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啤
冥夜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按著他不规矩的手,气息不稳地:“你,嗯……干什麽呢?别弄……那里……”
魔族就是魔族,普天之下最淫荡最没有贞洁观念的种族,还装什麽正经。暗帝心里得意,呵呵,不过随便两三下功夫,小东西纵使有再强的自制力,也被自己撩拨得情欲难禁了,看这单薄的小身子颤抖得,像大海上被暴雨腥风打湿飘摇的无助孤舟一样。
“别忍耐了,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暗帝轻咬小殿下柔软的耳垂,那些吐息,刺刺痒痒的,全灌进耳朵去了。“何必跟身体的欲望作对?我们一起,可以做很快活的事情。”他继续在冥夜耳边轻声蛊惑,却不知,那只耳朵,早已失去听力。
虽然听不见,但耳朵非常敏感,冥夜躲不掉,只能紧闭著眼生生受著。如今身体已大不如前,力气自热也小,连制止那双挑逗的手都无能为力。可暗帝却不这样认为,他不知道小殿下深受寒毒之苦,不知道他的生命已快走到尽头,不知道他曾毫不犹豫地毁去半边圣心果,把唯一的生存机会留给心爱的人。在暗帝看来,魔族的少主骄傲强大,独立於天地之间,让三界苍生不敢轻视。他的法术高超,即使受了重伤也能凭著回生咒在顷刻之间复原过来。
暗帝把小殿下此刻的无力推挡,看成是欲迎还拒。
“不要!呜……停下……我不想这样……”冥夜卑微地,嘶哑欲泣地哀求。是的,他在哀求,只差没把那个“求”字说出口了。可身下一凉,裤子还是被褪下扔到一边,暗帝伸出香舌,重重舔了一下软软的小肉柱:“为什麽要我停下呢?”他抬头看向孩子,柔媚似水地轻笑:“你这里呀,很快就要硬起来了。”他把柱身含入嘴里,温柔包裹,小心翼翼又尽心尽力地侍候。可渐渐,他发现不妥。
冥夜也察觉了,银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悲哀和惊恐──体内的激情已被点燃,然而他的分身,并没有随著欲望而产生该有的反应。
千帆缓缓吐出疲软的茎体,擦了擦嘴角流下的银丝:“小殿下,你……”“啪”一声脆响,他的脸挨了一个巴掌。千帆捂著脸,愣怔著不知所措地看著孩子──怎麽可能?小殿下,竟然动手打他?
冥夜狼狈地拿被单盖住自己,蒙头在里面闷闷嘶吼:“你走!我最讨厌你,马上给我滚!”
千帆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讨厌了:“世人都说魔族喜怒无常,我可真是弄不懂你在想些什麽。”他忿忿不平:“我到底有什麽比不上以前!为什麽你可以爱以前的我,现在却说讨厌?身体还是那个身体,我甚至可以更主动热情!对,我不像过去那般呆憨愚笨不谙世事,也不像过去那麽柔弱无能任人作贱,我现在的身份也不似那时候的低微只配沦为玩物。无论从哪方面看来,现在的我,都与你更接近了。为什麽,你喜欢那个傻呼呼什麽也不懂的千帆,把他视若珍宝,却嫌弃现在的我,真叫人想不明白!”
小殿下却不跟他辩驳,只藏在被窝里默不作声地流泪。
暗帝恨得牙痒痒,扑过去使劲扯开被子,冲著小殿下白白嫩嫩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口,直到他的细皮嫩肉上围满一圈红红紫紫的牙印,才觉解恨了些。他凶巴巴推了冥夜一把,愤然摔门离去:“哼!性子真是别扭,难怪大家都不喜欢你。”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的气息,冥夜才埋头在被单里低低抽泣。
说好了不再哭的,但他真的很难过。他一遍遍跟自己说──那不是千帆,只是长得像而已,暗帝不是千帆!千帆是很温柔很善良的人儿,靠著他,自己会觉得很温暖很平静。他们一定把千帆藏起来了,藏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冥夜想,等自己的灵魂自由了,不必再被这具可悲可恨的肉体束缚,他就会去找千帆,上天入地,一定能找到。
散发著微温的炅金戒指,像爱人温婉的抚慰,他摩挲著亲吻著,凌乱的心情终於渐渐平复。
“看到了吧,”在监视器的荧光屏前,葵的嘴角孕著笑意,活像一条妖豔的毒蛇一般,攀在守望罗越的臂膀上,他一边把玩著鬓边的发丝,一边对著荧光屏的画面说:“你哥哥对那小魔王根本余情未了,什麽对他的牵挂只是脑中的残影,那都是骗人的。你要小心哦,再不做点什麽,等小魔王哪天原谅了你哥哥,两人恐怕会旧情复炽,再像过去那样恩爱得如胶似漆。”
罗越气得重重捶著桌面:“该死的小魔头,再敢碰我哥,我剥了他的皮。”
他做梦都想著要把冥夜除去,可问题就在於,暗帝根本不许他靠近冥夜的房间。得知他曾经用天箭射伤小殿下之後,暗帝把他好生骂了一顿,还勒令他离远远的,不准再欺负伤害小殿下。
“要阻碍两人,不一定非要在小魔王身上入手。”葵看出他的为难,适时在一边煽风点火。
守望罗越看看身旁妖豔的男子,只听对方说:“我看得出来,你哥哥其实非常疼爱你,也非常看重你。他现在只是一时受了小魔王的迷惑,忽视了你对他的情意,你只要想个办法,把他从小魔王手里夺过来,让他变成你的人,待他慢慢看清你的好,就自然撇开小魔王转投你的怀抱了。”
哪有这麽容易?罗越心想,他刚刚对哥哥求欢,甚至不惜用强,可哥哥根本不愿意,一个脸色就让他心惊胆怯了。说到底,他还不敢惹哥哥。
葵的眼角露出嘲讽,明眸一回转,满脸“真诚”地向他劝告:“你必须再狠心些,你哥哥喜欢强势的人。不怕跟你说了,他初到顺天城的时候,就是被小魔王强行压在床上侵犯的。你越是顾虑他的心情,越让他觉得你懦弱无能,反而更看不起你……”葵一边花言巧语,一边摸上守望罗越脖子上悬挂的金属铭牌──启动太极令的钥匙。
守望罗越对他戒心甚重,一把推开两人距离:“我干嘛要听你的话!哥哥是芈国的暗帝,他再喜欢那小魔头,也必须率先考虑芈国的利益,人类的未来。我何必担心,就算什麽都不做,他跟小魔头也不会有结果。”
他故作谈定的模样,让葵失笑:“呵呵,随便你吧。”低垂的眼睫,掩住眼里的算计,他知道,自己的话,芈国太子已经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而且他很快就会有行动。
──冥冥,如我所愿,你真的来了,就让这个人间,成为我们决战的舞台吧。
深天葵料事如神,他的话的确在守望罗越心中投下一块沈重大石,自从跟小魔王闹翻之後,哥哥这几天一直神不守舍,有几次他看见哥哥走向小魔王的房间,又中途折返。当侍从把饭菜原封不动从房间撤出来的时候,他又悄悄唉声叹息,绕著房间走廊来来回回踱了几圈,但最终还是没进去。
多日不曾做爱,暗帝渐渐无法忍受体内欲火的骚动。这晚,他躺在床上,窗外一弯钩月。银色的月光洒进来,他想起小殿下远比月色明亮柔美的银发。他闭著眼,想象那臭屁小孩不再跟他闹别扭,乖乖地孵在他身上,亲吻抚摸,缓解他的欲火,“嗯……”睡衣的前襟被拉开,两团洁白芳香的乳球,呈露出来,顶端两颗娇豔红晕,尖尖翘挺在那里,宛如在月光底下秘密绽放的玫瑰花蕾,散发著丝丝甜意,招蜂引蝶,等待著被采撷。
天魂传(双性,产乳,生子)248
罗越拿了瓶酒过来找他哥对酌,敲了几下门没人应,进房了发现哥哥居然躺在床上睡成胸襟大敞的勾人模样。银色月华洒在他身上,衬得肤如凝脂,华美的长发围绕著雪白的胴体,益发黑白分明,让他看上去就宛若一位丹青水墨画中的睡美人。
没有盖上被单,就这麽睡著了,修长美好的身段一览无遗,纤细的柳腰,被一条丝带松垮垮地束著,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让衣服的襟口很容易就滑下肩膀,露出高耸的乳房。罗越知道哥哥素来不喜欢带乳罩,所以胸部美丽的风景今天又被自己幸运地看光光了。他的目光下移,只见哥哥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不是交叠摩擦,薄而贴身的睡衣布料,勾勒出哥哥身体姣好的曲线,罗越看向哥哥的私处,喉咙不觉紧了紧:“连……内裤也没有穿吗?”睡衣上看不到内裤边沿的纹路。
罗越屏著气,把酒瓶放下,轻手轻脚来到床边。哥哥的两只手,就放在脑袋两边,这种毫不设防的姿态,好像随时等待他人前来侵犯似的。他俊美的容颜看似睡得并不安稳,间歇性地蹙眉清吟,本来紧抿的薄唇,会突然微张,吐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
这副样子,哥哥是在做著什麽梦麽?梦里的人没有满足他?
罗越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哥哥胸部两侧,情不自禁地弯下身。
千帆只是浅眠,蓦然感到有男人的气息接近,一个激灵就挣扎著醒来了,映入视线的是弟弟近在咫尺的脸,“罗越,你怎会在我房里,找我有事?”
刚醒来的哥哥,一身慵懒,眼神和语气都不经意地透著一种妩媚入骨的韵味。罗越很久没有这麽仔细看哥哥了,相比起几年前,现在的哥哥眉目含情,体态丰腴,竟出落得更成熟更风致嫣然,往往一个无意的眼神便能让男人动心。小魔头其他好事没多做,倒把哥哥调教得这麽好。
罗越咽下口水,连忙收拾心情,上前替哥哥拉好凌乱的衣衫,但过程中,他还是禁不住有意无意地碰了两下胸部那片柔软。
千帆坐起来让弟弟给他整装,乳房若被弟弟不小心碰到,他身子会瞬间颤抖,发出“嗯…呃…”之类的鼻音,无意识地把胸部挺起。罗越见他这麽敏感,都不敢碰他了,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再也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他的诱人身子压下,肆意蹂躏那对波涛汹涌的大乳房。
“天才刚黑下,哥哥这麽早就睡了?”
其实还没有睡意,只是最近身体欲火难耐。躺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盹著了。千帆把一头秀发捋到一边肩膀上,缓缓用手指梳理:“也不怎麽困,你过来找我,是有什麽事要跟我说麽?”象牙般葱嫩的指,不断在乌黑的发丝间穿梭。
“是……”看著他,罗越全然忘了今晚过来要谈的事,收到哥哥一个询问的眼神,他才把目光从哥哥身上转向别处:“黯星那边,我们一直用太极令来压制,为了监视与黯星拥有同等威力的曜星,我觉得,也应该启用太极令以策万全。”
暗帝沈吟片刻,又盯著弟弟一会儿,像要探究他此番提议的真正意图。罗越在他哥哥的逼人审视下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他小声辩解:“哥……我不过是提个建议……”眼角扫到桌上的酒瓶,他话锋一转:“别谈这些烦人的公事了,来,哥哥,今天有人进贡了这瓶好酒,我特意拿来给你尝尝。”
千帆很少沾酒,不过为了执行任务,好的酒量是必不可少的,见弟弟兴致盎然,他也就轻快答了一声:“好。”这些日子,他极其烦心,而更烦的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烦心,今晚刚好借酒来轻松一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兄弟两人坐在窗前,借著月光碰杯对酌。晃动酒杯里的琥珀色琼浆,两人一时无话,观著窗外月色,千帆缓缓道:“你刚才的提议,暂时还不可行。小殿下的伤一日没痊愈,回生咒会耗尽他所有灵力,失去天魂之力的他,跟人类的孩子无异,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你不用过於担心。”
罗越不服气,冷哼一声,酒精让他比平常更狂妄,忍不住对哥哥反驳道:“回生咒?他告诉你的,你就信了?”
千帆瞪他一眼:“那我跟你说的,你信不信?”
罗越干了杯里的酒,哥哥就爱偏心那小魔头。
两兄弟各自想著心事,沈默了下来,只咕嘟咕嘟地喝著酒。很快,罗越带来的酒,就只剩半瓶了。
两人渐渐觉得,房间的温度像是上升了,让人身体燥热,不断冒汗,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想脱个精光才好。千帆有点呼吸不畅,用手扇了几下风:“好热……怎麽回事?来人……”他想让侍从把温度调节器打低一些,但叫了几声无人搭理。“奇怪,守夜的侍女怎麽不进来?”刚站起身子去拉传唤铃,岂料脚步一软便向前栽倒。
“哥!”弟弟嘶哑低沈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有力的臂膀圈住他的腰肢,千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弟弟怀里:“罗越,我有点晕,扶我到床上。”汗水打湿了衣服,紧黏在他身上,就跟什麽都没有穿一样,不!更撩人。
他的乳头顶在衣服上呈现的凸起,罗越看得怦然心动,哥哥乳头的形状真漂亮,像颗初生的莲子,粉嫩粉嫩的。他的手臂,从哥哥腋下穿过,把整个香软的躯体紧搂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