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夜昕
只是这一动,又加大了两人之间的摩擦。
"啧!"沈仲然低吼一声,一把抱住身上的人,"就说没有了!我家不放那种东西!"
这么滥交的人,竟然不在家里放保险套?饶宗礼惊讶的扬眉,莫非这家伙做的时候从来不——
看出他在想什么,沈仲然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没带过别人回家,除了你!"
这回饶宗礼是惊愕了。而趁他分神不再挣扎的时候,沈仲然双手握着他的腰向下一按,同时自己往上一挺,完完全全进入了饶宗礼。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使饶宗礼惊叫了一声,往前倒去,跌进他怀里。
王八蛋!
沈仲然爽得也要叫出来了,搂住他往自己身上带。饶宗礼身体里又湿又软,热得快要把他融化。
"宝贝,你简直爽死我了!"狠狠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沈仲然一向在床上百无禁忌,说什么肉麻恶心的情话都脸不红、气不喘。
饶宗礼粗喘着气,把一股从喉咙里泛出的干呕感压下。说实话,现在并不算太疼了,人的那里还是可以承受一定大小的物体,而且沈仲然又帮他扩张过,也有水和泡沫的润滑,除了屁股里夹着东西的不适应感之外,还是可以忍受的。
但是眼前的情况,仍是让趴在沈仲然肩上的他有点窘迫。
不过,很快沈仲然就不再给他思考的时间,一只手抚上他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这种姿势动作并不大,但是却能进得很深,刚开始他还被动地被进入着,到后来找到感觉,自己便上下活动了起来。
浴室里水声渐渐响了起来,然后又渐渐被喘息和偶尔的呻吟盖了过去——
"要出来了!"缠绵一阵后,沈仲然蓦地低吼,并加快抽插的速度,撞得饶宗礼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拔出去……别——"
"来不及了!"一咬牙,沈仲然勾下饶宗礼,激情地吻住他,下身抽搐了几下。
"啊!"饶宗礼身体紧绷,后穴死死箍住了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可待他从激情的狂潮中回过神,却惊讶的发现,沈仲然只是朝他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接着,与他换了个位置——
"不、不行了……"
不知道被做了几次,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等饶宗礼实在受不了,开口求饶的时候,地上的泡沫已经一点也不剩,而浴缸里的水也只剩下三分之一多一点。
躺在浴缸里,双腿被分开,整个下半身露在水面之上,饶宗礼仰头喘息着,声音破碎不堪,而沈仲然则还在不知疲倦地律动,让他的股间滑得一塌糊涂,体液被挤出来的声音更让他羞红了脸。
"够了没有!再做下去我要精尽人亡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邪气一笑,沈仲然持续在身下人体内抽插着,一只手则来到对方腿间,握住那已经垂下去的分身,"我把我的精气补给你,好好喂饱你!"
他已经被"喂"得很饱了!
饶宗礼很想这么喊,但是张开嘴,出来的又是一阵呻吟,被欲望浸透的沙哑声音比平时更诱人。
他不知道男人的精力可以这么强,做这么久还可以继续硬起来,也许是自己老了,他那里都有点疼了。
这时沈仲然突然改变姿势,架起他的双腿放到肩上,着迷地看着他,很色情的舔了舔嘴唇。
"你这双腿比我店里的辣妹还性感!真要命!"
这种夸奖,不要也罢!可饶宗礼没力气再骂人,说了个"滚"字之后,便自暴自弃地放松身体,把自己交给男人。
那天夜里,两人一直折腾到早上五点多,等沈仲然尽兴的时候,饶宗礼连眼皮也睁不开,几乎是以昏迷状态进入睡眠的,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沈仲然你给我记着!
"加水。"
饶宗礼的房间里,穿着睡衣的人盖着被子靠在床头,背后垫了枕头,曲起的膝盖上放着一本书,眼睛盯著书,头也不抬地把手上的水杯递给床边的沈仲然。
"好!"点点头,他满脸笑容地接过杯子,"要顺便换茶包吗?"
"不用。"仍然没抬头,饶宗礼只是看了看睡在自己旁边的小宝,"等会儿小宝醒了要喝牛奶,你去泡。"
"噢——"
沈仲然有点失望,饶宗礼仍然没正眼看过他。虽然那天最后把他做到晕倒,还害他感冒是他不对,但是已经三天了,他人前人后地伺候着饶宗礼,至少也能"功过相抵"了吧?
在杯子里添了水,顺便泡好牛奶放在旁边,沈仲然有些委屈的拿着茶杯回到房间。饶宗礼看书看得入迷,低着头的侧面线条给人很温柔的感觉。这个男人的确很适合当医生,不管是妇产科还是其他科,他总是能给人安心的感觉。
沈仲然突然有点庆幸,如果只见一面的话,自己恐怕是不会对这个人产生兴趣的,因为饶宗礼的魅力需要接触之后才能一点一点发觉。说起来,应该感谢小宝吧?儿子哭吧!哭到这人不能走,能把他留在这里一辈子就好了!
"你傻笑什么?"被他盯得受不了,饶宗礼终于抬起头瞪人。
扬起嘴角,沈仲然走过去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自己坐到床上抱住饶宗礼的腿。
"终于肯看我了?"
饶宗礼不语。
"把我当佣人使唤了几天,过够瘾了吧?"隔着被子摸着下面的长腿,他笑问:"还想怎么折腾我?"
终于,饶宗礼面无表情地说:"腿疼。"
除了那里,两条腿是饶宗礼身上最疼的地方了。
沈仲然马上坐正身体,掀开被子把他的小腿放到自己腿上,上下来回按摩着。
"如何?好点了没?"
"嗯——"哼了一声,对方的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是挺舒服的。放下书,饶宗礼索性大方享受他的服务。
说起来,他们这样和平又亲密的相处好像是第一次。虽然"性"是加深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一种方法,但若是他们,饶宗礼不觉得自己和沈仲然是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改变的人;他先不说,光是沈仲然便绝对是性和爱分得很开的那种人,证据就是睡在旁边的小宝……
这么一想,饶宗礼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微微皱了皱眉。
沈仲然以为他又是因为那天的事不高兴,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便随便找了个话题,"还是有你在好,小宝都不怎么哭了,这臭小子一到别人怀里就哭,想找个保母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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