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咯咯咯鸽子精
他今天的心情也很好,感觉空气中的灰尘都在舞蹈,为他加油鼓劲。
池朋余早就给池希烨定好了衣服,贴身的剪裁衬托出池希烨完美的比例,窄腰长腿包裹在休闲小西装内,高级灰的颜色刚好压了压池希烨长相里的艳丽感,多了一丝清冷气。
池希烨把外套扣子一扣上,收腰的设计勾勒出他纤细的腰线。
他的头发在前几天去染了亚麻金,长度刚盖过颈部一点,被他随意在脑后扎了个小马尾,两边微长的鬓发自然地垂在脸侧。
池希烨皮肤很白,这种造型下单单往那里一站,就算面无表情什么也不做,也足够勾人心弦。
秦江颖和池拓也在等着,见池希烨换好衣服出来,忍不住脸色变了变,池拓更是肉眼可见地闪过一丝愤恨。
池希烨虽然长得艳丽,但身上那种贵公子的气质更加明显,仿佛与生俱来。外人乍一看去,最先留意到的更多是他举手投足间的贵气。
这份气质,甚至会让人以为他是一个高傲的Alpha,而不是渴求怜爱的Omega。
而池拓,明明和池希烨是同一个爸生的,却哪里都比不上池希烨,长得丑不说,连气质都相差十万八千里远。
池希烨一出来就看到了那两母子的表情,但他今天心情好,忍不住开口刺人:“这套衣服还不错,不如给池拓也来一件?毕竟是池家的Alpha,不好我有他没有。”
池拓哪里听不出来池希烨的嘲讽,池拓只有在第二性别上胜了池希烨一筹,平时没什么对比就算了,一旦同样的衣服上身,他岂不是要被比到地里去?
池朋余却没想那么多,甚至还哈哈笑了两声。
池希烨没等池朋余说出别的话,问:“看够了?”
池朋余看到池希烨时心里已经觉得这次十拿九稳,正美着呢,下意识地点头说:“够了,够了。”
“哦。”池希烨毫不犹豫地调头走回衣帽间,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自己的红色帽衫和阔腿裤,手臂上搭着刚换下来的小西装。
池希烨没有给池朋余质问的时间,抬手就将西装丢过去,“看够了就好,我走了。”
池朋余愣了愣,不知道池希烨临时又闹什么幺蛾子,以为他要跑,赶紧拉住池希烨:“你要去哪里!”
池希烨莫名其妙,用力把池朋余的手甩开,一脸不耐烦地皱着眉头问:“去见晏先生啊。”
“那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池希烨“啧”了一声,仿佛在笑池朋余愚蠢。
“你信不信,今天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都穿这种样式的衣服?晏先生一眼看过去,能分得清谁是谁?”
池朋余一听,顿时会过意来,眼里闪过几丝欣喜:“你说的有道理。”他仔细地看了看池希烨的装扮,不得不感慨底子好的人就是可以随意造,更何况池希烨的审美一向不差。
红色的帽衫将池希烨衬得唇红齿白的,多了几分单纯的明媚少年感,十分灵动。
池朋余越看越觉得好,晏丞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说不定这种淳朴简单的装扮更能入他的眼,忍不住说:“好,好,你就这样去。”
池希烨翻了个白眼,不再管他,直接就走。
他对池朋余说的话半真半假,也就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信得这么快。
池希烨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手指摸了摸帽衫的袖子。
他会穿这一套衣服,自然有自己的原因,但可不止是想要显眼那么简单。
这套衣服,是他和晏丞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的那套。就连头发,他都在前几天赶去染了个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颜色。
池希烨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期待,万一晏丞看到他,就想起来了呢?
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略过,池希烨心里估算着时间,大概二十分钟后到达了目的地。
晏丞给出来的地点居然是一间往外租借的大型会议厅。
池希烨忍不住笑了笑,接触到司机的眼神,他低下头捂了下嘴巴,挡住自己笑意明显的脸。
池希烨在心里暗暗吐槽,别人都是办酒会,没想到轮到晏丞,搞了一场会议。
司机下车给池希烨开了门,又送到他去门口。
池希烨站在大楼门口说:“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就行。”
司机低着头回答了声好,但还是站在门口没动,似乎打定主意要看着他进去。
池希烨看司机那个样子就知道是得了池朋余的命令,生怕他临阵脱逃。他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有点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大堂里有穿着西装的人正在等待。
那个人看见池希烨的时候还愣了愣,心里忍不住怀疑了一下是不是有大学在附近开会,学生走错了。
在那个人打量池希烨的时候,池希烨也快速地扫了他一眼。
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或饰品是五位数以下的,池希烨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这个人是晏丞的人。
他主动走上前,礼貌之余又不显得谄媚,彬彬有礼地问道:“你好,我姓池,来赴晏先生的约。”
“池先生,您好。”那个人微微弯了下腰:“我姓陈,您叫我小陈就好,我现在带您上去。”
池希烨没有应那个称呼,他对着小陈笑了笑:“那就麻烦陈先生了。”
小陈在晏丞手下做事情做久了,自然也学会了面上不动声色的那一套,但池希烨还是抓住了小陈眼里转瞬即逝的惊讶。
池希烨不太知道小陈在惊讶什么,但等他跟着小陈走到会议室时,顿时就了然了。
因为他的态度是最正常的一个。
他扫视了一眼会议室,室内有八九个人,基本都穿着池希烨在家里试穿过的类似样式的小西装,当然也有两个人,标新立异地穿着热裤,一看过去就是两条白皙的腿,打扮得花枝招展。
这群Omega,有的缩在一旁瑟瑟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送上断头台,也有的脸上摆着矜贵的表情,眼睛长在额头上,好像对这场婚事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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