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第336章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标签: 近代现代

“我当然知道,”安景行捏了捏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陆言蹊听到这话,有些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那你准备什么时候……”

“就这这两个月吧,”安景行漫不经心地说着,“翻年之后又是春闱了,这事儿让景辉操心去。”

“嗤……”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失笑摇头,他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安景行这么会偷懒?

不过陆言蹊却知道安景行的确没有说错,春闱前不走,恐怕就要等春闱结束之后了。

安景行则是抱着陆言蹊,不再说话。

“那退位之后呢?你打算做什么?”陆言蹊将安景行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手中把玩着,他以前就发现了安景行的手指非常地长,十几年了,陆言蹊也没有玩儿腻。

“你想做什么?”安景行对这方面没有规划,他想要退位,不过就是为了陪着陆言蹊罢了。

“咱们先去云州看看外祖吧?”陆言蹊挑了挑眉,他上次见到外祖,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好,”安景行在这方面,一向不会反驳陆言蹊,“不过最近外祖似乎去云州了。”

安景行口中的“外祖”,自然指的是俞正羲。

“嗯?”陆言蹊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俞正羲去云州做什么?

“外祖说听说云州的诗会有点好玩儿,想去看看。”安景行摇了摇头,外祖这个理由明眼人一看就是随口编的,俞正羲走的时候云州的诗会刚结束,到了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陆言蹊听到这个理由之后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却没有说什么。

安景行登基之后,这两个大半辈子没有见过的老人倒见了面,只不过见面之后的场景让安景行和陆言蹊都有些不敢恭维。

他们生怕什么时候两个老人吵着吵着会打起来,但是每次在陆言蹊和安景行准备拉架的时候,两个人又开始和和善善地开始互相恭维。

这种操作别说是旁人,就是安景行和陆言蹊也看不懂。但是在发现两人只不过是习惯性地互相拌嘴之后,安景行和陆言蹊也都放下了心:

毕竟两人的年纪都大了,真要出点什么问题,还不得闹得人仰马翻?

安景行说到这里,脑海里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自己怀中的陆言蹊,若有所思。

“怎么了?”安景行的目光太过明显,陆言蹊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微微转了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安景行。

“你还记得……十三年前的那次春猎么?”安景行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当时的场景,但是一结合自己这几天梦中的景象,安景行就发现,这件事似乎有点意思。

“十三年前?”陆言蹊皱了皱眉,稍稍回想了一下,“咱们刚成亲不久的那一次?”

“没错。”那个时候,陆言蹊和安景行的确刚成亲不久。

“当然还记得,”陆言蹊点了点头,“我记得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只需要安景行稍稍提醒,陆言蹊就想到了那一次春闱,那一次春闱,三国使臣也在,后来还因为木可查的原因提前结束了。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回答,心中微微有些感动,自己又何尝不是记得与言蹊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但是现在,感动反而是次要的,安景行摸了摸陆言蹊的脑袋:“那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安景行的唇角微微勾起,陆言蹊则是被安景行的问题问得满头雾水:“你是指哪方面?”

那次的春猎,恐怕是意外最多的春猎了,发生了不少事,陆言蹊不知道安景行问的哪一方面。

“当然是与你有关的。”安景行手中把玩着陆言蹊的头发,声音有些轻柔。

“与我有关?”陆言蹊回想了一下,当时如果是与自己有关,似乎也就一件事了,“你是指我晕倒的事?”

说到这件事,陆言蹊到现在心情都有些复杂,如果不是当时这么一晕,陆言蹊自己都没有察觉上辈子的事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

“没错。”安景行点了点头,将陆言蹊抱着转了个圈,让陆言蹊面对自己,仔细地观察着陆言蹊的脸色。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陆言蹊挑了挑眉,安景行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不过安景行刚刚的动作,陆言蹊倒是很喜欢,面对面地看着安景行,陆言蹊的心情大好,这一个男人,自己就是看十几年,也看不腻。

“当时你说……因为以前你做过的一场梦,所以才会情绪失控?”安景行摸着陆言蹊的脊背,有些意味深长地问着。

“是啊。”安景行刚刚一提,陆言蹊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自己不好说上辈子的事,就拿做梦来背锅,不过怎么安景行突然问起这个了?

想到这里,陆言蹊绕着安景行头发的手指顿了顿。

“那你还记得你做的梦吗?”安景行看着陆言蹊手指顿下来的动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陆言蹊却对安静效果的反应丝毫未闻:“记得啊。”

陆言蹊点了点头,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当然记得。

“说起来也巧,我这几天也做了一个梦。”安景行说这话的时候,隐约像是摸到了什么,但是却不太真切,但是并不妨碍他现在替自己“讨回公道。”

“什么梦?”这个时候陆言蹊终于发现了不对,就连背也跟着直了直。

“言蹊觉得呢?”安景行察觉到陆言蹊的反应之后,不答反问。

陆言蹊则是看着安景行,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着:景行也梦到前世的事了?那么景行梦到了多少?景行是将他当作了梦还是……

“我怎么知道你梦到了什么?”心中虽然有不少疑问,陆言蹊却一点没有显露出来。

安景行地笑了一声,笑声传入陆言蹊的耳膜,让陆言蹊觉得有些酥痒:“我似乎与言蹊,做了同样的梦呢。”

没错,安景行现在回想起来了,除了梦中的自己对言蹊的态度之外,其它的事倒能够与言蹊当时所说的话对上。

所以当初言蹊所做的“梦”真的是“梦”么?

以前安景行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如果仅仅是一个梦,怎么会将言蹊吓成那个样子,而且言蹊提到的“梦中的世界”有些事却与现实神奇地吻合,但是安景行却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