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徐承骁又打出了两个满分双靶,满意的收了枪,对言峻说:“这个没意思,我们去网球场玩儿会吧!嫂子呢?叫她一起吃个饭,下午我们男女混双!”
言峻闻弦知雅意,笑得温文尔雅:“我想她大概正和你的混双搭档在一起,我给她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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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辰很快就带着徐承骁的混双拍档来了。
司徒徐徐今天穿了平底鞋,一身浅粉色的运动服。一头长卷发扎成了马尾,露出干干净净一张脸来,即便是素颜,因为她五官浓丽的缘故,眉目分明、唇红齿白,有种自然、大气的美丽。
徐承骁看得眼睛都有点发直了,言峻用肩碰了碰他才收敛了,笑眯眯的叫了辛辰嫂子,然后自动自发的上前,伸手褪了司徒徐徐的包拎在手上,另一手松松的环了她肩膀,“我带你去放包换衣服。”
司徒徐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从他手下让开几步,说我自己去,这里我来过。
得意了一天的骁爷,在太子和太子妃压抑的嗤笑声里挑了挑眉。司徒徐徐自顾自走了,他立刻就跟了上去。
辛辰不放心,动了动脚步,却被言峻拦了:“老徐会有分寸的。我刚试过了,他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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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在女更衣室门口停下,转头问一直跟着自己的人:“有事?”
徐承骁心想你不就是我的事?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表情正经又认真的对她说:“一会儿咱俩搭档,进攻我前你后,防守你左我右,抓住太子妃的反手弱点来打,连续打!我给暗号的时候就立刻换成进攻太子。明白?”
他说得言简意赅、浅显易懂,神情又诚恳的仿佛真在布置对敌计划,司徒徐徐不疑有他,放下防备点点头说明白了!可刚松懈下来,却不防他忽然伸手,抚了她耳边碎发夹在耳朵后面,手指有意无意滑过了她脸庞。
司徒徐徐一抬眼,一片黑影压下来,她心狠狠一缩,可他却没有完成任何动作,只在离得她极近的地方认真用力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笑意的,说:“好好给我卖力,赢了我有奖品给你。”
司徒徐徐顶着千钧压力,硬骨头的反问了一句:“那要是输了呢?”
“我这人不喜欢输,”他的气息极近的扑在她脸上,满是男人雄性激素旺盛的味道,“万一输了……你可就要糟糕了哟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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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球后徐承骁这边很快占了上风——两个男人之间是不分伯仲的兵强马壮,可骁爷旁边快速腾挪配合的是一米六八的司徒徐徐,闪挪腾移之间沉着冷静;言峻那边太子妃只有可怜的一五五不提,两局下来就香汗淋漓、体力不支了……
连输两局,辛辰已经恼火的哇哇叫了,徐承骁和司徒徐徐一个喂球一个做杀手,盯着她的反手弱点开足火力,配合的根本天衣无缝!言峻倒是有心来救他家言太太,但稍有动作就被徐承骁逼了回去,杀招凌厉的一破再破。
中场休息的时候言峻背着老婆不满的叮嘱兄弟:“别太过分了啊!你要逞英雄我愿意配合,可你敢羞辱言太太——死!”
徐承骁眼角含春向司徒徐徐那边递了一个温柔笑意,她转头不看他,他就趁机迅速的向言峻比了个中指。
得意忘形。言峻觉得有必要给他提个醒了。
下半场开球,徐承骁依然生龙活虎的逞能求表现,司徒徐徐沉稳的配合着。言峻左拦右挡、力挽狂澜,辛辰依旧满场丢球。
眼看言峻又为了补辛辰的空位狼狈的勉力反击,徐承骁得意洋洋的离开自己的位置跑到网前,准备在司徒徐徐近距离的地方狠狠来一发充满男性力量的扣杀!
可言峻取了一个刁钻至极的角度挥拍,球并没有像徐承骁预估的飞那么远,司徒徐徐估算着自己完全可以接,眼睛紧盯着球,她快速的挪了两步,大力挥拍——跑到网前绝地扣杀的骁爷站得正是地方,被她的拍子迎面打中鼻梁,喷着鼻血就倒了下去……
徐承骁那么一大只,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地都震动了。司徒徐徐转头一看,鲜红色的液体正从徐承骁的手指缝里流出来,触目惊心……她扑过去,跪在他身边地上,手忙脚乱的解下自己的腕带,堵他喷血的鼻子。徐承骁一声不吭的蹭在她膝头,垂着手虚弱无力的样子……就像当初裂了两根肋骨后背着几十公斤装备三天四夜急行军的人是谁他根本不知道一样!
辛辰是听过骁爷威名与诸多英雄事迹的,转身捏了言峻腰里的□问:“你们是在演苦肉计吗?!”
言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苦笑说:“是将计就计。”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不高兴,自己不高兴还要写别人高兴,就更不高兴了!所以骁爷,委屈你流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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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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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中心的人一见徐承骁血溅三尺、倒地不起,立刻抬了一副担架过来,言峻心想不能妨碍骁爷演技发挥啊,就一抬手,让直接送到医院去。
徐承骁这时察觉有点过了,但他刚起身就被司徒徐徐按了回去:“躺好,血还没止呢!”她焦急又愧疚,在冰桶里拿了条干净冷毛巾换上,轻轻敷着他鼻子上的伤。
徐承骁看她沾了一手的血,就拿毛巾还干净的地方擦她的手指,司徒徐徐不要,扯回毛巾又捂在他鼻子上,徐承骁被她捂着鼻子,发出声音嗡嗡的:“吓着你了。”
她叹了口气:“你刚才为什么忽然跑到网前来了?”
“吓你。”徐承骁嗡嗡的说,“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徒徐徐冷了脸:“我是鸡吗?”按着毛巾的手微一紧:“这是米吗?”
徐承骁“嗷”一声,她连忙拿开冷毛巾查看,血还在淌,鼻子已经肿起来一块了,本来高高挺挺的鼻梁,配上这么一个红肿的大鼻头,真是……可爱。
她低着头离他那么近,徐承骁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立刻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被打歪了?对她说:“你别动,眼睛睁大!让我看看我鼻子什么样了!”
他捏了她下巴固定住,以她的眼、为他的镜。司徒徐徐小心的擦干净他脸上的血迹,低头微睁大眼睛,由着他看。
女孩子的眼睛那么清澈,像夜晚明月下的湖面,徐承骁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他自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心的石子。
他投身而入,她圈圈涟漪。
从第一眼看见就梦寐思服的容颜如此近的在眼前,他却没有了杂念,在她的眼睛里越看越深,心里一见她就冲动叫嚣的那种感觉沉下去、沉下去,有种想法越来越清晰、无比坚定。
“司徒你看看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一点儿也不帅了?”他捧着她脸,轻声问说。
司徒徐徐静静看着他,眼神像被他锁住了一样,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亲我一下吧!”徐承骁特别正经的要求。
司徒徐徐就笑了起来,温柔的笑,像绽开的花,徐承骁被迷得晕头转向,司徒徐徐轻轻的压下了唇,在他鼻子上印了印。
毛巾冷敷后的鼻尖凉得像玉石,她的唇滚烫,瞬间听到徐承骁的喉间发出模糊的声响,司徒徐徐有了一种率性而为的快意,充斥着她整颗心,此刻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勇敢的姑娘。
为爱不惜一切,包括爱情本身。
她将手放在他脸上,俯着身看着他,徐承骁被吻了之后一直很乖的躺在那里,鼻血哗啦哗啦流得更旺,白色毛巾上晕开一朵又一朵鲜红色的花,可他一双眼睛里仿佛燃着火。两个人离着一个吻的亲密距离,对望着,眼神缠绵到连车里空气都缱绻浓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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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医院方面事先得到了消息,已经安排了一间病房,派了一个主任医生等在那里,处理了一番,血还是没能完全止住,看着露出鼻孔的棉球渐渐透出红色,司徒徐徐担忧的问医生,他的鼻梁骨会不会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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