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书洲
李柚宁一愣,“哪个表妹?”
婶婶:“就那个叫什么李…李爽?”
李柚宁皱眉,是她?李琴大姨的女儿,不是才二十出头吗?这么快就结婚了?
婶婶见他感兴趣,便絮叨将最近那家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原是那李琴跟原来的男人离婚了,带着女儿搬来了乡下,前段时间李爽考试失利,没考上大学,李琴觉得丢人,便提前给她定了婚。
这农村的女娃子都是这样过来的, 没考上大学读不上书,都是早早嫁了人的。
婶婶说着笑起来,“你们来的巧,刚好就是明天的婚礼,你们要去看看吗?”
农村有个叫“吃酒”的风俗,亲朋好友结婚了,去送点礼钱,吃一桌流水宴,等他日,你家办喜事,他同样来还人情。
这李琴怎么说也是李家的长姐,按理说柚宁是该去的。
但李柚宁摇了摇头没什么兴趣,“还是算了,跟她们家没什么好说的。”
婶婶还记得那年的事情,点头道:“不去也行,总归以后也接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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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伙高兴,劝着傅知遇喝酒,结果傅知遇没醉,另外两人倒是醉的不省人事。
婶婶收拾了碗筷扶着大伯回房,许晴也领回了李杰。
李柚宁无奈回头,看傅知遇还坐在桌边,“还坐着干嘛,走了,回去睡觉。”
他动了下,站起来时身形偏倒,李柚宁一惊,将人扶住,看他努力清醒的样子,“怎么?醉了么?”
傅知遇摇头,分明连路都走不了了……
李柚宁无语:“醉了就醉了,还装!”
傅知遇半数身体压在柚宁清瘦的骨架上,跟个大型犬似的脸口贴着他耳侧,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他耳郭。
李柚宁顿时僵硬,涨红了脸用手肘捅他一下,“你干嘛!在外边不准乱来!”
傅知遇借着好位置又啾了一个,“不在外边就能乱来了?”
李柚宁觉得他是仗着酒疯故意来调戏他,将人抗回房间就不管了,“你今晚自己睡,我要带着弟弟妹妹睡!”
无奈傅知遇躺上床就保持那个姿势没了动静,李柚宁走到门口,站了会又折回来。
嘟囔一句“烦人”。
抱怨归抱怨,但还是蹲下去给他脱了鞋,抬着腿放上去,又拆开被子盖在他身上。
正是附身忙活着,腰部缠上一双手,往下一捞,李柚宁整个人就跌进他怀抱里。
抬头看傅知遇那双带着笑意的清亮星眸,李柚宁愤愤捶他一拳,“混蛋!你装睡!”
傅知遇舒心的抱着他翻身,接着就是一个黏腻的吻。
“晚上…弟弟妹妹…吃饭…唔…”,李柚宁被他密不透风的吻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房间里都是啾啾的声音,傅知遇知道这是在外人家,干事不便,便辗转吻着人,直将人吻得七荤八素才放开。
李柚宁现在就如一滩软泥,张着被吻的血红的唇喘息着。
傅知遇着迷的摸着他的脸,瞳孔里深谙的不像话,“明天咱们出去住吧。”
李柚宁绝对不会搬出去的,人家费心尽力收拾的地方,搬出去算什么事,让婶婶觉得照顾不周就不好了。
傅知遇不甘心的再嘬了两口,直到隔壁的崽崽们醒了,他才下床穿鞋,“你别起来了,我去喂。”
李柚宁在被子里的衣衫半褪,想了想就又躺下去了,“饭在炉子里温着,再冲两瓶奶。”
“知道了”,傅知遇头也不回的关上门出去。
不大一会,傅知遇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跟屁虫,见着妈妈争先恐后的脱了鞋就往床上拱。
李柚宁庆幸刚才穿好了睡衣,掀起被子让两人并排躺下,一米八宽的床,睡下三人刚好合适,当然就没了傅知遇的位置。
看他在门口臭着的脸,李柚宁无声的笑:“出去关灯,把门带上。”
傅知遇还能怎么办,依言照办呗,只是出去,又去隔壁看了安安,然后才回房睡觉。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清晨鸡叫。
李柚宁蒙着被子又睡了会,怀里是两个香圆暖糯的糯米团子,天然抱枕,怎么也得抱着多睡会吧。
安安接到爸爸的指示,上楼叫妈妈起床。
“好哇,弟弟妹妹都能跟着妈妈睡,我也想跟妈妈睡”,安安酸溜溜道。
家里的孩子都是断奶就抱出去睡了,两岁前会有阿姨陪护,安安有记忆以来,跟妈妈睡的次数屈指可数,除非生病等特殊情况。
李柚宁笑着亲了亲儿子,“这个要去找你爸呀,他不让妈妈也是没办法。”
一方面傅家的传统就是这样,傅知遇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自然觉得没什么不对。
另一方面,当然就是他那该死的占有欲,他已经大方的将白天的柚宁分给孩子们,晚上当然只属于他。
安安噘嘴不满,“爸爸霸道。”
李柚宁哈哈笑了声,“这点我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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