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突然良心发现,愿意破财请客了?”苏屿汐调侃着,转身投进了纪南岑的怀里,安稳的闭着眼睛享受她胸口的温暖。
纪南岑扶在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让这样的拥抱变得更充实,也让彼此沉浸在情绪爆发后的温柔里。
她颔首将下巴磕在老婆的脑袋上,想了想还是拒绝着:“不能吃凉糕,天冷了,小心吃坏肚子。”
“可是我们要去把娃娃接回家。”
“你不是已经抱着最大的娃娃么?就让它们在家里吃灰吧,我顶多同意你另一边抱着小绵羊,多了我嫌挤。”纪南岑哄着老婆,她也会吃醋,只不过吃的是娃娃们的醋。
“我可没同意你晚上跟我睡,少在这里臭美。”
“可是我腰伤还没好诶,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万一又发烧了怎么办,鼻息疼,鼻子还疼着的,你得照顾我!”
当初是谁嫌弃冷冰沁跟自己睡一个被窝呀?悄悄现在这一副不值钱的小样儿!
瞧着小财迷开始耍浑撒娇,苏屿汐没好气的diss她,“那我肩膀还疼呢!”
“那更应该睡在一起,相互照顾嘛~”纪南岑一骨碌的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扶在老婆的肩头,紧张又担忧:“还疼吗?我看看。”
“啧,骗人的话都听不出来吗?”苏屿汐不耐烦的挥开她的手,顺便把人又给推倒在床上,命令着:“恢复姿势。”
“遵命!”小财迷听话的又半撑起脑袋,“嗯哼,调整好了~”
苏屿汐重新埋进她的怀里,懒懒的回应:“让我再抱一会儿我的大娃娃。”
真是甜的呢~
......
作者有话说:
PS:是不是特别着急,怎么就不接吻呢,怎么就不大do特do呢?
放心哈,我在蓄力祭大招,到时候我怕大家受不了,要吃晕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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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醉吻
兴许总是记挂着要去孤儿院这件事, 苏屿汐心欠欠的睡不踏实,天还没亮,她已经失去睡意。
身旁的纪南岑倒是睡得美滋滋, 半蜷着身子,怀里抱着小绵羊娃娃, 一会儿磨磨牙, 一会儿又嘟哝着说梦话。
大小姐顷身看了一小会儿她恬静又可爱的模样, 掀开被子的一角, 轻手轻脚的走去了浴室。
等泡完让人神经松弛的美人浴,苏屿汐只裹了一层单薄的浴巾,脸上敷着冰丝面膜,试图拯救一下整夜未能好眠的气色。
回到卧室时, 床上的家伙已经不见人影。
心想着大概也去洗漱了吧, 苏屿汐便没有开口呼唤纪南岑, 还是得矜持点比较好, 免得让那家伙以为自己有多离不开她。
傲慢的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护肤化妆, 大小姐挑着今天要用的口红色号。
忽而门被推开,纪南岑穿着浅灰色的毛呢大衣,配了黑色的高领毛衣, 好身材穿再素的颜色, 都是满满的高级感。
她本是埋着头准备走进卧室,倏而顿了脚步。
老婆性感的身姿曝露在她的视野里, 如羊脂玉般的润滑香肩, 白皙紧致的修长双腿,隔着一条裹身的浴巾遥相呼应。
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色过于宜人, 以至于让她扶着门把手, 傻愣愣的站了好半天, 似乎正努力克制着气血上头的慌乱。
等缓和了心神,纪南岑慌忙走到沙发边,取了睡袍搭在老婆的肩头,埋怨着:“就算开了地暖,也不能穿这么少,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被小心翼翼的关心着,自然是让人心情愉悦的,苏屿汐穿上睡袍,转身背对着纪南岑抽出裹在内里的浴巾。
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并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大小姐半倚到梳妆台边,半敞的领口落出艳丽的风光。
故意抬头捕捉小财迷的浓浓羞意,发现她不敢直视自己,苏屿汐便起了玩心,“还没上身体乳,要不你帮我抹一抹后背?”
“我...我手重,万一又把你给弄疼了怎么办?”纪南岑摆着双手拒绝,随便找了搪塞的理由。
瞧着她那没出息的模样,苏屿汐便挑着眉梢,语气傲然的强求着:“老婆要你抹,你就得抹,而且还要好好抹。”
“我...我我不会抹...”
见小财迷绯红的脸颊如晕开的飞霞,染得耳朵和脖子根一塌糊涂,苏屿汐捉弄的性子愈演愈烈,直接将身体乳扔到了她的怀里。
“别浪费时间,小心去孤儿院迟到,昨天向院长妈妈保证第一个到场的人是谁来者?”苏屿汐拿捏纪南岑只用了一句话。
“好吧好吧,毕竟你心眼子小,我不抹,不知道等会儿又闹什么千奇百怪的别扭。”
“你不说这句话,会被天打雷劈吗?”苏屿汐恨了她一眼,转身继续挑着口红。
纪南岑的指尖在满满一盒的口红里,精准挑出合适的色号,“用这一支,适合你的冷白皮。”
苏屿汐心血来潮,索性使唤着她,“那你等会儿帮我上口红。”
“你没长手?”纪南岑这是玩的哪一套恶劣话术?
“我发现你这人,就是见不得好脸色。”
苏屿汐也是看明白,不对付,她们天生就不对付!
纪南岑将身体乳抹在手上,这才发现,她那满脑袋古灵精怪的老婆,已经穿了睡袍。
这该从何处下手呢?
“你...你站起来。”
苏屿汐应声站起微偏着头,继续欣赏眼前生出烫意的脸颊。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已经不是玩火那么简单。
纪南岑摊着涂满身体乳的双手,在彼此凝视的不经意间,轻轻勾开了本就不结实的腰带。
撩开睡袍的衣襟,顺着紧致的腰线朝后背游移揉/抹着身体乳。
为了避免看到勾人心火的好春光,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背脊上,轻轻用力揽进了怀里。
苏屿汐几乎淹没在纪南岑宽厚的怀抱里,脸颊贴在她的脖颈,心跳紊乱了呼吸,氤氲出绯色的亲密互动。
屋外还未亮堂的空际,依旧是浑浊的墨蓝色。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鹅黄暗暖的台灯,拥抱的身影映衬在墙壁之上,交叠出暧昧的形状。
纪南岑能感受到触及胸口的一片柔软,她的心悬在嗓子眼,堵得呼吸困难。
涂抹身体乳的动作没有停止,机械性的反反复复,避重就轻深怕碰到让她胡思乱想的敏/感。
怀里的苏屿汐,比任何一次拥抱都要显得更软绵更柔情,让人生出想要狠狠欺负的邪恶念头。
你这么喜欢她,还要骗自己多久?
难道就不想将她据为己有吗?
被牢笼困束的兽在嘶吼,在蛊惑纪南岑的心,压制它的理智巨石在松动,快御不住放肆的垮塌。
苏屿汐不明白在贪恋什么,又懊恼怎么就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可是她舍不得离开纪南岑的拥抱,甚至在莫名的期待,又矛盾的害怕。
纪南岑微弯着腰,想要在她的眼里,寻到可以褪去七情六欲的清冷,可是迎上的目光,竟是让人难捱的火热,似勾引又似楚楚动人的怜惜。
我坚定的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的。
从我们第一次相遇。
从我掷出的咖啡杯,从你欠下的谢谢。
从我将你背回了家,从你恢复了记忆。
从我签下了不平等的协议,从你带我见父母。
从我们一次次的穿梭在巷道里。
现在,我想把喜欢付诸出亲吻的行动,你又刚好在我的怀里。
缘分让我们循环往复,在彼此的世界来来去去,显得如此的公平。
我们能在一起,从不是因为一纸协议。
纪南岑勾住苏屿汐的下巴,在抽搐犹豫之后,她的第一个吻落在了爱人的眉心,“对不起,把你背回家趁你昏迷时,我弹了你的脑瓜崩。”
第二个吻落在了苏屿汐的眼角,纪南岑自责的红了眼眶,“对不起,在巷子生活的那段时间,我没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受欺负,让你饿肚子,让你哭鼻子,我真的很抱歉。”
第三个吻贴在唇边时,她终于将自己掩藏已久的心展露,“苏屿汐,我活了快三十年,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直到你闯进我的生活,家有了形状也有了意义。
我说过,当拥有时,我会害怕失去。
你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我像生了一场大病,煎熬的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醉生梦死救不了我,挥汗锻炼也会救不了我,原来能救我的只能是你。”
纪南岑字字不提喜欢,却句句皆是喜欢。
苏屿汐动容的眼底蕴起了薄雾,就像小财迷说的那样,她的喜欢从一路高歌的大白熊,幻化成了纪南岑的形状。
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指尖点了点翕合微颤的唇瓣,苏屿汐温柔的道出一声,“别说话。”
纪南岑还在诧异咂摸,这三个字饱含的意义是什么,她已经踮起脚尖,吻在了自己的唇上。
似蜻蜓点水的轻盈,在短暂的分离后,不善表达言语和情感的大小姐,羞红着脸颊手足无措的埋进了怀里。
当喜欢批上了困兽的皮毛,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放肆。
纪南岑大胆的托住老婆的下颌,目光在眼前的贝齿和软舌间游移,耐不住软红的蜜唇诱惑,迫不及待的捏着她的下巴深深缀吻。
心底腾起微妙的奇异,苏屿汐微仰着脸,小心翼翼的试探回应,惊奇的发现,她的岑岑是甜的,连口中交融的香津都弥散着淡淡的糯香。
兴许是不想让老婆站太久,纪南岑搂住她的腰轻松捞起,转眼间倒进了沙发。
苏屿汐坐在她的腿上,似上瘾般攀着她的脖子主动送吻,无休无止的纠缠。
纪南岑抚摸着老婆的柔顺的长发,唇舌起舞撩拨着她的神经,终于在呼吸告急时,不舍的分开。
她微弯了眼眸,忍不住的吻了吻那荡出桃红的脸蛋,点在下颌的指尖摩挲着唇角。
冷漠之下裹挟着无尽的温柔和主动。
苏屿汐的眼里彻底失了平日的清冷,媚眼如丝秋波荡漾,将那指尖没入软唇,嗫嚅着贝齿厮磨,像是在品尝美味的棒棒糖。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犹如一阵抽人心魄的风拂过背脊,轻盈里透着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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