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雅海
夜景晏眉眼冷沉,哪里还有刚才半分温柔。
他捏住江弦的下颚,寒声质问:“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江弦茫然:“什么?”
这幅无辜的样子装给谁看?夜景晏胸口炸裂似的疼痛,他眼眸里拉满血丝,咬牙切齿地问道:“刚才你朋友问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你为什么不回答?”
江弦幡然醒悟,原来夜景晏是因为这事生气。
他探手过去,搂住男人的脖颈,轻声道:“你刚才欺负的太狠了,我根本就没听到许暮说的话。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原来他没听到。夜景晏心情好了很多,动作也温柔很多。
“嫌我欺负你了?嗯?”
他温柔的声音让江弦心脏都酥了半边,红着脸说:“不、不是。”
“不喜欢我欺负你?”
江弦又软又香,第一次做过之后夜景晏就上瘾。
出差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给江弦打电话,让他来公寓里。
江弦刚进门就被夜景晏抱进卧室,一下午的时间两人都在床上渡过。
夜景晏做了好多次,像是饿了很久。
江弦险些招架不住。
听到夜景晏的问题,江弦将脸埋进他胸口:“你别问。”
这么羞耻的问题怎么回答啊?
夜景晏低头就能看到他泛红的脸,这一幕让他心潮澎湃。
他捏住江弦的下颚,把他的脸抬起来:“告诉我,想让我欺负你吗?”
江弦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忍着羞耻说:“......想。”
这句话犹如催 情 药,刺激的夜景晏彻底失控......
第49章 一晚......好几次......
卧室里暧昧的声音很久才平息......江弦趴在枕头上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止是累,他还有点疼。
今天的夜景晏就像是饿很久的狼,把他压在身下折腾了太长时间。
上次的伤刚好没多久,那个娇嫩的部位再次受到创伤。
江弦忍着羞耻,悄悄探手摸了摸......好在没有流血,但应该是肿了。
养几天应该能恢复。
身体虽然疼,但心里很甜。
夜景晏没生气,对他的态度还和以前一样。
其实也不太一样,似乎比以前更重视他了。
江弦羞涩的笑了笑,他脸颊轻蹭着夜景晏躺过的枕头,感觉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很好闻!
江弦太累了,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的正香时感觉身边有人挤过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模糊的身影。
哪怕只是看到一个轮廓,他也知道这是谁。
江弦下意识探出手,圈住男人的腰。
他将脸埋进夜景晏的胸膛内,喃喃道:“景宴哥——”
轻柔的声音让男人目光一震,冷硬的心脏似乎产生一丝裂痕。
夜景晏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孩,江弦眉眼沉浸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显得那么温柔。
想起他的乖巧和柔软,夜景晏的目光都变得柔和。
如果江弦合适江培运的儿子......
夜景晏瞳孔一缩,
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没有如果江弦就是江培运的儿子,就是他的仇人。
夜景晏心头刚萌生出来的温柔被仇恨狠狠击溃,
江弦不值得他去喜欢。
他捏住江弦的下颚,强硬的抬起男孩的下颚,俯身用力咬上——
“疼!”
睡梦中的江弦被惊醒,他蹩着眉头,嗓音都夹杂着痛楚。
“好疼!”
江弦瑟缩着身体,他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撞击。
耳边传来他痛苦的声音,夜景晏猛地抽离,他翻身下床大步走进浴室。
江弦迷蒙的眼睛眨了眨,发现身边没人了。
难道刚才在做梦?
他实在太困了,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过去。
夜景晏冲了个冷水澡,等身体里的欲火完全平息之后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抬步想走进卧室,但想到江弦已经禁不起他的折腾,最后还是转身回到书房。
江弦醒过来已是午夜,他揉着眼睛坐在床上。
昏黄的床头灯照亮卧室的陈设,他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宿舍而是夜景晏的公寓。
夜景晏不在房间里,江弦从床上起来想找自己的衣服。
他在地板上看到夜景晏的衣服和他的衣服缠在一起,这让他瞬间想起下午发生的事。
这种事果然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一下午,夜景晏压着他做了好多次。
不同于第一次的仓促,这一次他把夜景晏全身都看遍了。
包括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尺寸可观......气势惊人......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弦羞的脸颊泛红。
他迅速捡起自己的衣服,
铛!
有什么东西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江弦低头寻找,发现声音的来源是夜景晏的衬衫。
他蹲下来,捡起衬衫仔细查看。
当看到衬衫的纽扣时,他眼眸微微放大。
一件衬衫十几枚纽扣全是钻石做的。
江弦从小就在珍宝阁里学艺,他不止是认识玉石他还认识钻石。
这是真钻,品质不俗。
这么多钻石算下来肯定不少钱,起码价值几十万。
夜景晏的衬衫怎么都是钻石纽扣?
夜景晏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就是江弦拿着他衬衫发呆的画面。
他微微蹩眉,眼底闪过疑惑。
只是一件衬衫有什么好看的?
下一秒,他幡然醒悟。
夜景晏大步走过去,飞快的从江弦手里抽出衬衫:“你在干什么?”
对上夜景晏阴沉的眉眼,江弦把想问的话全部咽回去:“我是看你衬衫落在地上,害怕弄脏就捡起来了。”
这样的夜景晏让江弦有些害怕,他垂着头,惴惴不安地说:“景宴哥,你别生气!我保证下一次不再随便乱动你的东西。”
江弦什么都没问,反而让夜景晏心底很不踏实。
他到底知道多少?
会不会因为这件名贵的衬衫怀疑他的身份?
纵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夜景晏这一刻也有些心头发慌,他定了定神,语气下意识软下去:“最近要见几个大客户,穿着方面要很重视。这件衬衫很贵,用你给我的钱买的。”
江弦的心一下子塌了半边,他觉得自己挺没用。
不能让夜景晏过好日子,还要让他每天都这么努力去拼搏。
江弦走上前,圈住夜景晏的腰,嗓音里都含着愧疚:“景宴哥,你别这么说。我一点都不怪你,我知道你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我也会很努力赚钱,我最近接了几个雕刻单子,很快就能赚到钱。”
在江弦的印象里,夜景晏就是京漂。
很努力的开了一家公司,很努力的一步一步慢慢做起来。
虽然房子和车都是租的,但总有一天会在京都安家落户。
江弦一点都没有嫌弃夜景晏的意思,反而觉得这样的他很踏实努力。
可他根本不知道,夜景晏手里攥着夜家一半的产业,一件衬衫的价钱比得过普通人十年的收入。
一个谎言说出之后就要用无数谎言来圆这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