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西特
“阿白,再忍忍就过去了。”许乐并不清楚他看着肖白的眼神里透着心疼。
用手摸着肖白火烧的脸颊,试图确认对方身体内的药性还剩多少。
处在火山口的肖白突觉一道凉气传来,他迫不及待的抓住脸上的那只手,急切的吻着,想要更多,他睁开眼睛,眼前的身影模糊不清,可传递过来的凉意却让他很舒服,
大力弄开所有障碍物,肖白杂乱暴躁的吻在许乐眼睛上,鼻子上铺满,最后对准柔软的唇压下去。
许乐直觉落在他唇上的温度格外滚烫,就连他长久冰冷的身心都在一点点融化,味道一点都不厌恶,反而很喜欢。
他任由自己陷入火热宽厚的胸膛里,嘴角牵起一抹淡笑,双手|插|进|肖白的头发丝里,感受着口腔被霸道急促的舌尖侵占。
肖白像是抱住私有物一般,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趴在许乐身上,两只手在身下微凉的身子上游走。
其实可以有好几种方法让肖白挺过去,可许乐没有那么做,他没有像推开罗烈一样推开肖白,而是张开双臂环住了对方。
肖白充满|情|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许乐,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像是一头在草原上奔驰的马,极具侵略性的攻城略地。
“阿白,痛....”许乐皱着眉头发出细碎的声音,身体像是被活活撕成两瓣,脸色发白,指甲扣进肖白的后背,拉出一道道血痕。
可已经被|欲|火|膨胀的肖白根本听不见,抓住许乐的腰抬起,半眯着眼凭着本能往前冲,空气里的血腥味渐浓,还夹着一声叹息。
当最后一击灼热喷洒出去,肖白发出满足的低喊声:“叶然....”
许乐猛地眯起眼睛,眼底一片寒冷,心口一阵绞痛,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痛,便张口咬在肖白的肩上,吸着腥甜的血液,如同受伤的小兽咆哮着倾泻自己的委屈。
床上交叠的两人都不知道监狱已经乱了套,肖白的失踪让秋刚他们几个陷入了发狂状态,他们一口咬定是监狱里的人抓了肖白。
C区的人集合在一起发生暴动,林天宏跟李辉正派人在监狱搜找肖白的身影,到处都能看到狱警的巡逻,黎明尚未来临,整个监狱就已经失了控制。
第二日清晨
肖白是被痛醒的,头痛欲裂,他神志不清的想要拿手捶头,却触碰到了一处冰凉的温度,大脑顿时清醒,侧头看去,整个人都凌乱了,睡在他怀中的少年脸上挂着笑容,脖子上锁骨上全是吻痕,被子下面的景象肖白已经不敢去看了。
他怎么会跟许乐睡一张床上?这里是哪里?房里浓郁的麝香味把肖白彻底打入无底深渊。
脑中一片空白,肖白几乎是抖着手弄开被子下床,胡乱套了衣服打开房门冲出去。
床上原本睡着的许乐睁开眼,定定的看了一会天花板,缓缓的勾起唇角,眼中却是透着寒冷和失望,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腰际的酸痛和身后那处的撕裂感依旧清晰,像是烙印打在他的骨髓里。
他不懂,以前经常无意间撞见罗烈房间里的景象,愉悦的|呻|吟|声伴随着|肉|体|的碰撞,他本以为该是舒服的,却没想竟然那么痛,异于任何一次任务中受伤的痛,捂着胸口困惑的发了会呆。
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许乐把混了血液和分泌物的床单扯下来扔进盆里,换了干净的床单,又叠好被子,收拾好房间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冰凉的冷水浇在他身上,让他的心逐渐平静无波,为什么要那样做,只是顺从内心的感受,|欲|望|这种东西他也有。
从水瓶里倒满了一杯水,热气从杯口蔓延,整个房间似乎都暖和了不少,许乐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着放在腿上,双眼直直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他自己都不知道还在等什么。
门外肖白靠着墙壁任由身体滑落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他把迷茫的视线移到楼梯口的窗户上,透着玻璃看着外面的一切,还在监狱,不是梦。
窗户吹进来的冷风从他的脸上,身上掠过,松散的领口下的皮肤突然起了寒栗,肖白本想理好衣领,视线却募地一顿,他弄开衣领看到肩上的东西后,一张脸变了又变,似是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那是一排牙印,很深,周围的血液都已经结痂,可以想象到牙印的主人当时的心情该有多愤怒。
肖白脑中形成的就是一只小白兔红着眼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吐出一口白气,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脑中模糊的记忆被他翻出来,片刻后肖白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发出了一声沙哑难言的嘶吼声。
他把许乐给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肖白思绪全部理清,久到叶然两个字被他一笔一划拆解吞进肚子里,久到许乐两个字被他重新拿出来细细俎嚼了很多遍,总算品味出了一丝好感。
肖白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踩着楼梯往回走,既然已经做了就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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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的好顺利,是不是一个好兆头,哇咔咔
小攻品行良好(在性生活上面),除了对特定的人发情发狂,从这点就能看出,噗哈哈哈,肉呢,肉呢,肉肉被窝四舍五入法概括了---会不会太早了,才第十章就有肉了,介个节奏--
咳,说来好奇怪,为毛这章码出来有点儿忧桑,呜呜呜呜~~~窝要提醒自己,这篇文是宠文,温馨文!!!@!!@
☆、11
肖白站在门口,握住门把手轻轻一动,他迈步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这会正穿戴整齐的站在房里看着他。
显然超出肖白所预料的范围,他莫名一糗,尤其是想到自己竟然落荒而逃,这种没皮没脸的事让他有点难堪,又不是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就这么冲动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一句话,可话一出去肖白就后悔了,这种场面怎么都像风流场所干完事后的对话。
许乐眼角湿润,他跑过去抱住肖白,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阿白,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只是出去透气而已。”肖白有些不太自然,身子僵了僵,用手拍拍许乐的后背,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忽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难道是发生实质性关系的原因?
两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许乐脸上浮现一抹开心的笑容,就像是自己的玩具失而复得。
肖白望着床上整齐的被褥,感受着怀里之人平稳的心跳声,他是真不讨厌许乐,也没有排斥对方的亲近,这是不是代表某种可能?肖白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阿嚏。”肖白打了个喷嚏,之前光顾着跑出去,他连秋衣秋裤都没有穿,只穿了囚服,这会突然打了个哆嗦。
余光一瞥,肖白顿时火冒三丈,因为他发现房间里的两扇窗户都大开着,冷风呼呼的吹,空气变的湿冷。
许乐紧张的跑到桌子边端着水杯送到肖白嘴边,讨好的说:“热的。”
“这么冷的天,你把窗户开这么大干什么?”肖白低头喝了几口温热的开水,忍不住询问。
“屋里空气不好。”许乐垂头说着。昨晚是他第一次把身体毫无保留的给一个人,舍不得离开温暖的怀抱,便忍受着房里的异味睡了一会。
很久以后,肖先生才知道他太太对味道特别敏感,所以房间空气需要保持绝对的干净,这可苦了肖先生,每次在嘿咻之后都要吹着寒风睡觉。
肖白狐疑的眼神看了一眼许乐,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双腿交叠着问道:“昨晚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许乐放好水杯,轻轻的说:“我想去操场看烟花,结果在路上遇见了你。”
“你一见到我就....就抱住我...”许乐眼神飘忽不定:“我看你脸色很不对劲,以为你病了,就把你背回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