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书洲
李柚宁边走边说,说的话赶不上喘的气。
在前面开路的傅知遇停下来,找了块空地,带着他坐下来,“歇会吧,上了山小嘴叭叭的就没停过。”
这是在嫌他话多,李柚宁不满的撇撇嘴,唇前凑来个水瓶口,傅知遇挑眉:“喝一点,天气热小心中暑。”
李柚宁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傅知遇接过去喝了口,拧上盖子。
李柚宁四下张望:“奇怪,大伯明明说山上有果树的,我怎么到现在一颗也没看见?”
傅子遇指着一处,他其实早看见了,那边有颗梨树,“想吃吗?想去我去给你摘。”
李柚宁点头,这种山里的野果子最好吃了。
那棵树长得挺高,果子都在上边,傅知遇从没爬过树,李柚宁有点害怕,“要不还是算了?”
只见傅知遇抓着粗壮的枝丫,伸手矫健的一翻,像在家翻单杠似的就上去了,看的李柚宁目瞪口呆,见过爬树的,没见过爬的这般轻松优雅的…
“接着”,他扔下个梨子,李柚宁接住。
傅知遇没多摘,下来时手里还拿了两个,见李柚宁张嘴就要往嘴里送,“等等!”
他抢过柚宁手里的梨子,用水冲洗干净才递给他,“吃吧。”
咬下一口,果然很甜,李柚宁将旁边凑过去,“吃一口,真的好吃。”
傅知遇就循着那排小巧的牙印旁边咬了口,点了点头,“确实比市面上的要甜。”
又爬了一小段距离,李柚宁热的受不了,傅知遇看了眼手机,出来也两个小时了,就带着他下山。
回去时孩子们都醒了,在院子里玩。
听婶婶说村里送来两只野兔,晚上打算烤着来吃。
弟弟一听要吃兔兔,急的大哭,大家又好不容易用其他小动物换了他的注意力,大伯提着两只兔子就出去宰杀,等他回来小兔子都被架火烤上了,任他撒娇耍赖也没了办法。
更别说后来烤好的兔子撒上香喷喷的孜然,别说哭了,他啃得满嘴是油,别提吃的多香了……
白天玩累了,晚上孩子们睡得很快,安安白天吵着要跟妈妈睡,晚上傅知遇如了他的意,将三个崽崽全部丢来李柚宁的床上,李柚宁还道傅知遇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半夜里一双手突然捂过来,结结实实将李柚宁吓了跳。
“嘘,别说话,是我”,是傅知遇的声音,身影在夜色里渐渐清晰起来。
李柚宁一愣,下一秒就被傅知遇抱起来,“干嘛呀!”,他小声的说。
傅知遇偷着人出门前还不忘关上门,李柚宁身上还穿着睡衣,被他抱孩子似的挎着屁股,只好张开腿缠在他腰上,见傅知遇往浴室去,李柚宁茫然的蹬了瞪腿,“你干嘛,我洗了澡了!”
“陪我洗”,傅知遇身上还有酒味,进了浴室一脚就踢上了门反锁。
被他压在墙上李柚宁急着推他不动,反而被他猴急的扯身上的衣服,李柚宁拽着人耳朵,“这是我新换的睡衣,你给我弄脏了!”
话音未落,就被傅知遇打开蓬头冲了一身的水,“这下好了,湿了。”
“……”,李柚宁咬牙,这个混蛋!
浴室里不冷,傅知遇开了暖灯,大夏天的真是要将人热坏了,但淋湿的柚宁衣服包裹着身体,那模样实在太美好了。
傅知遇眸子暗哑,双目里都是欲/火,“我忍不住了,你得让我弄弄……”
“还在外面,有人…”
“都睡了,不会有人来的,你小声一点就可以了。”
“……”
浴室里温度升高,雾气朦胧,满是情欲的味道。
即便知道二楼的浴室少有人来,但还是避免不了精神上的刺激,加上傅知遇故意撩拨,李柚宁敏感的不像话,虽然拼命忍着唇,但还是有些细碎的声音泄出来。
“别忍着,大声点也没事,都睡了……”
李柚宁才不听他的,咬牙死撑,回应他的是傅知遇越渐大力的撞击。
这坏痞子,真不是个东西。
-
浴室门打开,里边水雾蔓延,傅知遇换了身衣服,抱着裹着浴巾的李柚宁出来。
他倒是一脸神清气爽,李柚宁到最后是完全一点力气没了。
将人放去床上,傅知遇吻了吻他,“睡吧,我去看看孩子们。”
李柚宁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
傅知遇去了隔壁的房间,三个孩子头挨着头睡得正香,给最爱踢被子的弟弟捋了捋被子,又将安安的伸出来的脚塞进被子里,傅知遇这才关上门出去。
回房李柚宁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傅知遇上床,将人搂过来,不用他多怎么动手,柚宁多年养成的习惯,自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睡过去。
第二天,带着孩子们去附近的刘家水库钓鱼。
第三天,去逛了镇上夜市。
第四天,帮着大伯家打水稻。
时间过得很快,乡下悠闲的生活也该告一段落。
离开那天,大伯将大棚的蔬菜收了两筐,塞得后备箱满满当当,安安舍不得大伯婶婶,还在车里哭了鼻子。
还是最后用他的小电话加上了大伯的微/信好友,安安心里才好过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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