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佑幸川
“驸马这都能忍吗?”
虞九舟一把拉起迟晚,力气大得有些吓人。
真以为她这么长时间的调养是白调养的,她也从病秧子变成了现在内力小成的高手了。
体力另说,她的身体强健程度,十七八岁巅峰时期都不能比。
迟晚也很惊讶,她没想到看似瘦弱的虞九舟,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哪怕她同样内力小成,也无法反抗。
眼看着虞九舟把她拉入内间,她结巴地摇头,“不......不好。”
只是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被虞九舟掌控着,包裹着她周身的信息素,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血液都在沸腾着。
然而她的拒绝,更像是欲擒故纵。
迟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用什么声音说话呢,强硬不起来吗?
她没有强硬起来,虞九舟倒是很强硬,“孤忘了,驸马现在失忆了,不会。”
呃......
令人讨厌的一句话,不会怎么了,没谈过对象怎么了!
迟晚很生气,正要开口说话,就被虞九舟堵上了唇。
她咬紧牙关,迎来的只是虞九舟发泄般的撕咬,血腥味涌入口腔,耳边传来了虞九舟冷静的话语。
“驸马曾说,大势已成,只需要一个契机,可谁都不知道这个契机是什么,那孤告诉你。”
虞九舟伸手扯下了帷帐,手掐住了迟晚的脖颈,“驸马控制不住的信香,就是契机。”
迟晚:“......”
此时的两人,仿佛回到了长公主府中,虞九舟自称“孤”,称迟晚为“驸马”。
......
迟晚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让虞九舟给剥光了。
她算是体验到了,这个世界乾元跟坤泽之间交流的美妙。
仅仅是信息素的交流而已,竟让人如此上头。
“不是,迟晚你个王八蛋,想什么呢。”
迟晚对着自己的额头拍了一下,她绝不能沉迷其中,毕竟她不是自愿的。
尽管按照这个世界的理论,行此亲密之事,吃亏的是坤泽,但是她也得能反抗啊。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虞九舟释放出了信息素,她的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自己的信息素,直接被勾着出来了。
其实虞九舟刚好是雨露期,此期间,信息素的释放本就无法控制,也没有乾元,能抵挡住一个顶极坤泽的信息素。
况且,迟晚早就标记了虞九舟,两人的信息素很是契合。
这样一来,虞九舟揭掉抑制贴,迟晚根本无法反抗。
而迟晚对信息素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不懂其中奥妙,她只知道,自己被虞九舟给这样那样了。
更生气的是,早上她一睁开眼,虞九舟就不见了身影。
她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可怜兮兮地被留了下来,特别是在她闹脾气,决定不吃早饭之后。
但她很快又想明白了,自己凭什么不吃早饭,就吃,吃穷虞九舟。
于是她要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每样就尝一点点,一副跟食物干架的样子。
春夏秋冬都躲得远远的,还是秋来先开的口,“王上这是怎么了?”
“昨晚......”夏去叽哩咕噜地说了昨晚的事情。
秋来睁大了眼睛,“你是说陛下?咱家陛下这么猛?”
夏去轻哼,“我倒是觉得陛下做得对,她俩是伴侣,驸马是失忆了,又不是两人和离了,此乃人之常情,毕竟咱家陛下又不选秀,肯定不会有别的妃子,家里只有两个小殿下,要我说,咱家殿下还得再要个小老三。”
春归白了她一眼,“坤泽生育,如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此事万不可再提。”
秋来摇摇头,“陛下的身体很好,按照王上的办法,倒是没什么危险。”
春归语气沉了下来,“有两个殿下还不够吗?”
“够,当然够。”秋来抱住了手臂,“就怕陛下不肯啊。”
“为何?”一直在听的冬迎疑惑。
春归叹了一口气,“在陛下看来,两个小殿下,是为了争权夺利生的,这件事是她心里的石头,陛下觉得自己对不起王上,所以一直想着,要一个三殿下。”
秋来笑了笑,“但是你们知不知道,我给王上把脉,把出了什么?”
春夏冬一起看着她。
还是夏去急性子,“你别卖关子了,快说。”
秋来这才开口,“王上给自己服用了堵塞信香的药丸。”
春归心里一咯噔,“会有什么后果?”
“不会影响正常的伴侣亲密,但也不会让坤泽有孕。”这就是秋来接受迟晚的原因。
她觉得迟晚做了一个很无私的决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陛下的身体着想。
可能是迟晚看出来了,陛下在愧疚,把孩子当成争权夺利工具,想要生下一个,真正由爱情孕育出来的孩子。
因此,迟晚给自己吃下了堵塞信香的药丸,此事没有让陛下知道。
秋来是靠给迟晚诊治,从而得到了这个信息。
现在又多了三个人,夏去震惊地睁大了嘴巴,“王上对自己太狠了。”
春归则白了她一眼,“王上是太爱陛下了。”
冬迎:“好人。”
得到了一张好人卡的迟晚,还在跟饭菜较劲呢。
吃饱了之后,她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虞九舟怎么还不来,难道不用给她一个交代吗?
她不知道的是,虞九舟正在召见迟晴。
虞九舟是帝王,她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地看着底下的迟晴,等着对方行完礼,却没有叫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你想闯入后宫?”
迟晴心头一紧,后背开始出冷汗,“陛下,臣并无此想法。”
否认是她下意识的行为,一个外臣,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想入后宫,都是罪无可恕的。
迟晚还没有自由,还在被囚禁中,她若不稳住,失去了官位,就无法再为迟晚发声了。
这些日子她不是没有找过迟晚的心腹,但是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说,“王上有令,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她不见了,我等以陛下为主就好。”
不管是皇城司还是京营,或是迟晚提拔上来的人,都是这么一句话。
迟晚还是太相信虞九舟了,竟然留下了这样的命令。
这样的话,迟晚身边就只剩下她一个高官了。
她是户部侍郎,能做的事情还是不少的,至于迟晚要的身份,她已经准备好了,且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给迟晚罢了。
她正想通过收买的宫人,把身份递给迟晚,结果就被虞九舟召见过来了。
哪知虞九舟上来就戳破了她的想法,她能做的只有否认。
虞九舟似早知道她会否认,“你想见迟晚?”
迟晴心里更是一沉,随后又行了一个大礼,“陛下,王上与臣同根,臣是王上阿姐,如今老夫人病重,还请陛下怜悯。”
“老夫人病重?”虞九舟语气沉了沉。
迟家老夫人挺能活的,迟晴外放带着,一直囚禁着,对外宣称病重,不对外交际,回来任职也带着。
路上艰苦,老夫人一大把年纪,病重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不过因为迟晴上哪都带着老夫人,倒是留下了一个孝顺的名声。
虞九舟知道,迟老夫人并没有生病,只是迟晴对外的一个借口,现在怎么说病重就病重了?
迟晴立马道:“是,已经医治不好了。”
看来迟晴就算弄死老夫人,也要见迟晚一面。
哪怕迟晚是入赘皇家了,可也没有入赘后,家中长辈病重,不让人回去的,如果老夫人死了,迟晚还不出面,朝堂上那些要求见迟晚的大臣,恐怕更有话说了。
好一个迟晴,够狠。
为了见迟晚,不惜杀了老夫人。
虞九舟可不相信,这么多年都没事的老夫人,哪怕一直病重,也没有死的老夫人,突然就出事了。
迟晴这是在提醒她,大周以孝治国,一旦老夫人去世,哪怕她是皇帝也阻挡不了迟晚回迟家。
迟晴这个人,因为担心老夫人给迟晚使绊子,从不让老夫人见人,为了见迟晚,便能让老夫人死。
一个够狠,却也足够重情的人。
虞九舟忽然笑了,“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迟晴心中顿感不妙,“敢问陛下还有何办法。”
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她所听到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虞九舟语气冰冷,“你病重,快要死了。”
到时候迟晚也得出现,作为迟晚唯一的阿姐,有这个资格。
迟晴的手一顿,随即抓紧了衣角。
虞九舟的意思是,想见迟晚可以,她得死。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行大礼,“臣回府就会病重。”
只要虞九舟能放迟晚出来,能让两人见一面,让她知道迟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便足够了。
哪怕见过面之后,等待她的将会是死亡。
虞九舟挑眉,似不信迟晴能做到这种地步,“那你就在府中等着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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