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提笔再战
“约束好门下弟子,我不想看见在这时候出现任何问题。”
“是!!”
在诸位长老堂主下去之后,不多时,原本平静的道一圣地就如沸水一样沸腾起来。
底下的人只知道有大人物要来,但是具体是谁无从知晓,但可见身份一定不简单。
因为就连圣主都亲自在道一圣地各处开辟出荷花池,顷刻间荷花盛开在道一圣地的每一个角落,清香弥漫在圣地的每一个山头,每每从池边过都能沾上一身清香,属实是有些过了。
于是众人纷纷猜测,这位宾客一定是一个喜欢荷花的仙子。
翌日。
经过几日激烈的比试后,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场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与从前比试不同,因为今年有了圣地加入的原因,这几日的比试尤为惨烈。众多世家之中,柳家与宋家运气十分不好,早早遇上圣地被尽数淘汰。
而其他三个世家中各有两人进入最后一场。
其中宫巡缮、皇甫应海以及欧阳家的欧阳真章三人最为耀眼,被称为世家年轻一辈中最有可能触及化神的三人。
此外还有万花谷一人,佢山宗两人,林禹师兄妹三人。
最后一场共五十人,除了那十二人,其他名额尽数被四大圣地和三大皇朝的人拿下。
但其中最惹眼的不是圣地皇朝,而是那名不经传的林禹三人。
陆风来的比较晚,到的时候人山人海,他险些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好不容易挤进去,耳边都是别人的谈论声。
“那三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不过是漏了几场未看,他们就进入决赛了!?”
“我给你说,那三人邪门得很,让人看着就心里发颤。”
“怎么个邪门法?”
“就台上看起来很弱的那个黑衣小子,无论哪一场比试都表现得很吃力的那个,场场都是他弱,场场他都能赢。而且还是赢的很吃力的那种,让人觉得只要自己在努力一把一定能赢他,无论强弱,输了都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还有他的那个师妹,每次抽签她都轮空,回回都轮空,若不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末流宗门弟子,我们都怀疑这抽签中是不是有猫腻!”
而在看台之上,俞掌门看着旁边属于乌屈爻但是此刻空荡荡位置,他眯起了眼睛,总觉得这乌屈爻像是在躲自己。
当初他们两个可是出了名的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
他还看在这种别扭的关系上特地给他们留了两间房间。没想到乌屈爻这个家伙一声不响地带着弟子就挤进决赛中去。
要知道那前五十里可就他们一家末等宗门,中等宗门一个都没有,便是上等宗门进两个,人数加起来也和他们齐平。
一个末流宗门,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齐霖磐和华姝都如此了,林禹自然也不简单,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阵法,困人的效果竟然出奇的好,一个阵法玩遍全场。
别说其他觉得事情不对劲,就是大祈皇朝自己都生怕有猫腻,查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确定那三人身上真的没有任何问题才放他们进入最后一场比试。
“袁兄可能看出一二?”
三位皇帝除了第一场出现过外,就没有出现过,直到今日决赛才再次出现,包括那些几位圣主也是。
大贞皇帝李抉闵的问题一出,其他人都看向身为主场的主人袁秦柏。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得天独厚者在座你我不都是吗?”
袁秦柏这话说得中规中矩,实在是没意思,众人便不再问。
而人群里的陆风在听完这些后脸上没什么变化。
似乎早就料到,说起这事其实他当初也险些看走眼,不过他敢肯定,林禹三人估计都不知道自己的不同。
第67章 诡异天山
五十人共同进入最后一场,这是多年没有见过的事,寻常时候不过就是二十个人而已。
所以这最后一场应当不同于往年那般直接在台上决出胜负,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大祈皇朝会有什么花样。
在许多人的拥护之下,只见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缓步来到场地的中心,随着他的到来,原本还哄闹的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老者看着虽苍老不已,但双眼明亮炯炯有神,气场之大叫人不敢随意言语。
“那不会就是大祈皇朝的供奉吧,听说这些人从不轻易出现。”
“没想到现在竟然来了,看来这最后一场还真是不简单。”
陆风不懂这个世界的朝代人员配置是如何的,也不懂供奉的具体作用,不过看那老者身上的浓厚青气便知道,能成为一个皇朝的供奉,实力非常不简单。
只见老者手中权杖一挥,一面巨大的镜子便出现在比武场中央。
“诸位小友,请吧。”
不同于老者气场的强大,他的声音是十分慈祥的,倒是削减了场上年轻人心中的紧张。
随着老者的动作,五十个小木牌落到宫巡缮等人的手里。
“此乃虚天镜,一会儿你们若是遇见危险,或是想要放弃,捏碎木牌就好,但是同样的,便不再拥有争夺的资格。”
普通镜子是一面或者双面,但是场中央出现的这面确实不一样。
陆风发现这面镜子十分神奇,看台为环形,将比武场围在中央,但那虚天镜似乎会随着众人的位置而变化,无论是哪个方位的人看,那虚天镜都是正面朝自己的。
“这便是虚天镜!?听说那可是大祈皇朝开国皇帝的宝贝,没想到大祈连这样的宝贝都拿出来了。”
场下人啧啧称奇,惊叹声此起彼伏。
这样的宝贝从来都只听过,但从未见过,就连高台上的人也伸长了脖子,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知道大祈这次会花心思,但没想到会花如此大的心思。”
虚天镜一旦打开便可随意去到混元界的任何地方,实力在旗鼓相当的情况下,利用虚天镜偷袭便是取胜的绝招。
当初大祈皇朝的开国皇帝便是靠着这面虚天镜才战无不胜,一举开创了大祈皇朝。
只是随着那些老前辈的始终,虚天镜便也跟着失去了踪迹,没想到竟然一直都在大祈皇朝的手中。
难怪这么多年,大祈皇朝始终屹立不倒,做什么都是果断决绝,甚至不怕两朝开战,原来是有底牌在手。
“真是难为大祈了。”星罗的圣主幽幽道。
现在大祈皇朝突然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当然不是为了炫耀,也不是为了大比这么简单。
太一的圣主悠闲地靠在椅子上,表情玩味,“要是这个时候不拿出来就没有再拿出来的机会了。”
太一圣主这话众人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个个都如明镜似的。
大祈皇朝在这个时候把虚天镜拿出来,还安排供奉随行,暗地里也不知还藏着多少人,此举不就是为了震慑那些看不见的敌人吗?
明面上的这些圣主皇帝都不足为惧,怕的就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心怀鬼胎的人们。
如今这么多圣地、皇朝和世家都堂而皇之地聚在大祈皇都,最提心吊胆的当属大祈。若是这些人中有谁有心图谋,那大比这段时间无疑就是最好的动手时刻。
所以大祈这才将虚天镜拿出来,意在告诉所有人,只要有虚天镜在,大祈这边的人时刻能出现在任何人身后,拿走任何人的头颅。
虚空中,太弋几人看向袁盅,“没想到这虚天镜竟然在道友手中,道友真沉得住气,近万年的时光里,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拿出来过。”
袁盅双手背负在身后,身上帝王之气显露无疑,他语气平淡看着太弋,“老祖他给我们这些后辈留下手段傍身,我自然也要给那些不成器的后辈留下点东西,大家彼此彼此。”
在那些隐世老祖不出的情况下,他们几人相互制衡,谁也不会贸然出手,毕竟在突破无望的情况下,大家的寿命都是有限,谁也不想自己的寿元提前耗尽。
但是小辈是小辈的事,小辈之间相争,他们不会直接出手,但也不会袖手旁观,毕竟暗地里谁没有给那些小辈留下一点东西呢?
“我们来不是找茬的,管他拿不拿虚天镜,我们现在的目的是另一个。”
李云凇拿着扇子悠闲地看着下方。
提起这事,雪荔秀眉轻蹙,“这几日没有看见一点踪迹,他难道一次都没有外出过吗?”
“这才正常吧,若是能被我们轻易发现,就不会拒绝我们请求拜见的事了。”
一枚黑棋在墨棋手间灵活走动。
“超越这个世界的修为就如此可怕吗,我们几人联手都看不到一点他的痕迹。”
他们不是没有抓人来问过,相反那日在南宫家的许多人他们都问过,但那些人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就连探入识海都不曾寻到一点消息。
“对方如此不想见我们,就算我们守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主动引他出来。”
对于太弋那大胆发言,其他人皆是沉默以对,她们不觉得有什么东西能主动引那位出来。
李云凇见太弋那心有成竹的样子就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同时在下方的人群中,陆风微微一愣,嘴角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些日子以来提到他的人不计其数,或是敬畏,或是期待、想念、好奇的想法数不胜数。
但像这样充满恶意的他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他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招人,竟然能招来如此大的恶意。
陆风轻声呢喃:“太弋……”
他有些印象,是那个擅自拿走毋虚鼎的,导致东方失衡,还意图抢夺紫电,让毋虚鼎出现裂痕的人。
那日要不是紫电认出毋虚鼎,及时止损,那现在毋虚鼎必然已经是碎成渣了。
没想到现在依旧死性不改,到处打主意。
自己还没有去找他,他倒是先把念头打到自己身上了。
身处虚空的太弋突然脊背发凉,不过立马就压下了这种心里发毛的感觉,觉得应该是上次受伤久不痊愈,才导致自己心境出了问题。
——
比武场上,那供奉嘱咐道。
“这是第一次将天山设为比赛之地,即是危险但也是机遇,你们需要抓住机会无可厚非,但是也不可盲目逞强。”
“该捏碎木牌的时候就捏碎,虽然比试往往都会死人,但老朽不希望你们也成为其中之一。”
“是!!!”
五十位年轻人在听完这次的比试规则之后就相继进入虚天镜中。
虚天镜连接的乃是界外的无人之地,天山。
数万年前,这片大陆上是有大型猛兽的,只是受鬼邪之气侵染后这些大型兽就变成了凶兽。
它们没有神智,还嗜血狂躁,宛如一柄不受约束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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