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洗衣粉
“阿芙洛狄忒,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赫淮斯托斯深深地凝视着栀庚,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情.事之后的沙哑而性感。
栀庚斜了赫淮斯托斯一眼,冷冷得说了一个字:“滚。”
并不在意栀庚此刻冷淡的态度,赫淮斯托斯一个翻身,躺在栀庚身侧,一只手随意的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挽起栀庚散落在石床上的一缕金发把玩着。
“阿芙洛狄忒,别再惹我生气了。”赫淮斯托斯轻声说道,然后有些孩子气的用食指一圈一圈卷动着栀庚的这一缕金发,直到这金色的发缠.绕住他的手指,完全包裹住他的指骨后,赫淮斯托斯才勾了勾唇角,露出快慰的微笑。
赫淮斯托斯觉得阿芙洛狄忒就如同这发,散发着诱人堕落和沉沦的致命香气,紧紧缠绕着他的神魂,引诱着他,勾动出他心中那焚毁般的燥热,让他为他动心,为他着魔,为他如痴如狂。
“赫淮斯托斯,明明是你在强迫我。”栀庚冷笑。
“不是强迫,”赫淮斯托斯摇头,那暗如深海的眸紧紧得盯着栀庚,极为认真又执拗的说道:“是惩罚。”
话落,他微微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其实也不全然怪你,是我从前太尊重你的意愿,才会让你为了勾引别人连自己的生命都轻贱。”
[葵音:讲真,以赫淮斯托斯的角度来看,这话说得完全没毛病。]
栀庚秀眉一蹙,不想再跟赫淮斯托斯多言,于是干脆就把脸撇向了另一边不去看他。
赫淮斯托斯见状,直接俯身在栀庚的锁骨处用力咬了一下。顿时,那精致的锁骨处便冒出了点点殷红的血珠,宛如白霞的玉上绽放的血莲。
栀庚吃疼,侧回脸冲着赫淮斯托斯吼道:“你干什么!”
赫淮斯托斯伸出舌尖将那血珠舔掉,抬眼睨向一脸愠怒的栀庚,“你不听我说话,我只好这样。”
栀庚冷呵一声,直视着赫淮斯托斯的眼睛:“赫淮斯托斯,我讨厌左右我意愿的人。”他的语气里带着冰冷和杀意,然那因为情.事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根本就毫无威慑之力,在此时此景之下,却反而更像是闹着脾气喵喵嚎叫的小猫,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控诉。
赫淮斯托斯的心一下又变得柔软起来,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后,捧住栀庚的脸颊,俯身将鼻尖贴到栀庚的鼻尖,温声说道:“阿芙洛狄忒,只要你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我可以像从前一样什么都听你的。”
栀庚动了动唇:“我不……”
“但是,”赫淮斯托斯没有给栀庚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那长而浓密的睫微敛,被烛光在眼睑处拉出一道灰色的阴影,更称得他的眸子似坠于深渊般幽黑,带着不可莫测的沉冷和一种凌厉的兽性与压迫:“如果你想要逃开,我会折断你的双腿,捆住你的双手,让你永远只能待在这里,不分日夜的承受着我的索取和掠夺。”
第106章
栀庚知道赫淮斯托斯是认真的, 于是原本要说得话到了嘴边, 又被吞了回去, 只是鼻翼翕动, 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赫淮斯托斯见此,唇角边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喜欢阿芙洛狄忒的识时务。
就着捧住脸的姿势,赫淮斯托斯在栀庚的额头上奖励性的亲了一下, 然后他才站起身,一手穿过栀庚的后膝, 另一只手放在栀庚白皙的后背上, 将栀庚整个人横抱起来,朝着浴池走去。
知道他是要给自己清洗, 栀庚也就乖乖的任由赫淮斯托斯抱着, 方才那过于激.烈的情.事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软,此刻,双手更是无力的挂在赫淮斯托斯的脖子上。
赫淮斯托斯爱极了栀庚这副任他摆布的乖巧模样,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栀庚那微肿的双唇。
之后在浴池里,赫淮斯托斯为栀庚清洗着身体,然洗着洗着, 那刚消下去的燥.热又骤然升起,而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赫淮斯托斯拉着栀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交流。
直到后来栀庚沙哑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之后,赫淮斯托斯才放过了栀庚。
这一下,栀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就连抬一根手指都觉得十分无力。
[葵音:你知道你们做了多久吗?足足两个多星期!两个星期喂!]
[葵音:这神袛的身体就是不一样!持久耐操不松软!]
[滚蛋。]
[葵音:垃圾噢!你敢说你没有很享受?]
[……]
赫淮斯托斯直直的看着栀庚这张漂亮的脸,那湿意的眼角如同含水的香花,在潋滟山水之中含着春.意,散发着致命诱人的香气,引得人忍不住去采撷。
赫淮斯托斯看着,喉结又是一动,不过这次终是克制了再次涌出的欲.念,没有再要栀庚,而是将栀庚抱在了怀里,手掌覆盖在栀庚的脸颊,指腹在栀庚那微红的眼角处轻轻的摩挲、安抚,末了,又在栀庚金色的长发上,一下一下的温柔抚摸。
等栀庚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栀庚却将赫淮斯托斯的手一把拽下来,有些负气的说道:“是你说的我如果待在你身边,就什么都听我的!”
“对。”赫淮斯托斯轻笑。
“那我刚刚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听?”
“因为你的身体,你的内心却并不如你嘴上说得那样,”赫淮斯托斯几乎是贴着栀庚得颈侧开口,那低沉的嗓音与滚烫的呼吸无不透出一种血气又性感的侵略性:“我是在听你的心。”
叮!
火神赫淮斯托斯―――
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8。
栀庚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反驳,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喉咙发出一声讽刺十足的冷哼,然后一直到赫淮斯托斯帮他清理完身体,穿上衣服,抱上软榻后,都没有说话。
事实上,栀庚是有些不懂的,为什么他们做的时候不在软榻上做,而是在石床上,石床那冰冷硬度实在烙得他后背生疼。
似乎是看出了栀庚的疑惑,赫淮斯托斯在腰间随意的围了一条浴巾,然后坐在软榻上,垂下眼眸,对栀庚说道:“因为我是在惩罚你。”
“我要你的记住由我而滋生出的所有感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
栀庚冷笑:“赫淮斯托斯,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
那个外表丑陋的瘸腿赫淮斯托斯与现在这个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一个老实木讷、克制又隐忍,另一个则是冷沉肆意、阴郁又狂邪。
“你早就发现了吧,”赫淮斯托斯想到以往发生的种种,“你早就对那个赫淮斯托斯有所怀疑,所以你从来都没有真在信任过那个赫淮斯托斯,哪怕是在已经成了伴侣之后。”
“而对白虎阿纳修斯,你也同样如此。”
栀庚挑了挑眉,语气莫名:“难道不是你有时候故意流露出一丝不属于那个赫淮斯托斯和白虎阿纳修斯该有的一面,才让我有所怀疑的?现在却反过来说我的不信任?”
“是,”赫淮斯托斯并不反驳,“因为只有那样,你才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才会因为疑虑而更加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