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山踏歌
第74章
赤井秀一, 一位美国FBI中精英探员里也是最优秀的那一批,在面对着一群闯入列车的劫匪时,需要多少时间将他们制服呢?
事实是根本不需要多久。在劫匪的老大喊出那句话后, 原本还站定在原地的赤井秀一一个闪身,劫匪们还没反应过来,不知何来的枪声就响彻在他们耳边, 其中一人身上崩出了血花,在众人惊慌之际, 他出现在他们之中,再之后, 就是一顿极漂亮的近身搏击。
敌人的节奏完全被打乱,就算想要开枪, 也只是打在了同伴的身上, 引发了更大的恐慌。劫匪头子讶异到恐惧, 他大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车上的还能是什么人?”赤井秀一也不介意回答他,他微微一笑道:“自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乘客了。”
劫匪头子根本不信。他咬紧了牙, 更快速地射击。倒是基德在一旁看着, 还有余暇为他鼓掌, 他道:“好身手, 不愧是FBI出来的。”
“FBI?”毛利小五郎脸上流下了汗道:“你怎么知道他是FBI的?”
基德不好意思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怪盗啦,与FBI也是打过交道的, 能够有这种身手, 还有那种特有的格斗技艺,都在说明了他的出处。说实话, 第一次见到FBI,没有被喊打喊杀, 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毛利小五郎神色更苍白了,他喃喃道:“我居然一直是在和一个FBI打台球,还有……车上为什么会有FBI,是他们从什么地方早就得到消息了?”
“不,”基德回答他:“我倒是觉得他不是为这些人来的,”想到自己查到的某些东西,他眨眼道:“说不定这车上还有其他的一团人呢!”
“那不是更糟糕了吗?”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喊:“这辆车是得罪了鬼神吗,为什么牛鬼蛇神都上来了啊喂,既然如此,就不要让普通人上车啊咳咳咳咳咳……”
他忍不住咳嗽。基德叹了口气,他道:“大叔你还是注意下自己吧,你流了太多血,再说话就没力气了,你也不想再见不到自己可爱的女儿了吧?”
“为什么你这话说的就像是威胁?”毛利小五郎还是想要吐槽,“不过,没关系,”他冷静了下思绪,靠在一边道:“我已经避开了致命的地方,只要找到药和绷带,我就能坚持下去……”
赤井秀一从另一边踏步而来,身后是躺倒了一地的劫匪,他看了眼基德,道:“我的包间里有最新的药物,去给他做基础的包扎吧。”
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迷迷糊糊的就晕了过去:“小兰……”
赤井秀一刚想要继续往前走,就见到那个一身白的小偷忽然瞪大了眼,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后面,并大喊:“小心!”
赤井秀一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刚才待着的位置倏然就落下来一道重击,他眼神锐利地往后方望去,便见到在一地的劫匪中,之前被自己打倒的劫匪老大不知为何又重新站了起来,他低垂着头,发丝遮住了脸,双手怪异地垂下,像是两根无力的面条,他嗬嗬出声:“不管你们是谁……呼呼……胆敢这样对我……”
“就让我用这禁忌的力量!”他猛然抬头:“送你们下地狱去吧!”
另外一边,与琴酒分开的基安蒂正在寻找一个好的地方,她的身后同样背着一个长杆样的东西,面上化着暗黑的浓妆,眼神中无时无刻不在透着一股凶意,她左右逡巡着,嚼了嚼口中的口香糖,心中涌出一股躁意:“真是一只会逃跑的老鼠,只是一个情报商,居然给组织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最后都是死,乖乖伸长脖子去死不好么,非要逃到这里来。”
“这该死的天气,该死的列车,还有,该死的琴酒,”她倒是不介意骂那个人骂出声:“不知给老娘干到哪儿来了……”
一道白影飞快闪过,基安蒂陡然望去,只见一只白猫正轻巧落地,无声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还有只会吃白饭的哥连士,”她继续在心里骂:“上车也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一只猫,这种柔弱的小玩意,只要我轻轻一掐,就不知道能掐死多少只……”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杀气,白猫又一个轻跃,飞快地消失在这节车厢。
+8
白猫极速在车厢中奔跑,与此同时,还有光点在无时无刻地融入到他的身体中来。他在捋顺着自己这一路碰到过的人。
风祭野见与柯南一家初遇,+83;与黑衣组织的另两人碰到,+44;被某个暗地里观察的小偷观测到,+33;与一个用自己另一个身份偷摸上来的卧底擦肩而过,+34。
用自己的猫身,在黑衣组织的一伙面前现身,+106,其中还有三轮未海的4点。只能说,每一个新马甲的上台,都能够很轻易地收割到一番关注值。
猫猫继续奔跑,在行过一个躲藏起来的身影时,+34。一双红色的眼睛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轻轻地笑了,连之前的那种癫狂也好似散去了几分,心情愉悦了许多。
总共是338,再加上之前剩下的138.3,与近期另一个歌手马甲送来的光点+75.5,他现在有了551.8的光数。也就是说,他现在有了五抽。猫猫停在一节车厢内,他抬头向前望去,仿佛能看到在更远的那两场不同的战斗。有细微的风从前方吹来,轻轻从他的毛发上吹拂而过,他静静地屹立在这里,恍如不该出现在此处的画中之灵。
基安蒂啧了一声,她偏移开视线,不再看那猫逃走的方向。她需要找到一个最佳的狙击的位置,将自己埋伏好,等待琴酒下命令的那一刻。之前琴酒与那人的搏击她可是都放在眼中,骂归骂,她还是知道那人斤两的。就在她还要往前时,一声轻笑出现在她的耳中。
基安蒂陡然瞳孔一缩,她毫不迟疑地大长腿往外一扫,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靠得极近了,她之前竟然一直没有察觉到!那人就像是鬼魅一样,出现得无声,出手也格外从容,他用手肘一挡,另一只手就这样往前拍来!
基安蒂的格斗术只能说优秀,还没到琴酒那种超越了极限的地步,她勉强往后缩,躲开这拍向她胸口处的一击,她再一闪躲,一道腿风就扫过她的身躯,只留下凛冽之风带来的寒意。她的眼神格外凶狠,手往腿部一抽,一把枪就出现在她手中,她正要往那人身上倾泻子弹,那人手中便同样出现了一柄枪。
“砰!”是子弹击中她手腕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袭上她的脑海,基安蒂咧开嘴,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枪,整个人疯了一样往前扑去,她用自己的四肢,用自己的身躯,用自己的牙齿,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给敌人留下伤口。敌人似是笑了下,他的帽子掉落在地上,露出漆黑如夜的短发,他的红眸红的像要滴下血来,他问:“当初在天台上,是你开的那一枪吧?”
基安蒂咽下带腥气的血,她狰狞吐声道:“我只恨没有一枪崩死你!”
望川涉缓缓露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那实在是太好了。希望我现在的这一‘枪’,你能够承受住。”
车厢不断被撞击的声音传出,丝毫没有顾及对方女性的身份,望川涉一下一下格外凶狠地殴打在基安蒂的身上,基安蒂也毫不服软,她每一下都冲着要他的命的架势而去。只要望川涉露出一个破绽,她就能像条疯狗一样撕咬而上,直到最后,她的头脑浑浑噩噩,浑身上下都是被打出的伤。即将昏迷间,她感到有人在她身前弯下腰来,一道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额头上,她无力地弯了下嘴角,最后留给他一句诅咒的话。
“砰!”鲜血泼洒在车厢的玻璃上。余下一片沉默的死寂。
许久没有动静。望川涉踏过这片“战场”,将帽子捡了起来。再然后,他望向一边,在那里,一道呼吸骤然停滞住了。
“前辈,”列车上陷入了格外危险的时刻,在某个地方,还是处在一片安宁当中。风祭野见在着摆弄自己的手机,在他的旁边,有一个古老的盒子放在那里,他好像在出神,又好像是在休息。“我还一直都没有问,”三轮未海在一旁坐立不安:“我们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啊?”
风祭野见有些奇怪地望着他:“还能是什么,黑色的组织不都是为了金钱和利益吗?”
三轮未海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觉得不只是这样的……”
风祭野见不抽烟,他听着外面的风声,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地扣动着金属的打火机,他笑了:“不知你是从哪里来的预感。不过,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他说:“三轮,你的感知太过敏锐了。”
他望向窗外,列车的玻璃上,一小簇的火苗一下又一下地窜起,他的眼中深沉无边。
三轮未海又体验到了那种压迫感,但他还是道:“是的,从小时候开始,我就能观察到很多的东西。我总能看到别人隐藏面具下的那张脸,他们心中的所思总是与他们表现出的不一样,通过这些,我规避了很多危险。”
风祭野见淡淡道:“这是种天赋,三轮。但运用的不好,也会给你带来危难。”就像是之前在公司里,三轮未海连自己也不知道,他几乎是本能地看出了风祭野见的伪装。
“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三轮未海说:“就像是从以前一直到现在,我都很钦佩前辈,相比较于那个银头发的,我认为跟着前辈,才是我最好的出路。”
风祭野见微笑:“你很紧张,三轮。”
“是的,”三轮未海道:“前辈,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了这辆列车,我就越来越紧张了。”
“我曾经放弃过你。”
“您没有救下我的义务。”
“你是来监视我的。”风祭野见说。
“他是下过这样的命令,但我觉得,他就是想要用我来恶心你一下。”三轮未海说:“在当晚,他其实对于我的恶意要远远大过你。如果您不是那样说,他不会保下我。我会听从他其它的命令,除了这一条。”
“那你就死定了。”风祭野见道。
“前辈,请救救我!”三轮未海又一次说出了与当晚没两样的话。他倾身过来,两只手抓向风祭野见的手臂,身躯在微微颤抖。
风祭野见叹息:“为什么会认为,我这个组织的小透明,能够从组织的头牌杀手手里救下你呢?”
“因为前辈你很厉害。”三轮未海坚持说:“在我眼中的前辈你,就像是深海中的庞然大物,露出来的,只有最上面一点点最小的部分。你就像是黑暗的本身,越发探索只会陷落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扼住咽喉。你想做什么都会成功,只因这是你想的。”
风祭野见回头望他,他能够感受到他那种的颤栗情绪,他凝望着他,是一种恭敬又顺服,畏惧又崇敬的情感。看得深了,还能从中瞧出憧憬。他似乎早就在为他的两面性着迷了。他的出生与经历,都让他无法不为这种极致的反差和恐怖的掌控力感到仰慕。
外面的雨开始来了。
第75章
风总是夹着雨来的, 尤其是这样罕见的大风暴。
列车在铁轨上都开始不断摇晃起来。所有待在自己房间的人都抱紧了亲人朋友,既是在祈祷风雨赶紧过去,也是在乞求那些带着枪的匪人们赶紧结束暴行。
小兰在将劫匪甩脱, 将柯南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后,转头就要去往自己父亲所在的位置。但柯南死死地拉住了她的衣服,他道:“别去, 叔叔已经脱离危险了。”
小兰双眼通红,她愣了下, 以为他是想要安慰她,柯南就只好说:“我在叔叔的口袋里放了窃听器, 是博士制作出来的最新版本。他被基德救走了,现在已经逃脱了。他们碰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车上的FBI。”
在他们的旁边, 是一起出来的灰原哀与博士, 他们出来的并不久,也是灰原哀眼睛尖,反应快, 在注意到柯南与小兰的第一刻, 就将他们拉了过来。现在这里, 是一个看上去很不明显的小杂物间。
“FBI?”博士大惊:“为什么车上会有FBI?”
灰原哀在一边攒紧了手指, FBI给她留下的印象从来都不好。也幸好柯南及时赶到了这里,否则的话, 她说不定还能在车上遇到什么人。现在的这趟列车, 已经成为了各项势力搅在一起的漩涡。
“谁知道呢,也许是度假也说不定。”她假作不在意道。柯南清楚, 她是想要将局势说的不那么危急。可小兰相信了,她看向柯南, 眼中隐隐有求助:“你说的是真的吗?”
柯南狠狠点头,他拿出自己藏起来的侦探队徽章,坚定道:“自然是真的。”他没有说小五郎受伤的事。
抱歉,兰,叔叔也对我说了,不论如何,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列的车厢中,在将组织的狙击手解决掉一个后,望川涉刚将手中的血擦去,就注意到了一边。帽子在他的手里转了转,他道:“都看完了,就出来吧。”
那边人不动,望川涉也不动。他面上依旧带着笑,是那种凡事都在掌握中的,笃定的、从容的笑,暗中的人不明白,他做下了这么多事,是从哪里来的这样强大底气的。
他的心中思绪流转,最后还是慢慢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一头浅金的短发,面容英气立体,身形矫健硬挺,一双紫灰色的眼中满是阴沉凌厉,这个人很谨慎,手中的枪始终在对准着望川涉。
“哦?”望川涉挑了挑眉,他看上去比对面人年轻了许多,但气场好像更盛,他嘴角含笑道:“原来是‘波本’酒啊,怎么,看到自己的同伴丧生在我手里,你一点都不想救她吗?”
谁知波本也在心中暗骂,谁会想要去拯救这些恶贯满盈的酒厂人员啊?现在也不是要留存证人的时候,留下她说不定就是放虎归山……而且,我还以为你没有发现我,我也没有要与你打斗的准备;并且自己没有向组织报备就出现在这里,这一点可不好解释。
“不过想来也是,作为公安的零之行动的执行人,你确实没有要救下她的必要。”望川涉恍若无事地吐露出对面人最致命的秘密:“我就是挺惊讶,你没有跳出来,说要保下她的命,要挖掘组织更深处的秘密。”
外面的风雨很大,大到降谷零还没来得及质疑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组织中的身份,脑中就空白了一瞬。他握枪的手都抖动了一下,他听见自己慢慢地说:“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你,是在说我是卧底么?还真是、信口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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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川涉笑得更为灿烂了,他无视了降谷零手中的枪,将那顶帽子戴回到了头上,再用他那双神秘的、莫测的红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你以为我在与一群人合作前,不会将他们的一些基础讯息调查清楚么?”
可是,降谷零咬得牙龈都疼了,潜入组织中卧底的名单可是绝密的,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在整个系统中,也不超过一掌之数。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不是什么基础讯息。”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暗沉,看起来比有些人更像黑衣组织的成员,他的枪依旧没有放下:“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望川涉叹气,在降谷零全神贯注等待的时候,他状似习惯性地打了个响指,道:“我自是有我的渠道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他微笑着,语声放柔:“更何况,不是你们公安首先找上门来,说要与我合作的吗?现在就要知道我的秘密,要知道我在黑白两道安身立命的本事,这对我们以后的合作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要卸磨杀驴,也不是在这种什么都还没结束的时候。”他的目光流转,红色的双眼中,仿佛有柔光在微微闪动。“我若是真的要利用这点做什么,就不会在这里暴露给你了。”
降谷零想了下,犹豫道:“最好你说的是真的。”
望川涉笑得更灿烂了,他知道,自己已经稍微卸除了这个人最外围的心防了。最起码,不用在刚杀了黑色组织的地方,再解决掉一个原本还不是敌人的公安。不用在背负着酒厂追杀的同时,还要面对着日本公安的追捕。
如果在这里将降谷零解决了,其他的马甲也一定会为我惊讶的吧,望川涉忽然这么想。但很快,他就不得不放弃这一点,因为,这与他的行事风格不熟,这个人也没有首先对他动手。并且,“亲爱的本体估计不会让我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他假作无奈宠溺地叹息一声。
于是,在这个还遍布着黑衣组织成员血的地方上,这位危险又叵测的被称为“傀儡师”的情报商人微微弯腰,对着降谷零低声笑道:“那么,希望你与我,在接下来,都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没有低下头,目光依旧在直视他。他的每一丝动作都好似有着一种魔力,能够轻易牵引起人的心神。
直到这个人再度走远了,降谷零待在原地好一会,才慢慢地从那种紧绷又微醺的状态中放松下来,他将自己的脑袋放凉了一会,再扫视了下四周,才终是将视线落在了尸体上。
“是真的死了啊。”他喃喃道,走到近处,开始搜索起来。
日本公安处,负责与“零”联络的风见裕也将手中的手机放下,听见旁边的同事在唤他,他赶忙跑了过去。
“又是你那个上司吗?”他的同伴惯常问了一句。
风见裕也憨笑道:“没,是一位警局的朋友,说要晚上一起吃饭。”
“哈哈,哪里来的时间吃饭?”他的同伴大笑道:“我们这种工作,在封闭时期,可是连亲人朋友都联络不上的啊。”紧接着,他就嘀咕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人,给出了这么多情报,最近我们就一直在追剿中,行动都停不下来。真是难以置信,这种境外潜藏进来的势力,竟然已经牵涉这么深了!”
风见裕也眼镜下的目光闪了闪,想到了最近的交火与冲突,想到了这其中牺牲的同事,他沉声道:“这些腐肉都是要被剜去的,越留下来,就会造成越多的伤害。”
他的同伴恨声道:“就是一部分逃了,像是早得到了消息,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没关系,那个势力也有些顾不上这边,”风见裕也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经过这一轮,警局系统中的谍子也隐藏不住了,解决了他们,剩下的,”他抬了抬眼镜:“都逃不了。”
列车是中心,它被风暴挟裹着,但隐隐的,另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世界各地被引发。
长濑花的爪刀使得极好,就像是自己身体新延伸出的一部分一样,每每都能取得她想要的成果。但琴酒不是她从前的敌人,他是一个战斗力甚至还在她之上的人,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能够给她带来极大的威胁感,仿佛下一秒,就能彻底解决掉这个胆敢向他挑衅的人。
子弹的枪声响起,列车的车厢上又留下来一个枪口。在最初的极险交锋后,长濑花与琴酒你来我往了好一会,直到有一瞬,她被压迫到了车厢边上,不得不接连闪躲。耳边的墙面上被顺势连插了好几刀,每一刀都是贴着她的耳廓落下,险些直接将她的一片耳朵直接削掉。长濑花也不甘示弱,她回身就是一个横扫,要重重击打在琴酒的腹部,止住他过于迫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