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 第226章

作者:醉袒貂裘 标签: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甜文 美强惨 GL百合

她皱着眉道:“拓跋姑娘,我姐夫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她既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正所谓君子不强人所难,我自然不敢妄加干涉,在下还身有要事,告辞。”

说着便要和独孤云离去。

拓跋焰身形一闪,挡在了她面前,那双妖冶妩媚的眼睛蕴着一丝轻蔑的意味。

“你姐夫的事你不赔罪,你自己撞到我,你难道也要推脱?原来你们神瑶人都是这般敢做不敢当吗?”

有琴斐只好道:“你想要什么?”

拓跋焰一听她这话,立刻认定这个人比较好拿捏,她眼珠转了转,道:“我初来乍到,对你们神京城不熟,你带我到处逛逛吧?”

第一次自然不能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等第一个要求满足了,再提第二个、第三个,这可是母妃教给自己屡试不爽的驭人之道。

果然,有琴斐一听她这么说,不由地松了口气,道:“好,今日有事,改日带你参观神京。”

她和独孤云得以脱身,来到了嫡长公主府。

林燕然这时候还没有醒来,有琴明月听说有琴斐上门,顿时又添了份堵,立刻命人客客气气请她出府。

有琴斐受到冷待,心情很是低落。

倒是独孤云,围观了林燕然当街那一战,对她暗地佩服,而且这些时日来林燕然以乡民之身,与一帝皇叫板,当真是铁骨铮铮。

独孤云道:“她们二人正面临拆散,如今林郎君又受伤,想必没有心情见外人,你上门已尽了心意,不必多想。”

有琴斐一想也是,心情便又好了些,她便入宫见自己母妃,打算告知她自己已向父皇请旨从军的事。

她想给婉嫔一个惊喜,悄悄溜入她宫中,嬷嬷和贴身婢女刚要行礼,就被她止住,接着便蹑手蹑脚来到婉嫔身边

婉嫔躺在美人榻上,正在小憩,乌黑的秀发盘作了高高的发髻,因是小憩,外裳也脱了,只着了中衣,身上盖了条轻薄的绸被。

有琴斐走近过去,刚想唤一声母妃,便瞧见她中衣外裸露出来的那截脖颈上,全是骇人的伤痕。

颈后的腺体,也若隐若现,其上齿痕累累,血肉翻卷。

她欣喜的脸色霍然变了。

眼神变得惊怕、骇然,不敢置信,还夹杂着一丝突如其来的慌张。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拉开衣领。

这一望之下,只见那腺体支离破碎,几乎被噬咬的快要裂开!

这样一幅画面,落在她母妃身上,对她的冲击无疑是震撼的。

恐惧和不敢置信定格在她那张秀美的脸庞上,她的手触电般收回,接着脚步后退。

脸色唰地苍白如纸。

她连连后退,几欲摔倒。

嬷嬷赶忙来搀扶她。

有琴斐却一把推开嬷嬷,猛地转过身去。

她是乾元,及笄之日起便已被教养嬷嬷教导了乾元和坤泽的交合常识,她太明白对于坤泽来说,腺体被咬成那副模样,有多么残忍,这根本不是取悦,而是作践!

这是她十多年人生中从未遇到过的可怕的事,发生在她最爱的母妃身上。

神情中的不敢置信化作了深深的痛苦,她的面目都因此扭曲了起来。

忽然一把拽住嬷嬷,出了寝殿。

“你告诉我,母妃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嬷嬷支支吾吾,眼神闪躲,小声道:“三殿下,这是皇宫,你说话小心些。”

“是不是父皇?”

嬷嬷低着头,不敢答话。

有琴斐已经猜到了事实,那是她母妃啊,除了她父皇,还有谁敢这么作践她?

可是她不敢置信,皆因她母妃从未和她说起与父皇之间的事,她是女儿,又岂敢询问父母的隐私?

可是现在她看见了什么?她母妃遍体鳞伤,腺体快要被咬掉了!这样一幅惨烈的画面,落在身为女儿的她眼中,她又怎么能当做没看见?

“为什么?”

满腹的悲愤,令她冲着嬷嬷吼了起来。

可是嬷嬷压根不敢说,只能小心翼翼地道:“三殿下,这是皇宫,还请谨言慎行。”

这句话立刻让有琴斐的眼睛红了。

“嬷嬷,你告诉我,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嬷嬷只好委婉道:“三殿下,这是皇宫,岂能事事如人意,三殿下如今大了,也该学着懂事了。”

有琴斐盯着她,继续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母妃为什么瞒着我?”

嬷嬷压低声音道:“三殿下,娘娘不想让你操心,你还是别问了。”

可是这句话让有琴斐的心更难受了,她立刻追问道:“是这次这样,还是一直这样?”

“嬷嬷?!说话!”

嬷嬷跪了下来:“三殿下,你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若常来看望娘娘,你来看她,她心里其实是欢喜的。”

有琴斐以前会信,现在却压根不信,她神色凄惶,忽然意识到自己母妃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皆因父皇这般残暴地对待她。

她心里难受的仿佛在被刀子捅,忽然踉跄一步,转过身去。

嬷嬷忙道:“三殿下,你不见见娘娘吗?”

有琴斐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似地朝后摆手:“别告诉母妃我来过。”

她便这般神色凄惶地,踉踉跄跄地走了。

嬷嬷擦了擦眼角,起身来到殿内,婉嫔已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她拢紧了方才散开的衣领,神色间一派清冷似雪,又哪有丝毫的睡意?

嬷嬷走近去,轻声道:“娘娘,三殿下看见了。”

婉嫔语气漠然,淡淡道:“她长大了,有些事该知道了。”

嬷嬷叹了口气:“殿下以前不知道,现在忽然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婉嫔依旧是冷淡至极的语气:“伤心一时,总好过日后屈居于人,一世不得快活。”

*

有琴明月正搂着林燕然,为她做推拿。

婢女忽然送来热茶。

她松开林燕然走去外间,立刻看见伪装成婢女的暗影正垂首而立,手里奉上一份密报。

这是宫中传来的最新密报。

有琴明月接下,暗影立刻消失在原地。

她展开那份用特殊手法折叠的纸条,双眸倏地一寒。

【昨夜宫中遇刺,刺客有四人,箭深没入石柱,疑是蛮族所为,陛下震怒,已令严查】

【今日陛下宣北蛮和亲队伍入宫觐见,北蛮公主拓跋焰言称林燕然抢了她贴身佩刀,此刀乃是她择婿之宝,得其刀者则为其婿】

她看完,轻轻闭眼,再睁开,纸条上的字,已如刀刻斧凿般,清晰映入脑海。

她打开旁边桌上的灯罩,那里是一盏日夜不灭的长明灯,纸条投入其中,眨眼间化为灰烬。

而她眼底的冰寒,也随着这抹灰烬,消失无踪。

“娘子,是出了什么事吗?”林燕然在房内问了一句。

有琴明月走回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林燕然被看的惴惴不安,总觉得她眼神好似钻入了心底,将她看了个通透。

有琴明月其实正在思索,是直接质问她,还是等她自己坦白。

她是绝顶聪明的,第一条消息入目的瞬间,她便猜到了,昨晚行刺的事,是林燕然干的。

白天伪装伤重,夜里不来寝殿歇息,今日伤势加重,还有那支没入石柱的箭,除了林凤凰,还有谁能做到?

她瞬间便将所有细枝末节联系了起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背着自己去皇宫行刺!

她不要命了吗?

而且还瞒着自己,一个字不和自己说,更过分是现在还打着受伤的名头,骗自己给她做推拿!

有琴明月越想越气,胸脯都因此剧烈起伏起来,接着又想到了第二条密报,顿如吃了口苍蝇似地,难受中夹杂着恶心!

林燕然何曾见过她这幅模样,心里顿时七上八下,不知道她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神情,小心翼翼问道:“娘子,怎么了?”

有琴明月徐徐松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恼怒。

她倒是要看看,她要瞒她到几时?

她不动声色,平静道:“你为何抢了蛮族公主的贴身宝刀?”

林燕然猛地松了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啊,莫非是蛮族公主找上门来了?按照她那副刁蛮的性子,倒是有可能。

她忙将当时的情形说了,罢了道:“此女刁蛮无状,若是不予以小惩,定然还要得寸进尺,故而为之。”

有琴明月心里舒服了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平静至极地道:“她今日去见了陛下,说她的弯刀乃是她择婿之宝,得其刀者则为其婿。”

她说完便饶有兴趣地盯着林燕然。

林燕然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神情惊怒交加,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能这么无耻?她也太卑鄙了吧?这种话她都能说出来?!”

有琴明月心里又舒服了点,但是那股吃了苍蝇的恶心感,依旧存在,北蛮人不比南人知书达礼,他们是一群没有教化的野蛮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林燕然怒气冲冲说完,心顿时悬了起来,拓跋焰将自己弯刀丢失的事告诉了有琴曜,那影卫必然也知道了,那他们岂不是会将行刺的事怀疑到她身上?

恰好这时有琴明月问道:“你待如何?”

林燕然思忖片刻,果断道:“此事纯属她胡搅蛮缠,若是我们当真,反而中了她的奸计,不若视若无睹,当她胡说八道。”

她打定主意将这件事赖到底,拓跋焰胡搅蛮缠,那她压根不接招,如此一来,便可混淆视野,让影卫和有琴曜摸不着头脑。

有琴明月自然也知道此事不能当真,若是现在眼巴巴地将宝刀还回去,那才真要坐实了拓跋焰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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