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名声值换马甲 第39章

作者:千山踏歌 标签: 爽文 文野 咒回 柯南 马甲文 无C P向

“既然如此,”他掏出一个对讲机,对对面的人稍下命令,结束后,他看了眼窗外:“这恶劣的天气是阻止了救援的到来,将这里形成了一个短暂的‘孤岛’,但这也说明了,不论我在上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阻止我。”

“在国外执法权是一种很难敲定的东西,所以,”他默默思忖:“只要不让人知道就好了。”

下一节的车厢中传来飞速奔跑的声音,车厢与车厢之间的阀门是打开的,一个矫健高挑的女子的身形从他旁边飞快地跑过,漆黑的发丝在空中飘荡,她微微喘息着,不敢稍慢下一点。

后面传来追赶和呼骂的声音,男人毫不迟疑,他猛然转身,背对着女孩,眼中不动,手下扣动扳机,“砰,砰砰!”劫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几枪送下了黄泉。

“嗯,最好还不要留下证据。”他在心中加上几句:“毕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较为特殊的。”

柯南猛烈地瞪大眼,他趴在小兰怀里,亲眼见证了这一幕。他望着那个人的身影,心中陡然出现了一个名字,但不待他喊出来,对方就又一转身,低头消失无踪。柯南一咬牙,恨不得捶地。

“这辆车上,”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到底有几方的阵营?”

“黑衣组织是为了什么而来,”他想:“这群劫匪真的算得上这辆车的危难吗?我们……该不会卷入到了一个漩涡中了吧?”

不论他在想着什么,该发生的还是在发生。车上的人不知道什么黑衣组织和政府的机构,他们只知道,有劫匪上了这辆车,他们是为了财物而来,如果想要保住小命,最好还是将东西都交出来。也有反抗的,但都成为了劫匪的枪下之鬼。

基德与毛利小五郎陷入了危险中,他们有自己的应对方式。也有人有自己要做的事。一道幽魅的身影飞快地在车厢间穿梭,她不为任何事而停留,上一次的出手只能算是那人恶心到她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人,为此,她不惜付出任何一切的代价。

她的心一沉,眼中有层层叠叠的东西涌现出来,是过去的梦翳,如同黑泥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她,要将其拖入到地狱下去。但,就算是要过去,她在心中发誓,也绝不会只有她一个人!

她还要往前。一个人,一个年轻的人正独自在车厢中行走。他一派闲适悠然,好似完全不知道这车上正发生着什么。但他又绝不是那样一个简单的人,因为女子的心中涌出了危机感,而这种强烈的感觉,只有在遇见了那两个人时才会有。

他有着一头黑色的乖顺的短发,身穿简洁笔挺的小西装,见到她来,他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血一般深红的双眼。这双眼中,好似蕴藏着一个无限的漩涡,他微微开阖嘴唇,说出了一句话。女子的头有些昏沉,她停了下来。

鲜血在地板上肆意流淌,枪声又沉寂了下来。所有人都醒了过来,但没有人出声,他们都躲藏在自己的包间内,像只鹌鹑一般,瑟瑟发抖地祈祷着危机不要找到自己头上。阿笠博士有些头疼地看着对面的小女孩,灰原哀的双眼无神,她抱紧了自己,喃喃自语道:“好多……好多人……都是组织的人。他们一定发现了,要杀了我们……”

阿笠博士只好安慰道:“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早就找上门来了。现在还没出现,说明他们有可能是因为其它的事上来的。不用担心,新一他已经去处理了。”

他还想再说,就发现灰原哀正幽幽地望着他。他吓了一跳,摸了摸脑门道:“怎么了?”

灰原哀静静道:“尽管你说的有道理,但你是不是太高看工藤了?”

“把所有的事都放在一个人身上是不对的,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尽管恐惧到颤抖,但她还是坚持地爬了起来,博士赶紧去搀扶她,只听她说:“不管组织要做的是什么,我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吸引力的,只要我出现,就能够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等等,小哀!”博士赶紧大喊:“你还是不要去添乱了!”

他奋力地去阻止。博士心中的纠结苦恼没人知道,柯南还在想办法要回去援助毛利小五郎,黑衣组织已经从之前的车厢中走了出来,踏着一群不知敬畏的偏远地方的小劫匪们的血。在他们身后,原本居住的车厢中,如今已是一片狼藉了,一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枪支也散落四地,没人瞧得上这些。

之后他们并没有在一起行动。琴酒是全能型的,他既可以正面进行尖刀进攻,也可以运用狙击枪,远在千里外进行射击。而科恩与基安蒂,则更擅长偷袭狙击。除此之外,也还有其它的人。而他们这番的大阵仗,只是为了要解决掉一个人。

一边想着过去的事,琴酒带领着伏特加,要往前方走去。

就在他要走到预定的地点时,一个黑色窈窕的身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伏特加先是警戒,后来看到那张脸时,他松了口气,询问道:“你说有了那个‘傀儡师’的踪迹,他在哪里,彼岸花?”

身影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右半边刻有深红纹路,犹如三途川岸边开满的引魂之花的姣好面庞。她迷蒙地看着他们,淡淡吐息道:“我遇见了他,他就在后面一节的车厢里。”

“哦,”琴酒抽着烟看着她,他好似来了兴趣,问:“你见到了他,你们没有交手吗?”

“没有,”被称为“彼岸花”的女人仍是淡然的模样,她说:“组织只说要找到他,我没有动手,只想将情报交给你们。”

“做的好。”琴酒也淡淡地说,他往那边靠近,好像是要去查验她说的真假。“那是个很难缠的家伙,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将消息传回来,是正确的选择。”

伏特加也点点头,他犹还记得那人与自己的大哥在高台上战斗的那一天,就算“彼岸花”是组织中实验室的产物,也绝不可能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她仍还是人,还没有超过一定的界限。

他们越走越近,彼岸花却一直动也不动,就在琴酒路过了她的身侧后,一把银亮的枪械倏然出现在她的手中,她毫不犹豫地就对着琴酒的背后,一枪就射了出去!

“砰!”剧烈的枪响。火药的味道从枪口中散发出来。

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琴酒狰狞地笑着,他的一只手抓在枪身上,强大的力量让这把枪偏移了射道,过快的速度令他的帽子掉落在地上,长长的银发也飘荡起来,他露出锋利森寒的牙齿:“你很好。”

“你,你背叛了吗?彼岸花!”伏特加惊怒莫名:“你怎么敢?你的身上还有实验室装设的芯片,只要背叛了,第一时间就能取走你的性命!”

第71章

伏特加惊怒, 那女子却理也不理他的样子,见到枪械被制住,她一个高踢腿, 就朝着琴酒双腿之间袭去,琴酒脸色未变,他手中抓着那柄偷袭手枪的枪身, 一个欺身,卸去了其中所有子弹, 与此同时身形恰好往外一侧,躲开了这一击, 手再一松,颗颗的子弹就掉落在地上。

伏特加仍在惊愕, 琴酒怒斥道:“蠢货, 看看她的眼睛!”

“什么?”伏特加不明白。

琴酒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被控制住了, 是心理学上的能力!”

“啊?”伏特加枪也已经拿出来了,他不确定道:“那她是没有背叛?我、我要开枪吗?”

琴酒已经无话可说了,他飞快地抽出自己的爱枪, 冲着彼岸花的致命处, 一连就是三枪开出。彼岸花用一种违背了人体极限的方式躲过了这迅疾的三连击, 她的右手中甩出一串刀花, 拇指扣在刀柄的圆洞中,整个人如箭一般倾身过来, 刀剑划向琴酒的心脏处。

琴酒连忙阻挡, 二人交锋间,一阵火花剧烈迸溅, 是冷兵器与冷兵器的极限摩擦。琴酒的发丝飞扬,他冷声哼笑道:“被控制了的背叛就不是背叛吗?”

他抬眼, 又一次极近距离的交手中,他一个抬腿,膝盖猛然扣向对方的腰部,这一下子的攻击窥准了对手的攻所不能及,彼岸花脸色一边,她急忙双手变招,手掌一齐向下防守,阻挡住了这又急又凶的一招,巨大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后仰身,再一连好几个翻滚,双脚死死地抓在地上,一只手也按压在地板上,才卸去了这极猛的一招。

琴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冷冷道:“能够被人控制,说明了你的软弱,这样的人,组织又何必留下呢?”

彼岸花的眼神微微动了动,伏特加在一旁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他是知道彼岸花的,虽然没有拿到组织的代号,但在特殊的行动组中,她一直都是任务完成得最快最好的那一位,她的身世也无比悲惨,有过一段在实验室中艰难生存的时光,这样的人,好不容易活下来,却在这次的任务中报废,就算是他,也会不由地感叹几句。

可惜,大哥铁石心肠,他也不会对冲大哥动手的人有多少怜悯,最多在这里感怀几声,再眼看着她被处决吧,伏特加想。不过,那个人是什么时候会的的催眠,还是说,这是他一直都有的能力,只是没有在之前使用过?

琴酒往前踏出几步,他的声色转厉:“但这也说明你确实遇见了他,告诉我,他在哪里?”

彼岸花依旧沉默不言,她跪坐在地上,一张脸冷肃的像白玉,这更衬的她脸上的纹路鲜红如血。注视着她依旧迷蒙的眸子,琴酒在她就要重新攻来的一瞬间,口气阴寒无比:“还是说,你想要再体验一遍组织对废弃品的处理手段?”

彼岸花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瞳孔肉眼可见地缩小起来,她抱起了脑袋,仿佛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回忆要钻入她的脑子,她紧紧地闭住嘴巴,像是开口就是认输。但仍是有痛苦的呻吟声吐出。

“你……甘心……”有谁在说话?断断续续的,像劣质信号传播中的电视节目。

“三年……坚持……快死……”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靠近过来,身侧都是恶心的营养液,他为什么要对我伸出手。

“……复仇……”他笑了,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见到他对自己伸出的手。

是谁?是谁!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碰到了什么,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救救我,救我出去!

“组织不需要那么多人,被刷下来了,就证明她没有那个价值。”又是一个声音,他平淡无奇地说话,像是为她做下了最终的判决。她猛然睁开眼,溢出的泪水下,是冲破了迷蒙的极端恐惧,她愣愣地看着他,记忆中的那张脸与面前的人相合在一起。

伏特加暗自咂舌,早就听说了组织对废弃品自有一种残酷的处理手法,这方式比去做研究室里的试验品都要残忍的多,他一直没见过。但今日见这人的模样,从侧面他好似窥见了一角。

“醒过来了?”琴酒还是最敏锐的一个,他的杀机依旧浓郁,他淡淡地注视着她说:“看来今天还不是你报废的一天。告诉我,你碰到他时的情况!”

彼岸花抬起头看着他,在脱离了催眠后,她的双眼是一种死寂的颜色,但仍有自己的色彩,就比如此时的厌恶。是的,她厌恶琴酒,这一点,琴酒也知道,他毫不在意。组织中讨厌他的人多了,只要不在明面上摆上来,他通常不会崩掉他们。

彼岸花站了起来,她沙哑着声音冷漠道:“我确实是在车厢中遇到的他,他那个时候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像是要往什么地方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出我,知道我是组织的人,他控制住了我,给了我要杀掉你的命令。”

她顿了下,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让她来送死。

琴酒暼了她一眼,“这是他对我的挑衅。带路!”

他冷冷地吩咐道。他一贯就是这样的作风,与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迄今为止,只有极少数的人能令他的情绪产生波动,很显然,自己不是那一个。彼岸花没有再说话,她直接往前走去,要将这两人带往另一个地方。

伏特加仍然很紧张,他生怕她再一次对他们出手,催眠实在是一种很难懂的东西。琴酒倒是对自己很自信,他紧紧地跟在她身后,步伐不急不缓,坚定有力。

彼岸花的身躯绷得很紧,她能够感觉到,只要自己稍有不对,这人就能以最快的速度从后方袭向自己的致命点。她不会再有机会,对这人第二次出手。

她走了很久,远不是二节车厢可言。之前在这里掠夺的劫匪不知是去了哪里,他们一路上都没碰到一个人,所有人都躲在自己的包间里,听见脚步的声音,只会将头深深地埋下来,不敢靠近一点。

他们看到了乘警的尸体,但没人停下,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直到他们感受到了风。

外面的风已经到了很大的地步,风声化为实质,在他们的耳中奏响了呼啸的歌。应该是一扇列车的门被打开了,琴酒皱紧了眉,他不明白那个人想做什么。

是在为自己留一条退路吗?想像上次那样从中逃脱,让组织再一次成为笑柄?

“不是我哦。”仿佛听出了他的所想,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琴酒眼中一缩,他下意识地做出了防守的姿态。直到他看到了那个人,就在前面的不远处。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戴着一顶平顶的圆帽。他一手拉在身边的门框上,一手按压在头上的帽子上,他的眼中带着笑,像是之前的那场冲突不存在一般。

风将他的身形吹动,他身上的衣服在猎猎作响,他道:“这里我来的时候就是打开的,看来是有人在半途中溜上了车,列车上是有内应,为他们提供了通道。”

作为一群劫匪,他们还是挺有计划的。望川涉想。

“不论在哪里,都有这种该被碾死的老鼠。”琴酒凝视着他,他脸上终于露出了那种,张狂的、激动的、无法抑制的狰狞的笑,他浑身饱胀着杀气,语气森森道:“倒是你,终于找到你了,准备好迎接接下来你的结局了吗?”

望川涉没有为他冷酷的语言所摄,他依旧是笑着的,只是双眼微微眯了一下,他深深地注视着他,这种极度的专注让琴酒的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他想起了之前那场在天台上的交锋,死亡如线一般从他的身侧数次掠过,而这一次,他要彻底将这个组织的威胁灭杀在这里!

望川涉似乎读懂了这种恐怖的杀机,他叹道:“我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黑白两道上的情报商,为什么要一直追着我不放呢?”他淡淡笑道:“你知道你们打扰了我多少的生意吗?最近的一段时间,我一单的收益都没得到,倒是安全屋被你们摧毁了不少。”

“这就是得罪了组织的代价。”琴酒毫不迟疑地冷酷道。他倒是觉得,这些都只是开场前的小菜。

望川涉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道:“可我,很是不喜欢有人不断地来打扰我。怎么办呢,”他的语气终于带上了之前这几人见过的一丝癫狂,他深沉道:“你还记得吧,我说过,那日的一切,我都会还回去的。”

琴酒开了枪,子弹擦在门边,只差一毫就打中望川涉的手。望川涉毫不慌张,他手一转,将一个像是节日里才会有的彩色的手杖在面前转了一圈,他有礼地鞠躬道:“作为报复,我近日里新学了一个魔术,就先施展给你们看看吧!”

“Surprise!”他又一转,脚下优雅地闪躲开琴酒的又一颗子弹,他转而看向自己手中的手杖,不知为何,琴酒与伏特加的视线也一齐望去,“砰!”一簇的礼花从中迸发而出,带出大片的蓬勃的彩纸。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琴酒感受到了后腰处的一阵冰冷。他瞪大眼往下望去,与一双无比冷漠且憎恨的眼神碰在了一起。

他挥手击打过去。那人一个翻身,以一种比之前更快一倍的速度往后退去,如鹞子一般轻巧落地。之前抑制得很好的杀机终于喷涌而出,她窈窕地站起身,两只手中都极为灵巧地耍弄着一把爪刀,她身上好像藏了很多把武器,而现在正插在他腰子上的,是一把极薄的蝴蝶片刀。

“大、大哥!”伏特加惊恐到连话都说不出了,他完全没感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比之前更慌张。

琴酒也没有去看望川涉了,他注视着彼岸花道:“你之前是在示弱。”

“哼。”彼岸花淡淡吐出一道鼻音。

琴酒咧开嘴:“你是真的背叛了。”

望川涉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一幕。这一次彼岸花终于说出话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还有,你应该叫我长濑花。”

见到琴酒不动,她便道:“也是,你根本不在乎这个名字。你也不记得我是谁。你从来记不得倒在你手下人们的脸,也不在乎谁是因你而改变了命运。”

她现在的气势与之前完全不同。

第72章

伏特加完全不明白, 都是一个人,为什么之前看着就像是在大哥和那个人之间艰难求存的小卒子,但给大哥捅了一刀后, 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就是顶级捕食者的样子。

能在后面给大哥来上一刀,这是多少人想却没办法做到的事。琴酒对于杀意的捕捉, 简直就是变态级别的,稍微有点风吹草动, 还没等它开始,就会被感知到, 再然后,便是最迅猛的反击了。这是个自然界和人类共同塑造出的顶级猛兽, 獠牙下是无数人的血。

彼岸花, 不, 现在我们应称其为长濑花了。她并不介意再向琴酒透露一些,她站定在远处,手中的刀闪着锋利的光, “为了这一刀, ”她语气沉沉地说:“我足足等了有十五年。”

“十五年了,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她说。

琴酒毫不客气地嘲笑:“十五年也只能在背后偷袭一刀, 可见你是一个多么废物的人。”

长濑花看着他,笑了:“是啊,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和你这样既天才又豁的出去的人不一样,在这十五年里, 我在最初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一天, 想着那时命运抉择的时刻,想如果不是你,我会不会有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可是等我想完了,听见你又强大了几分,心中就会流淌出血来。”

“你在组织中如日中天,而我籍籍无名,在生死间攀爬。我想要追上你,只能付出更疯狂更彻底的努力,你不要命,我就只能比你更不要命,你彻夜地锻炼,那我就只能白天黑夜都在锻炼,我日常出入研究所,任由那些恶心的人给我身体里注射禁忌的药品,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她的恶意张牙舞爪,如深海章鱼一般在她的身后舞动。

“你不记得,可我还是要说,”长濑花低垂下目光,眼中是寂寂无波的海:“当年在七号的训练基地里,我本来是通过了考核的一员。可是你要再进行一次筛选,将我刷落了下来。”

她站定在那里,脸上没有一点对过去的怨愤,也没有对自己这些年艰辛付出终于收获的得意。琴酒冷笑,他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类似的事,他早在不知道多少个基地里说过多少遍了,真要他数,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但下一瞬,他的脑海中就浮现了某个场景,那是他在一年夏季中去往的某个基地,在那里,一个人拒绝了他的调派……当时被刷落下的人中,就有一个女孩子,当然,他完全不记得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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