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呆不乖
秦天跟在宁翎舟身边汇报今天会上要讨论的内容,宁翎舟走路带风,边听边做出指示。
到了办公室,宁翎舟坐下,秦天递上需要签字的文件,她看了一下都是之前商讨好了项目,签完字递给秦天。
“对了,宁翎西最近在做什么?”
“宁总最近在跟进翎西春天楼盘的项目,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翎西春天是宁昌城以他的名义建的楼盘,要是他能明白自己的身份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最好。
宁翎舟点点头:“他那边需要帮忙的,你跟我说。”
秦天点头:“知道了。”
跟老古董们的会议即将开始,宁翎舟让秦天先去准备,她抽空给许芳倾发了个消息:“床头柜上有面包,牛奶,要是饿了先垫垫肚子,中午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许芳倾没有回复消息,估计还在睡觉。
会议时间到了,宁翎舟起身去会议室。
此次开会主要是讨论星恒游乐场的建设,这个游乐场占地一千多亩,涵盖了多个游乐项目。
因地处郊外,涉及占民房民地,前期因为一户人家想要更多赔偿拖了很久,现在终于签好了合同,准备投入施工。
各部门都做好了相关准备,给宁翎舟汇报之后,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中午,许芳倾说要来公司找宁翎舟,她下楼去接许芳倾,刚走出电梯,就听到前面大厅有人在闹。
宁翎舟走出去,看到一个老妇人手上举着一个白色牌子,上面用红色的字写着,还我儿子性命。
“星宁集团为侵占我家房子,害死我儿子,逼我在合同上签字,为富不仁,天打雷劈!”
她身边还有记者在拍照,保安想要将老妇人带走,但是她躺在地上不肯走,嘴里还在喊着天打雷劈那句话。
宁翎舟叫了前台过来问:“怎么回事儿?”
前台的小姑娘被宁翎舟叫去问话,紧张的看了眼老妇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她一走进来就站在那儿喊,还有人在跟着拍照。保安过来劝也劝不走,又不敢强行将她拉走。”
“好了,你去忙吧。”
宁翎舟往前走,被秦天伸手拦住:“宁总,这个女人情绪不稳,您还是不要靠近为好。”
“那边站在这里问吧。”
宁翎舟说完站在原地,问那边的老妇人:“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老妇人坐起来看着她:“跟你说?你是谁?跟你说有用吗?”
“我是星宁管事的,我叫宁翎舟。”
一听说她叫宁翎舟,记者手上的照相机,摄像机立马跟了过来,提问一个接一个。
“宁总,请问这个老人家说星宁为了占地,害死她儿子的事是真的吗?”
“宁总,请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宁总……”
提问一窝蜂的上来,宁翎舟一个都没有回答。
她看到老妇人被记者挡在最外面,无可奈何的模样,她伸手拨开人群,站到老妇人跟前儿:“您说星宁为了占地害死你儿子,可有证据?”
老妇人没有想到宁翎舟会问这个,一时间愣住了,她顿了一下开始哭:“我和儿子相依为命,不愿意被你占地,你们就害死了他,现在还问我要证据,我一个老妇人,我懂什么?你们这些吃人血的有钱人啊,还我儿命来!”
她说着就冲上去要掐宁翎舟的脖子,好在秦天手快把老妇人的手拦住了。
她开始哭闹:“打人了,救命啊!”
“各位,如果这个老人家说的是真的,我们可以走法律程序,还她一个公正,今天就请各位先散了吧。”
保安们过来请记者,拍到了想要的资料,大家都散了。
宁翎舟立马给星宁公关部打了电话,让她们立即去处理这件事,无比要在调查清楚之前把这件事压下去。
“秦天,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调查,我要知道真实的结果,如果老人家说的是真的,相关人员,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都给我揪出来。”
“是,我马上去办。”
经过这么一闹,宁翎舟出门时正好遇到许芳倾进来,她看到一群人从星宁出来,赶紧避到一边,见到宁翎舟她上前去问:“怎么回事儿?”
宁翎舟简单的跟她讲了一下,许芳倾紧张的看着她:“她没有伤到你吧?”
她眼尖的看到宁翎舟颈项处有个红痕:“她抓到你了?”
“没有。”宁翎舟握着她的手。
“那你脖子上怎么有个红痕?”
宁翎舟好笑,撩开长发给她看:“你再仔细看看,想一想,是怎么回事儿。”
许芳倾看清了隐约是个咬痕,一些脸红心跳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她红了脸退开两步:“好了,别说了。”
宁翎舟特别喜欢她这娇羞别扭的样子,摸了摸颈项,轻轻“嘶”了一声:“可真疼。”
许芳倾闭了闭眼,一副听了污言秽语恨不得就地消失的模样。
宁翎舟脸上的笑意更深,勾了一下她的手,故作好奇慢悠悠道:“你那会儿,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宁翎舟!”
许芳倾脸色爆红,终于忍不住回头瞪她。
大白天的,这人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
“好了好了,”宁翎舟见把她惹生气了,赶紧拉过来哄,“别生气,我不问了。”
许芳倾挣脱她的怀抱,气冲冲的往前走。
宁翎舟跟在她身后追了一路,直到进了餐厅吃饭,许芳倾才算是没生气了。
吃过午饭,宁翎舟回去工作,许芳倾回了趟公寓。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时乐的哭声:“你真的要跟她结婚?”
没有听到回应,时乐的声音又大了些:“那我呢?我怎么办?”
这次许芳倾听到了林奕的回答:“乐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的,我们没有可能。”
“可是、可是……”时乐的声音带着哭腔,“你都愿意跟我做了,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林奕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冷静:“你知道alpha很容易冲动的……”
所以,她对她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并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多么残忍。
“够了!”
时乐颤抖的指着门口:“你给我滚!滚!”
房间门打开,许芳倾和林奕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林奕看着她:“帮我安慰一下她吧。”
许芳倾的眼神冷了下来:“不用你说。”
林奕错身下楼,许芳倾站在门口,看着蹲在地上把脑袋埋在手臂里放声大哭的时乐。
热烈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映在地板上,把整个房间照得透亮,时乐就蹲在阴影和光亮的交界处,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伤心,难过。
许芳倾走进去蹲下身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时乐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倾倾,我好贱啊。明明知道她不爱我,我还非要爱她,非要跟她做。”
“没有,不是这样的,”许芳倾看她哭得伤心,她也跟着难受,“爱一个人没有错,你只是没有爱对人而已。”
时乐哭得累了,回了房间休息,许芳倾放心不下她一个人,给宁翎舟打了电话说要留下来照顾她。
“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
“不用,”许芳倾看了眼床上闭着眼睛还在流泪的人儿,叹了口气,“这件事没人能帮的了她,只有看过段时间,她能不能好起来吧。”
时乐伤心难过,消沉了三天。
第四天,她终于开始收拾打扮自己,说要出去玩儿。
许芳倾陪着她去逛街,看电影,晚上去吃她最喜欢的烧烤。
香气扑鼻的烧烤一上来,时乐就往上面撒了很多辣椒,即便她喜欢吃辣,那些辣椒也太多了,许芳倾没有拦着她。
她看着时乐大口大口的把那些沾满辣椒的烧烤塞进嘴里,吃到后面,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随手一抹花了精心化的妆。
“最后一次,就像喜欢吃辣一样,一次吃个够,以后再也不爱了,再也不吃了!”
时乐憋了憋眼泪继续吃,吃到满手都沾上了辣椒和油,许芳倾抽了纸巾去帮她擦手:“够了,已经够了。”
吃完了烧烤,城市已经热闹起来,夏天的夜是生活的开始,各处的人都很多。
喧嚣吵闹,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归宿,有人陪伴,时乐却觉得自己像个被掏了心的孤魂野鬼,不知道能在哪一处歇脚。
她拉着许芳倾去酒吧喝酒。
一个人喝到烂醉,放声大哭,歇斯底里,狼狈不堪。
终于泪流满面的下定决心和林奕一刀两断。
新的一天,许芳倾和时乐在客厅相遇,她顶着黑眼圈笑着跟许芳倾打招呼:“早上好啊,倾倾。”
许芳倾知道她好了,至少暂时好了。
宁翎舟发现许芳倾从公寓回来之后更加黏她了,但是这种黏人似乎还有些不安。
尤其是晚上亲热的时候,许芳倾特别的主动,就像是最后一次恩爱一样,热情中带着一些难过和绝望。
过后,宁翎舟抱着她,吻着她的脸安抚道:“怎么了?”
“没有。”
许芳倾一开口就哭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
宁翎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耐心的哄着她:“别自己一个人瞎想,跟我说说。”
许芳倾抽了抽气,嘟着嘴撒娇道:“那我说了,你不许笑我。”
宁翎舟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这么严肃的时候,我怎么会笑你。”
许芳倾贴近她怀里,小声道:“我就是看到时乐失恋伤心难受的样子,感到很难过。
要是我们分开了,我不知道我不会不会像她一样伤心难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像她一样,这么快就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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