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中坠月
先把鬼舞辻无惨解决了才是正事。
这时,在一旁看了许久戏的斑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还有手下。”对方一脸意外。
藤原宗秀淡淡的:“不过就是个草台班子罢了,不足挂齿。”
这句话倒不是谦虚,他是真的觉得他现在组织的这个摊子就是个草台班子。毕竟他这个首领现在也就跟个光杆司令差不多,手下就那么大猫小猫三两只。
说实话,他都不太好意思和别人提起。
斑点点头没再说话。
两人沿着路继续往前走,没走多久,藤原宗秀便看到了一群光着上身的鬼杀队剑士在那里热火朝天的训练。
是在打熬筋骨,看起来像是岩柱悲鸣屿行冥的手笔。
藤原宗秀一针见血的想到,随即便看到了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以及嘴平伊之助这三个经常走在一起的三人组在那里说着什么。
但他的目光却一下子凝固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身上,更准确来说,是对方的额头处。
那是……
藤原宗秀瞳孔骤然紧缩,那竟然是斑纹!
他当即在斑惊讶的目光下,一步上前,径直来到了灶门炭治郎的跟前,接着沉声道:“你额头上的斑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斑纹?”
灶门炭治郎捂着额头,随即目露惊讶:“藤原先生,您回来了!”
“就是在上次战斗的时候,当时您也在场,只不过您后来被带走了,后面主公大人也有派人来问过我,这个东西是怎么出现的。”少年意识到藤原宗秀问了什么,接着回答道。
藤原宗秀倒没有再问后面这个问题,因为同样拥有斑纹的他对此再清楚不过,想到产屋敷耀哉已经意识到了斑纹的存在,他心下就是一沉。
鬼杀队传承了千年之久,即使有些资料已经不慎遗失,但一定还有留存,况且他不相信产屋敷耀哉会对斑纹的事丝毫不知情,只不过从前鬼杀队都没有出现过斑纹剑士罢了。
柱们一个都没有突破这个界限,结果却偏偏灶门炭治郎一个加入鬼杀队也不过半年之久的少年获得了斑纹……
想到对方所说的火之神神乐,藤原宗秀便猜测或许灶门炭治郎的身世并不简单,这个火之神神乐也并不简单。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个,而是斑纹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被其他同僚得知。
他之所以会选择隐瞒斑纹的事情,就是因为他自己就是死在这上面的,而非因为战斗死亡。对付鬼舞辻无惨的确很要紧,但是杀死对方之后的日子就不要过了吗?
况且还不一定就能保证可以在有生之年能杀死对方,那样的话自行开启斑纹就是在送死了。
同僚们对于斩鬼一事的坚定他是看在眼里的,假如说开始斑纹能够增进实力,即使会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死亡,也一定会奋不顾身。
想到这里,藤原宗秀下定决心去询问产屋敷耀哉。
他转过身,当即从身上掏出了一些钱,然后交给了身后的斑打发对方:“这些钱你拿去想买什么买什么吧,我还有事,先恕不奉陪了。”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这里。
斑拿着钱两眼放光,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要去喝什么酒了,看都没看一眼离开藤原宗秀。
那么大一个饭票总不可能走丢。
“哇!你是谁啊?怎么和我师兄长的一模一样!”
我妻善逸指着斑大叫,刚才对方被藤原宗秀挡在身后,所以没有被注意到,现在藤原宗秀走了,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的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又怎么可能不惊讶?
斑数着钱,甚至都没听到善逸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一百,两百……”
我妻善逸叫了对方好几声斑都没有回,灶门炭治郎猜测:“也许是藤原先生的弟弟吧?”
要不然怎么长的一模一样?
就是气味有点不同寻常。
同样拥有特殊听力的我妻善逸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的不好惹,连忙躲到了一边。
至于拥有小动物搬直觉的嘴平伊之助,则早就退出了八丈远。
与此同时。
藤原宗秀也来到了产屋敷耀哉的住处。
紫藤花开放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藤原宗秀看着面前院墙四处都爬满了紫藤花的院落,推开门走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产屋敷耀哉常年卧床的原因,院内环境幽静,对方的两个女儿即使玩耍,也都懂事的十分安静,互相在那里默默的玩着球。
藤原宗秀很快来到了门前,以标准的礼仪跪坐在和室的门外:“在下有要事求见。”
既然已经自立门户,那就不适合再自称属下了,毕竟即使他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下属的心情。
自己效忠的主公还是别人的手下什么的,实在不是一件能让人高兴起来的事。
“是宗秀啊,进来吧。”
屋内产屋敷耀哉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而听对方声音,似乎比起上次见面时还要和更加虚弱了许多。
藤原宗秀暗自皱了皱眉,想要杀死鬼舞辻无惨的心更加急迫了起来。若是以前实力不足也就罢了,现如今他既然已经有了能令无惨退避的实力,又有产屋敷耀哉大限将至这块石头悬在头顶,又怎么可能不焦急。
他依言脱下鞋子走了进去,进门便看到了被产屋敷天音搀扶着坐起来的产屋敷耀哉。
藤原宗秀也没有耽搁,毕竟以对方的身体,能够会见他就已经很好了,没时间听他说那些客套的废话。
于是他开门见山道:“我之前隐瞒了您一件事情。”
产屋敷耀哉声音温和:“我知道。”
藤原宗秀凝滞了一瞬,眼中飞速划过一抹了然。
对方果然知道了。
第91章 后续
藤原宗秀从来没有小看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产屋敷耀哉。
一来产屋敷家族的人因为诅咒而世代活不过三十岁,所以继承人自小就有着不同寻常的冷静与决断,二来对方的确是个优秀的首领,在掌握一定情报的情况下,会知道这件事也是理所应当。
他叹了口气:“果然瞒不住您,鬼杀队应该有关于斑纹的记载,我想您就是根据这一点,猜到我也开出了斑纹。”
事后藤原宗秀一想,却发现自己早就显现出了破绽,鬼杀队既然有关于斑纹的记载,而他也是在开了斑纹之后才实力大涨。那么这几百年来几乎没有人能够杀死上弦,是不是就是因为没有人能开启斑纹?又或者说开启斑纹的方式已经在长久的岁月中失传?
身为鬼杀队当主的产屋敷耀哉掌握着鬼杀队从最初得以幸存并成功流传下来的所有典籍,所以不应该不知道这点,而他本人既然能够杀死上弦,甚至还能在上弦之壹的手上撑到天亮就很值得怀疑了。
产屋敷耀哉不置可否的:“我有一定的猜测你为要什么隐瞒这点。”
藤原宗秀垂眸说道:“只要是开启斑纹的剑士,无一例外都会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耗尽所有生命力死亡。”
“这就是我从那个上弦之壹口中知道的事,他在知道我已经超过了二十五岁以后,便断定我会在天明之时死去。”
“无论我当时相不相信,但我确实没有死在对方的手上,而是确确实实的在天明之时按照对方所说的那样走到了终点。”
“所以我才没有选择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产屋敷耀哉听到这里缓缓开口:“我能理解你的决定,更明白你是如何所想,但是宗秀,你却忽略了一点。”
藤原宗秀抬眼去看他。
产屋敷耀哉似无奈似叹息地说:“你忽略了你的肩膀,是否能够承担得住这一切。”
“你想要保护好他们,所以选择了隐瞒斑纹的事情。也因此,你想要自己杀死无惨,所以选择了冒险被食人鬼抓走。”
“但倘若这期间他们任何一人就此死去呢?”
产屋敷耀哉虽然已经看不见,但说的话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你将陷入无尽的自责与懊悔中,并且是你亲手将自己置于这般境地的。”
“我曾经提醒过你,不要把责任都担负在自己身上,但看来这个习惯确实没那么好改。”这位鬼杀队的主公苦笑着说。
之前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他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这种事,看的就是对方能不能想得通。
藤原宗秀叹了口气:“您都已经全部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
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而现在即使我帮着你一起隐瞒也没用了。”
“这是为何?”藤原宗秀诧异。
“当年某位使用起始呼吸的剑士,在自己的手记中留下过这样一句话:每当有斑纹剑士出现,其身边便如同产生共鸣般,会陆续出现更多的斑纹剑士。”*
产屋敷耀哉缓缓道来,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藤原宗秀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消失。
已经成为了妖怪,能够控制自身的他暂且不提,灶门炭治郎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已经开启了斑纹,也不知和其他同伴相处了多久。
藤原宗秀面容沉凝片刻,随后抬起头说道:“请容我先行告退。”
在得到产屋敷耀哉的默许之后,他缓缓的退出了屋内。
行至院中,他缓缓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心想: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的话,他也已经尽力而为了。
随后他便快步离开了此处。
无论无何,先把灶门炭治郎单独隔离!
……
“主公到底要把我吊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整具身体都被猫又捆绑的像只蛆一样的野槌扭动了一下身体,接着放弃般的说道。
猫又整只猫摊在青石板上晒着太阳,闻言懒洋洋的一抬头,看向被滴倒吊在树上的野槌说道:“这我又怎么知道?主公说没有他的吩咐,就不能放你下来。”
说着猫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喂!你知道错了吗?”
野槌在树上有气无力的动了动,他又不是猫又那个榆木脑袋,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假如他有心想要追随藤原宗秀的话,那违背对方的命令就是在挑衅对方作为首领的威严,无论如何,对方罚他就是应该的。
就算他不准备追随藤原宗秀,但对方当时发现他的时候也说过了不希望他再吃人的话,而对方比他强,说出的话就是真理。
所以他这顿罚是绝对逃不掉的。
至于吃人究竟有没有错这个问题,谁也不能指望一个天生的妖怪想明白这个道理,就算是藤原宗秀都没有这个指望。
就在这时,远远的,二人竟然看到了藤原宗秀带着灶门炭治郎兄妹一路走到了这里。
“藤原先生,您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灶门炭治郎好奇的问。
刚才藤原宗秀一来就向他说明了原因,知道了关于斑纹的秘密,灶门炭治郎自然选择听对方的话,不在于他与那些实力强大,就快要突破临界点的柱们过多接触。
不过对于究竟该去哪里,他却有一些迷茫,毕竟他现在没什么地方可去,除非带着祢豆子回老家,但是珠世小姐的研究据说还差一些,他至少需要等祢豆子变回人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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