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绎
蝙蝠侠观察自己的生存状态����可以说是住在杰森的影子里，在摩托车狂飙时他感受到风穿过身体。
黑幽灵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阳光下，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和漂移，停在JTK公司大门口：“打开门！”
安保们都惊呆了：“你是谁？”
“黑幽灵！”
“黑幽灵怎么会来？”
“传说中的那个����”
记者们刚刚赶来报道数额巨大的失窃案，照相机一顿狂闪，无死角的拍摄这位神秘人物。
蝙蝠侠在黑影被闪光灯侵吞之前，敏捷的躲到岗亭下。
黑幽灵低沉又沙哑的声音说：“杰森需要我，他求我帮他。”
杰森考虑到当前社会异常反同，为了销量没有信口开河，话锋一转：“让开，我来不为了杀人。一桩重大盗窃案����有些人在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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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真他妈赞爆了
706.
哥谭市警局在悬赏捕捉黑幽灵, 并开出了全市最高赏格。那可是很巨大的一笔赏金。
但在现在，黑幽灵没穿披风，纯黑色的头盔和远超当前最前沿幻想的装甲制服令人目不转睛, 他背上带了两把长刀，而腰间似乎携带着许多武器, 简直像一个从星际穿越而来的战士, 高大而异常强壮，不像是人类能迎战的对手。
保安和维护秩序的警察们上前半步，一些小喽��犹犹豫豫的绕到后面去，考虑了一下又靠墙站着, 手揣兜，叼起一支烟。谁也不想成为第一个被黑幽灵踩断脖子的人, 那可能会成为平生唯一一次登报, 还是不要钱的讣告。
记者们甚至忘了冲上去询问情况，只是愣愣的望着黑幽灵，并不停拍照。
“把门打开。杰森没嘱咐你们？”黑幽灵那不容人违抗的命令语气又一次响起, 要不是下巴上贴了一个自制的刀疤, 他简直怀疑那些侦探能从一个下巴上辨认出自己的身份。
自制的伤疤，一次性白乳胶制品, 在地下室搞手工艺时批量生产的。
蝙蝠侠还在静静的观察, 他不介意杰森在另一个世界冒充蝙蝠侠����他还换了个名字, 一个来自于自己最爱的电视剧的名字。但在阴雨连绵的白天公然出现, 并且不用披风，这会提高危险指数。
707.
保安立刻打开大门, 放黑幽灵骑着摩托车过去, 然后再打电话通知秘书。
秘书想起托德总裁去睡觉前的吩咐, 心情复杂的说：“是托德先生请黑幽灵来破案的, 通知所有人，配合黑幽灵。”神秘的黑幽灵召之即来，一向精力充沛从来不在办公室里睡觉的托德先生却突然躲起来睡觉，这其中潜藏着怎样的爱恨情仇。
保安队长瞪大眼睛：“是，遵命。”
蝙蝠侠贴在电话机旁边，也听到秘书的复杂语气。他准备和杰森谈一谈：黑幽灵带来的恐惧足够多。你需要一个搭档，能帮你掩护身份的。用暧昧关系来证明无法见面不行，时间差不能差得这么多，现在都科技无法弥补，只能靠朋友和家人。为什么不准备盗版的活力双雄呢？你可以找一个同样正直的人仅作为黑幽灵的搭档，也可以考虑临时性的雇佣。富豪托德不愿意带几位漂亮女士回家作为深夜掩护，黑幽灵和他不能同时提供不在场证明会非常惹人怀疑，他和我一样，把黑夜身份拉入白昼身份，那么黑幽灵的敌人也会随之而来。
老派记者在旁边小声抱怨：“上帝，我宁愿他穿着披风。”这仿照人体肌肉制造的铠甲，以及绑在大腿上的刀带像是女人的吊袜带，让正经人看了很难不说一句伤风败俗。
“这会教坏孩子们！让他们穿着如同没穿的衣服满街跑。”上了年纪的女记者也在道德批判之余，产生了一点想再看看的感想。
其他人对此有不同观感：“好辣！！”
“真他妈赞爆了。”
708.
伤风败俗的当事人蹲在仓库门口，仔细检查地面上的的脚印，烟头，轮胎车辆痕迹。用白纸和照相机留下拓片，作为追查罪犯的线索。
以及这群人盗走集装箱的方式。
看起来不是简单的撬开集装箱车的车门，然后开走这辆车。这是团伙作案，
蝙蝠侠悄无声息又安静的躲在阴影中，他确信自己怀念这一切，看着杰森蹲在地上观察线索，抓着头发，发出不耐烦的啧啧声，在蹲下时用脚掌轻轻碾着地面就好像他脚下有一个烟头，就算是一个二百磅的壮汉做这样也足以称之为可爱。
只要不去想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杰森看出来了一些细节，他在补充资料期间也注意到一些侦探必须知道的，譬如说哥谭常见的轮胎花纹，鞋印花纹。本地生产这些东西，外地的品牌除非名牌否则没有竞争力。“这不是哥谭的罪犯。”
他耳畔似乎听到幻觉，Batman说：“对。”
杰森猛地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一个阴影就矗立在哥谭的阴雨中。
709.
忽明忽暗。
若隐若现。
蝙蝠侠总能隐匿在哥谭的夜色中，神出鬼没。他常常矗立在这样的阴雨中，某些时候斗篷下面能钻出来一只小罗宾，某些时候带着伤痕，遥望着哥谭市区里深深浅浅的伤疤。
杰森��托德设想过无数次如果老头子来到这个世界，出现在我面前，会怎么样。我会被吓一跳，然后爆笑，让他看我统治我的哥谭市。而他会在惊愕后陷入被欺骗的、我杀人的暴怒中，却无力攻击我。
我用他最憎恶的方式，打造他梦寐以求的哥谭，这值得人放声大笑。
可是现在来得太快了。
杰森还没做出什么令他自己骄傲的成就，隔着护目镜盯着蝙蝠侠：“你为什么出现？你也死了吗？”
蝙蝠侠知道和杰森的沟通总是很快陷入怒火和偏见中，要想安稳的沟通并询问，需要采取一点……沟通的技巧？
710.
现在的蝙蝠侠反而比黑幽灵更像个真正的幽灵，他低着头，飘动似得徘徊：“这不是哥谭市的罪犯，罪犯是跨城区的。价值十万美金的物品，值得任何人为之冒险。”
杰森的脸色从恼羞成怒，逐渐变化成震惊和不解，他盯着空气中的阴影：“发生了什么事？”
工厂区的窃窃私语声逐渐传入耳中。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相当专注于帮杰森破案：“外来者，他们既然不受柯里昂的威胁，也可以远离哥谭去销赃。极有可能是被你拒绝的合作对象。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暴露柯里昂的势力范围不大的问题。我猜法尔科内一定在世界各地询问关于你的信息，他一无所知，但必然相信柯里昂有诸多神秘身份。”
杰森感觉自己的头一点点的疼了起来，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头盔：“你把我弄蒙了。老头子。”
蝙蝠侠在护目镜下平淡的瞥了他一眼，用肢体语言表达出平静。
黑幽灵跳上摩托车，飞驰似得冲向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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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把黑幽灵的头盔砸在沙发上，他当然能砸在地上，但是他手工缝制+定制复合材料+手工锻造。能防弹的部分不会摔坏，但掉漆了还得自己补漆，你们知道现在这年头的涂料质量有多差吗！
“滚出来！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布鲁斯！”
“Batman，别躲躲藏藏的，别跟我装死，我知道你不会死。”
蝙蝠侠坚信现在只要说话一定能吵起来，然后杰森气的摔门而出，而自己无法离开他十米以上距离，在整个睡眠期间只会陷入无尽的争吵和浪费时间。“你明知道我是你的幻觉，滥用药物的后遗症。我们都这样。”
“艹！草你自己的滥用药物！”杰森气的脑袋更痛，又去吃了一片止痛药：“我见过无数幻觉！我的幻觉里从来没有你！！布鲁斯韦恩，你这个怯懦之人。承认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老头子，否则我现在就出去杀人直到你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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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半隐藏在墙壁中：失算了！我有很多和杰森有关的幻视幻听，一开始是罗宾，后来是杰森，偶然情况下是红头罩。他不可能没有幻觉。
“你不会这么做的。”
杰森冷笑：“你不会让我这么做的。”
蝙蝠侠反问：“你和那个布鲁斯韦恩也这么说话？”
杰森真真切切的欢快的笑出声：“哈哈哈，你不知道我会对他做什么。你可以仔细想一想，他爱我，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你知道他吻我么？”我是不是不该用我和batbaby之间的秘密炫耀？这很卑鄙，可以说是同时侮辱了我们三个，实际上我只想侮辱和惹怒蝙蝠侠一个人。
蝙蝠侠冷冷的说：“但是他和我都没法帮你追查集装箱的下落，自己干活去。”
杰森补充道：“等他在长大点，我就会教他用枪，你有没有想过，布鲁斯韦恩某一天会因为见义勇为杀掉某个人？哥谭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这就是哥谭。我敢保证，他会觉得那很酷，而且绝无忧虑。”
713.
蝙蝠侠����每年过生日都要打败一个自己的绝世猛男，他对异世界的弱小又幸福的自己没有什么过多的同情心：“一个能杀掉凶手的普通人而已。我还没有偏执到要求普通人遵守不杀原则。法外狂徒可以存在，正义联盟偶尔也会无意识或救援不及导致凶手死亡。”譬如在危险地带有三个人而只能救出其中两个，那当然是先救走最近的无辜民众。
杰森也知道他在改变，他当然很想带着蝙蝠侠看看哥谭市犯罪率骤降的报告，可是让老头子看到的只有焦头烂额：“哼。”
“我们需要谈谈。”蝙蝠侠不装了，直截了当的问：“你用什么方式控制世界投影？最近一个半月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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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无能狂怒
714.
杰森早已摸索出回到O世界以黑影状态出现的原理, 很简单，睡在韦恩大宅的客房里。不知道原理，那不重要, 我用RPG还得学原理以及怎样制造吗？试过好几次，好用, 睡着就能过去, 睡醒了就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灵魂不会被抓住。
在最近几年都不可能再去了。为了保护某人而不得不远离他，任何一个超级英雄都懂得这种道理，我们的爱会把敌人引向我们最爱的人。
“呵呵, 你不是世界最佳侦探么？你看不出来因为什么？”
蝙蝠侠盯着杰森，这个年轻的、信心十足、骄傲又随时做好战斗准备的年轻人。有些不熟悉他的人以为杰森的地狱笑话来自自卑和哀怨, 别开玩笑了, 这是个相当骄傲的孩子，他装出来的哀怨近乎戏谑，偶尔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迫使其他人感到不适和让步。
他在回避我的问题, 如果不想回避想要继续谈下去，就该说说我总会晚一步找到他的问题。
杰森试图戳戳站在自己面前的阴影, 但那只是个阴影, 人无法触碰一个看得见摸不到的影子。他的手不出意外的穿过阴影, 凑近了才发现, 这个黑影之所以看起来如此真实，只是因为蝙蝠侠一贯喜欢把自己笼罩在漆黑的斗篷下。
手指穿过阴影, 触碰到后面放着的冰冷大口径武器, 这带来强烈的不真实感。
715.
一个经常思念的人。
突然有一天, 你能看见他, 能听见他的声音，能进行沟通，唯独无法触摸。
杰森揉着头想，这真的很像幻觉。
蝙蝠侠也很不解，他确定杰森不会将一个一米九的战斗大师和一个也就一米三左右的柔软怯弱的小孩混为一谈，杰森对我和对那个布鲁斯的思念不论比重如何，总会有纯粹的、全然的思念属于我。为什么没有出现？
“你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哈？现在轮到你来问我这种问题？真应该让阿福听听，你是越老越像阿福了。”杰森有些疲惫，他只不过是昼夜颠倒，白天殚精竭虑的开创游戏机事业，晚上要进行黑幽灵的夜巡，维持黑幽灵的名望，还得抽时间训练，以及用每天两三个小时做一切用得上的手工制品。譬如烟雾*、窃听器、定时*弹、各种假的伤口和易容物品、改造摩托车、制造装备。
猜猜看睡眠时间还能剩下多少？就算保持营养均衡，也够累的。
杰森反思自己最近的作息，就算出现幻觉也不是很出奇，他一言不发的换掉衣服，带着获取的犯罪现场痕迹，用了十五分钟时间，悄悄潜回自己的办公室套房里的卧室。“你好，陌生的床。”
照片底片被自制的投影仪投影在白墙上，拓片一样获取的鞋印和轮胎印则摆在地上。
托德总裁换了一身睡衣，坦荡的坐在床上，蝙蝠侠则站在他旁边。
杰森抓着自己浓密的头发：“在没有超级电脑，没有摄像头的年代，你怎么破案？像福尔摩斯那样？”哪怕只是主干道上有摄像头，哪怕只是让我往集装箱里安一个便宜的定位器，都不会发生这样搞笑的失窃案。
716.
“你做的很好。”蝙蝠侠也为这落后的科技勾起回忆，那还是他和迪克被并称为活力双雄的年代，科技的变化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小伙计们会带来好消息。想要窃取JTK的科技和产品的人太多，你无法逐一排查。”
杰森冲他翻了个白眼：“还用你说？你是个幻觉，把嘴闭上。这看起来像是大都会最流行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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