一锅出三桌人的菜,旁边端着盘子候着的江琼看着laurel的表情充满畏惧。
陛下要是看谁不顺眼,这一锅下去,保准人心所向!
为了今晚的表演,大部分练习生都是空着肚子上台,现在有饭吃了,连忙跑下来。
哈雅端起牛奶,给林薇宁杯子里倒,“来,满上,满上。”
林薇宁温柔一笑,“不要杯子。”
“你想对盒吹,没问题呀。”哈雅转过身,又给抱着手臂,看她们胡闹的崔琦倒奶,“崔姐,您来点?”
崔姐淡定回应,“不了,我开车来的。”
“哈哈哈,看您说的,一点点,不碍事。”
徐鹤然忽然站起来,手臂卡住哈雅的脖子,大喊:“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哈雅立马放下奶盒,举起双手,“我错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哈哈大笑,晋级的快乐与淘汰的悲伤都在食物的香气中飘散。
辛诺看着徐鹤然坐下时,红彤彤的脸,笑着问:“怎么,醉奶?”
“咳!说的什么话!”徐鹤然将草莓味的奶往桌上一放,豪气冲天,“我至少可以再喝两盒!”
哈雅立马过来报仇,“来,干一个!”
徐鹤然打了个嗝,“先消消食。”
旁边盯着她的经纪人连忙道:“困了吗?”
“漏!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唱首歌。”徐鹤然猛地站起身,她腿长,小马扎有些矮,起身时踉跄了下,被辛诺哈雅连忙伸手抓住。
辛诺哭笑不得,“还真醉奶?”
徐鹤然脸微微红了下,她站直,没有松开辛诺的手,弯弯眼睛,“我们去玩嘛,诺诺姐姐。”
“好吧。”辛诺站起身,跟在徐鹤然身后,两个走到幕布前。韩美梅和乐队其他人已经将乐器收拾好,正在调音。
几人的倒影落在白色的幕布上。
看到徐鹤然走过来,韩美梅眼睛亮了下,抬手,“来了?”
平台下面的卡拉ok还在鬼哭狼嚎,徐鹤然打了个响指。
“诺诺说要给我们唱首歌。”
辛诺:“……”
“诺诺是谁?”辛诺冷静地说,“她要唱什么?”
徐鹤然“嘎嘎嘎”大笑,把麦塞到辛诺手中。
“everybody,让我们掌声欢迎,人美声甜辛诺诺,为我们带来歌曲!”徐鹤然对着麦大声道,“《我好喜欢徐鹤然》”
座位中的所有练习生立马举手:“吁!!”
江琼倒竖拇指,“辛诺给她来一首《今天暴打徐珍珠》!”
“这个可以试试。”辛诺轻笑着,转头对乐队说了几句话。
乐队众人抬手比了个“ok”。
辛诺抬腿,拦了下徐鹤然,冷冷清清的脸上勾起浅淡的笑,“谁让你下去的?”
吉他手已经开始弹琴,徐鹤然一句“我不会呀”还没出声,辛诺已经轻声开口。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①”
她的声音仿佛埋在雪里的玫瑰,当玉似的指节捏起花枝时,玫瑰花瓣轻颤,却坚持着将沙似的雪含在柔软的蕊中。
清冷与糜艳,融合得刚刚好。
刚刚热闹的场子顿时静下来,平台下的鬼哭狼嚎好像跟着低了几分。
徐鹤然脚尖勾过一个高凳坐下,两条大长腿岔开,笑着仰着头看着站着唱歌的辛诺。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①”
徐鹤然立马张开手臂,示意要抱辛诺,辛诺嫌弃地摇摇头,转向一边,嘴角忍不住弯起。
台下,看热闹的练习生拍掌,手作喇叭在嘴边大叫,报往日被徐珍珠“欺负”之仇。背对着舞台的黑发女生举着奶盒,看了半分钟远处的天空,许久后自嘲般轻叹一声。
“又晚了一步。”
坐在宋风华旁边的简悦音愣了愣,没有回头,清澈的瞳孔中流出温柔的情绪,她仿佛没有听到女生的话,轻笑着开口,转过身,问宋风华,“快准备好要唱的歌,不然然然过来拉人上台,小心被抓哦。”
“嗯。”宋风华将奶盒放在桌上,转过身,看着台上的蓝紫色眼眸的女生。
可惜她的眼睛,却专注地望着另一人,从未移开。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辛诺唱完这一句,立马将麦指向台下,十位年轻的女生举起手,一齐开口,“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①”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①”
萨萨和优柚红着眼,边唱边哭,被身旁的朋友抱在怀里。
辛诺唱着唱着,麦落入徐鹤然手中,刚刚还说自己不会唱的女生,已经举着手机,看着歌词,笑着开口。她干净的声音宛若一道强音符注入浅浅溪流,合唱的女生们不由跟着放开声音。
充满希望的歌词插上翅膀,飞上夜空。
江水滔滔,歌曲停下时,平台下忽然传来掌声,一位大哥喊道:“唱得好,再来一首!”
徐鹤然立马道:“好哦!”
“给大哥整上!”哈雅站起身,“来点热乎的,梅姐。”
韩美梅起身,挑了下眉。
“上悦音!”
当《海阔天空》的旋律回荡在平台上时,平台下,已经响起疯狂的掌声。崔琦惊讶地看向乐队的几人。
虽然有几分小帅但丢在人群里看起来挺普通的三个男生,手中的乐器仿佛活过来,淋漓尽致弹奏,低低与简悦音和声。
“梅姐好帅!”孙灵犀竖起大拇指,眼眶微红,“大家都好帅!”
“悦音!”哈雅大喊。
舞台中央,手握麦克风的简悦音高唱:“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②”
“走遍千里”
下一刻,平台上下,江边江外,连远处店铺里的老板都举起蒲扇。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②”
辛诺猛地抬头,抓住徐鹤然的手,“不是说不会?”
徐鹤然茫然地挠挠头,笑了笑,“听上去就是名曲,我肯定在哪里听到过,记住了。”
“我,徐珍珠,聪明,过目不忘。”
辛诺摇摇头,白皙的指尖摸了下弯起的嘴角。
自简悦音后,大家直接放开,又不需要舞台投票,不用考虑胜利,那不是想唱什么唱什么!乐队弹不出来,那就拿着手机唱。
眼看着平台上气氛逐渐鬼哭狼嚎,徐鹤然摇摇头。
中场休息,叼着吸管喝奶的韩美梅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抢麦。
“laurel,你交到一群好朋友哦。”韩美梅说。
laurel摸了下鼻子。
“对了,你参加节目这几天,我们写了首歌,想鼓励鼓励你来着,这不是没人唱吗,小珍珠和简悦音呢,我问问她俩有兴趣不。”韩美梅挺直身体。
laurel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会写歌了?你可别给人家‘我的咽嗓独一无二,老娘最牛你们给我滚蛋’这种破词,丢人!”
韩美梅嫌弃地瞥她,她余光瞄到人,立马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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