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书洲
傅知遇一直没说话,只感觉到他暖暖大手还一下下的拍在后背上,李柚宁禁不住抬起头去亲他的脸。
傅知遇低眼看他湿漉漉带着讨好的眼神,本还板着的脸柔和下来,“明天有戏程吗?”
李柚宁摇头:“就是搬东西,导演带我们熟悉环境。”
傅知遇点头,手也不规矩起来,从人衣服下摆伸进内衫里,一点点一寸寸摸上去,手心跟着了火似的烫人。
李柚宁就红着脸任由他动作,其实一想到要出远门,他也特别不舍。
傅知遇深幽的视线一直落在他乖巧的脸上,将他的渴望瞧的一清二楚,嘴角渐渐勾起,心情有些愉悦了。
故意道,“距离咱们十周年纪念还有两个小时,给我的礼物的呢?”
李柚宁此时岔开腿分开坐在他的膝盖上,闻言一僵,脸上有些为难,他都忘了今天的日子,怎么会记得准备礼物?这个人分明知道,还故意为难他,嘴上不满的撅起,身体却很诚实的讨好的倚靠上去。
傅知遇无声的笑了笑,手也从内衫里拿出来,反而捏住他精巧的下颚,促使人只能抬头与他对望。
“就这?”
徐徐缓缓的一声。
在李柚宁还朦胧的时候,被傅知遇下流的抬着屁股往上坐,刚好坐在那上面。
霎时李柚宁的脸就变得绯红,稍稍想直起腰减轻重负,反倒被傅知遇又按下去,那触感更明显了。
他说的轻而缓:“今晚上我累了,你要自己动。”
李柚宁暗暗咬牙骂了声流氓,僵持着不上不下。
傅知遇没帮忙的打算,看他这么不愿意,脸色一拉,提着人双腋,抱孩子似的放去旁边沙发上。
“既然这么不愿意就算了,我去睡了”,他兴趣寥寥,拍拍裤子起身。
看他掀开被子倒头就睡,李柚宁心里慌慌的,想到是自己忘了日期他可能真的生气了,有只好从另一边上床,眼巴巴的贴着凑上去。
“傅知遇…”,他在背后小声的喊。
傅知遇不动。
“傅知遇”,又是小小的一声,小手小脚都贴了上去。
傅知遇其实被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心下软塌一大截,但就是不动。
直到人再次出声,已经带着哭腔,傅知遇立马就回头了,看见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他一顿,“哭什么?”
伸手给他擦眼泪,心里暗骂自己贱,这下好了,非得将人惹哭。
李柚宁抱着他的手臂直蹭,“以为你不理我了呜呜呜……”
“别蹭…”,傅知遇说晚了一步,丝质睡衣上都是柚宁的眼泪鼻涕,干脆全部脱下来。
他光着的上半身都是矫健的胸肌,是足以让任何人羡慕的身材,当年与李柚宁结婚时他三十二,现在也有四十二了,但这个男人,就如一汪酒池,越久越是香醇,这些年无论是眼界还是能力都在扩宽,唯独面对柚宁,十年如一日的宠爱。
将人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含在嘴里都觉得不够,要将人当个孩子宠在身边。
所以柚宁在他面前,从来单纯纯粹,想哭就哭,即便有了三个孩子,混迹在大染缸的娱乐圈。
他睨着李柚宁,“这下想通了?”
李柚宁哭的眼角红红的,小鸡嘬米似的点点头,下一秒就被傅知遇抱坐在身上,他红着脸打商量,“……先关灯才行。”
傅知遇矫健的手臂伸出去按下开关,室内一片陷入黑暗。
其实在黑暗里,一切感官来的更是刺激,不一会室内就响起一阵甜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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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柚宁就去了剧组。
新的拍摄场景取景一个县城的古镇,实地拍摄,就订的这周围的酒店。
李柚宁每天过着拍摄回酒店的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拍完戏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打视频电话。
安安送的小台灯就放在枕头边,每晚都亮着,就好像家人都陪着自己。
说不想家不可能,李柚宁没有独自在外生活过,就靠着晚上的视频电话慰藉自己。
孩子们都很好,傅知遇从视频里瞧着更帅了,李柚宁好像抱抱他,闻闻他身上的味道。
“想我了?”视频里,傅知遇独自拿着手机挑眉问。
李柚宁毫不掩饰的点头,“想,好想好想。”
“身体想还是心里想?”傅知遇一本正经的开着黄/色玩笑。
李柚宁噘嘴不理他,视频里傅知遇笑了声,“想也没办法,当初是你非要去的,我不让你去又要跟我闹。”
李柚宁埋头坐在被子上画圈圈,
“小嘴噘的都能挂腊肉了,在哪好好呆着,再忍一忍就能回家了。”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应该是傅知遇有电话,他看了眼接起来,顺手将手机递给憨望着他的孩子们。
视频那边一阵欢呼,又换了安安跟柚宁来聊。
跟孩子们聊了半个小时,直到最后挂视频也不见傅知遇的身影,李柚宁满肚子委屈,又迷惑傅知遇接的谁的电话呀,接了半个小时?
真烦人,好不容易有时间打电话,其实还想再跟他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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