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火种
惊澜看向他,“被困于海底痛苦吗?太多人经历过与你一样的痛苦。”
“兄长,你要赎罪。”
“——兄长,我会替你赎罪。”
最后两句完全黑色的画面,像是预示着兄弟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彼此诅咒。
简直是带感的不行。
18L
哦哦哦哦那位太太的漫画我也看过!反目后仿佛彼此诅咒一样的兄弟,太带感了。
虽然惊澜本身就是高尚的像是圣人一样角色,但正是因为高尚,才不会对过去造成的杀戮与痛苦熟视无睹,他定然是背负着什么前行的。
太太说的赎罪一出,我觉得这个说法简直是绝了。
19L
我就说关于这两个魔神的故事全是刀子,无论是同人还是原作。
20L
哈哈哈哈哈我没疯,奥赛尔给惊澜送的是剑,但是他自己被惊澜用剑捅穿。剑是奥赛尔送惊澜的,惊澜自己不能用,哈哈哈哈我没疯!
21L
我就知道同时喜欢惊澜和奥赛尔的没一个精神状态好的,这不,又疯一个。
22L
看了篇原作向同人,我哭湿了枕头,我妹妹还以为我失恋了,呜呜呜……
23L
这谁能冷静的下来啊。
24L
其实虽然大家都吐槽惊澜交际花,但我觉得他眼里真正重要的人恐怕没几个。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惊澜两个都占了。
25L
那当然了,虽然说惊澜和帝君的cp热度挺高,但是旁观者说一句帝君在惊澜眼里恐怕没有和萍姥姥来得亲近。
至少记载的惊澜和萍姥姥归终他们关系挺熟,(目前的线索记载的)历史里和帝君的交集也是真的几乎没有,只有很空泛的归顺帝君什么的。
26L
感觉帝君和惊澜有点气场不合的样子,惊澜时不时内涵帝君,像打工人吐槽老板一样也挺有意思的。
27L
看了焚轮拨浪文案之后,我又去吃了一口兄弟粮,哭着点进去,哭着退出来。
给孩子尝点甜的吧。
28L
哪里不甜了,就说哪里不甜了?!喉咙一口腥甜!
29L
来人,把大伟哥刀了给我们助助兴。
现在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要更多的人给我陪葬!
30L
先刀米忽悠策划。
31L
终于翻到了一个合家欢小甜饼太太……写的校园paro,惊澜因为觉得璃月校规更符合他的审美而跳槽璃月,还带走了一堆学生老师进了璃月,导致边海校被教育局合并进璃月。
于是奥赛尔在璃月、稻妻、枫丹、蒙德、须弥联合校园运动会上给璃月使绊子被惊澜和旅行者抓包。
32L
合家欢同人,有病但甜。
33L
哪里哪里!姐妹指个路!我的心需要治愈!
34L
XX软件XX太太!
35L
我也要去画!同人里最棒的文学,杀青文学,拯救一切be。
36L
看来大家被刀的都想来口甜的了。
37L
奥赛尔和惊澜之间的剧情占比还挺大,虽然他注定进不了池子,但米忽悠能不能什么时候在剧情故事里顺便来个奥赛尔的立绘?
38
+1,虽然同人里有很多种奥赛尔立绘,但是还是来个官方的更得劲一点。
……
第084章 番外:同人里的同人(上)(可买可不买)
历经悠悠两千载, 曾震慑四方的巨擘,漩涡之魔神奥赛尔,沉眠于深邃无垠的海底。
漫长的岁月, 身躯被冰冷的海水紧紧裹挟,黑暗的海底世界中,承载着沉重的压抑与无尽的孤寂。
时而或有清醒,却更长时间毫无意识。在短暂的清醒之中, 感受到自己同样被震压海底的妻子跋掣。
漩涡的魔神在黑暗无尽的海底,回忆起背叛的那一刻,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我曾将领地与你共享, 愿与你共同铸就辉煌。
——我曾与你说, 你我将如日月同辉,山河共映。
——我曾那般信任于你,塞罗司。
曾被阴谋者短暂解开封印,想将囚禁于深海的愤怒报复给土地上的所有人。
奥赛尔见到了过去与摩拉克斯为敌为战的时从属, 见到了塞罗司出现时他们的惊喜, 见到了塞罗司帮助他们再次将他镇压。
他亲爱的弟弟,当初背叛他竟是将他的千年基业转手送给他此生最大的敌人,摩拉克斯。
如今他的苏醒却甚至不足以让摩拉克斯亲自出手。
他竟落魄至此!
再次被震压于深海的最后一刻,奥赛尔想,倘若能重来, 他定然第一时间手刃塞罗司!
*
奥赛尔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塞罗司已经与他称兄道弟百年, 在边海城颇有声望之时。
庆功宴奢侈无比,众人欢歌载舞。
本想第一时间手刃塞罗司的奥赛尔,在看到如今歌舞升平和乐融融的庆功宴时, 暂时按捺下了心思。
——毕竟他突然爆起,倘若成功是能省了后患, 但他的部下会惊疑他的所作所为,塞罗司也并非好相与的魔神,奥赛尔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杀死塞罗司,倘若让他逃了就又多一个麻烦。
要十拿九稳才行。奥赛尔心中沉下来,想。
2000多年的磋磨,让当初征战四方盛气凌人的奥赛尔都学会了冷静审慎。
跋掣笑吟吟地为他斟酒,见他面色沉郁,问他,“怎么了?这次战捷不高兴吗?”
奥赛尔看向了自己同样被禁锢于海中的妻子,目光出现了柔软的波动,又很快冷凝下来,露出了和往日差别不大的表情让妻子安心,
“高兴,当然高兴。”
他要让塞罗司血溅三尺,让摩拉克斯也尝尝两千多年的镇压之苦。
奥赛尔的目光转向席间,塞罗司安静地饮用着庆功宴上的果汁,与众人欢腾的气氛颇有些格格不入。
他心底冷哼了一声,他过去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好弟弟次次劝他停战,早就对他不满已久,狼心狗肺。反倒是误以为他只是性子如此。
奥赛尔笑着举起了酒杯,对着塞罗司的方向说道,“塞罗司,此次大捷你居功甚伟,来,给塞罗司换上酒,我们一起不醉不归!!”
塞罗司看向了奥赛尔,露出了带着些无奈的神色,“兄长,我不爱喝酒,你也少喝点吧。”
“别那么扫兴啊,塞罗司,大家都那么高兴,你还端着什么?”奥赛尔说道,示意自己的一个手下给塞罗司换上酒。
“不,我不喜饮酒。”塞罗司拒绝道。
“满上满上!”奥赛尔洪亮的声音盖过了塞罗司。
从来都见塞罗司端着的一片战友起了哄,一个个催着塞罗司喝酒,甚至自发地灌起了塞罗司。
不擅长应付这个场面的塞罗司被大家轮流灌起了酒,一杯杯入肚。
反倒是往日经常醉酒甚至发酒疯的奥赛尔,让跋掣将酒换了果汁。
跋掣问奥赛尔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奥赛尔笑着说他也想见见塞罗司被灌醉的模样,暂且没有将一切告诉妻子。
眼见着欢声笑语中,塞罗司被一杯杯酒灌下去,甚至身形看起来都摇摇欲坠,靠在了背后的墙上。
大家起着哄问塞罗司该不会不行了吧,塞罗司高高举杯回答,“莫使金樽空对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样听起来似乎很有文化,组合起来却散乱的诗句,也不知是从何人那里听来的。
确实有点发酒疯的嫌疑。
奥赛尔笑着起身说,这次轮到自己把塞罗司扶回去了,让跋掣替他主持大局接着庆功宴。
奥赛尔扶起沨塞罗司的手臂,离开庆功宴的欢闹之中。
嘈杂的声音逐渐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