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忆落
祁夜咬着嘴唇,眼里露出几分担忧挣扎,黑如曜石的眼珠凄楚的闪着。
“心疼你,你怀了孩子,他还让你离开我,你有钱嘛!有护照吗?你想当一辈子的黑户是不是,你把孩子带走,想瞒我一辈子是不是,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不敢动你,惹的我发火,就是不要孩子,老子也整死你。”南宫岳恶狠狠地道。
祁夜快哭出来了,琉璃似的眼珠,闪烁着害怕的光芒,像一只被毒蛇盯住的小白兔一般瑟瑟发抖,南宫岳心里的怒气硬生生降了一半,叹了一口气,把祁夜搂进怀里,祁夜忍不住颤了颤,“好了,不吓你了,下不为例,你别动了,让我睡会,半夜三更的也不知道消停。”
祁夜一愣,但还是乖顺地倚在南宫岳肩头,看南宫岳沉沉睡去。
做完检查,得知祁夜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南宫岳把自己劈了的冲动都有了,三个月前的事,他居然像是一个白痴一样被蒙到现在,祁夜在听到胎儿一切正常的时候,才终于露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放松的表情,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人青筋暴突,一副怒急攻心,走火入魔的表情。
“谢谢医生!”祁夜半鞠了个躬,脸上的笑容有几分甜蜜。
祁夜转过头,一旁的医生开口道:“南宫先生,孕妇怀孕期间,要保持良好的心情,这样才能保持胎儿的健康,所以请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良好的心情是吧!健康是吧!南宫岳捏紧双拳,逼着自己挤出和善从容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像一黑面的罗刹。
“这样可以吗?”南宫岳问道,大有一股你说不可以就宰了你的架势。
一旁的专业医师,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可以,这样就可以了。”
宽大的客厅,海蓝色的大理石铺地,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欧式拼花壁炉布置得宜,鎏金打满地板脚线,一屋一室竟显奢华。
“砰”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的荼毒,这屋里已然已是一片狼藉,晶莹透亮的水晶,年代久远花纹繁复的陶瓷,美轮美奂的水晶风帘,此时全成了碎片,祁夜坐在真皮沙发里,双脚并拢,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手指,安安静静地听着一阵阵价值不菲的工艺品粉身碎骨的声音。
过了许久,祁夜抬起头,叹了口气,“岳,你要是有气,就冲着我来,摔这些东西解不了你恨的。”
“对,你才是罪魁祸首!”南宫岳走到祁夜跟前,俯下身,双手按在祁夜肩膀两侧的沙发上。
“你都跟舒小姐有婚约,还这样乱搞,像什么!”祁夜避开南宫岳的脸说道。
“哟,教训起我来了”南宫岳抬起祁夜的脸,粗暴地堵住他的嘴,伸出双手,把祁夜抱进卧室。
接触到柔滑的丝被,祁夜像是陷入了牢笼的小兽,缩成一团。
南宫岳愤恨地踢了一下床,在房里焦躁的踱步,转圈。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我对你不好吗?贱骨头,没钱没护照,居然还跑出去勾人。”
“你有弟弟了不起是不是?有弟弟你就可以把你老公给甩了。”
“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你个骚、货,你说东方晧为什么要替你出头,你连你弟弟的人都不放过。”
“你个荡、妇,妓女也比不上你,你以为你有孩子我就动不了你了,是不是。”
“等孩子生出来,我玩死你。你不是喜欢跑吗?我把你腿打断了,看你怎么跑。”
………………
南宫岳裸起袖子,大有要和人拼命地架势。
祁夜胆战心惊地听着,生怕南宫岳一个控制不住,拳头就要落在自己头上。从来没听过人前文质彬彬的南宫岳用这么长的时间骂人,且言辞粗鄙的比流氓更胜,祁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南宫岳每走几步就朝着祁夜骂一句,直到把所有骂人的词骂完了,南宫岳呈大字地倒在床上。祁夜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
我是真滴不明白啊!我写的真的有那么虐吗?哭滴举个手,没有!好吧!我就说不虐啊!
第55章 怒气
南宫岳每走几步就朝着祁夜骂一句,直到把所有骂人的词骂完了,南宫岳呈大字地倒在床上。祁夜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
南宫岳狠狠瞪了祁夜一眼,“怎么了,嫌我脏,再脏你也得和我过,别指望着你弟弟救你,他可没身孕,东方晧怨气积了四年,这会折腾不死他。”
祁夜秀气的眉,皱了皱,南宫岳又想起了那句保持良好的心情,去他们的良好心情,老子还心情不爽呢!
“帮我脱衣服。”南宫岳突然命令道。
祁夜错愕地抬起头,望了一眼南宫岳,见南宫岳一脸的理所当然,似乎刚刚他就说了一句,帮我倒杯水一样。
犹豫归犹豫,祁夜还是颤巍巍地去解南宫岳的衣扣,南宫岳半直起身,摸了摸祁夜的肚子,“那个小鬼是不是祁轩替东方晧生的。”
祁夜小心地抬起头,“你说小逸。”
南宫岳嘴角抽了抽,想起了那个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小孩,“对,就是那个小鬼。”
“嗯,他是我弟弟和东方晧生的。”祁夜答道。
“是不是你不出事,你弟弟就不回来,就瞒着东方晧一辈子。”南宫岳握住祁夜的手紧了紧,惹得祁夜痛叫出声,“如果,昨天没把你追回来,你也打算这么耍我,是不是。”南宫岳笑容越发灿烂,和南宫岳相处越久就越清楚他此时笑的越开心,自己就会越惨。
“轻点,会伤到孩子。”祁夜忙不迭地道。
“怀孕了不起啊!”南宫岳勾住祁夜的脖子,滑腻的蛇头,从他的眉梢眼角舔过,最后停留在削薄的红唇上,反复啃咬,滑进唇中,与祁夜不断躲闪的舌头反复纠缠。
扯住祁夜的头发,“真是没用,脱了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给人睡还不够格,还想逃。”祁夜感觉头皮都似要给南宫岳扯下来了,不由轻呼出声:“好痛。”
“这就叫痛了。”南宫岳嘴上虽是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是放轻了。
把祁夜平放床上,南宫岳伸手抽掉他身上的皮带,解掉裤子,祁夜不敢反抗,脸色微红,带着祈求与讨饶“岳,不要这样,好不好。”
望着全身白皙,散着珍珠色光泽的祁夜,南宫岳有些情难自控,“没事,就做一次,医生说,三个月已经过了,适当的运动,对胎儿是有利的。”南宫岳觉得自己似乎就是一逼良为娼的流氓,不是似乎,是本来就是流氓,流氓就流氓吧!南宫岳心安理得地想。
祁夜知南宫岳如此说,定是没法转圜了,任命的张开腿,方便南宫岳行动。淫、靡的***泛着玫瑰色惑人的色泽,看的南宫岳血脉喷张,“要不怎么说是妖精呢!”南宫岳胡乱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大手在祁夜身上游走,祁夜紧张地看着南宫岳,南宫岳跨坐在祁夜身上,看着他警惕的眼神,微微笑了笑。
拿出润滑剂,探进一个手指给祁夜润滑,祁夜松了一口气,以前每次惹怒南宫岳,他就会省略一切前奏,直接进入,粗暴的可怕,往往第一次就出血,之后接着血的润滑继续做,不把自己做的哭着求饶,昏过去几次,决不罢休。
印象中极其可怕的一次,与弘扬集团谈产品开发案,合约签完后,弘扬负责人请自己吃饭,碍于情面,自己就去了,这件事传到南宫岳耳里,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弘扬负责人与自己有暧昧,结果南宫岳大发雷霆,在床上一边逼自己替他口交,一边拿冰块塞进自己的穴内,把自己冻的发抖,牙齿稍微碰到那个地方,他就狠掐自己的大腿根部,把自己痛的不停发抖求饶,折腾了大半夜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