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雅海
许暮戒备地看着身边面无表情地男人。
这不是厉铭爵,这是老色痞!
传闻中不近人情、高冷禁欲的男人绝对不是现在身边这位!绝对不是!
厉铭爵回头,对上许暮惊愕地双眸,微一挑眉:“怎么?还要我抱你?”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去!
你还真抱!
许暮话还没说完,人已腾空而起。
抱就抱,还特么是公主抱!
许暮浑身都透着抵触,他双手抵住厉铭爵的胸口,警告道:“你、你别乱来啊!”
厉铭爵没有理会他,高冷的俊脸上浮现出一如既往的漠然。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浮动着淡淡的笑意。
他回头看向陈君韵,启唇道:“妈,我抱他上楼。”
“去吧!好好照顾暮暮。”
陈君韵满脸笑意:“虽然已经五个月了,但还是要小心谨慎。你可不能那么野蛮!暮暮肚子里可装着咱们厉家长孙。”
许暮:“!!!!”
你们厉家的人都不正常!
厉铭爵垂眸,深沉的眼眸锁住怀里慌张的小家伙,意味深长地说:“别紧张!我会轻点。”
“厉铭爵,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暮彻底慌了。
造孽啊!
他为什么要贪图厉家的美食?
这简直是贪小便宜吃大亏。
厉铭爵收紧双臂,将踢腾着腿闹着要下地的小家伙紧紧锢在怀里。
许暮的胳膊撞上厉铭爵的胸膛,只感觉热乎乎、硬邦邦的。
他心头一跳,浑身都开始发热。
什么情况?
只是被抱了一下,至于反应这么强烈吗?
许暮暗恨自己不争气,为了显示自己没有被厉铭爵迷惑,他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放我下来!不然我到法院告你X骚扰。”
电梯门打开,厉铭爵走进去。
听到许暮的话后,他掀唇道:“这是你说的,别后悔!”
下一秒,手指松开。
突然的下坠感让许暮心惊胆战,他双手胡乱的挥舞着,想要找到借力点。
“别!我要掉下去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扑进男人怀中。
望着自动投入怀抱的小家伙,厉铭爵微微勾起唇角,唇边划过不易觉察的笑意。
“怎么不愿意下来了?”
生怕厉铭爵把自己扔在地上,许暮哼道:“免费的壮劳力不用白不用。”
“嘴还挺硬。”
厉铭爵声音微扬,透着点许暮读不懂的意味。
许暮撇撇嘴没搭腔。
本以为出了电梯厉铭爵就会放他下来,结果被一路抱回卧室。
“厉铭爵,你要干什么?”
许暮心惊胆战:“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许暮已经被仍在床上——
男人倾身靠过来,冷冽的气势如同乌云压顶,沉沉的朝他压过来。
许暮拼命朝着床内缩,恨不得把身体嵌入到床垫内。
男人的俊脸越来越近,倒映在许暮的通孔内,他呼吸一滞,有种想要舔颜的冲动。
狗男人长这么帅简直太犯规了了。
许暮拼命提醒自己,不要看、不能看......但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厉铭爵身上。
不经意间,他看到厉铭爵脖颈处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那痣的形状和位置简直和他记忆之中衍哥脖子上的痣一模一样。
许暮眼眸微微放大,飞快的探出手勾住厉铭爵的脖颈,朝自己眼前压过来——
他没控制住力度用的力气太大,厉铭爵直直的砸下来。
猝不及防间,厉铭爵的唇就这样压在他的唇上......
第9章 初吻没了!
柔软的唇瓣贴上来的那一刻,许暮感觉浑身像是在过电。
他惊愕地瞪大眼睛,好半天都没能从这场事故中回过神。
身体僵硬的像一块木头,直挺挺的僵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贴上许暮唇瓣的那一刻,厉铭爵心头猛地颤抖起来,血液沸腾。
这小家伙比想象中还要甜美!
真想一口吞进腹中。
不过来日方长,先不急着吃了他。
美味都要慢慢品尝,这才够味儿。
但是今天还是要讨点甜头。
厉铭爵眼底闪过浓郁的占有欲,他加深这个吻。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让许暮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网紧紧束缚着。
他剧烈挣扎起来,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厉、厉铭爵!你干什么?”
厉铭爵松开他,自上而下凝视着他慌乱的眼眸,挑眉道:“不是你主动的吗?我知道你想让我这样对你。”
“我、我不是......”
许暮恨死刚才的自己,为什么要勾住厉铭爵的脖子。
还有,这种老流氓哪里会是衍哥?
他的衍哥是绅士,才不是这种老色痞。
“我的脖子不是你的手勾住的?我不是你拉过去的?我的唇不是你吻住的?”
厉铭爵的三连问,让许暮心慌意乱,支吾道:“失误!刚才那是失误!”
厉铭爵微微一笑:“是吗?”
那语气显然不信。
许暮急头白脸的说:“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会对你投怀送抱吗?我告诉你,我才不是那种人。逼我结婚的人是你,你现在要说离婚,我立马和你去民政局。”
厉铭爵目光的陡然沉下,俊朗的脸上浮现出寒意。
看到他变脸,许暮只感觉后脖颈子冷飕飕的,他颤声道:“刚才真的是意外,我们都忘了好不好?”
厉铭爵冷笑出声,死死盯了他一眼。
那眼神让许暮差点给他跪了!
太吓人了!
在许暮发愁怎么收拾残局时,厉铭爵已经从床上起来。
身上强烈的压迫感瞬间褪去,让许暮暗松口气。
厉铭爵打开柜子,拿出被褥。
看到他的动作,许暮眉眼都舒展开:“爵爷,我知道你是外冷内热是个大好人。委屈你睡地板——”
他话没说完,怀里已被塞进被褥。
厉铭爵冷漠的说:“你睡地板。”
许暮目瞪口呆。
有没有搞错,他可是孕夫!
孕夫怎么能睡地板?
许暮咬牙切齿:“地板太冷了!我想睡客房。”
厉铭爵一语不发,只是用沉沉地目光看着他。
起初许暮还能和他坦然对视,但很快就抵不住男人浑身散发的强烈气势,渐渐败下阵来。
他愤愤起身,抱着被褥下床:“睡地板就睡地板,谁怕谁啊!”