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瓣辣酱
粉色的花瓣印在年糕的身上,粉白交织看起来十分的浪漫,辞师傅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两条修长的年糕缠.绕在一起互相厮.磨,分开的时候还有粘.腻的汁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口感极佳,咬下去软嫩柔滑,恰到好处升高的温度让年糕的弹性保留的很好。
辞师傅对于这桂花年糕十分的满意,饱餐一顿之后身上也有了力气,只是她的伙伴看起来被这美好的感觉所吸引,久久未能回神。辞师傅觉得她应该要节.制,但是回味刚刚的感觉时却是有些食髓知味,手上的动作刚刚开始,还没有来得及再重新做一盘,好友就牵住了她的手,然后给她回馈了一笼蒸的香喷喷的馒头。
月光温柔,佳人相伴。两个人看着柔和的月光都有些忘记今夕是何年了,好友已经睡着了,辞师傅也被喂得饱饱的,心满意足之后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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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朱辞镜跟江宁都没有出门,其他人都不清楚里面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有些妖族族长想要去探听一二,然后都被柳袖拒绝了,一开始大家的确以为朱辞镜是沉迷于欢.爱之中,但是这几日大波小波的刺杀来了好几次朱辞镜都没有出面,不由地让人怀疑是否是在无极镇受了伤,有些支撑不住。
“主子,魔界派了使者过来。”魔界这次派的是长老之子紫武,身份不低柳袖不能直接拒绝,便来请示朱辞镜。
“为何事?”朱辞镜已经预感到这三界怕是要变天,所以对于修炼的事情一刻都没有放松,现在见柳袖来才收起武器停下。
“花辞树失踪一事在魔界影响甚大,魔界的人抓着花辞树离开前最后一个地点是在袖满楼,所以想要让主子把人交出来。”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没有处理好很容易被人当作由头做文章,甚至是发动大战也不是不可以,朱辞镜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见紫武。
朱辞镜抿了抿唇沾上些口脂,鲜艳的红显得脸庞更加的白皙,眼睑低垂微微皱眉,一股子虚弱的味道便涌了出来,红润的唇反而透着几分强弩之末的味道。
魔界使者来了本是要大宴宾客,但是朱辞镜却只是让紫武去了偏殿,只留了几个心腹。虽说本来关系就没有很好,无需做那些场面活,但是放在特殊情况下来看就是有些掩饰的味道了。
紫武看着上座的朱辞镜,心中有了猜测,正了正神色把柳袖讲过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
朱辞镜在上座抬了抬眼皮,笑得有些讽刺:“世人皆知我与花辞树只是假夫妻而已,他身受重伤我在袖满楼救他一命也是仁至义尽,现在过来找我要人未免牵强了些。”
“少主是被你的鼎炉赶出袖满楼,而后不知所踪,我有理由怀疑是她使了什么法子伤害了少主,然后再将人掳走,所以恳请公主把人交给我处理。”
紫武看了一眼江宁脸上笑容不变:“若不是她到时候我自会完整归还。”至于是死是活那就没有定论了。
虽说妖王印已经传给了朱辞镜,但是妖王的魂灯未灭,所以她也不能正式入住妖王宫,这也是一些妖族还不老实的原因,只要朱辞镜一日未进妖王宫,就还有机会。
根据当时袖满楼的眼线来报,花辞树是碰了一下江宁而后便晕倒在地,虽说朱辞镜也有些疑惑,但是江宁不说她也没有问,给了她保持沉默的自由。虽是知道花辞树魔力出现问题应当跟江宁脱不了关系,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需要把人交出去,允许其他人来欺负。
“交给你,凭什么?”朱辞镜身上的威压强了几分,看着紫武眼神冰冷。
“先不说为什么花辞树在我袖满楼里面待了这么久,你们都没有把人带回去,就单说你现在无凭无据就指名道姓要我的人,便是无理取闹。”
“我之所以没有把少主带回去,是因为少主传信与我说他心悦公主,所以要重新获得你的心。”紫武看了一眼朱辞镜旁边的江宁,语气有些气愤:“却是没想到公主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小妖,不顾少主安危。”
“当年你与少主已结为夫妇,现今也有夫妻之实,弃少主不顾实在是......”紫武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辞镜的嗤笑声打断了。
“我朱辞镜完璧之身,何来夫妻之实。”
“更何况三百年前花辞树抛下我去找那水无私奔,当着三界多少大能的面打我的脸,这帐我可还没有说算清楚了!”
朱辞镜声音冷冽,一道妖力打下去,带着磅礴的气势让紫武躲闪不及,只能硬生生的接下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花辞树会为了面子欺瞒与他,还故意编织出这么一个谎言来,他还真以为花辞树已经趁虚而入把人给睡了。
紫武咬咬牙把心中的怒火压下去,说道:“当日公主已将水无打入轮回道,此事便已经了结,公主不必再斤斤计较,现今还是把少主找回来才是正事。”
朱辞镜听着这番无耻的话冷笑连连,江宁十分迅速的往她嘴里塞了个药丸,才让她脸色好了不少。
紫武看到这眼神闪了闪,猜她是刚刚动了妖力所以气血不稳,对于朱辞镜被血罗刹所伤多了几分信任,那血罗刹的实力他是见过的,就算是朱辞镜巅峰时想要轻易杀了他也都是难事,更何况身中火毒更是会压制实力,之前紫武诱导花辞树下毒便已经将这些事情摸得一清二楚。
“花辞树是死是活我不管,不要把他跟我们妖界扯在一起,就算是他死了也与我们无关。”朱辞镜甩了甩袖子,说完就要离开。
“公主你确定置之不理吗?要是少主死了,您也是讨不了好。”虽说两人结契时出了点问题变成了半生契,但是花辞树要是死了,朱辞镜不死也残,现在受了伤一时半会儿绝对好不了,要是被反噬伤上加伤后果不堪设想,紫武敢肯定朱辞镜会屈服。
果然朱辞镜的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同意派人一同去找花辞树。朱辞镜的屈服让紫武眼中有些得意,同时困惑难道花辞树真的不在她手里?若不是她,那又是谁呢?
“花辞树真不在你的手里?”江宁听完紫武的话,有些担心花辞树被人抓住,然后以此威胁朱辞镜。
朱辞镜把江宁按在椅子上,然后懒懒地靠在她怀里,手指一卷把玩着她的头发,语气淡然:“能够威胁我的东西,自然是在我手上。”
也得亏花辞树没脑子,为了做戏把手上都调远了些,才给她可乘之机。至于那紫武是真心想要找回花辞树亦或是别有目的,已经不关她的事了,反正花辞树失踪的事情就算是找,最后也只能找到那几个老妖怪手上,刚好能让魔族的人帮她磨一磨手下,免得一直起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江宁低头看了眼朱辞镜无害的神情,心中了然刚刚只是在做戏,倒是没想到她演技这么好,连她都骗了过去。
细想之后江宁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心对方查出些什么那花辞树给救出去。那契约就好像是一把刀悬在朱辞镜的头上,难保它不会落下来。
但要是需要一直保护着花辞树,江宁也是不愿的,而且她要是想要跟朱辞镜结为道侣,首先就是让把他们的契约解除。
只是这半生契想要解除又谈何容易?
抬头见江宁神情凝重,稍微想想便猜到她在担忧什么,心中一暖,拉了拉江宁的头发把她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你可知我为何跟花辞树结的半生契?”
江宁心中知晓,面上还是老实地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摇了摇头。
朱辞镜把之前跟花辞树还有水无的恩怨讲了讲,然后说道:“当时水无的心头血滴入了阵法之中,破坏了阵法的灵力,所以生死契没有结成。”朱辞镜之前翻阅古籍,早就已经寻得了解契的方法。
“只要我找到水无的转世,然后用她和花辞树的心头血结生死契,自然而然我与花辞树的半生契便会作废,到时候天道就算要降下惩罚,也只会落在那二人身上。”
朱辞镜想到不需要被那花辞树牵制着,心情就好了不少,专注捏着江宁的手也就没有发现她的神情有些异样的苍白。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办法的?”江宁眼中的情绪复杂,抿唇看着朱辞镜已经将计划制定周全的模样,无声叹了口气。
“两个月前。”朱辞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回答道。
两个月前......
江宁回握着朱辞镜的手,一下就想到了这个时间距离圣魔珠出现,然后发现自己是水无转世的时间十分的相近。
“怎么一直不说话?”朱辞镜没有听到回应侧了侧身子问道。
“我在想那个糖好吃吗?”刚刚在大殿上给朱辞镜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药丸,只是一颗糖豆而已。
朱辞镜伸手揽在江宁的脖颈,故意舔.唇引诱道:“要不要现在尝尝?”
因为笑意朱辞镜额头上的红色花钿似乎都亮了不少,江宁吻着朱辞镜的唇,将眼中的冷意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