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又乖又娇 第34章

作者:柒神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婚恋 近代现代

  叶雪理坐着发了会呆,刚才做得梦让他心里“咚咚”地跳,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那里还有点疼,麻麻的,清楚的印着鹤爵那一巴掌给他带来的羞辱感。

  他好生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但除了生气以外,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感觉。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鹤爵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臀.肉上的那一瞬间,除了害怕和疼痛,还伴随着一种隐秘的,让人有些兴奋的颤栗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被打得是屁.股,可前面平时用来方便的那个东西却也跟着有些奇怪的感觉,胀胀的,还有点热。

  他当时那么紧张的从鹤爵身上爬起来,除了生气他打自己以外,其实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哪怕是现在想起来,竟然还是会有那样的感觉。

  叶雪理浑身发烫,忙用手拍着脸不允许自己再继续想那件事。

  他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身体的某个地方被老公那一下给打坏了吧。

  他越想越是害怕,偏偏鹤爵现在还不在他身边,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穿衣服,直接披了一床薄毯就跑了出去。

  叶雪理怕黑,有一次雷雨天,宅子里突然断电,叶雪理吓得挂在鹤爵身上不愿意下来,一整个晚上小脸都白的像纸,打那天开始,鹤爵就吩咐不让再熄走廊的壁灯了,他们的卧室也是,“小橘喵”兢兢业业的站了无数个夜岗。

  他跑了出来,四处找了一圈,本来以为鹤爵会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可瞥到楼下亮着的灯光后,便立刻跑下楼。

  赤.裸的柔软脚心没有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丝毫声响,叶雪理走过中岛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明亮皎洁的月光,可他现在无心观赏这样美丽的月色,只一心寻着光线朝厨房走去。

  宽阔敞亮的空间里,高大的男人站在光洁的琉璃台前,他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袍,正对着面前的锅灶忙着什么,一手拿着一柄长勺,时不时在锅里搅上两下。

  有白色的水雾袅袅升起,氤氲潮湿。

  他这是在下厨吗?

  叶雪理有些惊讶,他不知道鹤爵竟然还会做饭,来到这里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见到鹤爵出现在厨房里,还像模像样的煮着什么东西。

  这跟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叶雪理觉得很新奇,一时都忘了发出声音。

  片刻之后,锅里的东西似乎煮好了,鹤爵关掉火,把勺子放到旁边,一转身便看到杵在门口的小家伙。

  叶雪理裹着那床薄毯,乌发黑眸,露着柔软纤长的颈子,肩膀细窄,看上去又乖又干净。

  鹤爵喉结无意识滚动:“怎么下来了?”

  叶雪理看着他身上的那件睡袍,腰间一根细细的衣带,堪堪系着,胸前和腰腹的肌肉露着五六分,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叶雪理抓着身上的毯子,闷着声音开口:“做梦醒了,没看到老公。”

  鹤爵取出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把手上的水痕擦干,闻言低声问他:“做噩梦了?”

  叶雪理点头,盯着他那双修长的手看,圆而大的眼睛像是漂亮的玻璃珠。

  鹤爵刚要说什么,看到他赤着脚站在地上,下意识皱眉:“又不穿鞋。”

  被他一说,叶雪理才注意到自己没穿鞋的事,脚趾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轻抓着,“唔”了一声。

  鹤爵叹口气,把毛巾放到旁边,走过来。

  叶雪理看他越走越近,仰着头,有些紧张。

  鹤爵在他跟前停下,伸手捏住他尖尖的下巴:“是不是饿了。”

  “嗯?”

  鹤爵突然笑了,弯下腰,单手把人抱起来,转身走回刚才的琉璃台前,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冰,便把人轻轻放上去。

  安顿好小家伙,才又走到那个灶台前,用长柄勺在锅里轻轻搅动着,从旁边拿出一只白瓷碗。

  叶雪理看着他忙活,人坐在台子上,两只小腿腾空晃悠着。

  没一会鹤爵就端着那个小碗回来,碗里是熬得粘糯生滚的鱼片粥,鱼片轻薄肥嫩,里面躺着一把白金瓷勺,看得人食指大动。

  叶雪理这才想起来他从晚上到现在一直没吃过东西。

  肚子便咕咕叫了两声,伸手在上面揉揉:“老公。”

  鹤爵也听到了,却没有立刻把粥拿给他,先放到旁边,仰头对他说:“晾一会。”

  叶雪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轮廓分明,硬朗的线条是极致性感的男人味,薄唇微抿着,却挡不住看起来很诱人品尝的那抹柔软。

  叶雪理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可以先吃点别的垫垫吗?”

  ………………………………………………

第39章 长大了

  鹤爵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吃什么?”

  叶雪理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他的嘴唇上, 色.欲之心昭然若揭。

  要是之前他肯定就随心所欲亲上去了,反正老公也会惯着他,每次都亲得他好舒服。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刚发生了在车上那件事, 叶雪理每次回想起那种感觉都觉得又羞又怕,好像就不敢随意跟鹤爵要亲亲了。

  他“唔”一声,两只手揪着鹤爵身前的袍子,扭捏着开口:“老公明明知道的。”

  “老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你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叶雪理有些着急,抬头看着他:“老公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 你就会欺负我。”

  鹤爵却还是气定神闲,除了眸色有些微沉,伸手摸着他的头发:“老公真的不知道。”

  叶雪理看着他的神情,突然就有些困惑了, 难道老公真的不知道吗。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叶雪理此刻都有些忍不住了,用力抓着他的衣襟, 仰起脸:“我, 我想吃老公。”

  面前的小脸晕红着, 眼睛乌黑湿润,里头闪着亮晶晶的渴望, 鹤爵见过这种眼神,小时候逗家里养的大金毛,每次自己手里拿着肉骨头的时候,金毛就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还会伸着长长的舌头, 呼哈呼哈的喘气。

  叶雪理没有伸舌头,可是眼睛里的渴求远比伸出舌头表达的意愿更加强烈。

  鹤爵皱一下眉头,自己这是被当成肉骨头了?

  叶雪理在馋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鹤爵轻声笑笑,曲起手指扣住他的下巴:“想吃老公哪里。”

  叶雪理的目光落在那张看起来就很好咬的唇瓣上,流连片刻,却又慢慢滑到脖子上那处粗粗的喉结。

  他觊觎已久的性感喉结。

  不受控制的咽一下口水,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上面,声音含着绵软的春.潮:“想,吃老公这里。”

  鹤爵感受到那根指尖柔软的触感,眸子里的黑雾更深了,喉结重重滚动,声音暗哑:“你想怎么吃。”

  叶雪理皱着眉头回忆,想上次老公是怎么吃他的,好像就是轻轻咬在上面,很简单的。

  这样想着,色.意上头,也不知道突然打哪来的力气,竟然抓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人拽了过来。

  鹤爵还来不及惊讶,就看到面前的小家伙急切的钻到自己脖子那里,张开嘴巴一下叼住他的喉结。

  鹤爵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音,被柔软的唇舌刺激的头皮发麻,半仰起头,浓黑的睫毛阖下来,更加方便小家伙的“进食”。

  总算是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喉结,叶雪理像只贪嘴的小猫,咬住那里不放,起先只是用嘴唇好奇的试探那里的触感,有点硬,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不死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口感涩涩的,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一通啃咬后,叶雪理有些失望的把喉结吐出来,嘴角黏连出几丝银色的津液。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

  “老公……“

  叶雪理抬起头,连鹤爵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到,就被捏住下巴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口腔。

  鹤爵亲得格外凶狠,粗长的舌头成柱状,本该柔软无害的软.肉却生生被他用成了凶.器,搅得叶雪理天翻地覆,被放开时口腔里早就已经麻的没了知觉,嘴巴半张着,一时间竟有些合不上。

  粗糙的指腹抹掉他嘴角流出来的津液,鹤爵的声音沙极了,磁性动人:“感觉怎么样?”

  叶雪理瘫在他怀里,双眼迷蒙,喘得像条快死的鱼。

  他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个浓烈的亲吻里。

  为什么如此缠绵温情的事,在鹤爵这里却总是凶狠的快要了他半条命。

  叶雪理有些委屈,他突然觉得老公对他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

  他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他刚学会亲吻,鹤爵总是蜻蜓点水温柔的触碰,有时候自己的嘴唇只是略微被亲得红肿了些,他都会停下来心疼很久。

  这样一对比,心里就更加难受,叶雪理伸手去推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就更气了,抬头瞪一眼头顶的人。

  却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潮湿艳丽的模样,会叫世间所有男人都变成没有理智的魔鬼。

  鹤爵身.下快要炸了,双目猩红。

  叶雪理好像全然不知自己现在正面临着何种程度的危险,心里还在生鹤爵的气,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可这小猫一样软绵绵的力道根本就是徒劳,鹤爵强壮的像是一座小山,身上的肌肉硬的像铁块,无论自己如何折腾,他始终纹丝不动。

  叶雪理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快要气哭了,剧烈的拉扯间,身上的薄毯掉了下来。

  大片雪白的脊背就这样露出来,肩头圆润光滑,线条优美的蝴蝶骨,暖玉一样精雕细琢的纤细锁骨,每一处无不在挑战人的视觉极限。

  鹤爵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猛烈收缩,赤红的眼睛里快要滴出血来,胸口不停起伏,竟握拳狠狠在琉璃台上砸了下去。

  沉闷的一声响,虽不大,却叫人耳颤心惊。

  这石台那么坚硬,他赤手空拳这样用力的砸上去,得有多疼啊。

  叶雪理被吓得停了下来,看到鹤爵突然松开手转身走开,脚步甚至有些踉跄,两手撑在一旁的台面上,躬起的宽阔脊背绷地像一根随时快要断裂的弦,像是正在承受极大的折磨。

  他不知道鹤爵突然间怎么了,明明刚才受委屈的是自己,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他看起来更加痛苦。

  可看他这副模样,叶雪理好像也没刚才那么委屈了,想要下去看看他,动作间才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奇怪的低下头,看清下.面的情形后,整个人像被什么瞬间击中,惊得一时动弹不得。

  他害怕极了,又不知所措,下意识伸手挡住,可不管怎么挡,都还是不能忽略掉那份存在感。

  慌乱间看到旁边鹤爵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叫他:“老公。”

  鹤爵此刻还处在无言的煎熬里,身体的热度迟迟降不下去,听到身后小家伙叫他的声音,也不敢回头看他。

  毕竟他现在这样的身体情况,着实再也经受不住任何风吹草动的撩拨。

  只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鹤爵已经努力在让自己平静,却听到叶雪理含着哭腔再次叫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更显仓惶和无助。

  鹤爵终究还是对他放心不下,咬咬牙,迟疑的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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