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萝卜花兔子
是人都有欲望,何况是面对自己爱的人。
每天生活在身边,抱在怀里,看得到吃不着,这样的折磨既甜蜜又痛苦。
其实以段誉和路远白之间的体型差,段誉大可以来强的,这才复合大老板平常的行事作风。
但是那些高明和手段在面对路远白时,段誉却使不出来或者是根本就不想使。
他舍不得,他舍不得把那些手段用在路远白身上去强迫对方。
哪怕他十分渴望,哪怕有的时候抱着路远白身上燥热的不行,但他也没有去动对方。
和对方亲密的这种事情他虽然主动,但是没有过火。
但段誉也十分渴望和路远白近距离接触,所以这一点段誉就在自己身上找到了突破点。
那就是不穿衣服……
没办让路远白主动,那他就只能更主动一点,所以一到晚上段誉洗完澡都是裸着上身的,这样抱着路远白也更显亲密。
而且段誉也发现了,路远白好像十分喜欢他身上的肌肉,尤其上腹肌,时不时就会像个做贼的小老鼠一样悄咪咪的盯着看。
所以路远白也很少吐槽他不穿衣服。
看着此时路远白控诉他的小模样,段誉开了口,“喜欢你才会那样说。”
路远白听后抿了抿唇。
段誉靠在人耳边,“我喜欢你,爱你,所以才会跟你说那些话。”
路远白看了他一眼,一只手不自觉的放在段誉的腹肌上拿着手指轻轻的在上面划着。
“你总是拿那些话取笑我。”
在路远白眼里段誉好像每次都会拿这些话羞他,然后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发笑,好似他当时无措的表情非常有意思一样,然而当时他心里扑通扑通的跳,被羞得觉得自己都要得心脏病了。
段誉听后皱了下眉,“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不然呢?”路远白抬头直视着段誉,心里还有些小委屈,每次都是这样。
段誉看着人,随后将人身子板过来,让人跨坐在他腿上。
“不是取笑你”段誉目光认真的看着路远白,“我对你说的话不是取笑,是我对你的欲望,是我想和你做的事情,并不是取笑。”
段誉知道路远白是个心里十分不安的人,他常年服用的安眠药,家里摆放的各种生理上的安抚镇定药物,段誉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不想让路远白误会他的想。
他至始至终传递的只有一个。
他爱路远白。
段誉爱路远白。
“不是取笑你”段誉直视着路远白的眼睛,“路远白我爱你,因为爱你才这样,我那些龌龊下流上不了台面的思想,都是我想对你做的事情。”
段誉看着路远白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而且这种想一刻不停,哪怕你不在我面前,我对你的欲望也仍然生生不息。”
“我甚至希望此时你坐在我身上是不穿衣服的。”
路远白听后脸瞬间一红,整个人都感觉要烧起来了一样。
然而此时男人平时冷漠的眼睛中一片炙热,好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就像男人口中说的对,方脑中对他有着龌龊下流的心思。
“路远白……”
“别……别再说了。”路远白不知道对方还要说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羞人的话,想要抬手去捂人的嘴,然而段誉却顺势握着了路远白的手。
紧接着段誉就将路远白白皙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
“我爱你,才会对你有欲望,就像你之前说的我何必只守着你一个人,但你要知道我只能非你不可。”
“我只对你动心,你就算不出现只给我一个念想我就能一直等你,路远白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你知道我爱你。”
路远白手放在男人蓬勃有力的胸膛上,感受着段誉剧烈的心跳。
一下接着一下沉重有力。
段誉将路远白抱在怀里,让人坐在腿上,随后垂首亲密的埋在路远白颈处。
“说你跟我睡觉不是取笑你,说你跟我洗澡也不是取笑你,让你吻我更不是取笑你,这些是在取笑我自己,取笑我对你有着这些龌龊下流的心思,取笑我再背地里恨不得将你吞入腹中,但表面却又保持着衣装的绅士模样。”
“我装的,那些理性和克制都是我装的,我想在你面前完美一些,想在你面前留下好印象,但是路远白……”段誉的唇每开口说一句,就会轻轻的摩擦着路远白的颈侧,好似不经意的一样,“我忍不住。”
“路远白我是个正常男人,这欲望没忍,但我又怕吓得你,只能拿着你衣服得意舒缓。”
“我想吻你,想脱你衣服,想和你一起洗澡,想让你不穿衣服待在我怀里。”
“这些话从来都不是取笑,而是我对你的欲望。”
男人的话语每一句都在深深的刺激着他。
路远白听得面色通红,一时间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就像段誉说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爱人时都会有欲望。
但段誉口中说的那些羞人的事情,除了两人第一吻之外段誉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哪怕他每天睡在他怀里,男人也没解过他一颗扣子。
而他呢,路远白其实心里明白的,他明白段誉爱他,所以失眠就找段誉抱着他睡,因为他知道段誉不会拒绝,段誉也不会强迫他,但也同时忽略了段誉的忍耐。
就像段誉说的,在面对他时,他永远都是克制忍耐的,男人怕吓到他,没办给他安全感。
这些他都知道,然而他却仗着男人的爱恃宠而骄。
他仗着段誉爱他,让人抱着他睡觉,并不是他没有警惕而是潜意识告诉他,段誉不会对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情爱这方面,只要他说不,段誉就会立马停下。
哪怕忍得额间发汗,看着他的那双眼睛都红了,男人也会停下。
就好似一只凶狠的野兽看着垂涎已久猎物,但是却不再上前。
路远白感受着段誉身上炙热的气息,感受着男人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动作。
“路远白”段誉抱紧路远白的腰身,“你可以在我面前大胆一些,你想要什么,你想做什么,你都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我不会厌烦,不会讨厌,我只会无止尽的爱你,你做的事情不会让我觉得厌恶,在我眼里你做什么都是漂亮的,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我面前我都无看别处。”
“路远白你可以相信自己,相信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说着段誉按住路远白放在他胸膛上的那只手,“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他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我也属于你。”
男人的热气扑洒在耳边,“我是你的。”
段誉要的不是路远白属于他,而是他是路远白的。
他要路远白生命里有他,那不可空缺的位置他想住进去。
他贪婪下流,之前的为的是利益,而现在为的只有路远白。
“路远白你可以吊着我,甚至可以像现在这样吊着我一辈子,但是……”说着男人有些而不能自制的胡乱的轻吻着路远白的脖颈,身上的呼吸明显加重,“你能不能给我些甜头。”
路远白心里猛地一跳,男人一双眼睛充满欲望的看着他,“你给我点甜头,我让你吊一辈子。”
路远白能感受到段誉抱着他满身的欲望无处宣泄,但现在他死死的被男人抱在怀里段誉大可以硬来,但是男人没有。
他十分忍耐,路远白甚至觉得他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
而男人刚才说的话也十分让他心动。
他是他的。
段誉是他的,他胸膛下生生不息的那颗心也是他的。
年少时路远白也曾认为自己什么都拥有,但那些到头来都是假的,路远白虽然之前做好了和段誉试一试的打算,但也同时准本着随时离开,及时止损。
但情况好像比路远白预想中的糟糕,因为他意识到了他如果的真的答应并不可能做到后者,抽身离开他根本做不到。
他只会狼狈去的挽留着什么,路远白太了解自己了,骨子里的懦弱胆小他从未变过,哪怕是经历过这五年,也不过是表面镇定,心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他同时也知道段誉爱他,对方的爱毫无保留。
段誉是个精明的商人,权势金钱和利益是首位,公司的商机也不可能给外人看。
但段誉在他身边时却肆无忌惮的开着视频会议,将公司重要的资料放在每天两人都会共处的书房,根本毫不避讳他。
段誉爱他也信任他。
爱情里不就是要这两样吗?
路远白抿了抿唇,随后抬手擦了擦段誉颈间的汗水,男人的颈部十分性感,喉结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去摸一下,事实是路远白也那样做了。
原本垂首埋在路远白颈间的段誉高大的身形一僵。
路远白又在招惹他,随后路远白只觉颈间一疼,只见男人张口吮吸了下路远白的颈侧,力道重了些。
路远白几乎是瞬间打了个哆嗦,但却没说什么,而是抬手摸着段誉的颈侧。
随后见段誉停下动作这才双手去捧他狗男人的狗头。
随着路远白的动作,两人之间触不及防的来了个对视。
路远白看着对方的眼睛,对方眼睛里是按捺下的碧涛汹涌。
“段誉……”
男人注视着他,温柔回道:“嗯。”
路远白犹豫了一会儿,随后下定决心问道:“你是不是爱十八岁的路远白胜过爱我。”
段誉听后一愣。
路远白心里十分忐忑,他害怕段誉喜欢的只是那三个月十八岁的路远白,而不是现在的他。
这个问题就是个炸弹,要是不问出来,不知道以后的哪一天就像两人之间的导火索一样爆发。
他想问清楚,哪怕段誉真的只喜欢十八岁他的也好,他想知道。
就在路远白将问题问出后,段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意外的笑了出来。
路远白一愣,“你……你笑什么?”
“路远白”段誉看着怀里的人,“你不会在吃你自己的醋吧?”
心里的答案被猜到,路远白瞬间红了脸,“你回答就是了!”
段誉瞧着,微微侧脸压在路远白手心上一些重量,“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十八岁的是你现在的也是你,你们是同一个人。”
段誉怕路远白听不懂特意道:“路远白爱不是某一个特定的阶段,就算是你七老八十了我也一样爱你。”
段誉口中说的这些其实以前他也不懂,因为没人给过他,亲情,友情,爱情他统统都没有,他的生活只有单一的一个颜色,但某一天因为路远白的闯入变得绚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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