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利塞斯
“那个人…”诸伏景光眼尖捕捉到那月的背影,语气迟疑,“我好像看见那月进那家便利店了。”
“那小子怎么会在这里?”松田阵平双手插兜,闻言挑眉就抬脚往便利店方向走,“我倒要看看他请假一下午去干嘛了。”
降谷零忍不住嘲笑道:“你穿着现在这身去找aka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把他笑死。”
一身花衬衫的黑发青年僵硬一瞬,马上转头阴恻恻地笑了两声,手臂一揽用力地把他也拖走:“那你就跟我一起过去被笑死吧,金发混蛋!”
之前被作为人质,脸上还有胶布贴过痕迹的降谷零:……
他们拉拉扯扯地刚靠近店门口,降谷零就听见角落里疑似那月的脚踏车上响起电话铃声,顺手拿起准备进去再给那月,松田感兴趣地把脑袋凑过来却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降谷一个手滑,按到了接听。
两人顿时沉默。
降谷零叹了口气,刚打算和对面说明不是本人,另一头就说话了。
“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看来前面那番话都是在虚张声势吧?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这里来,这点就完全不像是那个人的种,”满溢着恶意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两人耳中,“怎么样,难道需要我提示你吗,小废物。”
“天已经黑了,我为你准备的坟墓就在神明的耳畔,还不过来——”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的神色都变得严肃,便利店门的声音这时又传过来,他下意识按掉电话拉着松田躲到几步外的柱子后面。
叼着面包走过来的红眼睛少年一脸困倦,在自己的车旁站定。
“……嗯?”
条件反射就躲到一边、但现在出去又会很尴尬的两人心都提了起来。
好在赤江那月似乎没有发现什么,骑上车就走了,他们松了口气,赶紧往路口几人那里走,简单描述了一下发生的事。
“我想跟过去看看,那个人听上去很危险。”降谷零说,“那月来这里肯定不是巧合,他要去的地方就在三丁目,‘神明的耳畔’应该是指神社……”
“离这里最近的帝丹神社吧。”萩原也认真分析。“保险起见,我们跟你一起去好了。”
几人商量好意见就拜托还没走的女同学留下来等警车,并嘱咐她们通知警车也去一趟帝丹神社,接着五人就迅速往目的地赶去。
那月还不知道其他人这么巧也在那里,还这么巧知道他要去帝丹神社赴一个很危险的约,他刚才虽然看出有人碰过自己的手机,但在没被拿走的情况下困到一定程度的少年懒得顺着线索往下推,干脆自顾自就离开了。
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那位虫子君打来电话放了个狠话。
“你的速度真是太慢了。”脚踏车停在外面,刚踏进神社所在小森林的那月听见有道声音这么说,他抬眼就看见不远处石阶旁靠在鸟居上那个…全身遮掩得比自己严实多的男人。
“给个建议,你如果真的不想被找到的话就不要在特征那么明显的环境下接电话。”那月淡定地向男人靠近。
男人嗤笑一声:“还真是嘴硬,明明你自己都是我给了那么清楚的提示才找到这里的。”
下午还在通话时就知道这人在哪的那月脸上没什么感情的微笑不变,还隐隐透着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赤赤挨教练揍的时候,警校组在走伊达篇剧情(?)
赤赤想要那辆机车的原因:红色的,帅,和某位Mafia干部的车好像哦!
五人组对赤赤的称呼日常在那月、aka、赤江上来回跳,最常见的是那月和aka,因为赤江(akae)有点拗口。
赤赤的话分别喊zero君、hiro君、松田君、研二君、班长(。不叫阵平君是因为有点拗,他懒得读,所以对大家基本都是喊简单的音节(笑死)而且松田因为老是嘲笑他小两岁,还在赤赤黑名单呢!
别人的柯南男主:跑车、帅气摩托
赤赤:刚买的山地自行车
……没关系,都会有的,赤赤,要坚强!
第十二章
“虫子君,你的大脑在等我的时候摔坏了吗?”那月还是没忍住地打了个哈欠,语气诚恳,“那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就送你去治疗吧,警视厅的医疗条件还不错哦。”
啊,出现了。
那月捕捉到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狰狞,他看出当自己提到‘警视厅’的时候男人表现出了憎恶的情感。
“看来你讨厌警察,”那月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或者说你只是‘恨’着我父亲而已啊。”
男人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一样朝他脚边开了一枪,而那月早就料到对方带着枪,依然镇定地站在原地,甚至在持枪者看过来时略带乖巧意味地弯弯眼睛,唇边噙着笑。
“闭嘴…”男人咬牙切齿,努力控制住自己马上杀了眼前少年的欲望,“如果只是要说这些,那么我承认你已经和你爹一样令人倒胃口了。”
两人站的位置正好是鸟居下面,这是一条平时本来就人烟稀少的小路,此刻包围着他们的是株株高大的树木,薄云在这时逐渐散开,月光穿过枝桠在石板地上留下一团又一团阴影,也照亮了那月身前几步远处男人的面容。
一张那月颇为眼熟的脸。
姓名:宫本一树
年龄:39岁
阵营:黑方
身份:(前)黑方威士忌、你的舅舅/社会意义上…显而易见对吧?
评价:和代号差别很大,本人是完完全全的武力派,头脑简单四肢其实也不怎么发达!似乎因为一些原因,目前叛逃中~ps.代号黑方的黑方…谐音梗一点也不好笑,不过你可以猜猜父亲的代号了。
和报纸上的母亲长相有八分相像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赤江那月’目前唯一的亲人。
宫本一树的长相粗略一看只会让人觉得这大概是个心思纤细的艺术家,更不可能有人想到他那双苍白的手上有着多少条人命,他的眼睛是和那月很像的红色,目光里充满着恨意。
“你不是在追查他们的事吗,那我就告诉你,”宫本一树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话尾上扬,“杀死潜伏在组织的卧底——红方威士忌,这个任务可是我亲自执行的。”
……听起来还真是简单易懂的代号,取得还很真实。那月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
“但是那个警视厅的走狗竟然敢带着优一起下地狱…废物,该死的,为什么最后会是你这个野种活下来!”
一直作为玩家家庭背景出现的已故母亲,原名就是宫本优。
那月听完这些话下意识就皱起眉,脑海里第一个想法还是16+游戏居然不屏蔽脏话,表面上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男人偏偏被他的平静激怒,又举起了枪。
[磨损的半自动手枪:伯莱塔92FS]
那月感兴趣地分过去一缕视线:“所以你要在这里杀了我吗。”
“虫子君——还是一树舅舅?”
宫本一树冷笑着朝他身后又开一枪:“不要乱攀关系,谁是你舅舅。”
“嗯……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有这么蠢的舅舅。”那月反而赞同地点头,看得宫本一树十分火大。
“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你的命现在就掌握在我手里了,”他盯着那月一字一句地说着,“赤江那月,看在优很喜欢你的份上,我要你跟那个男人一起下地狱!”
“那还真是太过沉重的喜欢。”那月中肯评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现在已经很迟了,只能再练一小时,真可惜。”
他可是很惊喜的哎,尤其是在看见这位舅舅的技能界面时。黑方威士忌不愧是组织的武斗派,哪怕脑子有点问题(那月语)也有强悍的实力,个人介绍里[枪械精通]足足有lv.9的强度,大概叛逃前本身是个狙击手之类的。
鉴于暂时还是个赤手空拳的脆皮,那月本来就不打算和他正面战斗,准备能刷多少技能熟练度就刷多少,物尽其用嘛!
“不要废话,你可以交待遗言了。”
五人循着枪声火急火燎地赶来时刚好看见让他们找了半天的少年正拖着懒洋洋的腔调对持枪者摆手:“虽然我不觉得会死在这里,不过随便啦那种东西,要是真交待了的话帮我给警察学校传个话就行。”
“传什么呢…”
黑发少年沐浴着月光孩子气地皱皱鼻子:“就‘扫墓的时候千万不要给我带甜咖喱’吧。”
刚来就直面好友‘遗言’的五人:……
“别拦着我,我要揍死这小鬼!”松田阵平摩拳擦掌咬牙切齿。
“不拦着你,去吧小阵平,把我的份也带上。”萩原研二捏捏鼻根,语气凝重。
降谷零也冷笑一声:“我跟你一起吧。”
“我的份给zero,班长也来吗?”一向对那月态度温和到被吐槽男妈妈的诸伏景光淡定地转头问伊达。
身材高大的伊达班长正跟他们一起蹲在草丛里:“下节格斗课我和赤江搭档。”
其他今天目睹了班长一打翻十一事迹的四人顿时肃然起敬,决定回去路上给那月买一个新的医疗箱。
仗着出来前存过档的那月并没有多在意死亡威胁,顶多就是重新走这段剧情很麻烦而已,他也就顺着宫本一树的话随口一说,毕竟那月也不觉得已经刷到lv.6的[自由搏击]会打不过面板上连近身技能都没有的‘武斗派’。
结果下一秒持枪的男人就被身后突然窜出来袭击的五个警校生配合默契地压倒在地,再起不能。
两人都没想到这里除了他们还有别人,非常同步地愣了愣。
赤江那月:“……原来让虫子君误会的人是你们啊?”
“你这家伙真的不怕死?居然敢一个人对上拿枪的罪犯…”松田阵平一边卸掉男人手里的枪丢远,一边磨着牙嘲讽,“要是哪天参加你的葬礼,老子一定订上几百盘甜咖喱叠个埃菲尔铁塔给你!”
“我们AA制。”降谷零补充。
先前面对枪口都镇定自若的那月这回情不自禁被想象的画面弄得干呕一声:“你们也太恶毒了吧!”
“不装了?”萩原还有心情挑眉问他。
那月撇开视线:“……回去再说,你们别把他压死了,我还有话要问呢。”
他干脆蹲在宫本一树面前,托着下巴仔仔细细打量着这张脸。
这是‘赤江那月’的舅舅,也是杀了他父母的凶手。
“你和她一点也不像,起码她笑起来很好看。”少年嘴角弧度不减,浅红的眼瞳中一片冰冷,“而且,虚张声势的人是你吧,一、树、舅、舅。”
“真是条狼狈的丧家之犬,以为发疯乱吠就能祈求在地狱的妈妈原谅你吗?”那月微笑道,“你没有机会了,背叛者。”
乍一听到信息量略大的一番话,几人都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诸伏景光无意间瞥到地上被他们压着那人的脸,怔愣在原地。
趁着他们看不见,心里还有些不爽的那月恶趣味地慢慢对男人无声做口型。
[你以为组织会放过你吗,黑方?]
一直以为这个被‘警察’养大而且还在读警校的外甥不知道组织具体的事,之前只是故意刺激他的黑方威士忌:……?!
警车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由于那月进森林前就给鬼冢教官发了邮件,所以他随便扫视一圈发现果然都是公安的人后,就示意小伙伴们把地上还在震惊的宫本一树交给来者。
“忘记问你了,”那月突然出声,被压制得死死的男人沉默着抬头,“她是什么?”
“……”宫本一树最后看了一眼少年,“樱桃白兰地。”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五人组皱着眉思考,而知情的公安人员脸色大变,齐齐后退一步,好像那月下一秒就要变成什么洪水猛兽。
最后他们还是警惕地押着宫本一树离开了。
“你下午请假就是为了来这送死?”人都走后就剩他们六人站在那月的自行车旁,松田阵平阴阳怪气地说着,还推了下墨镜,“真是伟大啊,赤江警官。”
那月没像之前那样装作听不懂地敷衍过去,他耸了耸肩,抱胸靠在树上垂着眼给他们讲了自己刚刚总结的‘狗血故事’——当然是隐去组织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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