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群土拨薯
简宁看到顾清和一直在赢,心里的担心渐渐放了下来,不过对手换了一个人之后,一直眷顾顾清和的幸运女神便似乎了踪影。
顾清和连输了五六把,小酒杯一次又一次地倒满,简宁在旁边不由得急了,在顾清和准备喝掉第七个半杯酒的时候,夺过了他的杯子一口干了。
旁边的同学们发出了一阵阵的起哄声,不过简宁现在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就这么小小的一口酒下去,简宁还是觉得脑子里有低晕眩,不过还好完全丧失清醒,他挥了挥手说道,“你们继续我看着。”
“要不我们先走吧?”顾清和小声问道,“你醉了。”
“我没有!”简宁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停下后只觉得脑子里更晕了。
顾清和有低不放心,在他的面前竖了两根手指头,“这是几?”
简宁一巴掌拍在他的指尖上,慢吞吞地说:“二。”
顾清和见他还不算迷糊,让冉杓帮忙看着他一点,答应了体委继续再战的提议。
担心简宁又冲出来他喝酒,这一次顾清和拿出了120%的精力观察体委每一次出拳之前的表情,渐渐地摸出了一低规律。
顾清和再一次成为了常胜将军,体委只能一杯又一杯地不停喝。
不过他的酒量比班长要好很多,更何况是这种迷你杯子,号称千杯不醉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看着周围其他想要和顾清和划拳的同学,体委再一次连输了十多局后让出了顾清和对手的这个位置。
这一次大家在一起吃完这顿饭,下一次有这么大的班级聚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顾清和马上就要去帝都参加冬令营的培训,等他回来说不定已经拿到了奖牌保送大学。他们甚至不知道顾清和之后还会不会回来上课,所以这一次的机会大家都分外的珍惜,每一个同学想要和他玩一局,不放过这一次的宝贵机会。
顾清和都全部答应了,对手换了一轮又一轮,喝趴下了好几个,他的脸上却一点红色都不见。
虽然脑子晕乎乎的,但是简宁记得不能让顾清和喝太多的酒,时不时地就要冲出来抢走一杯,顾清和不给喝就闹。
因为杯子小,顾清和就由着他闹了一会儿,等到最后聚餐结束的时候,整个包间里倒了一片。
今天的这项活动是大家一起瞒着老班的,很多家长也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居然跑出来和同学一起喝酒,只当是一群孩子们聚个餐而已,所以到最后接到电话来接自家孩子的时候,看到这一群醉鬼一个个都气得不行。
顾清和算是其中难得几个比较清醒的,把每位同学安全交到各自的家长生家长手里的责任就交给了他。
每送一个同学出门,简宁都要缠着撒个娇,最后顾清和实在无奈只能牵着简宁一起出去送人。
把所有同学全都送到了各自家长的手上后,顾清和才带着简宁回家。
他之前还觉得简宁今天酒量不错,一直都没有醉,谁知道这个其实早就喝醉了,只不过一直没发作而已。
然而顾清和不知道的是,简宁今天确实没喝多少,还不至于醉成之前的样子,而且跟着顾清和包间门口包间门口走了好几趟,冷风一吹早就醒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有低反应迟钝,但至少脑子是清醒的。
不过他对顾清和这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很是受用,他发现顾清和对于喝醉酒的简宁很是纵容,所以没打算让顾清和知道他其实已经清醒了,仗着自己“喝醉”开始胡作非为。
简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肯回家。
跨年夜,市里按照惯例都会在12点的时候燃放烟花,而KTV的不远就是江边,那里一直是公认的观赏烟花最好的地点之一。
简宁想象了一下和顾清和手牵手在江边漫步,等到12:00再一起看烟花的浪漫场景,不由得红了耳尖。
只不过顾清和并不知道他的脑回路,一听见简宁说不想回家,他立马犯了愁。
虽然身边有保镖在暗处跟着,但他还是担心霍颢弄点什么小动作,毕竟时间已经晚了。
简宁说不想回家,却没说不想去他家……
是吧?
顾清和想了想,打了个电话把地址告诉了张伯。
简宁一听他给张伯打电话立马就急了,不停地喊着不要回家。
顾清和全都答应。
反正他也没说要回家,不算骗人,他心里自我安慰道。
简宁拽着顾清和往江边走去,不过因为头晕,他走得歪歪扭扭的。
顾清和生怕他崴着脚,在简宁走出了第三个蛇形后果断地在简宁的面前半扮蹲下来,哄着他爬到自己背上。
简宁的手勾着顾清和的脖子指挥着他往江边走去。
趴在顾清和背上的简宁并不老实,他故意把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顾清和的脖子上,还趁着顾清和专心看路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侧脸上偷亲了一下。
顾清和只觉得一股热气冲到了头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偏过头去看了简宁一眼,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偏偏罪魁祸首还一无所知的样子,趴在顾清和肩膀上软软地说:“要抱。”
顾清和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把人放下来抱进怀里。
简宁在他的肩膀蹭蹭,心里空缺的那一块被填得满满的。
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几点路灯还在亮着。
简宁搂着顾清和的腰不肯放手,得寸进尺地抬起头,闭上眼睛,做出索|吻的动作。
顾清和还是第一次在简宁醒着的时候干这种事情。他在简宁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一触即离。
简宁对这种浅尝辄止的吻并不满意,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还要。
正好张伯开着车停在了他们的旁边,顾清和脚步狼狈地把简宁抱进车里。
面对着不是很熟的张伯,简宁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他还不当着其他人的面跟顾清和撒娇,气鼓鼓地盯着窗外,甚至忘了质问顾清和要带他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