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意之风
蒋梓瀚在一扇门前停步,根本不需要用钥匙,因为房门并没锁上。
推开门,蒋梓瀚示意保镖和碧海进去,而他最后一个进了房间,并用钥匙将门反锁。
狭长的房间里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郭德刚的相声;靠窗户的那面墙,摆着六张单人床,三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互不交谈,看起来并不相识。他们惊讶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人,莫名其妙,有两个人下床穿上拖鞋,似乎想离开……
蒋梓瀚的保镖们突然一字排开,拦住那些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示意他们躺回床上……
蒋梓瀚径自走到最里面的一张空床边,回头看着碧海,沉声命令道,“过来。”
碧海看一眼仍然留在房间里的四个保镖和三个陌生男人,飞快冲到蒋梓瀚身边,眼中写满愤怒和震惊,压低声音冲着蒋梓瀚怒吼,“让他们都滚出去!”却只换来男人一记冷笑。
“请你……让他们出去。”知道硬来没用,碧海勉强放软了语气,黑亮的眼睛紧盯着蒋梓瀚,希望能唤起他的一丝旧情。然而,没用。
“蒋梓瀚,算我求你……我不想被人围观……我……”
“碧海,”蒋梓瀚突然打断碧海,暗黑的眸子意有所指地看向碧海的裤裆处,语气阴冷,“昨天晚上,当你撩起那块破毛巾扇凉的时候,围观的男人可比现在多了好几倍……”
碧海安静下来,但他黑亮浓密的睫毛似乎湿了……
下一刻,温热的唇覆上他的眼睛,轻轻吸吮掉即将滑落的泪水……
惊讶于这温柔的安抚,碧海抬起头看向男人……
“水是最宝贵的。没有人可以随便浪费。”蒋梓瀚语气冰冷地说着。透过一层薄薄的镜片,碧海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的冷漠和嘲弄……
这时,一个保镖走过来,递给蒋梓瀚一只简陋的塑料脸盆,盆里似乎盛着清水,然后他退回原位。
碧海这才注意到,那四个保镖一律背对他和蒋梓瀚站着,他们魁梧的身体把另外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尽管如此,碧海仍然感觉羞耻难耐,低垂着头一语不发。
“脱掉裤子,蹲到床上去!”男人突然低声命令。
碧海一惊,狠狠瞪一眼蒋梓瀚!那帮男人虽然看不到,但还是能听到的!
“我跟你说过,我要你洗干净屁股趴在我的床上。动作快点!我没时间跟你耗着……”蒋梓瀚一边严厉地催促着,一边将那盆水放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羞窘的碧海。
碧海虽然愤怒,却发现唯一能让蒋梓瀚少说话的办法就是立刻照他说的做。飞快脱光下身,碧海想了想,索性连上衣也脱掉,省得再给男人一次说话的借口。
“很乖。”蒋梓瀚紧盯着碧海赤裸的身体和屈辱的下蹲姿势,命令道,“转过身去,跪着,两只手扶在墙上,两腿分开,屁股撅高一点。”
男人清晰的描述,让碧海羞愤难当,却只能无奈转身,摆出被要求的姿势,将下身的隐秘全部呈现出来……
紧紧闭上双眼,碧海竭力想象屋里只有蒋梓瀚和他。但空气中飘散了太多男性的体味,让他忍不住去幻想一幅将自己最隐私的性行为暴露在七个陌生男人面前的场景。然而,极度屈辱的处境竟然让他在羞耻的同时感到无法遏制的兴奋,他的下体明显勃起了,坚硬地挺立着,几乎跟他的小腹平行……
“你屁股抬高了吗?我什么也看不到!”可恶的男人继续用言语羞辱碧海,并在他臀部印上响亮的一巴掌,“把两只手拿到后边,自己扒开……”
碧海将头深深埋进被单里,两只手分别按在臀部两边,然后用力向两侧分开,为男人呈现出身后的菊花……
“这里好像不欢迎我?” 蒋梓瀚伸出手指,轻戳一下碧海紧紧闭合的后庭,不满意地撇撇嘴,“现在,把右手的中指插进去,好好给自己按摩一下,我希望看到一个完全对我敞开的深洞……”
碧海照做了。在旧日情人的冷眼下,在满屋陌生男人的偷听下,他屈辱而卑贱地用一根手指持续操弄着自己。他那一文不值的尊严已经被蒋梓瀚彻底践踏、彻底羞辱;即使作为一个男妓,此刻的他也算得上淫荡过火。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更低的底线……
“把手指拿开。”男人低声命令。
碧海如获大赦般抽出手指。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那根下贱又淫荡的阴茎会不会突然爆发。他很自觉地继续用两只手掰开臀部,并能真切感觉到后穴口的洞开与颤抖……
哗啦……哗啦……,男人用手拨水的声音,在碧海听来格外刺耳,格外羞耻,却也格外刺激。他咬紧牙关,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被怎样作弄,他绝不出声示弱,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啊……咝……呜呜……啊……嗯……咝……”碧海突然无法自控地惨叫着、呻吟着,紧实的臀部肌肉抽搐不止……
蒋梓瀚正拿着一根擀面杖般粗细的冰柱,缓慢地插进碧海的后庭。由于插入很慢,冰柱在碧海体内一点点融化,冰水便如涓涓溪水般从他的后穴滴漏出来,沿着垂吊的囊袋向下流淌,同时冰冻了碧海的睾丸和阴茎……
碧海颤抖着用双手撑在床上,他的头不断向后甩,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正经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彻骨的寒冷和痛楚将他所有的欲火浇灭……
蒋梓瀚用两指夹着冰柱,速度缓慢地推进又抽出。伴随着碧海的惨叫,冰柱越变越细,融化的冰水越来越多地从他的后庭溢出,涌向他由于冰冻而瑟缩颤抖的阴茎……
“啧啧……真淫荡!这根冰激淋被你吸得只剩筷子那么细了……”蒋梓瀚突然抽出埋在碧海体内的冰柱,放进自己嘴里含着,然后用牙齿咬碎,将剩下的‘冰棍’全部吃进肚里。
体内可怕的凶器没了,碧海骤然轻松,发觉眼睛很湿,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被逼出了软弱的泪水……
这时,他再次听到男人的命令,“转过身来。”
拼命克制着双腿的颤抖,碧海哆哆嗦嗦翻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口咬住颈动脉,低沉的话响在耳边,“背叛我的贱货!现在,我要享用你,而非跟你做爱……两者的区别,你明白么?”
碧海浑身又冷又痛,根本无力去思考两者的区别。他微微睁开眼眸,发现男人仍然站在床边,以折磨人的慢速度松开皮带,拉开裤链,掏出巨大的家伙……
原来,蒋梓瀚根本没打算躺在这张床上!会被臭虫跳蚤咬到的人,只有他一个!
紧接着,蒋梓瀚毫不温柔地将碧海翻个身,让他双腿大张,跪趴在床上。不经任何爱抚和前嬉,那根曾经带给碧海无数欢愉的阳物直接冲了进来……
疼!
碧海痛得猛抽一口气,却又暗自庆幸男人没有绝情到底,插入他体内的阴茎很明显经过润滑,虽然弄痛了他,但还不至于让他出血……
下体被久违的火热填满,那根懂得他所有的需要和喜好、知晓他体内每一处敏感的阴茎,仍然狡猾而勇猛,野蛮冲撞着最能引他兴奋的隐秘一点,让他受尽折磨的阴茎逐渐温暖、生机勃勃起来……
“啊……不……不……咝……”碧海再次惨叫!
就在他刚刚开始有一些快感的时候,蒋梓瀚突然把那个脸盆放在他身下,将他的阴茎和囊球全部浸在冰水中!瞬间,他的欲望之根无望地冻结了,萎缩了……
他终于明白蒋梓瀚刚才提到的区别是指什么——他们的交媾只是男人一个人的发泄释放;而他,只不过充当一个容器或工具,他的快感被男人完全禁止和剥夺……
碧海被男人留在那个冰冷的地狱,从头发到脚趾,全部冻结成冰;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能感到男人的快感一直在向上冲,埋在他体内越来越雄伟、越来越胀大的巨物预示男人已经濒临爆发……
如果他理智,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去激怒蒋梓瀚。但任性妄为惯了的碧海,怎肯服软?从男人冲进他体内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等待着,他要男人也尝尝欲望受挫的滋味……
“你忘了一件事……”碧海顽强地对抗着疼痛和寒冷,低声提醒蒋梓瀚。当看到男人眼中的疑惑不解时,碧海的眼眸在一瞬间闪亮起来,丰厚的唇牵起男人最无法拒绝的笑容,“你忘了戴安全套。我现在不只你一个性伴,没准已经是HIV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