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折花君
“嘶......使用说明书给我扔了,你先等我研究看看。”
温妤“喔”了一声,随性地后仰脖子,将脑袋靠在靠包上。
干什么嘛,弄一半忽然这样......
温妤顿时有些委屈。
难不成自己还没那个小东西有魅力?!
脚腕被人轻轻往外拉了一下,温妤下意识垂眸瞥了宋槿一眼,但还没等看清对方的表情,忽的,一股突如其来的吸力忽然传了上来,激得温妤一个劲想往后躲,可直到后背紧紧贴上靠枕的那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避无可避。
宋槿语气平静地给她介绍起来,就像探班时给她介绍今天带了什么亲手做的饭一样:“这个是大品牌,拆开后有先清洗过。类硅胶材质,防水静音不漏电。”
“唔,不过我把使用说明给丢了,也不知道档位和模式怎么选。但是没关系,实践出真知,咱们可以挨个尝试。”说着,温妤能明显感觉到频率在加强,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攀爬至天灵盖,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这才没让声音溢出来。
“噗,怎么今天这么小气。”宋槿轻笑一声,捏着东西的手换了个角度。她丝毫不留余地地卡在温妤身前,凑过去想用右手给它拉开,伸过去后才想起来上面缠着的纱布,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软下声音同她打着商量道,“好妹妹,让我亲亲你吧。”
温妤瞪了她一眼,声音都得不像话:“你、呃、你先把它拿走。”
“为什么啊?不好玩吗?”宋槿说着拨弄按钮,给她上了难度,在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眉眼弯弯,“你这不是挺喜欢吗?”
温妤:“......”
几天没见,她下意识又因为外形把宋槿当成一只纯良无害的兔子,当她忘了兔子也是杂食动物,恶劣起来完全就是个没憋好的。
可怜的温妤就这么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拼尽全力为难幸免于难。
但同居到现在,温妤还是在宋槿身上学到了一种优良品质。
打不过,就加入。
左右都是自己人,再丢脸的样子彼此也都见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温妤干脆自暴自弃地撒开手,闭上眼认真感受这波涛汹涌。
温妤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觉,有些凉,又有些急,但又带着些规律。她半眯着眼睛想去跟随对方的节奏,谁料宋槿忽然切换了模式,另一种全新的感受推得她喘不过来气。
攀升,叠加,直至临近阈值的边缘,舌尖不受控制地露出,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最后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形成全世界最小的湖。
宋槿突然把按钮给关了。
原先在脑海里舞动的画面像耗尽电源的屏幕一样关了机,这种突然卡壳的感觉比方才的不可控更加令人崩溃,泪水决堤,将宋槿的人影打湿。
她听见宋槿语气里潜藏的不悦:
“它有这么好吗?”
“?”温妤的大脑还没接回信号,完全不知道宋槿说的是谁。
宋槿又说:“比我还好?”
温妤好想骂她神经病,怎么连这种飞醋都吃。
可她的处境实在不作好,到嘴的话在嘴里盘旋半天又咽了回去,最后化作期期艾艾地一推:“你到底能不能行......”
“你要它还是要我?”宋槿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什......”
“要它还是要我?”
话是这么说,温妤还是听见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撞击的声响绵软,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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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求审核放过(轻轻跪下)
第77章 口腹之欲
温妤又想骂人。
谁家好人在问你选A或选B的时候光明正大把其中一个选项擦去的?
还有没有天理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可混沌的大脑并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项伟大的事业, 温妤只知道自己全身心的注意力此刻全都集中在了一个地方,即将攀登到顶峰却戛然而止带给她的难耐在黑暗中放大到了极点。一颗心被高高抬起,但那个始作俑者却变卦似的不愿给个落点。
完整的语言系统塌了个彻底, 张开嘴半天却搜刮不出什么好话来。温妤只能用那种半是渴求半是无助的眼神看着她,祈祷对方能大发慈悲给自己一个痛快。
终于,自己的目光终于打动了她, 宋槿终于动了一下。就见她垂着脑袋稍微往前靠了一些,距离被拉近的瞬间,温妤下意识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吻。
温妤颤颤巍巍阖上了眼,等待那抹熟悉的触觉降临。然而她并没有等到自己猜测的东西, 相反,一只手略过她的腰伸向枕头地步, 宋槿从那底下抹出一条橡皮筋。
宋槿平时没有扎头发的习惯,只偶尔捆个三两次, 皮筋更是用一条少一条——无它,就是喜欢到处乱放。因此这条橡皮筋还是从温妤的化妆台里薅过来的。
那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皮筋, 纯黑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配件。
她很是随意地将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全部捋到后边,修长的直接撑着皮筋往外扩张。她磕磕绊绊地想把头发扎起,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努力几秒后放弃挣扎,叹息着朝温妤的手努了努嘴,柔下语气:“劳驾, 帮个忙呗。”
温妤愣了一秒, 但还是下意识伸出两只绵软无力的手慢慢帮她。
因为懒, 宋槿私底下基本不扎头发, 除了认真办事的时候, 这一点还是温妤在多次观察中得出来的结论。
于是次数多了,扎头发这个举动对温妤来说几乎成了一种暗示,一种只有她自己明白的暗示。
指尖划过丝滑蓬松的发丝,沾染到上边洗发水的气味。温妤没给人扎过头发,更没给人从这个角度扎过头发。于是手法不太熟练地替她捆了个低马尾,垂眼一扫,那小巧的下巴和线条流畅的下颚线彻底暴露在视线中。
熟悉的视角害她犯了联想,那些交换温度的日夜在她脑海里幻灯片似的播个不停。
宋槿将温妤没绑上的发丝往耳后抹了过去。
明明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落在她眼底却显得格外性感。
燥热如同野草肆意生长。
温妤咽了口唾沫,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状况愈发糟糕。
“你别急啊,还没说要我还是要它呢。”宋槿说完就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全然无视了对方的难耐,只一味四处撩着火。她十分认真地在她脸上亲亲啄啄,吻上泛红的脖颈,再舔去泅在锁骨上的泪珠。动作很轻很浅,还带着些酥麻,并且丝毫无法缓解温妤的迫切。
她小声地呜咽了声。
宋槿停下了舔舐的动作,略微侧过头,嘴角擎着的坏笑险些没压住。她带着一些蛊惑的意味:“我没听见,再大点声?”
故意的。
她明明听见了。
这是温妤脑子里仅有的想法。
她紧要着下唇不再开口,可最初的震颤还在体内留有余威,最后,汇聚在一起化作一个痒字。
温妤自暴自弃地牵起宋槿的左手,皮肤贴在一块时能感受到薄汗的存在,她摩挲分出了宋槿的两根指节,最后拉向她膨胀的欲望。
宋槿轻轻用指尖夹了一下,又抢在温妤发出声音之前再次贴上她的唇。
这次的吻跟方才的温存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犹如疾风骤雨席卷着温妤的每一寸。可她看似吻得专注,却依旧有闲心做起别的事来。
左手不是宋槿的惯用手,因此使起来难免没个轻重。在一片湿热粘腻中,宋槿凭着印象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命脉,她缓慢地去圈,去磨,去将先前截断的琴弦重新续上,去化作刮骨钢刀将人高高挑起至半空——
然后再次将人轻轻放下。
温妤这回真骂出来了。
如果此时金鱼老师刚好从屋外路过,肯定会低头咒骂一句“到底是谁写的鬼东西啊ooc成这样,你懂不懂温妤啊到底?”。但真不好意思,再有道德修养的人遇上宋槿这样的也会哭着问候对方八辈祖宗。但好在小温同学的受教育体系里并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知识,于是说来道去全是些没什么杀伤力的车轱辘话,不但没有杀伤力,还差点把宋槿骂爽了。
嘻嘻,今日犯贱指标1/1。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宋槿大部分时候还是会做个人的,于是在温妤抽抽噎噎地骂骂咧咧声中,宋槿还是乖巧地把脑袋低了下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她认错。
百度百科上说,舌头是人体最灵敏的器官之一,由八块肌肉组成,上边大约有两千五百个味蕾,以及上万个末梢神经。
因此在黑暗中,视线企及不了的地方,有时可以由舌头来进行。
不同于类硅胶材质的触感冰寒,口腔无疑是温暖而舒适的。温妤能察觉到对方高挺的鼻梁随着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熟悉的感觉再次上涌,最后只能不受控制地仰着脖子受着。
快了。
就快了。
才止住的泪水从略带干涩的眼眶里再次挤出,温妤无力地垂下脑袋,无法聚焦的视线到处飘着。她眨眨眼,任由水汽顺着睫毛落下,然后,温妤心下一沉,朦胧间正好对上了宋槿抬起的、挑衅的目光。
“......”
别吧......
不是吧......
不能吧......
温妤扯了扯嘴角,在看见对方得意挑眉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爆炸了。
哈哈。
宋槿。
我可去你的吧。
这回温妤的反应更快一些,卡着宋槿起身的瞬间眼疾手快给人又摁了回去,怕人家跑了,还抬起一条腿卡盘在她的腰上。
可怜的宋槿只是个仅剩条好手的一米七二孔武有力精神饱满的无助女人,哪里是身高相仿连轴转拍好几天戏白天得靠万里○兰续命刚才还被折腾了两次的温妤的对手。
感受着后脑勺传来的压力,宋槿只得惨兮兮地回归自己的本职工作,那叫一个尽职又尽责。直到对方蜷缩着脚趾颤抖着爆发,落在后脑勺的手无力落下,宋槿赶忙反手摸了过去,手心贴着手背,在自己被扯乱的头发上完成了一个十指交扣。
尽职又尽责的宋槿此刻正忙着打扫战场。
等她重新把头抬起来时,温妤就着窗外的月光,看清她额前被打湿的碎发和抹了唇膏般亮晶晶的嘴唇。
宋槿勾起嘴角,意犹未尽地牵过温妤的手,在她手背落下虔诚的一枚吻。
“Bon appétit (用餐愉快).”轻快愉悦的嗓音念着异国她乡的语言,压制不住的笑意成了宋槿眼眸中最明亮的点缀,她缱绻无比地同温妤涣散的瞳孔对视着。
“......”
温妤到底还是没忍住给了她一巴掌,当晚宋槿就被赶去隔壁打地铺了。
看着床上累到精疲力尽后无视了茶多酚直接睡死过去的温妤,宋槿夹着枕头偷摸着又爬了回去。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身轻如燕地将自己塞回了香香软软的被窝,临了又在不省人事的人额前落下一个晚安吻。她将人圈进怀里,最后才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
嘻嘻,今日犯贱指标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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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
今晚去开班会了,结束后主包饿向胆边生,跑出去嗦了根烤面筋又点了杯饮料才回来,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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