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洗衣粉
战神阿瑞斯——————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0
尽管阿瑞斯知道怀里这个家伙明显是在故意装柔弱,刚刚那一声慌张的惊呼也明显是在做戏,但此刻他的心中却还是下意识的变得柔软了起来。
为阿芙洛狄忒此刻突然摆出的这一副全身心把他当作依靠的模样,为身体贴合间从未感觉过的柔软触感。
"葵音:震惊!如此老土之招式竟然还能提升好感度?"
"越是强大自傲的男人,越会容易在大男子主义上得到满足。"
特别是如果展现柔弱一面的是一向与自己不对盘的‘敌人’。
当一贯强势冷漠的神袛,突然收起锋利的爪牙,哪怕只是装出来的乖巧温顺,那一瞬间也足以让人心动。
“喂,阿芙洛狄忒,”阿瑞斯稳了稳心神,看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栀庚,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这拙劣的伪装要演到什么时候?”
说话的同时,他有些粗鲁的抓住栀庚的手,准备将这双碍眼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
“阿瑞斯,”栀庚将唇凑到阿瑞斯的耳边,轻轻说道:“你的呼吸乱了。”
说话间栀庚温热的唇似有似无的擦过男人的耳尖。
阿瑞斯的脸瞬间爆红,一把推开栀庚搁在自己的肩上的脑袋,“阿芙洛狄忒你……”话还没说完,栀庚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要干什么?”被捂住嘴的阿瑞斯用眼神传达了这个意思。
栀庚接收到阿瑞斯的眼神,好整以暇的换了个姿势。他坐直了身体稍微远离了阿瑞斯的胸膛,在看到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后,突然抿唇一笑,一个侧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阿瑞斯的面前跃到了他的身后。
栀庚身材高挑,虽不如阿瑞斯那般肌肉迸发充满线条感,但身形却绝不柔弱,远远看去就像是从身后把男人抱在了怀里。
“英勇的战神问我要干什么?”栀庚整个胸膛贴在阿瑞斯的后背,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幽幽开口道:“当然是……”
“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先对一直等着更新的小天使说声抱歉,迟来的更新,让你们等了那么久。谢谢你们一直没有放弃这篇文,我会继续写下去,希望能写出你们喜欢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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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个小笑话,某天,一女生坐地铁,手扶杆子太久,下车的时候甩了甩手臂,一不小心甩到后边男生裆部了。男生皮笑肉不笑的来了句:“得不到的东西,就想毁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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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神:英勇的战神问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阿瑞斯用睥睨一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美神,最后目光停在美神裆部,冷笑一声:“你能不能干我,自己难道没有一点逼数吗。”
第22章 魔性十足的怪腰带
尽管这两个字栀庚说得极缓极轻,却因为就在阿瑞斯耳边说得缘故,使得阿瑞斯实在没法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于是一向做每件事都不屑于过于深究的战神,先是楞了几秒,等这两个简单粗暴的字在他脑中反复冲撞了好几十遍之后,阿瑞斯才理解出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与此同时,他的整张脸都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身后这家伙温热的体温和跳动的心跳昭示着此刻他和阿芙洛狄忒的距离有多近。
阿瑞斯只觉后背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内心深处更是突然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燥热感,让他此刻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局面。
“阿瑞斯,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
栀庚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阿瑞斯肩上的手缓缓下移到对方精壮的腰上,趁着阿瑞斯大脑放空的同时,不重不轻的在他的腰间捏了一下。
阿瑞斯闷哼一声,在栀庚的手快要移到他大腿的时候,像是终于受不了一般,迅速翻身跳下了马,像避瘟疫一般远离了栀庚好几步。
栀庚好整以暇的换了个姿势,侧坐在马上,微微低头看向几米开外的阿瑞斯,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两人拉开的距离让阿瑞斯松了一口气,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然情绪回缓后的下一秒,他抬头看到阿芙洛狄忒眼中的戏谑,顿时又觉得有些气闷。
“阿芙洛狄忒,你跟洛维斯河最淫·贱的那些美女蛇一样恶心。”阿瑞斯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心中有一种难得的畅快感。
这话说出口后,阿瑞斯似乎有了攻击阿芙洛狄忒的说辞,他又回到了独属于战神的傲慢狂妄,双手抱肩,一脸不屑的看着栀庚:“你顶着美神这虚伪无实的称谓,只会做些卑猥的勾引。”
“这么说来……”栀庚抿了抿唇,丝毫不受影响的说道:“被如此恶心的我勾引到的你,是不是更恶心呢?”
“无稽之谈!”阿瑞斯眉头一皱,反驳道。
“我刚刚感觉到了,”栀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感觉了什么?”阿瑞斯下意识回应。然很快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就这么随从的被对方带着节奏,顿时有些懊恼,但话已出口,更不好收回,只好一脸臭臭的瞪着栀庚。
栀庚被阿瑞斯这番作为逗笑了,“感觉到你刚刚……”他故意停了一下,眼神状似无意的往阿瑞斯下.半身瞟去,一字一顿的说道:“似乎起反应了。”
最后六个字栀庚说得极缓极轻,然正是这轻飘飘的语气,加上‘似乎’这两个假设般的形容前缀,才更让阿瑞斯恼怒,尽管他知道方才自己的下半.身其实并没有违背他的意识。然无可反驳的是他确实在那相贴的体温中,受到了一丝蛊惑。
“觉得恶心吗?”对上阿瑞斯布满阴霾的脸,栀庚问。
问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答,又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我就喜欢你被我恶心到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副被勾引到起反应的模样有趣极了,像一个无处发泄的小可怜,委屈又窘迫。”
“阿芙洛狄忒,你对可怜的定义浅显又无知。”阿瑞斯的眼中有隐约的火气。
似乎一对上阿芙洛狄忒,阿瑞斯的怒火就总会被轻易挑起,像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涌岩浆,浩浩荡荡的猛烈延伸,肆意流淌,这让阿瑞斯有种本能的烦躁感,“我收回那句话,你与洛维斯河的那些美女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打一场吧,”阿瑞斯深呼了一口气,他受够了这互相嘲讽的言语,这种软弱无力的争辩实在是毫无意义。他一向喜欢用杀戮来抉择勇士的铁血和战无不克的傲骨,喜欢滂沱大气的肃杀和兵器相撞摩擦带来的铮铮血性。
阿瑞斯拿起武器指向栀庚,声音冷漠:“来打一场,不管是人还是神,理应为他的大言不惭付出代价。”
栀庚看了眼指着自己的武器:“我喜欢更温柔的方式。”
“不是来’打‘一场,”栀庚换了一个字:“而是来‘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