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素西
言臻微微勾起嘴角,看着眼前这个人被自己调戏到泛红的脸,顾崽还是跟以前一样,容易害羞。
她微微仰起头,从下至上用着雾气的眸子看向顾清河,这让顾清河总有一种错觉,言臻似乎期待着自己对她做点什么,类似于“下-流”的一些事儿。
她们身后就是床,她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了她。
她们唇间距离只有短短的一指之隔,似乎只需要用一点点的咬力就能让言臻的嘴唇变得红一肿不堪,会不会像对方最喜欢的草莓一样流下甜美的液一体呢?顾清河这样想着,像是被蛊惑般用冰凉的指尖触碰着她的唇,轻轻摩搓着。
这让言臻突然惊讶了一下,对方这样亲昵的举止,仿佛下一秒顾清河就会低头狠狠地亲吻她。
顾清河想到自己有可能随时会让言臻掉眼泪的冲动,忍耐住最后一道防线,轻微低语着,“感受到了。”
“那我可以感受一下你吗?”言臻知晓对方并不会吻她,便强忍着笑意,说着撩拨人的话。
顾清河这才恢复冷静的面容,掩藏着眼底的欲-火,她僵硬地抽回了手,看了言臻一眼,“你说这些不害臊吗?”
“这句话你以前也这么经常说我。”言臻挑了下眉毛,甚是得意。
顾清河没理她,径自找衣服给言臻穿。言臻的眼神紧紧跟着她,在顾清河不知晓的情况下,极富深情又有点情-动地注视着。
她想未来的每一天都会与顾清河慢慢做各种各样的小事,让她们的关系像以前甚至超过以前那样亲密,弥补这十一年未曾见面的距离。
她一直知道顾清河的温柔的性子,所以她会主动说出对方想知道的一切,她会在以后的时间里慢慢告诉她。
“顾崽,为了乔装打扮,我想穿运动服。”她经常这么干,穿出去戴个墨镜,把帽子都戴起来,没人能认出她。
顾清河听她这话,将一套洗干净藏青色丝绒运动套装递给了她。“估计你穿,裤子会有点长。”
“真是的,人家知道你比我高三公分啦。”言臻鼓着嘴,接过顾清河的衣服,哇,上面有她的香气。
顾清河看着言臻,想到若是对方只穿运动服肯定会冷,索性又带了一件外套给对方备着。
两个人就站在房间里,言臻暧昧地看向顾清河,问道,“顾崽,我要换衣服了,当然不介意你看光我的身体,我身材还挺好的。”
顾清河一听,立马径自要走出房间,她知道若是再呆在这里一秒钟,她会将言臻生吞活剥。
“哎!”言臻立马伸出手想要拽住对方别走。
只不过,她的纤纤玉手并没有拉住对方,而是极其微妙地微妙地——
勾住了顾清河背部的那根细长的bra拉扣带。
空气瞬间凝结了。
言臻觉得自己将会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空前大灾难。
脑子里的警报器已经开始拉响了,不用想都知道,顾清河那张能跟冰死人的脸会是什么表情。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言臻强忍着无措的声音,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话音落下之后,她的手指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合地居然将对方拉开一段距离的拉扣解开了……
Warning——!!!!
随着拉扣解开那一瞬间,言臻慌乱地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很显然顾清河转过身了,对视上了那双如捕食者般凶残的眼神。
“我真不是想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自动解开了,”言臻摆摆手,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顾清河那张越发逼近的脸。
她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自己这种奇怪行为啊,不是她本意的!
顾清河不会把自己贴上一个“好,色之徒”的称呼吧……
“这才第一天,”顾清河冷质感的音调响起,她缓缓靠近她,她前进一步,言臻就后退一步,在顾清河步步紧逼之下,很快,言臻只要再退一步,她便只能倒入床上,“就解我衣服。”
“不,不是的,我,刚刚那是意外,我只是想”言臻被对方眼神逼视着紧张地舌头打结,眼角微红。
顾清河冷眸紧紧地盯着言臻的表情变化,嗓子里发出一个性,感的单音疑惑,“嗯?”
“只是想拉住你,哪知会……这样”言臻言臻平视着对方的胸口,白皙的脖颈,明晰的弧度轮廓,顾清河并没有重新扣上。
“所以你是不想对你的行为负责了?”顾清河微微低头,靠在言臻耳边轻声低语,她的声音像火一般灼烧着言臻的耳廓。
“哎?负、负责什么?”言臻不敢转头,她突然觉得——
顾崽,好可怕……
这么近的呼吸,温热的喘-息愈靠愈近,言臻觉得顾清河这种样子会让自己缓慢置于死地,她看着她慢慢伸出手将自己额头的碎发轻轻拨弄到一边,指尖的碰触让言臻无法拒绝,她不知道顾清河要做什么,只能本能地闭上眼睛。
第五十六章
若是分别了十一年的人,重逢第二天就想简单粗暴地将她按在任何可以的地点疯狂做一爱的话,言臻会怎么想?
顾清河低垂着晦暗不明的眼眸,看着言臻闭上眼睛的脸,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在怕自己吗?而更让顾清河不能理解的是,言臻这样楚楚可怜的小表情让她更加兴奋,她一定是疯了……
言臻感觉脖子上突然被覆盖了一侧冰凉的略带湿气的安抚触感,很柔和,宛如羽毛般轻浮在肌肤上,紧接着一阵刺痛感让她立马睁开了眼睛。
“你……你咬我?”言臻吃痛地眼角发红问着某位施加暴行的顾姓医生。
顾清河恢复正常的冷眸无辜地望着她,“惩罚。”
“惩罚?”言臻吃痛地皱了眉毛,她都能想象脖子上的深刻红印了。
顾清河盯着言臻脖子上那处咬痕,很甜美。
虽然她的咬合力控制了一些,不过,看样子应该会过一两天甚至更久才会消散,而且,据她判断,力道并没有控制地很好,甚至会有淤青,不过好像已经要冒血珠了。
这算是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吧。
当然她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地盯着言臻,冷淡地回复着,“解我衣服的惩罚。”
“为什么要惩罚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解你衣服那是因为……”言臻显然被顾清河引出的话题牵引,忽略了脖子上那处难以言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