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忆落
“当然了!”黎管家笑XX地道。
祁夜嘟起嘴“他是怕有了老婆之后,不能再万花丛中过了吧!”
“祁先生,您就别乱想了,少爷对您是真心的。”黎管家赶忙替南宫岳申辩道。
祁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己也没什么必要大惊小怪了,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南宫岳身边还是只有一个自己啊!
可是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移情别恋了,祁夜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烦躁,容易患得患失,可是怎么也调整不过来,一定要做些什么……祁夜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
“小夜。”南宫岳走进来,看到摆满了桌的报纸,霎时凌乱了,祁夜几乎翻出了近几年所有关于自己的报道,五花八门的报纸,摊了一桌。
看着自己各式各样的照片,南宫岳抽了抽嘴角,心头浮起几丝不好的预感,南宫岳把目光移向管家黎叔,黎叔朝着南宫岳抱歉的一笑,南宫岳磨牙,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黎叔探身上前,低声道:“少爷,您的事,早了早间新闻,没瞒住啊!”
南宫岳抖了抖,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没走夜路,大白天也遇到鬼!
“小夜,你在干什么?”南宫岳有些尴尬地扯出笑容问,祁夜拿着剪子,大拇指和食指不断地开合着,带动着剪刀闪闪发光的锋利的刀口不断开合。
祁夜抬起头,白了南宫岳一眼,“在数你有几个未婚妻!”
南宫岳摸了摸鼻子,“小夜,现在的报纸讲的有几句话是真的,我没想过要娶妻的。”
“那倒是,你这么风流,有个人管着你多不好啊!”祁夜撇过头毫不领情地道。
小夜这是吃醋了,南宫岳有那么小小的喜悦,看来自己在祁夜心中还是有点地位的,“小夜,你误会了,有了你,其他人我看不上眼!”南宫岳双眼满是诚挚地看着祁夜。
祁夜哼了一声,一副你不可信任的模样,“花言巧语,人面兽心!”
南宫岳苦着脸,花言巧语就算了,人面兽心都出来了,自己哪有那么糟糕啊。
“小夜,你别拿着剪子,小心伤到你自己。”南宫岳笑着跑过去,取下祁夜手里的剪刀。祁夜也不阻拦,任由南宫岳取走自己手里的东西。
祁夜理了理面前的报纸,对着南宫岳道:“本来就不是我要用,是给你用的。”
“给我用的?”南宫岳有些疑惑地看着祁夜。
祁夜取过一张报纸,对着南宫岳道:“剪开。”
看着面前的照片,南宫岳顷刻间理解了祁夜的意图,剪报纸啊!有这么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南宫岳欣然领命,煞有其事的挽起袖子,咔嚓咔嚓的剪了起来,南宫岳剪的十分认真,祁夜慢慢地偎过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也随之飘来,感觉到祁夜的靠近,南宫岳感觉身体燥热起来。天知道,祁夜怀了孕,南宫岳一直没敢碰他,一股邪火,憋的自己烧的慌。
祁夜没注意到南宫岳的变化。一双星眸闪闪发光,对上南宫岳有些意动的眼睛,祁夜张口指着被剪下的图片,有些控诉地道:“你把人家女孩子胳膊剪下来了!”
南宫岳停住,那死女人挽着自己胳膊,不把她的胳膊剪下来,怎么把两人分开。南宫岳翻了翻白眼“我也没办法。”
祁夜一双清眸晶晶亮,抿着唇道:“你这样做不道德。”
南宫岳梗了一下,“我不把她胳膊剪下来,分不开啊!”
“你可以把你自己胳膊剪下来。”祁夜看着剪掉的图片喃喃地道。
南宫岳黑线,“小夜,这样也不道德。”
祁夜看着南宫岳有些委屈的脸,努了努嘴,眉毛一扬道:“你活该!”
南宫岳再次被梗了一下,只觉得天空中一个雷电劈下来,雷的自己晕头转向,祁夜又拿过一张报纸,递到南宫岳手里,“别把别人剪坏了!”祁夜慎重地叮嘱道。
南宫岳拿着剪刀的手抖了一下,别把别人剪坏了,那意思是不是,把他自己剪坏就没关系了。南宫岳有些委屈地看向祁夜,祁夜眨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嘟起嘴,“你快点啊!还有这么多,你这么慢,要剪到什么时候啊!”
南宫岳看着厚厚的一叠报纸,“这些都有我的绯闻吗?”南宫岳有些惊讶的问道。
祁夜郑重的点点头。
南宫岳眯了眯眼,自己怎么不记得自己和那么多女人牵过手啊!罢了,出来混的欠了债总是要还的。
祁夜满意地看着南宫岳咔嚓咔嚓地剪着,嘴里嘟囔着“这张少了左胳膊,放左边,这张少了右胳膊,放右边。”祁夜很有兴致地把南宫岳剪下来的照片分门别类,南宫岳一头的黑线。
祁夜伸出细长的腿,朝南宫岳一踹,“你快点啊!我都分好了!”
南宫岳感觉到自己的腿被踢了一下,不算疼,但心里却委屈地冒酸泡泡,小夜一点都不心疼自己。
“你们在干什么啊!”南宫天明笑XX地走了进来,今天看到儿子的绯闻,南宫天明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过来看热闹了!
祁夜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南宫天明,礼貌的问候道:“南宫先生好!”
南宫天明微微一笑,“小夜,以后叫爸爸就行了。”
祁夜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祁夜原以为南宫家族,最多也就是接受自己作为南宫岳的情人继续存在,可南宫天明居然要自己叫爸爸。
南宫岳抬起头,给了南宫天明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
祁夜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南宫岳继续咔嚓咔嚓的剪着,祁夜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爸爸。”一说完,头就垂了下来,耳垂都红了。
南宫天明满意地笑了笑,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总算自己儿子还有这么个克星收拾他。
“小岳啊!你在干什么?”南宫天明很有兴趣地问道。
南宫岳白了南宫天明一眼,“你看不到吗?我在剪东西啊!”
南宫天明看着剪得七零八落的报纸,还有一大堆等待被剪的报纸,眼中划过了然的微笑,自作孽不可活啊!南宫天明笑的温文尔雅,“小岳,这么多,你要剪几天才能剪完吧!”
南宫岳黑线,然后抬起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幸灾乐祸的人,“爸爸,你是没赶上,要换成您,就不是剪几天,剪几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小岳,你太抬举你爸爸我了,我对你妈咪可是情有独钟的!”南宫天明很傲娇地道。
“爸爸,你这话说的,就不会不好意思!”南宫岳阴森森地道。
南宫天明没理会南宫岳的挑衅,“小夜啊!我儿子脾气不好,你要多忍耐啊!”很慈父的对着祁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