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沉默
该死!我暗自骂道。突然间一股熟悉的血腥味传入鼻子里…轩辕皓!
轩辕皓蒙着面,挥手指示手下迎战,带着我落到大厅上的吊灯上。父皇派来的暗卫随极现身护住我的身侧。
突袭的刺客发现情况有异,马上服毒自杀!拍卖场里一大群百姓倒卧在地上发着抖,我带来的侍卫们与突然出现的几十位黑衣人僵持着,包箱里的大臣们目瞪口呆!
“扶朕到台上。”我对着轩辕皓与暗卫说道。
到了台上,我伸手扶起奶娘“奶娘…朕来接你了。”
“…殿下?”奶娘脏污的手,缓缓的抚上我的脸。
解开披风,披到奶娘的身上“与朕回宫吧!”
包箱上的大臣终于赶了下来,我对着萧然吩咐道“把奶娘送到母后那儿。”说完话,我对着拍卖场里的几十名黑衣人道谢“辛苦了。”黑衣人向我行礼,讯迅速退离。
轩辕皓这时开口“先回皇宫。”
点个头,我马上退离拍卖场…留下身后不明就理的百姓。
“怎么来了?”回到皇宫里,我开口问轩辕皓。
轩辕皓冷笑“收到消息,乔孤独准备出手。”
“他还是接了月凤的单子。”我就在想,怎么都没听到他的消息。
轩辕皓自动拉了把椅子“这次是三百万黄金的礼金!”
真是大手笔!不管有没有成功三百万黄金到手啊…怪不得会一次派十多人来.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着。月凤国君一定收到他的探子被我处理掉的事了,才会花这么多钱。如果是我的话,与其花这多钱请杀手,到不如拿来派更多的探子。
“屋顶上的…是您的暗卫?”轩辕白抬头看着屋顶。
我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轩辕皓不以为意“多派些人来。段…唉…他很担心。”说到最后轩辕皓有些无奈。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亲自来。在心里暗笑几声,我点头“叫他放心。朕没这么容易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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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里的隔天奶娘吐了血,母后唤太医来后得知奶娘在刺客出手时受了内伤,需长期休养。现在想想,乔孤独一定是为了确定我人在哪个厢房才会出手攻击奶娘,只要把我引出来,不难在混乱中出手。
“烟,夜煞门的踪影已经消失在境内。”父皇搂着我这么说道。
点头。消失也是正常,乔孤独不会这么白痴等着人去围剿,不过四月中旬过生日时得小心点,让王均贤多派些人手。
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奏折。嗯…真是有意思!白澕洲希望能渠道运水到北方缺水的地方。我想起以前隋朝那位白鼠精皇帝就是因为挖运河,劳民伤财引得内乱。虽然说白澕洲挖的是渠道,而现在刚好有将近两万名的官奴在麟国,只要粮不缺看似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怎么管理两万官奴就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了。弄个不好让官奴逃跑,会引起骨牌效,到时大量的官奴会形成流民或是土匪。
“辅…你认为挖渠道如何?”将手中的奏折递给父皇。
父皇接过奏折“…白澕洲是不是想挖空国库?”
我想了想“他还没那个本事!抄家挖来的钱,现在还没地方放。”今天运来将近三百辆的马车,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地契房契什么的。我打算把地契与房契放到官卖场上卖,再拿一部份的钱财封赏给治水有功的大臣。
父皇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你办案是为了控制臣子还是为了钱,从你继位之后才两年,居然添建了两座国库。”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钱当然是多多益善!我还打算靠那几座国库打仗。才会省吃俭用,除非大臣看不下去上奏时,才拿一些出来整修宫殿。况且父皇自己还不是一样,私底下不少产业都在赚钱,没什么资格说我。
“月凤现在在抓我国的商人…”父皇突然冒出这句话。
翻身压住父皇“他难道不知道只有月凤到这来经商。”在我还是太子时只开放麟国境内通商,后来又让月凤与萧国的商人运货来卖,但未曾随便让商人把货品送出关,而且手续繁杂,所以大部份的商人将货品换成钱财出关。
“或许知道,但总要做做样子…还有张修文被关入天牢了。”父皇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细细的磨擦着。
我不在意的应了声“是吗?”
“回报的探子说张劲回去后打算让家人避风头,被守在他府里的官兵抓个正着直接送入天牢。”父皇有些讽刺的说。
翻身滚入被子里“那月凤打算派谁来?”火裔玄隐瞒的真好,只是对张劲而言就是晴天霹雳了。
“依礼礼数,大概是新上任的太子。”父皇从背后搂住我的腰解开里衣的腰带,伸手慢慢的抚摸。
突然想起我将药交给轩辕皓的时候,他怪异的举动。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伸手解开父皇的衣服“呵…轩辕皓很好奇我的药是从哪来的。”从他心里探知他一直怀疑我明明又没养男妃或是玩太监,为何有这么多种药?我让人做这种药的用意又是什么?
父皇任我拉开他的衣裤,伸手从龙床的暗格里拿出小木盒“怎么不当诉他,药是用在你身上的?”
按住父皇手里的盒子,我将盒子放回原位“那会吓死他的。”我昨晚收到段剑的信,新的药似乎挺有效,至少轩辕皓早上起床时并没有不适。
父皇有些不解“烟?今晚你…”
低头吻住父皇,我拿了一条丝巾捂住他的眼睛…
“烟?”父皇躺在我堆好的靠枕上,伸手想拉丝巾。
出声制止父皇“别动!”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能被他看见!
跨跪在父皇的身上,我伸手拿了一颗足足有荔枝大小的药丸,撕下封蜡,直接往身后送去,慢慢的往内推…
“这是什么香味?”父皇伸手握住我的手,鼻子慢慢的延着我的脖子嗅着。
感觉到药开始溶化,我连忙伸手握住父皇的身分,一边套弄一边抹上药膏。等硬度差不多了,我直接坐了下去。
“烟…等等。”父皇伸手握住我的腰“别这么粗鲁,你会受伤的。”
有些脑羞成怒“罗唆!”我伸手捂住父皇的嘴…不这样试怎么知道药好不好。
父皇伸手托高我,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慢慢的放下。
是不怎么痛…但还是胀胀的…我伸手拉下父皇眼上的丝巾“明天要上早朝。”得提醒他别玩的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