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作者有话要说:憋屈吗?去看看陈易风是怎么帅得令人发指的使秦六少欠了他一个人情的吧:: 《姻缘》
其实易风叔叔是我最崇拜的男二,皮手套、打火机一甩一收点烟的动作、黑色路虎、还有衣袂飘飘、凌风而来,骚包傲娇如秦六少都模仿过呢~
PS:好啦~别装啦~我知道你们等这一章很久啦~终于要看某人怎么低声下气某人怎么回心转意啦~还有你们最爱的小云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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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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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同意离婚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听到她打掉孩子的消息后勃然大怒、一时冲动?
还是因为事不过三,她第三次提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再挽留她?
离婚五年多了,司徒徐徐时不时的都会考虑这个问题。但就像她不可能先提出复婚一样,她也不可能直接问他答案。
可是这样一个一梦八年醒来的清晨,一夜安眠后循着香味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赤着精壮上身、站在金黄色的朝阳里煎着喷香的鸡蛋,她忽然很想问一问他:当我怀疑你的爱、当我以为自己已经不爱你,你的心情是怎样的呢?是因爱生恨,最好一别白头、此生不见,还是一如既往、执着的爱着我?
昨夜脚上的划伤被他处理得很好,包扎后踩在柔软的拖鞋里走路已经不疼了,她轻轻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脸颊贴着他背部精壮的肌肉,格外安心。
徐承骁腾出一只手护在她圈着自己的手臂上,以防煎蛋时热油溅到她。
“云起醒了没有?”他问。
司徒徐徐懒懒的答:“还没,昨晚睡那么晚。”
“你去叫他起来,吃了早饭再让他睡。”
“不去~”
她久违了的耍赖爱娇语气,令徐承骁简直受宠若惊,关了火转身抱住她,低头认真的亲了一口,黑眸亮亮的问:“一会儿我把窗户修好,下午我们去办手续吧?正好晚上在外面吃,云起想吃披萨,我知道一家店的披萨做的不错!”
司徒徐徐垂着眼睛,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一戳一戳的玩儿。
徐承骁忐忑的等着她回答。
其实一早上都在想着这事,心里一直在打鼓——对司徒徐徐他不敢说了解,但她的心思之莫测他是领教够了的,况且她昨晚压根没正面允诺复婚。
等了好一会儿她还不说话,他急了,抓了她还在瞎画的手,皱着眉问:“去不去啊到底?!”
“去哪儿啊?”她像是一无所知,问。
换了当年,她这样装傻充愣徐承骁早跳起来了,可眼下他却耐心的说:“去办手续,复婚手续!昨晚不是说好了?不要再闹了,好好过不行吗,我都回来了,以后不会再离开你和儿子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说好什么了。”司徒徐徐表情懒懒的,“只记得你说云起大了、我们不再年轻了。”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没有鲜花钻戒和下跪,甚至是她先开的口。现在他第二次娶她,理由难道就是云起大了、他们不再年轻了?
徐承骁脾气是被她磨得收敛了不少,情商却进步得举步维艰,只觉得死丫头又矫情了,昨晚他都那样低声下气了,她还是翻脸无情。
于是两个人又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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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云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沉默的吃了几口披萨,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又吵架了吗?”
司徒徐徐一怔,“没有啊!什么叫‘又’?”
一直以来她对于自己离婚会不会带给儿子童年阴影担忧不已,这几年来徐承骁能够屡屡登堂入室、作奸犯科……与她对儿子的歉疚也有一部分的关系。
徐承骁这种没节操的人向来将宝贝儿子当做复合利器,逮住机会立刻不放:“云起,爸爸妈妈没有吵架,只是为了复婚的事情有些争议。你怎么看?”他期待的看着儿子。
云起嘴里咬着披萨,含含糊糊的说:“我没关系,你们随意。”
满心期待的骁爷,像被霜打了一样低下头默默叉披萨吃。
司徒徐徐温柔的给儿子擦擦嘴边的芝士,“好吃吗?”
云起点点头,说:“好吃——妈妈,我建议你还是答应复婚吧!俗话说的好:顺势而为、迟则生变!”
徐承骁一听这乱七八糟的成语就怒了,问儿子:“你又跟青城叔叔联系了是不是?!”孟青城去了美国后一直和沈齐风、周素夫妇混,把中文本就磕磕巴巴的沈齐风教得越发混乱离谱,云起一听沈齐风那不着边际的成语乱飞就乐,每次和那三个视频聊天都能一个多小时,之后好几天都会沉迷于模仿沈齐风那神来一笔的成语引用。
司徒云起学着孟青城那浪荡样子耸耸肩膀,“青城叔叔给我买了一套精装绝版的世界知识百科大全——爸爸,你到底为什么对青城叔叔态度那么恶劣?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
徐承骁摸摸儿子的脑袋,看了眼埋头研究披萨纹理的司徒徐徐,说:“因为我和他‘志趣相投’,所以‘不共戴天’。”
他阴阳怪气、若有所指,司徒云起虽然早慧但毕竟年幼,无法理解其中深意:“志趣相投?那你们不应该是知己吗?”
徐承骁就看着司徒冷笑。司徒本来还有些心虚,可是她又不是软柿子,哪能由得某些人这么捏来捏去的开心,抬起头来,她也摸摸儿子的脑袋,纠正说:“云起,‘青梅竹马’不是这么用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长大才能用‘青梅竹马’形容,青城叔叔和爸爸可以用‘发小’来形容,像靖渝姑姑和爸爸那样,才可以用‘青梅竹马’。”
她笑得多温柔,挑着眉看了眼已经埋下头去的某人,温柔的问儿子:“明白了吗?”
司徒云起没有意识到父母之间用几个成语就刀光剑影了一番,他认真的消化了“青梅竹马”这个成语,还举一反三的、高兴的说:“我知道了!爸爸——”他开心的拍拍徐承骁的手,“你送过我一套唐诗宋词,我读过有一句是这样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徐承骁已经悔得几乎把脸埋进披萨里了,还被儿子补了这么狠的一枪,可又不能驳斥儿子,只好尴尬的清咳,含糊的“嗯”了一声。
其实骁爷心里泪流满面的自扇耳光:叫你嘴贱用成语!叫你手贱买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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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吃完披萨,天已经黑了,台风还未完全过去,又下起了不小的雨。
徐承骁将车开得很稳,他们母子两个在后座上轻声说话,时不时的两人一起笑起来。他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他们一眼,虽然外间正狂风暴雨,心里却觉得安静满足。
路况不好,他开得慢,回到小公寓云起已经睡着了,徐承骁停好车下来到后面来抱他。云起被挪动醒了醒,微睁开眼见是爸爸,立刻安心的又闭上眼睛,小脑袋还在爸爸肩膀上蹭了蹭,选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徐承骁抱着儿子走在前面,司徒徐徐跟在他们后面,快走到电梯时她加紧了两步去按键。这么普通的一个动作徐承骁却格外窝心,进了电梯一手扛着儿子一手牵了她,一家三口的圆满温馨,令他顿时轻飘飘的感觉到无限满足。
晚上他当然不可能主动走,况且司徒徐徐也没开口赶他!徐承骁给儿子洗了澡、哄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出来,把白天修好的窗户又检查了一遍,继而把屋子各处检查了一遍。
他心里其实害怕司徒开口赶他,做着这些事令他觉得似乎对这个家还是有用的,哪怕一个修理工就能代替自己,也希望她看到一些他的价值,别赶他走。
可怜的骁爷,磨磨蹭蹭的,终于磨蹭到了十一点多,这么晚了她应该不会再赶他走,他火速洗澡,回房上床。
房里床上,司徒徐徐背对着侧躺着,好像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上床,静静躺了一会儿,大着胆子伸手放在她身上,从呼吸判断她没入睡呢,但竟然也没有摔开他的手,徐承骁喜出望外,连忙将她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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