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而这一边,傅北不着急得到答案,乔西不应答,她就凑过去亲乔西的耳廓、颈侧,手下也不老实。
刚洗过澡,乔西比较敏感,加之站在空调底下吹冷风,身后的温热就怎么都忽视不掉,她用力捏紧手机,尽量平稳语调,勉强能把持应付。
“想喝粥,还是煮个汤?”傅北薄唇轻启,又压着声音问。
手机对面的唐艺是听不见她在旁边说话的,可乔西的感受尤其强烈,这些举动实在太过磨人,她从未领略过,一时受不住,说话的语调突然就有点沉哑。
唐艺热心肠,关切问:“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乔西否认,别扭道:“没,下午出门热了一身汗,刚刚洗了澡,嗓子有点堵。”
她回身瞪了傅北一眼,自以为能唬住对方,可惜眼角的红和湿润的唇色反而衬得这个神情有些勾人,像娇嗔的模样,有欲拒还迎的意味。
傅北将下巴抵在她肩后,做出要亲吻的样子,可到底没亲,双手搂在她小腹的位置,一会儿,不安生地逗耍乔西,灵巧的手指勾住了衣服下摆。
怕会继续,乔西赶忙抓住这人造次的手,耳根子发烫,稳住心神回答唐艺,她挺想立马把电话挂断,可唐艺滔滔不绝,一点要挂电话的意思都没有,毕竟乔西现在是大忙人,不像以前随时都可以去找唐艺叙旧吃饭,打电话聊久一点也不奇怪。
乔西不好挂电话,又推不开身后的人,只能拿着手机站定,干巴巴应付。
“煮汤,好不好?”傅北再问,乔西抓她的手腕,她就挣脱,反过来用两只手抓住乔西的手,小力揉捏。
乔西自然不回答,不过耳畔若有若无的热气让她很是不自在,就缩了缩,想躲开,可惜无济于事,怎么都躲不掉。
傅北突然握住她的中指,揉了揉,力道有点重。
没来由的,乔西喉咙一紧,赶忙抽开,然而被对方拢在怀里抱着又做不了大幅度的动作,挣不开。从前她招惹傅北那会儿,脸皮比城墙还厚,紧巴巴追着不放,现在却一个劲儿退缩,好似受惊的猫,左躲右闪。
傅北没有松开,挨着她的脸,引诱地说:“乔乔,说话……”
乔西一下子没稳住,脑子里一片空白,顺势就脱口而出:“你先放开。”
话一出口,傅北还没回应,那头的唐艺一头雾水,“放开?”
乔西像被揪住了尾巴,立马就想搪塞过去,孰料唐艺紧接着就问:“你不是在家里吗,怎么旁边还有人?”
她反应飞快,辩解地说:“没人,在看电视呢,这不演到重要时刻,一激动就说出口了。”
唐艺傻不拉几的,竟然又信了,还问:“看的什么剧?”
乔西一噎,随便说了个最近大热的爱情剧,险险敷衍过去。
一通电话打了大半个小时才结束,话头像开闸的水,一打开就停不下,傅北嘴里说着要去做饭,还是没去,起先是想逗弄乔西,慢慢就不是了,手一直抚在扶桑花纹身上,逐渐往下,待乔西挂断电话那一刻,就彻底放肆了。
这一天的晚饭是点的外卖,有玉米粥和山药汤,外加几个小菜,天热适合吃清淡的食物。
住在一起的日子无非就那样,爱意与念想都热烈,她俩都不是那种能说肉麻话的人,尤其是乔西,或许是还不适应这段关系,多少有些放不开,反而是一向内敛的傅北,成了两人中间的主导。
不过人都是一点点改变的,之前乔西习惯在公司办公,她是半吊子,在公司做事情可以找两个秘书指导帮衬,离开公司就一脸懵,现在却把工作带回来做,早早就下班,不会的地方就向傅北讨教,就像当年她拿着练习册去傅家找对方补课一样。
下一个周末,乔西留傅北一个人在家,去大学城找唐艺吃饭。
这顿饭是唐艺请的,去的新开的西餐厅,边吃边聊。起先还聊得挺顺利,直到唐艺眼尖地瞧见乔西颈侧下方,靠近锁骨的地方有青紫痕迹,暗暗惊讶,她什么都不知道,一直以为乔西跟自己一样万年单身。
唐艺性子太直,喝了口红酒压压惊,憋不住话,问:“乔乔,你有对象了啊?”
乔西一愣,“啊?”
唐艺指指她锁骨的位置,好奇问:“什么时候的事,江城本地的?”
那是今早上某人留的,乔西换衣服出门时就看见了,还以为自己遮得严实不会被发现,不料饭都还没吃完就暴露了。
跟傅北的关系,她大可现在就告诉唐艺,可不知怎么的,可能潜意识里觉得还不是时候,也不想在这时候透露傅北的行踪,就胡诌八扯:“想什么呢,只是过敏而已,早上起来就这样了。”
唐艺这次不信了,“过敏不该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吗,你这就一点。”
乔西立即说:“就是一大片,只不过衣服遮住了看不见。”
唐艺将信将疑,还是关心道:“看医生吃药没有?”
“吃了。”
勉勉强强蒙混过关。
吃完饭以后去逛街,之后就没那么容易了,西餐厅离小区近,唐艺想着今晚就去乔西那里休息,乔西哪敢让她去,就扯谎自己今晚要回大院,拿乔建良当挡箭牌。
唐艺善解人意,倒没多说什么,还自个儿打车回大学城那边,不让乔西送。
恰逢周一有空,唐艺去乔家探望乔建良,随口说起乔西过敏长青紫斑这事,乔建良脸色可谓精彩,红了白白了红,唐艺还以为他不舒服,关切地问:“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乔建良噎得说不出话。
等乔西再次回到大院这边,乔建良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最近跟小北联系很密切?”
乔西下意识否认:“没有。”
回答得太快,反而显得心里有鬼。
乔建良默然。
他心里百感交集,比绕成一团的麻线还复杂,怎么想都不是滋味,其实都清楚怎么回事,又憋着不直接问。
其实这些年以来,傅北对他还是不错,每回见面都至少会礼貌地喊一声,他也知道傅北在帮衬自家公司,还有那些恩恩怨怨的内幕,都一清二楚,他对傅北没多大意见,就是心里毛扎扎的,怎么想怎么不对劲,难以接受,可没办法。
他一把年纪了,就乔西这么一根独苗,要真拦着吧,这根独苗怕是会就此折断,将来指不定怨他一辈子,而且别说将来了,就现在都不怎么亲呢,简直五味杂陈。
因此,还是一个字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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