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绎
第274章 番外 八年后��亢奋
布鲁斯感动的热泪盈眶, 一秒钟不到，已经成功把杰西卡看成可爱女儿了。如果是杰森的话，很难带入儿子, 但女儿很棒，妹妹和女儿都是能打又可爱的超棒女孩！！
给你买粉红色的加特林！给你做光学迷彩的粉红色摩托！
杰森瞪大眼睛看了一会, 情绪过分复杂：“草。”
他本来在为凯瑟琳感到伤心, 又有点嫉妒另一个自己，这小王八蛋能避开未来的所有危险，能救下他妈，快乐、健康的成为罗宾, 甚至没有生活在黄金男孩的阴影下。
杰西卡十分紧张，抓着栏杆瞪着这两个莫名其妙情绪大变的家伙, 粗着嗓子大叫：“fuck！别他妈跟我说打听小道消息和撬轮胎也有性别规定！老大！你要我干啥我都能做到！黑幽灵不是有过女孩子的形态吗！我比街上其他小屁孩更能打更聪明！同龄人中没有那个男孩比我更强。”
布鲁斯安慰她：“别紧张, 杰西卡，没挑剔你的性别。我们不是沙文猪。我居然没看出来你是个女孩。我都要怀疑自己的侦探能力了。”但我绝对不是最差的。
杰森持续性震惊中，这他妈就是蝴蝶效应吗。
杰西卡耸耸肩, 大大咧咧的走下楼梯, 有点得意：“谁能想到又脏又酸满嘴脏话的人会是女孩呢。我爱刻板偏见。这里真酷。黑幽灵先生，我能问个问题吗？”
杰森还沉迷于对未来的担心中。
布鲁斯：“当然可以。”
“你是人类还是幽灵？”杰西卡比比划划的问：“有些人说你是个附体的幽灵。需要自愿献出身体的人作为你日常出行的载具。那些人会怎么样？死了吗？还是还能恢复？你需要我做这个吗？”
布鲁斯笑出声, 他看过这些离谱的谣言, 实际上作为一个编剧, 有一部分黑幽灵的谣言就是他创造的。他蹲下来：“你可以摸摸我的脸, 我是人类，但我不是第一代黑幽灵。”
杰森发信息给阿福, 要他拿一套罗斯还没来得及穿就已经不合适的运动服下来, 每个人都给小玫瑰买衣服, 买了太多, 她又长得太快：“小黑猫！别说太多。”
不要因为是同位体就过分的信任她，一切都得重头开始。
杰西卡的手有点粗糙，是那种为了谋生什么短工都愿意干的粗糙的手。她摸了摸布鲁斯又白又嫩光滑细腻的脸，快速收回手：“哦。”
杰森从地上爬起来：“小黑猫，去忙你的行动。”
“我都不想去了。”黑幽灵抱怨了一声，但还是顺着出口离开。
杰森深沉又复杂的拿了几包坚果和果干给她吃，坐在旁边发了几条短信，喝着可乐看黑头发的小女孩：“凯瑟琳愿意戒毒吗？”
“她一直都想戒掉。但是老比利总在诱惑她，她太痛苦了。”杰西卡头也不抬：“人们既嘲笑她吸，又嘲笑她妄想戒掉。”
杰森知道，不用问有没有替代药品，肯定没有。人的意志力大多不足以挺过去。
阿福带来了布鲁斯小时候穿过的运动服和运动鞋：“抱歉，阁下。没穿过的衣服都捐给慈善机构了。”
杰西卡抱着长袖长裤的运动服跑回盥洗室里，很快就安全又自在的走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被柯里昂阁下叫过来的杰森托德，坐在车里，听着窃听器中传来楼上凯瑟琳的声音，果然是同一个人。只是没住在犯罪巷，住在另一个贫民窟。哥谭实在是太大了。
凯瑟琳难以置信：“他为什么愿意出钱让我去戒毒？你干了什么？杰森！你要离开我吗？不，我不同意。我们在这儿生活的很好！你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他摸你了吗？离那些有钱又单身的男人远点。”
杰西卡：“没有！我骗到了同情心泛滥的韦恩医生，对他来说钱不算什么，他们本来就花很多钱做慈善。”
凯瑟琳：“可是，我担心你。你怎么办？我的小杰西卡。”
有一个中年女人搭话：“趁现在搞点钱没什么坏处。她留在这儿也不会有出息。或许再过几年能找个有钱人嫁了。”
另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我真没发现，小杰森，哦，小杰西卡居然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杰森失去耐心，大步走进狭窄昏暗弥漫着不明味道和垃圾的居民楼，上到四楼就听见清楚的说话声，走到走廊尽头。这感觉有些奇特，他曾经有十年时光都住在这样的地方，但很快就与此格格不入，现在甚至有些难以忍耐。卡住小流氓的脖子把他从楼上直接扔下去。
但是又一次站在凯瑟琳面前。还是意识清醒，试图自救的凯瑟琳，不免有点局促。局促又转化成一种青涩的尖锐：“我不是来询问意见的。女士，十分钟内收拾好你的东西。”
杰西卡为凌乱又贫穷的室内感到尴尬：“你上来干什么。”
凯瑟琳试图抱住杰西卡，摸摸她被洗的光滑柔软的头发：“你们要她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强迫我和她分开，我是监护人，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凯瑟琳！”杰西卡立刻拦住她。
杰森本来想说你的思维正常点，但是以现在的身份差异，以她所处的恶劣环境而言，她这么想是正常的，她一直在尝试保护孩子����没有血缘关系的。“柯里昂阁下一直在选有天赋的年轻人进行培养，送往各行各业，我公司里有一个新晋导演，就来自哥谭街头的流浪儿。女士。你恐怕不能理解这种事，杰西卡非常爱你，当你恢复健康，毫无疑问她会保持忠诚和努力。”
凯瑟琳：“啊…”好古典的做法。
杰西卡：“当然了！”感觉非常合理！火速把凯瑟琳推进卧室里：“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只是要我终生为他们工作还债。我赚到了，你们会赚到更多。”
凯瑟琳抚摸她漂亮的脸蛋，她笃定任何一个人都会喜欢充满活力的杰西卡：“那是杰森托德。半个哥谭都属于他。凭你的学习成绩，算什么人才？如果不是因为你足够漂亮，他怎么会亲自带人走进这么肮脏的地方？想想那个高大凶恶的司机，没有人会在意消失在贫民窟的两个人。他把老比利的儿子扔下去摔断腿……我们只能听他的。”
杰森攥紧拳头。他理解这种感觉，非常理解。
谢尔曼开车送母女俩去已经联系好的戒毒中心，按照托德总裁的短信给她定下最高规格的医疗套餐，在卧室里安装了窃听器和监视器之后，把杰西卡带到指定地点，彻夜营业的餐厅。
托德总裁化悲痛为食欲，疯狂吸入肉丸意面，叫侍者：“带她去盥洗室。洗把脸，杰西卡，一切都会好的。”
谢尔曼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问：“出院之后把她们母女都送到您的别墅去？”老大换口味了！甚至装了监视器！对那些红头发辣妹都没这样。
杰森郁闷的倒在椅子里：“滚蛋。他妈的这年头一个富豪就不能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很好吗？我有钱，我乐意。”我已经尽力克制的装的像个葛朗台了。“我他妈想花在谁身上，就花在谁身上。我可以养猫养花，养几个人。再问一句为什么把你舌头薅出来。”
谢尔曼缩脖子：“是的，您说的对。”
侍者刚引导着女孩走回来，就听见这样一番嚣张言论：“托德先生，准备上菜吗？”
“对。”
杰西卡闷头大吃，拽了拽自己黑色的头发，忍不住问个问题：“托德先生，你不会和凯瑟琳有过什么感情纠纷吗？”柯里昂，黑幽灵，还有你，我，怎么都是漂亮的黑头发蓝眼睛。
千万不要在小黑猫把我同位体嫁给他老爹之后，又被迫发生什么我疑似凯瑟琳前男友、杰西卡生父的悲剧。杰森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发现这样除了本人尴尬的要找个地洞转进去之外，凯瑟琳的家人会从新接纳她，她的社会地位、生活资源都会恢复，杰西卡也不用像我当年那样患得患失的考虑自己配不配得上美好生活。
问题有两个，一个是她爱那个老混蛋，从来都不想找有钱男友。另一个是我没法亲吻她的嘴唇，更别提别的了。除了一见钟情之外，还有什么借口能让她安心收下我所有的馈赠呢?
杰西卡没得到答案，尴尬的盯着地面，舌头都快打结了。
杰森把他带回家扔给莉莉丝，阿福或许更细心，但女管家会让人更有安全感：“照顾好她。”
莉莉丝惊讶的微笑：“放心吧，先生。”
杰森补充了一下小女孩的重要性：“她未来或许会成为柯里昂阁下的门徒。”
莉莉丝严肃起来：“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杰西卡小姐。”您那些亲密又神秘的厉害朋友，您背后的神秘组织。
杰西卡大声说：“我更喜欢黑幽灵！他是复仇使者。”
……
托马斯和玛莎都住在州长官邸，工作和社交事务让他们无暇分身，小玫瑰跟在父母身边。现在巨大的韦恩家，都是布鲁斯一个人的领地。
布鲁斯亢奋的后空翻：“阿福！！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阿尔弗雷德笑着看他蹦��，太幼稚了：“普通的珍宝不足以让您如此快乐。您发现了什么世上罕见的物品？”
“杰西卡~~我的小姑娘~~”布鲁斯捧着脸，陷入一年后带着杰西卡到处冒险的快乐幻想：“有什么办法收养一个母亲还在世的小姑娘？杰森的同位体是个小女孩！”
阿尔弗雷德终于了解了谜题：“恐怕您不能从一位母亲手中夺走她的女儿。那既不人道，也不能让那位小姐感到幸福。”
布鲁斯趴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开始狂发信息。
三分钟之后，杰森捏着手机走进屋：“控制一下情绪，布鲁斯。你在她面前镇定一点。”
布鲁斯用了一种更接近蝙蝠侠的语气说：“我当然是严肃又可靠的。”
杰森不爽的倒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凯瑟琳送医院了，杰西卡暂时放我家，不能让她住在下面。就这样，已经有人猜测我看上这对母女。你不能沾染这种传闻，布鲁斯，保护好自己的名誉。”
布鲁斯耸耸肩：“你知道别的州长或议员的孩子是真的母女，姐妹，或者姐弟什么的。我一个同学和她弟弟就邀请过我。”
杰森怒瞪他：“阿福，帮我想想办法，我在考虑如果威利斯死透了，就说我是他的远亲。有什么借口能让她们安心接受冲天而降的馈赠又不过多怀疑。”
阿福：“她们需要什么？”
杰森简单归纳了一下：“凯瑟琳需要治疗和戒毒，她有一些免疫力低下导致的疾病。我已经把她送去医院了，说杰西卡用未来几十年的效忠换到这些。而杰西卡需要衣食住行和上学，训练，她和我一样注定投入战争。她像我，比较尖锐，敏感。”
布鲁斯大叫：“我要让玛莎收养她！玛莎会答应的！”
杰森惆怅的点烟：“不行我就包养凯瑟琳吧，反正我确实挺想抱抱她的。我很怀念她给我煮东西吃的时光。她要是问我为什么没有亲密行为，我就说她长得像我妈。绝了，这个借口，用吐真剂都是真的。”
在场三个成年男人中，只有一个靠谱。
阿福冷静的说：“凯瑟琳女士的需求已经解决了。接下你们什么都不用动。健康充足的食物，舒适保暖的衣服，充足的睡眠，这些都是训练的基础。在她认真完成训练和学习后，奖励她和凯瑟琳女士的通话时间。听我的安排，先生们，过分的热情会吓到小花猫����顺便说一句，给小孩起外号是不对的。在完成足够的训练后，给她证明自己的机会，然后，布鲁斯少爷，继续您的无国界医生之路，带着她一起。等您回来的时候，你们的感情会很深厚。”
“好的，你说得对。”布鲁斯问：“但是不能指望我照顾她吧？？卡尔不能去帮我操作洗衣机和带外卖，我能带个保镖吗？”
“不能。让杰西卡小姐感到自己是有用的、能帮到你什么，很重要。要让她确定自己是‘好，还能更好，不是特别好’的那个。”阿尔弗雷德严肃的警告他俩：“女孩比男孩更敏感多疑。她理解不了你们对她的复杂感情，不论是对自己的，还是对老师、知己好友的感情。请控制住自己的言行。关上门之后再对对方亲亲抱抱举高高。”
布鲁斯扑到杰森身上：“我要发展科技！！我要和其他蝙蝠侠联系上！我要让每一个bat都知道我有了杰西卡！他们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杰森掐住他的腰：“别急着告诉她你就是黑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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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种疯狂投喂会很怪你们懂吧。我还是很追求不同角度的逻辑自洽的。
杰西卡同样是尖锐敏感谨慎的性格。疯狂投喂会吓到小花猫。
今天写的好顺~美滋滋。
第275章 番外 八年后��任务
杰西卡兴奋失眠到后半夜, 一大早就收获了女管家买的新衣服，吃得很饱，穿的很舒服、柔软贴身还带了替换的衣服。又被托德先生带到黑幽灵的地下基地, 又一次站在空旷高大的岩洞中，在最原始的岩洞和最高科技的电脑之间：“开始训练我吗？”
黑幽灵严格又沉默的说：“先体检。过来。”
抽血, 氪星的检查仪检查骨密度和骨龄, 以及扫描疾病和隐患。
杰森坐在旁边玩手机，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我知道这有点变态。可能我记忆里对凯瑟琳有点美化。但是看她干干净净，毫无痛苦的坐在窗前晒太阳，这可真不错。
过几个月, 在杰西卡更有把握时，老比利会从台阶上掉下去摔死。如果她就是我。
同样在阿福和杰森的帮助下, 黑幽灵完成了一个每天日程安排。体能训练两小时, 其余知识（撬锁、拆车、逃脱束缚、冥想、逻辑思维和推理）训练四个小时，最后补课两小时把不认识的单词和语法补一补，数学课也要补。
小孩在奔跑时不知疲倦, 但姿势并不正确。
午餐和晚餐都在这里解决, 正所谓只要学习内容够多就没空胡思乱想。
杰西卡没什么闲工夫去思考‘他为什么帮我’‘黑幽灵和柯里昂是什么关系’‘托德总裁怎么在这里如此自然随意’‘我在将来是有用的吗我能做什么？’。迫切的忙于学习各种新知识，不愿意让黑幽灵感到一丝丝失望。
黑幽灵坐在工学椅里玩手机：[小花猫认真的样子好可爱啊。你小时候也这样吗？]
杰森：[当然。只是当时我不觉得自己可爱。]
黑幽灵：[她很有天赋。]
杰森：[回去之后还会做一会数学题, 背单词。]并偷偷藏压缩饼干, 果然是我。
黑幽灵：[你的Batman有没有亲亲你？可恶, 我好想亲亲小花猫。]他抓起路过的黑猫抱在怀里一顿狂亲。
黑猫无辜的瞪大眼睛, 在他腿上打滚。
杰森：[忍住。别这么喜欢亲吻别人。]
黑幽灵：[就要疯狂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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