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二十
“莫泽,对不起。”宋礼皱着眉,小脸汗流雨下,唇色变白,却被鲜血染红,异常妖艳。
“没什么对不起。”莫泽伸手摸了摸宋礼的脸,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疼吗?”
“疼。”身体疼,心上竟也觉得疼。
莫泽阖了阖眼,闭着眼睛一手将宋礼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挖了出来,干净利落,宋礼没感到一丝疼痛的就合上了眼,没有了声息。
莫泽突然疯狂的抱住他的身体,半哭腔的质问着,“你被我杀死了,这样子你是不是就会爱我一点!”或者,记住我也好。
光球外的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这一幕,曾经轰动全国的英雄则漠和回来了,并且和维斯家族唯一的儿子相恋。
维斯家族唯一的儿子为了救则漠,牺牲了自己,然后则漠疯了,他亲手杀了他的恋人,并且痛哭流涕。
伊斯呆呆地看着光球里面的两个人,他的弟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弟弟,就这么死了吗?伊斯碧蓝色眼睛湿润,低头间落下了一滴泪水。
宋礼死后,莫泽便抱着他的尸身消失了,无论是新上任的沙皇伊斯去寻找,还是两大家族合力寻找,都无果。
若干年后,伊斯和流澜诞下一子,莫泽在喜酒宴上出现,只放下了一个铜锁,便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级别已经无人可挡,他胸腔里多了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那是宋礼的,他要代替他好好活着,顺便惩罚自己。
西林国度始终流传着一个传说,则漠.帝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从出生就是一个传说……
……
再次回到万千世界的源头,宋礼握着手中出现的和上次形状不同的黑色碎片,眼中露出思索,手一摊,掌心出现从第一个世界回来时带着的黑色碎片。
这两者必定有什么关联,宋礼看着两个碎片参差不齐的边缘,烦心的收了起来。
小演漂浮在半空中,看着宋礼紧锁的眉头,有些不解,他们完成了任务不应该是开心或者轻松的感觉,为什么他觉得宋礼很不开心。
“主人,你在想什么。”
“莫泽。”宋礼眨了眨眼睛,故作轻松的说道,他眼中的莫泽是强大到无人可以打败,也不会流泪的硬汉,可是当他最后一眼看见他眼中的泪水,他还是震惊了。
就像是恐龙会流泪,海啸会戛然而止,不可思议。
小演半天没有发出字幕,宋礼平静了心情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伸手将他抱在怀里,“走吧,我们去看看主神。”
“等一下,主人,有个熟悉的灵魂回来了。”
熟悉的灵魂?除了世界中的人,也就只有主神,那个人,和不久前刚见过的陈为之了。
宋礼看着万千世界的源头,没过一会儿,就从中掉落了一个少年,少年呲牙咧嘴的咒骂了一句,拍了拍屁股站起来,便看到一身清霜的宋礼。
“好久不见!”陈为之走上前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宋礼淡淡的说了一句,看着陈为之眼中闪过一丝的遗憾,宋礼顿了顿没有理会,自己的事情都快要一团糟,没必要去插手其他人的事。
“前辈你是要去主神那里吗?”陈为之看着宋礼,疑惑的问道。
“恩,不过现在不用了。”宋礼摇了摇头,“你替我向主神讨要一件东西,放在万千世界系统之源宋屋门口就好,多谢。”
还是不要理会那些事情了,早日完成任务早日救活他,早日去逍遥,宋礼看着陈为之的背影,抱着小演消失在万千世界的源头。
灵魂受到一些颠簸,宋礼睁开眼,看着眼前古风古色的精美房梁,眨了眨眼,自己这是到了古代?
屋内安静,宋礼没有出声,看了看四周的布局,简直像是一个女儿家的闺房,床顶顺着床边的雕花阁子,铺泄而下的青色丝绸帘幕。
床上柔软,身上衣物也是上好的纱衣,清清凉凉,像是没有穿衣服,宋礼怪异的看了眼房间内精致的摆件,又看了看桌子上冒出香味的古铜盒子。
宋礼穿过多少世界,也不记得有哪个男人的房间布置的这么娘气。
宋礼扶着床坐起来,只觉得身体软得很,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感受到身后那处的堵胀感,宋礼脸色大变,皱着眉头接受着上任主人的记忆。
这个世界是女尊世界,也就是女尊男卑的时代,宋礼下意识摸了摸下身,摸到那物,才松了一口气,女尊男卑不算可怕,就怕连部件都不齐全,也幸好部件都是有的。
上任主人是宜南苑的头牌,行舟公子,也就类似于红楼的妓,专门伺候女人。
这个世界仿佛男女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都颠倒了过来,到这里变成了女嫖男。
女人虽然没有强壮的身躯,但却有绝对的实力和地位,男子身体娇弱柔软,简单来说,身娇腰软易推倒。
上任主人从小被养在宜南苑,对外宣称只卖艺不卖身,宜南苑的爹爹从小宠他,也因为上任主人拥有的一副好皮囊,宜南苑的爹爹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给了那些风流女。
又讨不到银子,又不能给他从小养到大的礼儿好的归宿。
因此,上任主人的清白还算是有的。
昨日,上任主人本是伺候一个女人在雅间听曲吃酒,谁知那女人喝了酒之后,撒酒疯,想强占有上任主人,上任主人慌乱之中用花瓶将女人打伤。
爹爹知道后,处他羊肠之罚,上任主人不愿意,极为抗拒,却还是被人按着涂了润滑塞入了羊肠。
这就有了刚才宋礼觉得后面堵胀的感觉,因为里面塞着羊肠,才感觉的难受。
宋礼抿着唇,扶着酸软的身体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探到后面想要将羊肠取出来,还没摸着地方,门就被敲响了。
宋礼前功尽弃的爬到了床上,这个世界男人的体质也太过奇怪,动不动就没力气,娇柔的比现代的女人还要柔弱。
当然也有那处的羊肠才让身体酸软不堪。
喘了会儿气,宋礼扶着镶嵌在床上的雕花阁子,掀开纱幔,从雕花阁子中央的圆拱形踏出,穿上了鞋子披着轻纱,缓缓挪步到了门口。
这一路上都是艰辛,宋礼感受着身后那处的磨蹭,抿了抿唇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上任主人记忆中的爹爹,也是一个男人,有了年岁,风韵十足,据说年轻时是哪家的主夫。
爹爹身上衣着大胆暴露,手中端着餐盘,看着宋礼,“礼儿,今日起的晚了,这是爹爹特意在小厨房做来的你爱吃的米露和松仁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